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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烦恼的马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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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国英快要把肠子笑断了。
      大笑之时,他正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按着仰卧的三锦,一手扯着对方的衣襟——早就看三锦遮遮掩掩的不对劲,原来打开一看,胸前还有着这样的奇观。
      三锦羞愤的快要哭出来了。
      “操你妈!”他走腔变调的大骂:“笑什么?我不过是被虫子咬了一下,你笑个屁!还笑?你妈的,快放开我!”
      正值此刻,窗外忽然亮了一下,紧接着天边就传来一阵轰隆声响,却是来了一个大雷。
      近来几日的天气闷热到了不堪的地步,憋到如今,终于爆发出了一场大雷雨。
      马国英拎着一小桶净水走到床边,弯腰浸湿了一条新毛巾:“你这身痱子再不治一治,就要烂成片了。”
      三锦双手抱膝,瑟缩着坐在了凉席上——他刚被马国英扒光了衣服,先以为是要做那个事儿,后来一看,却又不是。
      马国英不顾他的别扭,为他小心擦拭了身上的热汗。而后拿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向他从头到脚的扇风。
      “你少穿点衣服、少用点痱子粉,熬过这最热的时候,也就好了。”他随口说道。
      三锦伸展身体趴下来,一边享受着凉风,一边心中暗暗忖度:“他怎么忽然这样关心我?莫非他真的看上我了?或是他又生了新的坏主意?”
      马国英在外界那开锅一般的大雨声中,伸手把三锦的身体扳了过来。
      三锦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害羞的必要——只是那个遭了殃的乳头的确太让人尴尬了。
      马国英,为了表示自己对三锦的好意,所以就打算趁此机会,把三锦身上这些暑天落下的毛病全部治好。合身压在三锦的胸前,他拈住了对方那颗宛如小樱桃的乳头:“你忍着点,我帮你把毒血挤出来!”而后不等三锦回答,他便用两根指头捏住乳尖用力一挤。
      三锦痛的当场喊了一嗓子——他那地方早已肿的紫红水亮,不去触碰还要痒痛难熬,如今受了这么一下子,如何能够忍得?在马国英的身下愤然一蹬腿,他开始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滚开!别拿我祸害着玩!我自己就能好,不用你治!”
      马国英一片善心,却担了个祸害人的黑锅,情急之下就愈发把三锦压了个死紧,非要将治疗进行到底,表明自己的诚心。可惜他医术有限,从三锦身上没挤出毒血,只挤出一串鬼哭狼嚎:“不行!不行!疼死了!马国英,你混蛋!”
      马国英治疗无果,本就有些心烦意乱,又见他嗓门如此之大,声音传出去让外人听见了,不定要产生怎样的猜想。情急之下他索性放开三锦,下床在房内翻箱倒柜,最后找出了一根大钢针。
      划燃了一根火柴,他将钢针在火苗上燎了燎,而后便一脸杀气的逼向了床上的三锦。
      三锦一手捂着左胸口,不住的往床里后退,吓的脸都白了。
      马国英把三锦扯到身前,然后不由分说的在他那左乳头上扎了一针。
      在三锦的哭叫声中,他开始心狠手辣的挤压起那个针孔——乳头肿的硬帮帮,一针扎下去,也不见出血,只让他挤出些许半透明的液体;后来他加大了手劲,才渐渐从针孔处挤出了一滴血。
      第一滴血流下来,紧接着那血管就像被疏通了一般,鲜血很快便淋漓的染红了马国英的手指。三锦停止了一切反抗,僵硬着身体仰卧于床上,在雷雨声中发出了高低起伏的哀鸣。
      待到再也挤不出鲜血后,马国英俯下身来,张嘴叼住这只饱经摧残的乳头狠狠吮吸了一口,随即扭头把唾沫啐到了地上。
      “好啦……”他弯腰又吮了一口吐掉:“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三锦用手肘半撑起身体,低下头望向自己的胸膛——左侧胸脯被揉搓的红了一大片,至于那颗中毒的樱桃——现在看起来很像一颗烂樱桃了。
      三锦根本就信不过马国英,如今在乳尖一阵阵的刺痛中,他不由得又急又气,简直怀疑马国英其实是在恶作剧,故意拿自己来开心。只是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证据,一旦明早这个痛处真的有所好转,那倒显着自己小气刻薄了。
      天好像是漏了个窟窿,把攒了几个月的雨水一次性的倾泻而下。傍晚时分,三锦向马国英说道:“我无论如何要走了,你别拦我!”
      说这话时,他正半裸着坐在床上,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大裤衩。
      马国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神情安然的笑道:“急什么?我还没有打算放你走。”
      三锦反手挠了挠后背:“你要软禁我?”
      马国英的目光从他脸上缓缓下移,态度依旧镇定:“你以为我没有这个力量?不过我是没有恶意的,我只想与你讲和。”
      他起身坐到床边,英俊的脸上带了笑意,眼中也放出了诚挚的光芒:“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最清楚,如今也不必多说。现在我很想和你放下仇恨,成为一对好朋友,不知你的心意如何?”
      三锦斜眼盯着马国英,忖度许久后才笑了一下:“我也没有和人打仗的瘾,你这话要是真的,我就愿意。”
      马国英没想到他能把话说的这么痛快,就看着他的眼睛追问了一句:“此话当真?”
      三锦又笑了一下:“你若当真,我就当真;你如果是在耍我,我就饶不了你——这道理不是很简单么?”
      马国英很高兴。站起身来,他开始张罗着吃晚饭。
      “你不要动,不用穿衣服。”他拍着三锦的肩膀说道:“趁着天气凉下来了,你好生晾晾痱子吧!”说完他扭头便走,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独自从外边搬进一张方桌、五菜一汤、一瓷盆米饭,以及一瓶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洋酒。
      将桌子推到床边,他拔开洋酒塞子,喜气洋洋的向三锦说道:“喝点儿吧!”
      三锦光溜溜的挪到桌前坐下了,端起饭碗冷哼一声:“我在你这儿还敢喝酒?”
      马国英左手握住酒瓶,右手端着高脚杯,听了这话就有些不快:“那件事情……我不是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么?”
      三锦往饭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好朋友,我如今已经落到你手里了,你不用跟我讲道理。”
      马国英把酒瓶往饭桌上一放:“你怎么——我们刚说好放下恩怨,你怎么又提起来了?”
      三锦开始往嘴里扒饭,同时含糊的答道:“我什么也没提,是你自己心里有病吧?”
      马国英把高脚杯往桌上一顿,忽然有些气急败坏:“我心里有什么病?本来我也不认识你,是你先盯上我的。再说我和你在一起时可是受了不少罪,你自己想想,当初你都逼着我干了些什么事?!”
      三锦白了他一眼:“后来你不是在我身上全干回来了么?”
      马国英气的眉头紧锁:“你——那可不一样吧?无论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我看你都挺舒服的!你少得了便宜卖乖!”
      三锦端着饭碗,吃饭不耽误骂人:“去你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舒服了?”
      马国英听他又出言不逊,不禁心中冒火:“当时你他妈湿的跟娘们儿似的,现在还好意思嘴硬?”
      三锦不急不恼的说道:“你那时候也很湿。”
      马国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立刻气的想要暴跳:“我那是流血了!”
      三锦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仰头对马国英正色道:“下流的东西,越说越恶心!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马国英这人喜欢较真,他单纯的想要和三锦辩出一个是非曲直来,没想到会越说越恶心。闭上嘴回忆方才那段谈话,他也觉得自己偏于下流了。
      三锦号称自己吃不下饭了,其实等马国英一收声,他便抄起筷子继续大嚼。而马国英气鼓鼓的坐在一旁,倒是名副其实的没了食欲。
      待三锦吃饱喝足后,马国英便憋气窝火的站起来,将桌椅碗筷尽数运了出去。外间的大雨下的哗哗作响,三锦坐在床边慢慢喝了一杯茶水,而后就对刚走进来的马国英打了个响指:“小马!过来烧烟!”
      马国英忍无可忍的大踏步走到床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少把我当奴才使唤!”
      三锦不看他,笑模笑样的又打了个响指:“马司令!上来烧烟!”
      马国英气的恨不能捶他一顿:“你是什么意思?”
      三锦向后仰过去枕了手臂,对着天花板笑道:“尊敬的马司令官阁下,请您上床给在下烧两口鸦片烟如何?”
      马国英见他一身痱子,一脸得意,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正经地方,印象中的那种可爱模样是一丝也无,就在暴躁之下转身走出门去,把三锦的衣服从外间抱回来扔到了他身上:“穿衣服!你这样的贵客我招待不了,你给我走人吧!”
      三锦不紧不慢的坐起来,一边将手臂伸进衬衫衣袖里,一边斜睨着马国英一笑:“你烦我啦?”
      马国英一听这话,不知怎的,心灵忽又软化了些许;不过怒气挂在脸上,一时间是收不回来的:“对!烦死了!”
      三锦嘿嘿笑出声来。穿戴整齐后,他迈步出房,且走且道:“小马,给我找把伞,咱们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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