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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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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条斯理的伸出手去,三锦为马国英解开了腰间的皮制武装带。
      然后就是军装上衣、腰带、衬衫、长裤……像剥一个粽子、也像剥一只花骨朵,食欲和性欲就渐渐上升起来了。
      马国英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自觉着很像祭品。而三锦只是舔嘴咂舌的专心将他扒光。
      厚实的羊毛地毯被烟头烧出了许多小洞,马国英赤脚踩在上面,终于是一丝不挂了。
      三锦后退两步,目光下移滑至了他的腰腹腿间。
      马国英的裸体正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美好——肌肤结实、双腿笔直,性器垂伏在浓密的毛发中……
      他忽然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了对方的家伙,口中笑道:“割过的?”
      马国英知道他问的是包皮,所以微微仰头,对着天花板答道:“嗯。”
      三锦收回手,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也是。结婚前,在医院里做的。”
      马国英没有兴趣成为他这方面的同志,所以继续仰望天花板:“嗯。”
      三锦低头欣赏着自己的宝贝,又伸手摸了摸,随即便拉扯了马国英的手臂:“瞧瞧,我觉得割完之后,它变得漂亮不少!”
      马国英迫不得已的低头扫了一眼,先是感觉他这东西的尺寸还蛮可观,随即就十分痛苦的暗叹:“要干就干!你到底想磨蹭到什么时候啊?”
      殊不知三锦在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中,真是得到了许多趣味。
      三锦和马国英面对面的紧贴着站立了。一只手伸下去,他握住了两人的性器。
      “谁的比较大?”他问。
      马国英全然没有心情和他探讨这类问题:“一般大。”
      三锦捏了他一把:“放你妈的屁!明明是我的比较大!”
      马国英疼的一弯腰:“是,王爷的大。”
      三锦松开了手,把自己上身的白绸短褂也给脱下了,光溜溜的扭头走到床边,十分灵活的跳了上去。而马国英望着他的背影,就发现这小子挺有肉,而且还是细皮嫩肉,肌肤在电灯光芒之下显出了瓷白的光泽来。
      “这怎么算?”马国英一时间放下了羞耻感,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算是我占了他的便宜,还是他占了我的便宜?”
      而三锦在床上向他微笑着招手:“小马,你过来!”
      马国英没想到,三锦居然让他干这种事情。
      委顿着坐在床上,他倔强的闭紧嘴唇,死活不肯妥协。三锦叉着腿站在他面前,一手恶狠狠的抓了他的头发,口中叱道:“张嘴!老子干净得很,你敢嫌我?”
      马国英眼望着别处,咬住牙关就是不张嘴。
      三锦本是一直和蔼的,此刻也有了要翻脸的趋势:“舔两下会毒死你吗?混蛋!”
      马国英红头涨脸的喘了一声粗气,奋力把脸扭开,不去面对前方那具昂扬器官。
      三锦放开他的头发,一脚踢向了他的胸口:“给我趴下,屁股撅起来!你不听话,老子也不管你了!一会儿屁股开了花,你可别对着我哭爹喊娘,你这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马国英摆好了挨操的造型,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也说不上是气愤还是恐慌,只是觉得糊涂:方才三锦还像个老弟弟似的那么活泼可爱,怎么现在就忽然变成了一副粗野暴戾的嘴脸?
      思索被股间的一阵剧痛打断,马国英像个受刑的志士一样闭目仰头,从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三锦怨他不听自己的话,便不顾对方死活,肆意的用力冲突了一番。一场高潮之后,他还留恋着不肯抽身而出,伏在对方背上休息片刻后,他又缓过劲儿来。
      第二次再干,他就从容多了。一边缓慢的挺腰重复着抽插动作,他一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个烟盒来,好整以暇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而马国英跪趴在床上,疼的精神都恍惚了,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颇为惬意的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儿,三锦把烟头在马国英的屁股上蹭了一下,然后扔到床下地毯上。
      “小马?”他出声唤道:“你现在感觉如何啊?”
      马国英呜咽了一声,后庭处疼到极致,反是开始有些麻木了。
      三锦嘿嘿笑了两声:“来,我唱首歌,助助兴吧!”
      清了清喉咙,他在舒缓的兴奋中开了口,用男中音唱出一首英文儿歌:“玛丽有只小羊羔呀,咿呀咿呀呦……”
      他唱的兴致勃勃,而马国英就在这重复的“咿呀咿呀呦”中,晕过去了。
      马国英在翌日中午时,悠悠醒转。
      在刺目的阳光下眯起眼睛,他试探着活动了双腿。
      他在潜意识中等待着一阵刺骨疼痛,然而疼痛是有的,却并未到达刺骨的程度。
      低下头蜷起身体,他用手指去碰自己的下身后庭,结果发现那穴口的确是火热的肿起来了,而且触感黏腻。
      收回手来嗅了嗅指头,他闻到了一股子苦涩的药膏气息。
      心里大概有了数,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偏巧此刻房门一开,却是三锦走了进来。
      值此夏秋交界的时节,他穿着一身湖色长袍,下面配着黑色的长裤皮鞋,正是一般少爷们的流行装扮。眼见着马国英歪坐在床上了,他嘻嘻一笑,把两只眼睛弯成了幽黑的半月形:“醒了?”
      马国英看了他一眼,随即就低下头喃喃答道:“王爷早。”
      三锦走到床边坐下了,不但距离他十分之近,而且语气也软软的,像半融化的牛皮糖:“身上疼不疼?”
      马国英觉察到他正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就愈发的不知如何自处,索性答出实话:“疼。”
      三锦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谁让你这小子不听话,在床上那样气我……不过后来看你流了血,我也怪心疼的。早上我给你擦了点药,今天你不要下床了,好好养着。”
      马国英听了这几句知冷知热的好话,心灵开始有了柔化的倾向。
      这时三锦又向他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笑问道:“小马,你这是第一次吗?”
      马国英猛然扭头看了他。
      三锦迎着他的目光,显然是毫不心虚:“原来,和别人干过这事儿吗?”
      马国英缓缓摇了头。
      他这个回应让三锦“哎哟”了一声:“那你这是——”
      话没说完,三锦站起来迈步向门口走去,同时头也不回的笑道:“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
      不出十分钟,三锦果然快步回了来。笑吟吟的站在床前,他拉起马国英一只手,将个红纸包捺进对方的手心里,随即又弯下腰,用手指在马国英的鼻尖上一刮:“小马,拿着,你这算是开苞啊!”
      这句话一出,马国英的身心登时一起僵住了。
      三锦对此是浑然不觉,只以为马国英是害羞。颇为怜爱的又说了几句安慰话,他便自顾自的离开吃午饭去了。
      马国英趴在床上,从红包里倒出几张大面额的英镑。
      从昨天被严司令叫去谈话开始,他一直晕乎乎的好像在做梦,直到现在才彻底清醒过来。强烈的屈辱感像钢针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在寂静无声的满室阳光中,落下了一滴冰凉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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