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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蓝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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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里的“我”名胡湘南,信号班长,他和元炜、道新、秋雨四个人同住一屋。如今就写他们四个人。
     
     元炜是个喜欢打仗的战士,他听道新说:“越军最近加强了对南沙的侵略活动,我们去后难免不打仗。”他高兴得要死,说:“战争对于军人是一种机遇,现在机遇来了,千万要抓住。”
     
     秋雨是个孤儿,是叔叔把他带大的,而婶婶却很凶狠。他喜欢看外国作品,如《百年孤独》之类。他说“海上生活太枯燥。”他喜欢躺着继承文化遗产。他说:日本人也供奉孔子,这叫文化血缘相近。又爱看相命书。被人奚落时就坐到炮盘上扯二胡,“锯出许多疹人的忧郁”。他晕船呕吐,一难受就想死。他要跳海被人“抓住裤腰带”救回来了。有人又“将”他一军,在人群中空出一条路说:“走呀,快跳海去!”
     
     他反而不想死了。道新说:“在治疗痼疾顽症方面,以毒攻毒,不失为一种良策。”
     
     “元炜的发展方向是行为型领袖人物——骠悍英俊,引无数姑娘竟折腰”。他在班会上批评秋雨说:“一,身为海军战士却没有海洋观念,这是极其错误的;二,在军舰向南沙进军的途中散布这种言论(指秋雨说过,‘我们陆地都没建设好,把南沙那些破礁收回来干哈?’被人骂他为‘卖国贼’。抄者注)是动摇军心。”秋雨当时值班没有参加会议,道新将这话告诉了秋雨,“他气得指着元炜的鼻子骂娘”。
     
     “道新和秋雨气味相投,但他不愿公开跳出来支持秋雨,他知道得罪元炜绝对没好果子吃。”
     
     这篇文章里还提到,正月十五元宵节,政委要“我”组织一场文艺晚会。这一段说的也很热闹。
     
     “道新对晚会也不热心”。“‘我’说你嗓子宏亮天生的演唱人才”,他才同意唱首家乡小调。
     
     “指挥部突然来电,命令我们登礁勘测。礁盘是由白色珊瑚岩组成的,全淹没在水里……如果越军开枪……”
     
     三条越军武装舰船向礁盘驶过来了。元炜说别怕,胆子越小越危险。道新说:越军想在海上跟我们干,那是用鸡蛋碰石头。元炜说他们敢用飞机炸军舰,我们就不会炸他们的本土?
     
     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越军的小艇驶进礁盘,有三个人手拉手向礁盘中心走来。道新两手相抱当话筒,用越语喊话,意思是“这里是中国领土,你们必须走开。”越军在礁盘上插上了一面国旗,元炜冲上去推开敌人,拔起旗杆往膝盖上一碰折成两半……于是一场海战爆发了。我们在水里开枪,尽量减少暴露部分,道新却傻乎乎地挺着胸脯。他在战斗中牺牲了!
     
     这个部队想象着回到军港后的盛况,什么鞭炮,锣鼓,大姑娘献花、小朋友敬队礼……然而他们完全是自作多情,码头上连个人形也没有……秋雨颓废地唱道:“军港的夜呀静悄悄……”
     
     上头有规定,立功授奖人员不能超过三分之一。土政策是:活人让死人,没受伤的让受伤的,没登礁的让登礁的。
     
     道新评上了一等……其实他在战斗中并没什么特殊行为……这里头有点吃遗产的味道。
     
     对评功“我”不在乎,元炜二等,他三等,秋雨连表扬都没有。
     
     庆功会过后,舰长宣布放假三天。以后就“欢送老战友”,餐桌上加菜了。元炜复员,湘南考上了军校,大家都吃得痛快,秋雨却自盅自饮,突然咬牙切齿地叫道“八格牙路——”,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海风阵阵袭来,它送走了一代代风流,又冷峻地迎来了一批批新贵。
     
     我觉得抄到这里可以结束了,还是让读者自己去细看吧。
     
     我只感到这篇关于海军士兵的文章写得很真实,很幽默,又包含着许多哲理,很耐人寻味!1990年4月12日(本文刊于《中国文化》1990年12月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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