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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被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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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哲天走到跟前,拿走安涯手里的红酒,“你知道了。”
      肖舞早已不见了踪影,但是李哲天发现了他,小丘的人在门廊出抓住了正准备逃走的肖舞,他竟然又换了一身衣服,乔装成贵宾的样子正往外走。
      安涯沉默半晌,“他现在怎么样?”
      李哲天低头沉思,复又说道,“抢救过来了,现在已经醒了。”
      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的语气。
      安涯猛地揪住李哲天的晚礼服,手指骨节泛出了白色,痉挛着撕扯着昂贵的布料,他大声冲着李哲天吼叫,“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去死!”
      李哲天挣开安涯的双手,眼中全是冰冷的阴森,“我怎么会知道。”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安涯努力让泪水憋回去,可终究是徒劳,满脸泪痕,“姓李的,是你逼他的!”
      李哲天不再说话,只是阴恻恻的看着他。
      安涯歇斯底里的大吼,“是你!你这个凶手!”
      转身就往外跑,可是门口的人强行拦住了他。
      安涯扭头,用满是泪水的眼睛,仇视着间接的杀人凶手李哲天。
      “放他走。”
      李哲天闭上眼睛,挥手示意保安们放行。
      事到如今,拦住他还有什么用?
      只是增加仇恨而已。
      安涯没有坐李哲天派给他的豪华轿车,而是撒开丫子一路狂奔到陈波的医院,幸亏不太远,但也累得几乎吐血。
      上气不接下去的冲进病房,安涯焦急的大喊,“陈波!陈波!”
      陈波正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脸色很憔悴。
      听见动静,陈波忙睁开眼睛,手微微抬了抬,难以置信的叫了声,“安涯……”
      安涯冲过去拉住陈波的手,接着就破口大骂,“你妈个二百五!白痴!蠢货!你丫脑子坏了啊!”
      这是探病还是骂架?
      陈波也没计较,一个没克制住眼泪流了出来,特别凄凉,“你来了。”
      彷佛独守了很久空房子的人,突然接到突来访客的铃声一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欢欣。
      安涯一巴掌拍陈波脑袋上,“你丫的!”
      陈波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你看你一头汗,跑来的?”
      安涯热得难受,脱了晚礼服的西装,只穿了一件黑色透明的衬衣,袖子上两个镶钻的袖口,“嗯哪,累老子了,十几公里呢!”
      陈波突然看到安涯耳后上一小块鲜红色的印迹,那是崭新的吻痕,目光状似波澜不惊的滑过,心里却泛起无数涟漪。
      像是有心灵感应,陈波悄悄吸着安涯周身的空气,浓烈的汗味下,掩盖的是雄性的膻腥味。
      看安涯身上的衣服,昂贵的让人咋舌,应该是参加盛大的酒会突然跑出来的,连衣服也没顾上换,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和痕迹,明显就能辨认出来,他和那个男人刚刚还在一起缠绵。
      连参加酒会都忍不住来一次。
      嫉妒,强烈的嫉妒。
      陈波死灰一般的心被熊熊的烈火灼烧着,居然剧痛无比。
      想到前天晚上,自己差一点就在医院的抢救室里荒凉的死去,而守护了十年的人,竟在强盗的怀里婉转承欢,心里的邪火几乎要焚毁理智。
      陈波被下的拳头用力的攥紧了,点滴的针头刺破皮肉竟全然没有察觉。
      安涯发现点滴不滴了,突然发现陈波的手臂鼓了个包。
      “哎你攥拳头干什么,针都鼓了!”
      陈波一把拽掉点滴的针头,安涯叫,“哎你干嘛啊你!”
      陈波冷冰冰的说,“打针有什么用,我这副样子,你看着舒服了?”
      “嘿你这什么驴脾气!”
      安涯气咻咻的一屁股坐床上,眉头却应激的一跳,似乎给针扎了一下似地,连忙就势斜着身子靠在床尾的栏杆上,让屁股微微翘起来。
      安涯暗箱操作的小伎俩,陈波一滴不漏的看在了眼中。
      安涯冲着陈波说,“郁闷什么啊,钱没了可以再挣,你说你老大不小都快三十了,还跟小屁孩似地,一哭二闹三上吊?”
      陈波闷声说,“谁上吊了!”
      安涯改口,“是,你老人家开创先河,你不上吊你喝药,有种下回你喝点硫酸,安眠药那玩意起效太慢!吃五百片也没用!”
      陈波气得脸都青了。
      安涯翘起二郎腿晃啊晃,“哎我说大波啊,你啥时候出院,我给你接风啊,这医院得住了快俩月了吧,这房间里都是你的烟味,下回能不能抽点别的,老是红双喜。”
      陈波黑着脸撵人,“你赶紧走,你不走我走。”
      安涯笑嘻嘻的伸手掐了把陈波的小腿,“丫老子刚跑过来,你这就赶人,也不让我喘口气!”
      陈波拿安涯没办法,干脆自暴自弃的倒下用被子包住头,“你赶紧回去,我这庙小,请不起你这尊大佛!”
      安涯怒了,上去一把揪开陈波的被子,“丫挺的找揍不是,快起来陪你爷爷好好说话!”
      陈波闷声闷气的哼,“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说你跟他的事?!”
      安涯一把拍在人屁股上,气势汹汹的教训人,“一大男人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你!快起来,以后再敢去地府一日游你他妈给我等着!咬不死你丫的!”
      陈波脸捂在被子里,隐约几声哽咽的声音传出来。
      安涯用力把被子全部揪出来,陈波眼睛通红鼻子也红的厉害。
      安涯心有点疼,语气也软了,“喂,别难受了,不就是钱妈,那混蛋说,要给你五百万,这回高兴了吧,过几天你的别墅就能买回来了。”
      谁知,陈波竟大睁着血红的眼睛,冲着安涯狂喷口水,“我不要他的钱——”
      安涯有点傻,问,“那可是五百万,你干十年都不挣不回来……”
      陈波使劲捶着自己的胸口,嘶哑着嗓子冲安涯吼,“你是瞎子吗,我挣钱为了谁,我这么拼命是为了谁!安涯,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是为了你啊!”
      安涯给悲愤的陈波吓住了,神经又开始搭错线,“可……可我又没让你养我……”
      陈波……
      “你滚,滚——”
      “我真没让你养我,是你一厢情愿要给我的……”
      “滚——”
      “好好,我滚,你别激动啊!”
      陈波狰狞着面孔大吼,“滚啊——”
      走廊里回荡的都是陈波的怒吼。
      安涯赶紧出了病房,值班护士正好赶到,上来质问,“是你刺激病人的吗?”
      安涯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不是故意……”
      护士看着挺天使,训起人来一点都不打愣,“你说你这是来看望病人的吗,你长不长脑子,病人就是因为给你这种人刺激大了才会干蠢事,真是忙一点都帮不上乱倒是一个劲儿添,烦死人了,喂你赶紧走,别再添乱了!”
      几句话把安涯抢白的差点背过气去。
      护士毫不客气的推开安涯进去查房,没等安涯走远那护士又冲了出来,“喂你,快去叫医生!”
      安涯慌了,“他……他咋啦!”
      护士高声训斥,“问什么问,赶紧叫医生去,病人昏倒了!”
      安涯连忙哦了一声,朝医生办公室跑去。
      医生赶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忙碌了一会儿出来,继续质问安涯。
      “你是他亲属?”
      “呃,不是,但是……”
      “那他的家人呢?”
      “这个……可能都死了……”
      “那你是干什么的?”
      “我,来看他。”
      “你知不知道他认识的人中有个叫什么牙的?”
      “啊?”
      “问你呢!”
      “哦哦,我叫安涯,小名儿叫涯涯。”
      “那就是了,病人抢救的时候一直在叫你,你和他什么关系?”
      “呃,没……没什么,就朋友……”
      医生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同性恋,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现在社会上多的是,病人可能就是因为你这样才自杀的,你要当心。”
      安涯红了脸,“哦,哎,当心什么?”
      医生黑了脸,用笔敲敲安涯的脑袋,“当心他再次想不开!”
      安涯哦了一声,“好。”
      医生摇着头走了,边走边叹气,“这谁家孩子,脑子怎么不转呢!”
      安涯……
      陈波给打了镇静剂,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
      安涯跑出去买了几份粥和水果,回来一边削苹果一边等陈波睡醒。
      陈波醒了,一看安涯坐一边,立马冷了脸,“你还没走。”
      安涯恬着脸笑,“吃苹果。”
      陈波扭脸,硬邦邦的说,“不吃。”
      安涯一伸手,把苹果硬塞了进去,陈波给噎的直翻白眼。
      “咳咳,你赶紧走!”
      “哎再吃一块,你看你都瘦了。”
      “我不爱吃苹果!”
      “哦,那吃香蕉,来来,我喂你。”
      “拿走,唔……咳咳!”
      陈波给填了一肚子的香蕉,撑得都快吐了,安涯才放过他。
      天色有些晚了,安涯坐在陈波的床上,看着电视晃腿,病房里的暖风呼呼的吹,安静的诡异。
      陈波拉着脸一直看窗外,安涯看娱乐节目,一个劲儿的嘿嘿笑。
      陈波不厌其烦,“你走不走啊,那混蛋不管你了?”
      安涯一边看电视一边哼,“管他干什么,他抢了你的钱,都逼得你玩命了,我去找他我脑抽啊。”
      陈波心里一动,但又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他肯放过你?”
      安涯回头白了陈波一眼,“你脑子给驴踢了啊,没事净提他干什么?”
      陈波不再问了,得过且过吧。
      安涯把陈波往边上拱了拱,“往那点,我躺下看,坐着看累。”
      陈波明知道安涯坐着累是因为屁股疼,也不戳穿,老实的往一边让了让,让安涯躺下。
      安涯看了一会儿就困得睡着了,呼噜声震天。
      陈波睡不着,下床披着外套去外面抽烟。
      一个男人过来请陈波到一边说话,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宝马,上面坐着李哲天。
      男人打开车门,陈波迟疑了一下,坐了上去。
      李哲天看着前方,阴冷的笑道,“陈波,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我佩服你。”
      陈波波澜不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哲天扔过来一打照片。
      上面是两个男人私下交谈的照片,虽然都经过乔装,但是依然能认出来那两个男人的脸,一个是前不久因为整容脸上还缠着绷带的陈波,另一个则是打扮成护工的肖舞。
      李哲天转过脸,满脸都是阴冷狠厉的杀气,“你们商量这一场自杀的好戏,很精彩,若我不及时放肖舞出来,你岂不是假戏真做了?三百片安定,足够要你的命了。”
      陈波脸色变了,变的极其惨白,“你想要什么?”
      李哲天笑,“你还有什么?”
      讽刺的口气。
      陈波自尊心给强烈的打击到,压抑着怒气哼道,“李哲天,我承认我什么都比不过你,但是,安涯跟我十年的感情这一点你永远也比不上,看到了没有,他终究还是站到我这一边。”
      李哲天呵呵的笑,自信倨傲的笑声让陈波觉得异常刺耳,想要打开车门下车。
      车门没有锁,陈波匆匆跑回了病房。
      陈波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哲天把真相告诉自己,而不是告诉安涯。
      只要安涯看到那些图片,或者……或者李哲天把今天的谈话内容告诉安涯,安涯绝对连朋友都不会跟他做的,李哲天却没有走这条理所应当的捷径,是他自信太过,还是……另有企图?
      安涯陷在床里依然睡的很沉,丝毫不知道刚才两个男人的暗潮汹涌。
      陈波躺回床上,一夜无眠。
      观察了三天,陈波的身体一切正常,只是稍微虚弱了一些,医生嘱咐陈波保持心情开朗,注意休息,然后意味深长的跟安涯说,病人需要心灵上的关怀。
      安涯鸡啄米似地点头,虚心受教。
      陈波警告安涯,不准去找李哲天要钱。
      安涯没办法,只能跟着陈波打车回到小房子,两人凑合下了几包泡面吃了饭。
      陈波的公司还在,可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没几个人了,有本事的都纷纷跳了槽,剩下的几个都是排不上大用场,能力糟糕的一塌糊涂。
      陈波只能亲自上阵洽谈业务,跑销售。
      安涯蹲小房子里做饭,没事的时候上上网玩玩游戏,盗点装备卖钱抽烟。
      超市的事闹的很大,很多人知道陈波是靳世龙的狗腿子,都不愿意跟他做生意,靳世龙跑了,烂摊子扔给陈波,公司资金周转不灵难以支撑,濒临倒闭。
      陈波愁的整夜抽烟。
      安涯实在看不下去,跑去皇宫找李哲天要钱。
      皇宫的人都认识安部长,纷纷让开道让他进去,可到了地下五层的休息室门口,小丘的人拦着不让进了,说天哥正在办重要的事,不方便见他。
      安涯恼了,推搡着那几个人,“什么破事,我拿了钱就走!”
      小丘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见了安涯也不想以前这么热乎了,冷冰冰的问了句,“什么钱?”
      安涯说,“姓李的说要给陈波五百万,我过来拿。”
      小丘拿手指着安涯,阴着眼睛警告他,“以后对天哥尊敬点,不然我让你满地找牙。”
      安涯愣住,有点上火,但也敢怒不敢言,小丘的厉害他听说过。
      闹了一会儿还是不让进,安涯急了,“我进去拿我的东西行不行?”
      走的急,什么都没拿,安涯有一个移动硬盘里存着几个病毒和杀毒软件,就算拿不到钱,放病毒再卖杀毒软件也能挣不少钱,拿这些钱开个软件开发公司也行啊。
      小丘挡着不让进,安涯也不敢硬闯。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李哲天不要他了,安涯只能算是个外人。
      对待外人,李氏的人从不心思手软。
      安涯只能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小丘事多,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留下几个人看着,似乎上面出了纠纷,没一会儿,那几个人也被叫去帮忙了。
      趁人不注意,安涯偷偷溜进了李哲天的休息室。
      休息室很大,足有三百多平米,里面有卧室,书房和餐厅,还有一个健身室,安涯跑进书房见没人,又去看了健身室和餐厅,都没人。
      总不能在卧室睡觉吧?
      安涯刚要拧卧室紧闭的房门。
      “嗯啊~~~”
      突然,一声压抑的呻吟从房门的缝隙里传了出来,虽然很微弱,但是安涯听出来是个男人。
      除了李哲天在房间里,难道还有别的……男人?
      安涯有点不敢相信,一向钟情的李哲天,居然会……会找别人。
      可能是李哲天执拗的个性,让安涯以为,无论子自己怎么跑怎么逃,李哲天一定会想尽办法把自己抓回来的,这几天就算是和陈波在一起,安涯也当做自由的倒计时。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真的扔掉了。
      难怪这几天李哲天没有出现,也没有打过电话。
      还以为李哲天是生气自己骂他是逼陈波自杀的凶手,总以为过不了几天,李哲天一定会想起他的,然后用强迫的手段逼自己回去,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跟李哲天横眉竖眼大吵大闹。
      虽然被强迫的滋味不好,但是那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让人飘飘然。
      似乎,已经习惯了被那个混蛋强迫,被那个混蛋需要。
      可是,自己不再被需要了。
      安涯被闪了一下,心突然塌了一大块。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时传来,夹杂着男人低沉的笑声。
      李哲天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少笑,就算是笑,也是无声的,阴冷的笑。
      安涯有点站不住了,想冲出这个房间,一秒也不想在这待,这里的空气令人窒息。
      可是,脚却一步也走不动。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呻吟,接着男人的喘息粗重凌乱起来。
      安涯的心砰砰乱跳,指甲都陷进掌心里,抠出深深的痕迹。
      想进去看一看,那个勾引李哲天的贱货是谁,他是不是也长着跟赵小飞一样的脸,听着里面的叫床声,安涯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被撕裂了。
      随着一声高叫,安涯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李哲天在里面,那个浪叫的男人在他身下,屁股撅得高高的,激情高涨,连声呻吟。
      安涯脑子嗡的一下炸了,顾不上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丢人,气急败坏的指着两个人骂,“下流!下贱!不要脸!”
      李哲天根本没有理会突然闯进来的人,而是重重挺了几下腰,插的下面的人连声高叫,抖似筛糠,一口气达到了高 潮,这才慢条斯理从那个脸朝下趴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爬起来,一点都不避讳的从那人的屁股里拔出家伙,拽掉保险套,甩了甩。
      安涯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要脱出眼眶。
      那混蛋从别人身上爬起来的一幕,安涯有点接受不了。
      李哲天抽出一大把纸巾擦拭自己的东西,衬衣大敞露出精壮的肌肉,性感撩人,可是安涯只觉得那混蛋身上的汗珠,都是那么的可恨!
      “你来干什么?”
      李哲天说话时的神情,完全没有以前的温柔和注视,冰冷的就像对待一个陌生的闯入者。
      安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愤怒,恨不得冲过去暴打床上的那个男的,但李哲天在跟前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那个男人,指着他质问,“他是谁!”
      李哲天轻蔑的看着安涯,“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问他?”
      安涯不管李哲天语气里的讥讽和轻视,只是暴跳如雷的一个劲儿的大吼,“他是谁,从哪冒出来的,是不是也长着这张脸?!”
      床上的男人‘娇弱’无力的趴在床上,突然受惊般的哼了一声。
      李哲天立马阴沉着脸把安涯硬推出卧室,严厉的训斥道,“你吓到他了。”
      安涯望着床上激情未褪的男人优美的后背曲线,再看看像换了一个人似地护短的李哲天,心脏就像是三九天的湖水,都冻上了,磨着牙连声说道,“好,好!”
      李哲天走出卧室,悄悄带上门,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温柔的举动更加刺痛了安涯的眼睛。
      好像对待自己,那混蛋从来没有这样温柔,人比人,气死人。
      安涯眼眶迅速变红,接着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李哲天圈着手望着安涯的背影冷笑,继而走进卧室,床上的人似乎使不上劲,浑身渗出大量的汗液,因为药性的强烈作用,下身涨成了可怖的紫黑色。
      男人痛苦的呻吟着,妖媚的脸都扭曲了。
      李哲天阴狠的冷笑,“再过一个小时,等肌肉松弛剂药效退了,你就能自己解决了。”
      被堵住嘴的男人怒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呻吟,似乎在咒骂。
      李哲天享受的抚摸着男人的后背,“听说那个药药性很烈,一般人都熬不过去,如果你能挺过一个小时而不废掉,那就是奇迹发生了。”
      “我期待着你创造奇迹,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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