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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卧底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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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涯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就回去了,等着陈波摊牌。
      果然,陈波拉着一张脸回来了,脚步沉重的跟扛着一百斤的大米一样。
      安涯心里冷笑,鼠标键盘齐飞,在游戏里狠狠把对手戳了又戳,鲜血飞溅。
      陈波去厨房做了饭,端进来默不作声的低头吃饭,安涯把手提一推,抓起筷子也跟着吃了起来,陈波抬头看了眼安涯,安涯居然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陈波有点惊,筷子抖了一下。
      安涯夹起盘子里的一块牛肉扔到陈波碗里,“等会我洗碗。”
      陈波伸手摸摸安涯的脑袋,“你……没睡醒?!”
      安涯打开陈波的手,把牛肉捞回来塞自己嘴里,“爱吃不吃,难得老子今儿心情好!”
      是啊,‘好’的没边儿了!
      安涯终于给了好脸色,陈波百感交集,又是高兴又是忧愁,脸上的表情换来换去,都扭曲了,“安涯,你不生我气了?”
      安涯笑,“嗨,咱俩这么多年了,为那点破事还能伤了感情?”
      陈波连忙陪着笑,干笑,“是啊,就是啊。”
      安涯‘故作不知’的关心陈波,“哎你最近瘦了不少啊,是不是生意不顺利?还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兄弟给你参谋参谋。”
      陈波脑子一下就蹿到下午和那卧底的谈话那段了,心慌的不行,偷偷观察安涯的脸色。
      安涯一脸无辜的问,“看啥呢?”
      陈波猛扒几口米饭躲过尴尬,“没……没看什么。”
      吃完饭,安涯洗了碗,陈波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忙活完了两人坐下来泡咖啡喝。
      陈波冲了包速溶咖啡,递给安涯,又撕开另一包的包装,“安涯,咱们今天敞开了说说心里话,成不?”
      安涯泯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成啊。”
      陈波低头思索良久,才开口,“你到底……多喜欢李哲天?”
      安涯被触到心事,端着杯子的手在空中顿了一顿,“干嘛提这事?”
      陈波掩饰般的转过身拿热水,“就是问问。”
      旁敲侧击?
      灌了一大口苦涩的液体,安涯无所谓的回答,“也没多喜欢,怎么了?”
      陈波似乎松了口气,说话的口气都轻快了许多,“那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我怎么知道喜欢他什么?
      你啥意思,让老子说自己贱?
      安涯瞪了陈波一眼,陈波近似哀求的看着安涯,一点讥讽的表情都没有。
      陈波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安涯心一软没了办法,只能胡乱说一气,“他啊,长得帅,条子正,气质……哎呀我现在觉得我真瞎了这双狗眼,那人就是生的好,其实里面全是黑汤。”
      陈波咬住嘴唇,狠了半天的心才吭声,“那……你现在还想回到他身边吗?”
      看,绕了这么大圈子才进入主题。
      安涯翻了个白眼,“爱谁回谁回,那混蛋一肚子坏水智商高的离谱,我可玩不过他,趁早离他远远的,好好过我的小日子。”
      陈波突然抓住安涯的手,情绪激动,“你……你是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安涯抽出自己的手,一脸嫌恶,“干嘛啊你!”
      陈波脸上的喜悦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还是惦记那个男人,那个叫李哲天的混蛋!
      陈波想起了肖舞的话,只要李哲天一天不倒台,安涯就不可能回到自己身边,李哲天一心惦记的赵小飞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安涯,他怎么可能放手?
      李哲天做的一切,都是让安涯看清楚自己的心,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
      让安涯自己把自己牢牢拴在李哲天身边。
      甚是高明的做法。
      陈波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李哲天,你还是不了解安涯,他这个人舌头坏但是心软的跟豆腐一样,而且还不记仇,就算我做了天大的坏事,他也不会永远恨我,等消了气,我们还是十年的好兄弟。
      十年,我注视了他十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下。
      你凭什么抢走他!
      陈波坐过去,紧挨着安涯,垂着手直叹气。
      安涯问,“怎么了?”
      陈波苦恼的说,“公司运转不开,没有流动资金,我很快就要破产了。”
      安涯急道,“那怎么办?”
      陈波重重叹气,“贷款贷不出来,借钱……也借不到,没有资金……唉,不行就申请破产保护吧,还能怎么办?”
      安涯问,“要多少钱才能周转开?”
      陈波犹豫一下,“怎能说,也得几百万吧。”
      安涯拍着胸脯放大话,“不要紧,我去黑几家银行,把那些死帐弄出来一点就够了。”
      陈波猛地扭过头,抓着安涯的手臂掐紧,“不准再干违法的事!”
      安涯甩开陈波,瞪眼,“为啥!”
      陈波紧盯着安涯,一字一句的吐出来,“因为,我不想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里渡过!”
      安涯哼,“他们查不到我的。”
      陈波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指着安涯的鼻子警告他,“你别忘了,你现在还被通缉着,警方早晚还得抓你!”
      安涯突然想到,自己还在被警方通缉!
      以前有李哲天罩着,现在,自己完全暴露在警方的势力下,一想到冰冷的手铐,禁不住心惊肉跳。
      那是想也不敢想的噩梦。
      “还记得肖舞吧。”
      “记得。”
      陈波沉声说,“他是警察,在夜总会做卧底。”
      安涯‘惊讶’的啊了一声。
      陈波低着头,双拳握的死紧,“他说,可以帮你减刑,甚至能免去刑法。”
      安涯心想,终于说到关键了。
      “那要我怎么做?”
      “找到李哲天势力下的关系网。”
      “什么关系网?”
      “就是他培养的一些人,可能是机关要员,也可能是商业大贾,也有可能是李氏集体里的一些人,只有挖出这些人,才能彻底摧毁那个犯罪组织。”
      “凭我,能找到那些人?”
      “是,只有你回到李哲天的身边,才能伺机找出这些人。”
      “……你是让我回去。”
      “嗯。”
      陈波,你果然还是把我推了出去!
      安涯站起来,指着陈波的头顶骂,“你他妈无耻!”
      陈波低着头,摸出烟点上闷不吭声的使劲猛抽,呛的直咳嗽,眼睛给烟熏得通红,“咳咳咳……安涯,忍几天,总比躲一辈子强。”
      安涯气得浑身发抖,“我不去!”
      不是恨李哲天,而是对陈波,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却为了整倒李哲天把自己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他还是男人吗!
      安涯死活不肯去,挨个儿问候陈波祖宗十八代。
      陈波闷着头光抽烟,说出的话越来越气人,“不去也得去,肖舞已经答应向上面申请给你减刑,他还答应……”
      安涯吼,“还答应你什么了!昂!”
      陈波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的说起,“你盗取现金等于抢劫银行,至少会被判三十年,我……向官员行贿,也得判上十年二十年,如果立了功,就能减刑或者不用服刑。”
      安涯冷哼,“哼,原来‘是你’怕蹲号子啊!”
      陈波突地站了起来,抓着安涯的肩膀怒吼,“安涯,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去,你躺在别人怀里我心甘吗!但是,你知道监狱是什么人待的吗?你永远都想象不到……那里面什么烂人都有,你长得这么……一定会……唉!”
      安涯用力推开陈波,“怎么了?说啊!”
      陈波用尽力气吼了出来,“他们会没日没夜的打你,想尽办法折磨你,然后强……暴你!”
      安涯哼,“胡扯!”
      陈波悲哀的看着安涯,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安涯狐疑问,“你……怎么知道?”
      陈波蹲在地下,痛苦不堪的抱着脑袋低吼,“我……我进去过,四年前……”
      安涯惊,“我怎么不知道!”
      陈波低声说,“那次你和人打架,我用棍子把人打残了,有人报了案警察把我带走,拘留了十五天,我告诉你说我出差了,其实我……在监狱里。”
      “那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凡是新来的都被人暴打一顿,和我一起进去的有一个男的,长得还算凑合,当天晚上就被……轮奸了,后面被撕裂……血……流了一地,差点死了。”
      “幸亏他们没对我这样,只是每天打几顿出出气,抢了我的饭和水,让我喝……喝尿……”
      “等我出去的那一天早上那个男的才被送回来,还没到中午又被……”
      “我怕……怕你也被遭受这些……”
      安涯蹲下来,抱紧陈波的肩膀,“……对不起。”
      陈波失魂落魄的低着头,突然猛地抓住安涯的手,“别说这句话,我……我不配……”
      陈波的手很冷,手心里都是汗水,安涯看着陪伴了十年的人,怎么也狠不下心恨他舍弃他,虽然背地里搞些小动作,但是……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啊……
      良久,安涯出声,“好,我去。”
      陈波身体一僵,抬起头来惊恐的望着安涯,“不要去!”
      安涯苦笑,“我还有选择吗?”
      ……
      没过几天,李哲天参加慈善活动,向希望工程捐了一个亿。
      市里面为了表彰他的义举(财大气粗),给他颁发了优秀市民和先进个人,以及人大代表的荣誉称号(一个亿换这么点东西,真他妈值)。
      李哲天摇身一变,由半黑不白的商业精英变成一身正气还特有爱心的政治要员。
      市里面打着为李哲天庆功的旗号,在温哥华大酒店举行盛大的宴会。
      (在人家的地盘上蹭饭,还真会给国家省钱!)
      在宴会开始的时候,就有内线发过信息:安已来,混在来宾中。
      李哲天暗自微笑,不知道安涯这次会以什么态度出现。
      心里甚至期待着,想十几岁的年轻小伙等待心仪的姑娘一样,又紧张又迫切,热切的希望见到安涯那张充满生气的脸庞,总是无意识的嘟着嘴,跟谁都欠他二百块钱似地,看起来很蛮横很凶悍,却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打击。
      李哲天周旋在众人之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在人群中搜寻。
      却没有发现安涯的踪迹。
      李哲天自嘲的笑笑,喝了口威士忌,继续优雅的微笑。
      安涯,你总是把我的风度和优雅逼走,让我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不管是暴怒还是期待,不知道你在发现自己爱上后,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任性刁蛮,可恨得让人想狠狠地疼爱你。
      安涯,我等你很久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李哲天借口去洗手间离了席,眼睛的余光在身后不敬意的扫了一眼。
      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
      李哲天抚额叹息:你说偌大的走廊就咱俩人,你还猫这个腰一脚深一脚浅的搞野战行进,唉。
      算了,陪你玩玩跟踪反跟踪。
      李哲天支开了跟随自己的保镖,让安涯轻轻松松的钻空子。
      笑,安涯,为了你一个人,让一群人陪着你演戏,代价可不低哦,但是我喜欢。
      李哲天进去洗手间,安涯也跟着进去了。
      李哲天直奔洗手间里面的小单间,安涯二话不说跟着也过去了。
      没等李哲天关上门,安涯呼嗵一下把洗手间的门撞开了,一个大脚横在李哲天跟前,表情狰狞着瞪着一点都看不出惊慌甚至还有点惊喜的男人。
      李哲天连忙急退了几步,双腿分开站在座便器前面,等待着安涯。
      两人对视两秒。
      突然,安涯猛然扑了上去,狠狠抓住李哲天身体两侧的手臂,气势骇人的吻了上去!
      李哲天也挺惊讶,自己居然也有被人强吻的一天。
      安涯的吻带着怒气和怨气,暴躁火辣,动作从未有过的过火和粗野,似乎那些痛苦和烦闷统统化作火一般炽热的激情,疯狂的燃烧着两个人的身体。
      唇齿纠缠,鼻息相通。
      粗暴的撕扯和揉捏让身体很快发热,迅速起了反应。
      李哲天很快反客为主,将人狠狠压在墙上肆意狂吻,不容一刻喘息的机会。
      狂风骤雨般的激吻过后,安涯的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一般,李哲天眼睛里全是欲望的火焰,他用手指勾起安涯的下巴,邪笑,“你有的时候,真野。”
      安涯低吼,“你有的时候,真他妈混蛋!”
      “想通了?”
      “李哲天,你他妈再敢不老实,老子亲手阉了你!”
      “那,你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占有我,是吗?
      “滚你妈!”
      “坐上来,用你的下面的小嘴,用力吞下我。”
      “……”
      “嘶……疼……你他妈顶什么顶!啊……还顶!”
      “看来,我需要努力了。”
      “……嗯哈……努力什么……”
      “努力,把你捅松。”
      “你他妈……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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