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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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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场H,名曰《鱼欢》。
      帛泠的眉一跳。在他面前如此逞性的,正是他的亲侄子帛锦。
      刑不上大夫?
      是啊,是啊,他可以私下以长辈之名罚自己侄子;却不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阮宝玉当场分尸。
      从来做君不易,能让史官记下的明君更不易。
      只是这剑要收也不容易啊。
      血继续滴答。气氛依旧凝固。
      这时,殿前有内侍拔尖的声线唱道:“太后驾到!”
      话音刚落,太后凤驾已经站在殿门前,目光安详,手数碧色翡翠佛珠:“太极殿今朝怎么如此寂静了?”
      “太后千岁。”众臣齐齐叩拜。
      帛泠恢复常态,欺身在帛锦耳畔讽道:“锦衣侯可以放手了,否则叫朕如何收剑?况且,朕也没使多大劲,他只是吐了一口血而已。”
      帛锦抿唇冥思了下,终是松开了手。
      帛泠这才绕过他,迎接太后,施礼前冷扫了侧旁宝公子一眼。
      既然帛锦如此在乎这个新任的少卿,那么大家来日方长。
      太后款款入座后,也不废话,笑颜逐开地称自己岁数大了,受不得吵闹。
      帛泠温和地笑道:“今日既然未能君臣畅饮,就不必入册特载了。众爱卿自然也无需在自己要志中记下今天,否则——”天子笑意更深,“株杀九族。”
      众臣哪里敢说不是,一路低头,默默撤离殿堂。
      不消三刻,最后圣旨下达:罢了宝公子和李延的官,罚到羽雅殿清扫鸽笼。
      两人脱难自然不是运气。
      宝公子不死,靠的是李延;李延能活,靠的是他娘亲。
      李延娘是太后的侄女,老太后自然会保。更何况这事说难听些就是家丑,压根就不能闹大。
      自感心细如发的李延勤恳地扫完鸽粪后,托着个下巴坐在笼前,开始深思。
      一直知道宫里有谣传,太监也会有上床与不上床之分,李延心里也一直存有好奇;现在好了,好奇心彻彻底底被满足了,官职也弄没了。
      昨夜若不是他亲娘死死护着,他早被尚书老爹给活活抽死了。
      回想起来又是一身冷汗。
      空中善鸽飞过,爪上鸽铃清脆。
      宝公子开始擦洗鸽笼,李延负责在边角洒水,边洒边想。
      从捉奸想到太监,从太监想到了——
      然后他招子一亮,挑起一瓢水泼在宝公子脚前,不确定地低问:“你是不是早计划好的,想拖我下水?”
      宝公子也不看鞋,只对着地上水滩照影,取下留在自己头发上鸽子毛:“你想说什么?”
      “你别打一锤,哼一声;给一棒,跳一步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几日翻的案卷,就是那少年脑仁案。而你查的不是别的,就是以前秘密收集宫里太监的资料!”
      取少年脑仁是个秘方,传说可以重长男根。所以他们得了消息后,立的第一目标便是调查京城的太监。
      当时,李延是负责打听花钱买入各种八卦,而阮宝玉则备案粗做分析,最后太监没出问题,反是揪出了沈落。案子已结,那些八卦跟着卷宗一道被封存了起来。
      “你故意装听不清楚,就是想撞那一幕?所以,你非要踩我翻墙头!所以,你故意跑去看!所以你故意叫得杀猪样!”
      宝公子极其认真地看李延胡乱挥动的水瓢,也不反驳,绝对默认的表情。
      李延最终气馁:“你怎么寻到那里的?你一直找不到北。”
      “我袖子藏着司南呢,自然找得到北。”
      “你宝公子真能人,送死还拉我垫背,真够朋友!”李延大智者脖子一梗,扔了瓢,摔了水桶!
      宝公子拧手指,态度诚恳,语气讪讪道:“你在,才死不了嘛。”
      “……”
      “是!我是查了宗卷里太监那部分,里头有很多公公说过这八卦,只是各说各知道的部分,不仔细推敲,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你和罗家有仇吗,要害昭仪?”
      宝公子摇头,神情凝重:“你别多问了,我有我的道理。”
      李延听后,怒发冲冠:“行行行,不毒不奸不丈夫。以后大丈夫的活自己抗,别找我!我……我和你割袍断义!”说罢,他就开始扯自己的袖子。
      宝公子眨眨眼,吸鼻唏嘘道:“如果不拖你下水,我早没命了!那……那阮侬怎么办?年纪小小,没人照看……”
      李延动作迟缓了下来。
      “再说你那动作叫断袖,不叫割袍。”
      “阮宝玉!”
      “哎,不知道这鸽子会飞到侯府去吗?会的话,我系上情书给侯爷送去!”宝公子对着天空开始花痴笑。
      李延又要发作,却听得放鸽台那端有人唤问:“阮少卿在吗?”
      两人回头,是萧彻。
      “我只是路过,突然想起阮少卿的伤势,所以过来瞧瞧。”
      当日萧彻扶身一恩,宝公子当然要感谢。于是他掸落肩头一粒鸽屎,向萧彻走去。
      李延也想跟着过去客气几句,就又提起水桶拎水去了。
      “萧兄当日多谢了!”
      “阮少卿,刚才你与李延说的话,我听了个大概。我忍不住想问你一句。”
      “哦?”宝公子歪头。
      “虽然我与少卿接触不多,但是听说少卿做事一向胸有成竹,有章有法。怎么当日如此冲动幼稚?”萧彻笑容没减,双眸含光,“你完全可以嫁祸他人。”
      宝公子沉默了会,突地望着蓝天,宝光璀璨地一笑:“萧兄,你一定听过比干挖心的故事,人无心则死!如果我说,我的心有夜也被人生生地挖了,你信吗?”
      萧彻不言,想拍拍宝公子的肩,手伸一半却又缩了回去。
      宝公子依旧噙笑看天,“一个无心之人,哪里会控制自己的心绪,去想太多事?”
      李延提水回来,却只见宝公子,萧彻已经离开。
      “你又偷懒不干活,在摆弄什么呢?”
      宝公子欢笑地抬头,抖眉毛将东西收好:“是狎具。”
      李延鼻子一歪地耻笑:“你吹吧!我再信你,是你生的!”
      宝公子耸肩,自己说了真话,不信算数。
      其实自那日起,宫里狎具都成了宫里最大的忌讳,内侍太监们惶惶不安,手头这些玩意儿藏也不好扔也不是,只好私下偷偷找人带出宫,一找找到了萧彻。
      萧彻与宝公子聊天,无意中当笑话说起这事。
      宝公子当下就拧着袖口,奸笑着挨近萧彻:“有好的吗?给我一根!”
      隔了好一会子,李延见宝公子没登鼻子上腔,又追问:“真是狎具?你要那玩意做什么!”
      “李延,你说这鸽子能将情书送到侯府吗?”阮宝玉只寻思鸽子送情书的事。
      “不用送了,侯爷近日不在侯府。”
      “为什么?”
      “刚我遇到侯爷了,他说要陪太后去瑶光寺住段日子。”
      “他和你说,为何没和我说啊!”宝公子一蹦三尺高。
      “我哪里知道?不过也怪,我遇到他时,正是他从羽雅殿出来的道,怎么他没见你?”
      宝公子卷袖子,人向外冲:“一定没有走远,我去追!”
      “小锦。”
      “皇祖母。”帛锦回神,嘴角露笑。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我都唤你三次了。”太后慈爱地看看他,“皇上说你近月,更加不洁身自好,纵欲滥情。以往看重你的老臣也开始对你颇有微词,所以我想反正你大理寺卿的头衔也只是虚挂,不如陪我去寺庙,安神宁性几天。”
      “孙儿悉听皇祖母安排。”帛锦垂目,心里却暗自冷笑,他叔叔不是就要这个结果吗?
      “还有件事,我要问你,你对那挨罚的阮宝玉,可动了龙阳之心?”
      帛锦微微蹙眉,须臾后摇头道:“孙儿没有想过。”
      佛珠转动,太后微笑睨他:“如果真是这个答案,为何还要想了好一会儿后才答。”
      “确实没想过。”
      太后停下数珠,拍拍帛锦的手背:“这样最好不过。”
      帛锦颔首笑笑,眸光清澈,耳边却响起自己在羽雅殿外听到的话:——如果我说,我的心有夜也被人生生地挖了,你信吗?
      ——一个无心之人,哪里会控制自己的心绪,去想太多事?
      四月头两日,雷雨交错。
      帛泠在紫英殿批阅奏章,却听得殿前廊下传来交耳的窃窃声。
      “发生了什么事?”帛泠问道。
      得了消息的太监忙落膝跪禀,颤声道:“禀陛下,刚刚宫外传来消息说,说管……管大人与曹将军在汤山……被雷劈死了。”
      皇帝手一软,朱笔落下,人呆坐着久久不能站起。
      隔了好半晌,他才喃喃问道:“你说的是管铭?”
      “是,正是都水司管铭大人。”
      “你们都出去,朕想一个人呆会。”又是好一会,帛泠才无力挥手。
      死了一文一武,都算是他的左膀右臂。
      管铭更令他心痛,打小就是他的伴读,六岁时便在一起。
      帛泠继位,管铭可以说功不可没。八面玲珑的人物,本来就体弱多病,这些年又劳累过度,身体几乎拖垮。因此帛泠特许,他不用时时早朝。
      管铭也不贪权,主动要求谪为都水司。
      ——臣不上朝,自然有人异议。不如,在都水司,也能为陛下分涝旱之忧。
      帛泠欲哭无泪,偌大的殿堂,独自枯坐一宿。
      翌日早朝,帛泠首先说的就是这事情,决议厚葬。
      然而,旨意未下,礼部崔尚书率先出列:“臣以为不可。”
      帛泠手扶龙椅,冷冷问道:“为何不可?”
      “管、曹二位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按理应该大葬;可朝中早有律条,被雷劈而亡者,应不得追封厚葬。更何况……”
      “何况什么?”帛泠前向倾身,脸色相当难看。
      “陛下息怒。臣得到确切消息,说管大人与曹将军虽被雷劈,尸身却有异;市井已传谣言,说管大人乃狐妖变化,故遭天谴。”
      帛泠拍案,“既然是市井谣言,有什么好听的!”不过一夜,起得了多大的风?
      “陛下,谣言虽止于智者;但如不给百姓个明确的说法,马上追封厚待,恐有损朝廷清誉。”
      君臣双方各不相让,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回到寝宫,帛泠如坐针毡,伺候在旁的太监忧心忡忡劝解。
      “陛下,派人复查案,还管大人与曹将军一个清白,也不是难事。”
      “今日刑部尚书也和礼部一样说辞,朕派他复查,怎么可能查出端倪?”
      “刑部不查,还有大理寺啊。羽雅殿前,不是现成两位大理寺少卿吗?”太监机敏地奉上茶盅,帛泠接过。
      “你去传朕口谕:命李延、阮宝玉速查此案。如他们能还管铭清白,朕准他们官复原职。”
      领旨后的阮宝玉,蓦然抬头,目光灼灼:“有劳公公向皇上请旨,令侯爷同我们一道断案。如果圣上不肯,就说阮宝玉不见侯爷,只有扫鸽粪的本事,根本断不了案。”
      汤山的温泉古来闻名,有老板懂得经营的,就干脆圈了温泉眼盖起庭院,里面养着莺莺燕燕,也不挂牌,庭院深深专供贵人享乐。
      阮宝玉又撂下李延,提着圣旨连夜寻到帛锦。如今就跟着他,低头走在这样一个庭院里,身周雕梁画栋,可他却一心一意只盯着帛锦的背影。
      很快目的地已经到达,那位走路咯吱作响,能把石子路戳出个洞来的瘦老板抬手,指着前面一只泉眼,道:“就是这里,两位大人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泉水冒着热气,颜色略略发白,并没有什么异常。
      阮宝玉蹲身,伸手抄了把热水,问:“这池子出事后有没有人泡过?”
      “没有……哪还有人敢来泡。”那老板立刻拉长脸:“现在这个园子全部闲置,我就只好在池里养了些鱼,供别的园子里泉眼使用。”
      “哦。”阮宝玉应了一声,伸出手去又撩了下泉水,“你去吧,我和侯爷在这里查案,需要定心,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老板诺了声退去。
      池边于是只剩下两人。
      帛锦低头说了句:“你就快查吧,查不出可就只好回去接着扫鸽粪。”
      “好!”阮宝玉大声,立起身来就蹬掉了脚上靴子:“侯爷,我们现在开始查案吧。”
      说完就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底裤,“噗通”一声就跳进了池子。
      帛锦忍不住有些发笑:“你就不怕也被雷劈死?”
      “办案的功夫还能揩油洗个澡,多美。”阮宝玉舒口气,找个角落靠着:“侯爷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个澡盆漏水,我每次洗都像打仗,不然水漏光就只好干搓。”
      这一次帛锦没笑,立在原处,身影孤清。
      阮宝玉于是又干笑一声:“侯爷你也下来吧,温泉水能够止痛疗伤。我看侯爷走路姿势,觉得侯爷脊背有很大问题。”
      很意外的,这一次帛锦没有拒绝,也将外衫除尽,一步步踏进池来。
      已经过了将近十日,他脊背上的伤痕还是触目,乌紫肿胀,连成一片。
      阮宝玉死咬下唇,忍住没有发声。
      等了一会帛锦闭上双眼,他开始慢慢涉水过去,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帛锦后背伤痕。
      池面这时荡起一层雾气,阮宝玉闪了个神,眨眼间脖上已是一凉。
      “我不喜欢你这个动作。”池间帛锦缓缓亮起紫眸,手里薄刀如雪,冷森森映着水光。
      宝公子立刻就亮出了他宝光璀璨的笑:“侯爷你发飙的样子真是绝顶好看!”
      似乎是为了缓和气氛,水下这时突然有了响动,一尾小鱼似乎是游迷了道,居然撞上阮宝玉心门,在他胸前轻啄了一口。
      阮宝玉笑出了声,伸出手来去掸,一边笑骂:“你这鱼是饿疯了不成?我长得这么好看,哪里像你家水草了,居然跑来啄我。”
      “它没有饿疯,老板养的这群本来就是淫鱼。”一旁帛锦发声:“啄你的是雄鱼,池子里应该有很多。”
      语音未落池子里响声大作,果然有许多雄鱼涌出,一只只扑到阮宝玉身上,鱼唇便好似润湿的嘴唇,在他前胸吻遍。
      阮宝玉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这些雄鱼都来啄我,难道他们也瞧出来我是受?”
      “一般这些鱼是要被催情才会出来,你问问你自己,是不是身上带了迷香啥的。”
      阮宝玉蹙眉,很窘地发现自己居然被这群淫鱼吻出了感觉,于是断断续续喘气:“侯爷,那雌鱼呢,莫非这些淫鱼都是断袖,所以不需要雌鱼?”
      “雌鱼自然是有,长得极其艳丽,是雄鱼克星,你若真带了迷香,不妨试试将它薰出来。”
      说完这句他就阖目,任由阮宝玉在水里扑腾,被那群淫鱼追得无处容身。
      “等着,你们等着,我去把你们母皇上薰出来,瞧你们还追不追我!”
      过了一会阮宝玉突然大声,站将起来,探手就往池边的衣服摸去。
      离水之后淫鱼大多四散,可也有两条色心不死的,居然吸住他胸前两点,翻了两双死鱼眼,和他恶狠狠对视。
      阮宝玉气厥,一把就将衣服里藏着的东西揪出,坐到池子中央,开始揉搓。
      东西就是他在宫里弄到的狎物,白玉的,里面中空,填着香料,遇热就会生出迷烟催情。
      他这一通穷搓,玉茎中间果然生出白烟,在池面袅袅散开。
      泉眼一时寂静,过了一会深处搅动,看样子果然有一尾大鱼游了出来。
      雄鱼闻声立刻退散,剩下的就只有原先那两条色鬼,泯不畏死地依旧霸住他胸前不放。
      阮宝玉再次气厥,伸手去赶,却看见一条橙色的鱼尾划过水面,顷刻间已到自己眼前。
      雌鱼……,果然身有七彩艳丽非常。
      阮宝玉吸气,看着它越游越近,游到自己身下,钻进底裤,最后张口,居然……吸吮上了自己的分身!
      池面迷烟氤氲,这雌鱼一个吞吐,阮宝玉立刻如遭电击,通身麻酥,忍不住就呻吟了一声。
      胸前那两条色鬼雄鱼这时也开始激动,在他胸前疯了一般吸吮,盘着旋儿挑逗。
      阮宝玉咬牙,分开池水就朝帛锦走去,喘着粗气:“侯爷……,你……,能不能……”
      “能不能把它们赶跑?”
      “嗯……,啊……,是!”
      “不能。雌鱼没有吃到精液,是绝对不会离开,你想我硬拔么?”
      “那……嗯……怎么办?”
      “可以让它快些吃到。”在他身后帛锦低声,伸出右手,握住了他掌心那根玉茎。
      阮宝玉通身一个激战,明白到他要做什么,于是连忙转身,和他四目相对,“侯爷,我……我可不可以这样,嗯……这样就能看见你的眼睛。”
      帛锦不作声,将他两条腿架起,盘上了自己腰身。
      玉茎被他深送几乎没顶,池水本来温热,那迷烟益发四散,在水面燃起一股异香。
      雌鱼于是益发淫荡,在阮宝玉下身变着法子吞吐,鱼尾湿滑,不停扫打着帛锦小腹。
      帛锦将眼半眯,在这一片烟雾中居然也升腾起欲望,于是将玉茎在两腿间夹紧,挺腰就是一送。
      阮宝玉“啊”了一声,足尖踩住池边,痛极快极,两腿将帛锦夹得更紧。
      “我说过的,跟着我,痛便多过快,也无有将来。”
      帛锦沉声,将手握上阮宝玉肩膀,指甲嵌进了他皮肉。
      阮宝玉身子后仰,喉咙里吐出一股热气,已经没有气力答他。
      胸前那两尾雄鱼这时已经下滑,追着迷烟而来,在他后庭不停打绕,帛锦每将那玉茎抽出,它们便扑将上去,疯了般吸吮一口。
      帛锦足尖点着池底,两股间玉茎不停抽送,一只手腾空,捏上了他乳尖,和着泉水,开始不停揉捏。
      “嗯……”
      “啊……”
      池面雾气缭绕,阮宝玉这一声低一声高的呻吟便有如一双火烫的手,灼灼烫着帛锦身体深处沉睡已久的情欲。
      仍旧没有快感,这世上并无奇迹,可他感觉到了欢愉。
      水下那条雌鱼做了一个极深的吞吐,他也将玉茎拔出,看着阮宝玉呼吸停止。
      只差一点了,他的心也跟着激颤,跟阮宝玉一起,跳动起疯狂期待的节律。
      雌鱼进前,湿滑炙热地包覆住了阮宝玉的分身。
      他于是也挺身,胯上使力,将那根玉茎同时刺进了阮宝玉身体深处。
      阮宝玉头发披散,终于把持不住,弓身射了出来。
      雌鱼鱼尾颤动,要到了要它想要的,立刻松口,在水下翻滚,似乎情绪难控。
      那两尾雄鱼明白到大祸临头,立刻开始奔逃。
      可惜已经迟了。
      那雌鱼情绪失控,追上来便是两口,将它俩活生生撕碎吞下。
      血沫升腾,混着它方才吞下的精液,一起浮上了水面。
      淫乱不堪的味道,淫乱不堪的一场鱼水之欢。
      天色渐晚,可阮宝玉看见帛锦双眸晶亮,里面终于跳动起一丝生气。
      他抿唇,试着将头耷下。
      许是累了,这一次帛锦没有抗拒。
      于是满心烟花齐放,他,将下巴慢慢慢慢靠在了帛锦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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