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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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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谁啊,大清早,嚎什么嚎!
      陈波从梦中猛的惊醒,刚睁眼就见一个砂锅大的拳头!
      “咚!”
      一个眼锤。
      “嗷!”
      陈波一头栽了下去,摔得满眼金星。
      安涯慌乱的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睡衣异常凌乱,很有被那啥的嫌疑,忙在身上乱摸乱看。
      陈波捂着眼睛爬上来,起床火蹭蹭冒,“祖宗啊,你得干什么!”
      安涯义愤填膺,“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
      陈波哭笑不得,“大爷,你先问问自己,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
      安涯不信,扯着睡衣质问酷狗波,“陈波,你看我衣服,扣子居然开了三个!”
      陈波气得大声吼过去,“你睡觉不老实赖谁!”
      估计安同志对自己的睡姿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马上就不做声了。
      但一想到自己刚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陈波怀里的,两人四腿儿交缠,脸都贴在一块儿,就止不住心里的那口恶气,妈的,趁火打劫!
      陈波扯过被子,倒下接着睡。
      安涯不依不饶,过去揪着人不放,“起来,给我说清楚!”
      陈波怒了,翻身爬起来指着安涯的鼻子开始数落,振振有词,“说就说,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吗!哼还说我下流,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嘶……”
      陈波捂着嘴抽冷气,安涯仔细瞅了瞅。
      哟,可不是,都肿了。
      陈波一看人的底儿开始撒气,立马声泪俱下的声讨,“我容易么,在外面累死累活,回来就想睡个安生觉,可是就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是奢求!”
      安涯底气全部撒光,“那个……我怎么你了?”
      陈波一看情势大好,情绪激动不已,蹭的就跳了起来,撒谎撒的底气十足,“昨晚我刚睡着,你就开始闹腾,不但闹腾,还往我这边挤,你看看,我一共就睡这么点地方,碍着你了吗?你非得把我挤下去你就高兴了是吧,你说你挤我,我忍,行,你往我怀里钻,我忍,也行!但是……但是……”
      安涯紧张的攥紧手指,“但是什么?”
      陈波悲愤(请注意他那哀怨的眼神),“但是……你咬我干嘛!”
      安涯傻眼了。
      这个‘咬’确实是真事,但那是安同学被亲急了做出的应激反应。
      人陈波睁着眼说瞎话连草稿都不打。
      (不愧是优秀编剧,优秀导演,外加超级演技派!大家鼓掌!)
      陈波一看,忽悠成功,再接再厉,“我推你,你就揍我!”
      安涯一开始有点不相信,但当陈波说出‘咬’时,再结合自己刚醒过来确实是把陈波挤到床边差一点就掉下去,安涯就相信了八分,自己没别的特长,就是喜欢睡觉闹腾顺便咬东西,被子被咬出一个大洞也是经常的事。
      陈波白安涯一眼,倒下去继续补觉。
      安涯傻愣了一会儿,然后很轻的推了下陈波,“哎。”
      陈波蠕动一下,没理。
      安涯脸皮有点挂不住,昨天才骂人家是变态,晚上就把人嘴啃了,实在是不厚道。
      “那个……”
      我给你拿点药抹抹嘴?
      安涯有点说不出口,太肉麻了。
      陈波给背上挠来挠去的大爪子弄烦了,扭头就吼,“拿开你手,我睡会儿,昨晚累死了!”
      (就是,光忙着抱人亲人了,能不累嘛!)
      安涯一下就给闹了个大红脸,手也僵在半空。
      半天,才找到比较不尴尬的话题。
      “那个……你不去上班?”
      陈波一骨碌爬起来,抓着安涯的领口指着自己的嘴,“就这形象,我能出去吗?下面的人见了,还以为我老婆是个狗熊呢!半夜啃人我看你是欠拾掇了!”
      安涯彻底没声了,乖乖爬一边默哀去了。
      (陈波同志大获全胜,忽悠成功!)
      当天晚上,两人各把着一边的床边,井水不犯河水。
      但早上醒来时,安涯依然发现自己一头扎在陈波怀里,而且把人挤得半个身子都在外面,更让人泄气的是,陈大爷的嘴似乎更肿了,眼圈更黑了,安涯脸上就一阵阵发烫。
      这姿势,这体位,很明显是自己侵略的人家。
      要安涯知道是陈波把自己硬拖过来搂着乱摸,还混淆真相忽悠自己,估计得咬掉陈波一只耳朵。
      陈波同志则是一脸的冷淡,似乎是在对安涯无声的控诉。
      其实心里早乐不思蜀了。
      咱腹黑,咱光荣。
      “陈波,再买一张床吧。”
      “不行。”
      “那你……怎么去上班?”
      “不去了。”
      “啥!”
      “吵什么,我是老板,谁敢说什么。”
      “但是……”
      “但是什么,困死了。”
      “陈波,我想过了,要不咱们把床推里面,靠着墙吧,我睡外面。”
      “成。”
      结果,当安涯看着被挤在墙上当浮雕的陈波,欲哭无泪。
      陈波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安涯恼羞成怒,“不管了,谁叫你只买一张床的,老子挤得就是你,怎么着吧!”
      陈波一副吃了亏不敢吭声的样儿,其实心里相当的美滋滋。
      在以后的夜晚,陈波理所当然的搂着安涯小亲亲睡的不亦乐乎,当然,得等人睡迷糊了之后再动手,不然准得打上打半夜。
      习惯成自然,这话说的真对啊!
      一开始安同志还很排斥被一个男的抱着睡觉,后来发现被搂着睡比较暖和,而且十分方便他伸胳膊搭腿儿,滚来滚去也就成自然了。
      发展到后来,安同志没陈氏靠枕就睡不着觉,这个世界太神奇了。(失眠的同志终于有救了!)
      只要陈波回来晚一会儿,准能接到午夜凶铃。
      安涯给陈波打电话,口气很冲很怨妇,“大半夜去哪儿鬼混了!”
      陈波那边正觥筹交错,灯红酒绿,“我这边有事。”
      安涯不愿意了,“有屁事,吃个饭能吃到凌晨三点,跟你吃饭的他妈都是饭桶啊!”
      那边吵杂了一会儿,陈波说,“成,我半小时后到家。”
      安涯满意的挂了电话,边斗地主边等陈波回来。
      没过一会儿,陈波就吭哧吭哧跑上楼了,“我回来了,安涯你睡了没有?”
      安涯把手提一扔,俩胳膊直直一伸,“过来抱。”
      陈波老老实实凑上去,俩手从安涯腋下穿过,肩膀一沉,安同志已经就位了,狗熊冬眠式。
      安涯砸吧嘴,舒服的蹭了蹭,还是人肉靠垫舒服啊,不但柔软,而且恒温呢。
      陈波抱着安狗熊,嘴角悄悄勾了起来。
      “哎哟累死我了,你这床连靠垫都没有,我背都伸不直了。”
      “活该,让你成天玩电脑。”
      “操,还不是你不让我出去,我连运动都没有空间!”
      “不是给你买了跑步机?”
      “那玩意不好使。”
      “那就爬楼梯。”
      “陈波!”
      “嘛事?”
      “……我想出去。”
      “不行。”
      “我憋死了。”
      “……也行,但有个条件。”
      “什么,你快说。”
      “让我揍一顿。”
      “为啥,老子凭什么让你揍!”
      “把你揍成猪头,出去就没人认得你了。”
      “……”
      安涯吵闹一夜,陈波同志心力交瘁,但仍旧死不松口。
      想出门,从我身体上踏过吧。
      不过安涯长了个心眼儿,虽然密码锁破解不开,但是陈波有钥匙啊!
      等凌晨时候,陈波被熬的都睁不开眼睛了,安涯特别殷勤的扑上去,“陈波,脱衣服睡觉吧!”
      陈波头昏脑胀的脱外套,完全没有留意到安同志两眼冒出的油绿精光。
      安涯服务态度热情的空前绝后,不但帮半醉半醒的陈同志脱掉外套,就连里面的羊毛衫和衬衣也一起脱掉了。
      陈波困得不行,一头栽床上不动弹了。
      安涯摸遍了衣服,就是不见那把要命的钥匙。
      肯定还在身上。
      安涯又热情洋溢的扑上去帮陈波脱裤子。
      皮带‘哗啦’一声被抽出来,陈波醒了,眼睛眯了眯,“安涯,你干嘛呢?”
      安涯皮笑肉不笑,“那个,西裤干洗很费钱,别压皱了。”
      手脚麻利的把人裤子扒下来。
      陈波嗯了一声拽过被子,“哦,你也快睡吧。”
      话音刚落人就开始小声打呼噜,安涯登时心花怒放,太天时地利人和了!
      可是,安涯捏遍了裤子所有的边角还是没找到钥匙。
      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安涯费解的望着脱得就剩一条小裤裤的陈波,灵光一闪,难道……
      丫太阴险了!
      陈波是趴着睡的,安涯记得,刚才脱西裤的时候,好像看到他的内裤上有个暗袋。
      好你个陈波,居然把钥匙藏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安涯狠狠心,咬咬牙,不就是偷‘鸡’摸狗吗!
      老子来也!
      先把呼噜震天的陈波翻过来,‘摸鸟’大行动火爆进行中。
      可看着那处起伏有致,安同志难得的口干舌燥了一把,为什么?还不是陈波同志的内裤,又紧又小,暗袋就在正前方的凸起处。
      安涯已经看到那把钥匙突兀的翘在制高点的布料下,但就是没法伸手。
      本来就鼓鼓囊囊,还放把钥匙,这不有病吗!
      安涯心里把陈波翻过来调过去的骂。
      陈波倒是睡的安稳,连呼噜都不打了。
      安涯鼓起勇气,抖着手去拽暗袋上的拉链。
      那个拉链头非常精致,跟苍蝇腿儿似地,用指甲盖掐着才能拿住,安涯就这么掐着苍蝇腿儿慢慢使劲,除了把富有弹性的内裤拉动以外,拉链根本不为之所动。
      操,什么破拉链,这么钝!
      骂归骂,活还是要干的。
      安涯干脆一手压着拉链,一手使劲拽苍蝇腿儿。
      费了半天劲儿,累得满头都是汗,终于把拉链拉开了。
      安涯的耐性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加上这么折腾陈波都没醒,估计是睡熟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伸着手就往里摸钥匙。
      要想摸到钥匙,就必须摸到那根肉肠。
      手指慢慢滑进,暗袋被撑开。
      安涯闭着眼往里摸,就在刚要摸到钥匙的时候,突然感到了异常。
      手底下那根软软的东西,怎么变硬了?!
      安涯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暗袋居然被撑了起来,钥匙就被顶在高高的帐篷尖儿上。
      陈波的爆喝同时传来,“你干什么!”
      安涯吓得手一哆嗦,忙把手抽出来。
      陈波坐起来,发现已经被拉开的暗袋翘得老高时,脸开始迅速涨红。
      安涯结结巴巴,“那个……我……”
      陈关公揪着安涯举起拳头,“大半夜,你……你乱摸什么!”
      安涯有口难言,只得装哑巴。
      陈波恨恨的放下拳头,拉过被子盖住挺高的内裤,面红耳赤,“别胡思乱想,快睡觉!”
      安涯知道今晚肯定没戏,只得躺下睡觉。
      白天睡多了,一点都不困,可没等睡着,安涯就给那边轻微的震动惊得睡意全无。
      陈波正捂在被子里,胳膊处一拱一拱,隐约传来粗重压抑的呼吸。
      安涯有点热的难受了。
      “喂,陈波,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快睡你觉!”(声音有点哑)
      “你硬了?”
      “……”
      “要不我回避一下?”
      “……”
      陈波闷不吭声,动作也停下了,但是喘气声似乎更粗了。
      安涯笑嘻嘻的凑上去,推了陈波一下,“哎陈大爷,老当益壮啊!”
      陈波没动,热度透过被子传了过来。
      安涯属于那种贱的都找不着北的那种,你越不理他,他就越上赶着招你,这不,陈波没空理他,他还来劲了,隔着被子就把人缠住。
      “嘿嘿陈波,怎么想到把钥匙藏到那地方的,太……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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