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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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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练这血玉神功,竟然会有这么消魂的一刻,呼呼,星儿,你觉得怎么样?胸口还疼得紧吗?」
      欲仙欲死,原来就是这样的。从虚无中缓过神来,把目光重新放到男人身上,弥星似乎有种在天堂里走了一圈的感觉。
      「还能说话吗?至少摇一摇头,让我知道你到底还要不要紧?」
      要不要紧呢
      「星儿,我的星儿,我最宝贝的星儿,我唯一的星儿,我要你,星儿……」
      回想起朦胧之中,自己仿佛听到的热语,再暗暗查探了一下胸口,一种比快感更加强烈的惊喜,顿时就让他一阵发昏。
     
      那是真的了,行风真的改变主意,要和他两情相悦了。
      难以置信的一遍遍地鼓起气息探察胸口,那郁结的伤势之中,彷佛被人扎了几个小洞般的通路,以及通过这细小的途径,正一丝丝缓慢运作的小周天,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这、这……呜……」
      言语或者可以骗人,行为或者有所假象,但是这血玉神功的效应,却绝对不可能作假。
      若不是有个心意相通的恋人,若不是对方愿意与他同生共死,他如此沉滞的功毒,是绝对不会有好转的可能。
     
      行风爱他,至少刚才在交合的时候,行风愿意为他去死,这个世间难得的汉子,终于被他感动了,愿意将他的痴、他的专、他的情、他的心,转移到他的身上了。
      多年来的心愿,一旦成了现实,弥星反而变得慌张起来,好像捧着一个流光异彩的水晶球,越是喜爱,就越是怕碎,喏喏地在那边嘟囔了半天,眼圈一红,也不知道怎么的?弥星突然就说了一句。
      「我、我,我还要!」
      「嗳?还要?可是这里好脏,我们能不能回房再要?」
      动了一动身体,把自己留有余兴的阳物,往弥星的体内蹭了蹭,臀部擦过干草的感觉,立刻让弥星明白了目前的状况,同时也为自己的这一失言,羞红了脸庞。
      「那个,其实我是不介意的啦,但是我怕柴草擦伤你的背,你要是真的想要,我也可以……」
      偏偏魏行风又是那种思维奇特的人种,不但不觉得弥星的话有什么不妥,也不去考虑他现在的忸怩模样到底是因为什么,再次摸上弥星的大腿,他好像真的要继续一样。
      还好,这边无法无天地闹着,门外的那些个下属们,可不是和他们一样没有头脑,听到这里,等候多时的坤终于忍不住干咳了一声,敲了敲柴门。
     
      「主子,少主元气大伤,柴房的地又阴冷潮湿,待久了恐怕不好。我们已经在主子房里预备好了浴桶和被褥,请主子和少主回房再继续吧。」
      天哪!这么丢人的话不但魏行风听到了,居然连坤也听到了。
      呜呜,肯定不只是坤,所有人一定都听见了。
     
      一想到往日的英名,竟然就这样毁于一旦,这时的弥星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把头往魏行风的怀里一钻,不管魏行风是怎么抱他出的门,大夥是怎么惊喜地围观了一会,闭目养神的弥星,完全就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星儿,你睡着了吗?要不要先洗一下再睡?其实你内伤沉重,最好能再行功一次,这样睡起来也比较舒服。」
      回到魏行风的屋里,自有人为他们关上房门,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睁开双眼,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魏行风深情而又专注的目光。
      「行风……」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便再一次滑落下来,「我、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竟然、竟然真的愿意……救我了……」
     
      「傻瓜,那个不叫救,那个叫爱,我真的愿意爱你了。」
     
      「呜呜……行风……」
      一直呼之欲出,但又不敢确认的话语,竟然由魏行风说出了口,这让弥星怎不激动,身子动弹不了,他就改用头蹭,把自己的眼泪鼻涕三下两下地全都抹到了魏行风身上。
      「对不起,星儿,有一个这么爱我的人在我身边,一心一意地只为我想,还为我受了这许多苦楚,我应该早一点领悟的。现在想来,我真的是好心疼,好后悔。像你这么好的情人,我怎么会舍得打你……」
      「笨蛋……」
      若是魏行风真的能早点领悟,这等见异思迁的男人,哪里还值得他爱。他爱的就是这么一个深情不悔的痴人,如今终于感化得他移情过来,想必这一生这一世,也是再不会有伤心难过的一天了。
     
      这么想着,蹭干净了泪水,弥星再次和魏行风深深相望。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打算爱我的呢?不会是看到我要死了,所以才觉得爱一下也没关系?」
      「傻瓜!什么叫爱一下也没关系,我魏行风爱人可是很慎重的,要爱就得爱一辈子,哪是你说得这般儿戏。」
     
      看着弥星既是雀跃又是紧张的表情,也明白他是想要些安抚,魏行风便也不以为意地一边说,一边为两人除去身上的衣衫。
     
      「要说到这个爱字,我以前也很爱你啊,不过,那时候是手足爱。后来你劝走了弥月,我也不是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就是一时转不过弯,有些迁怒于你罢了。再后来,你强占了我,大概就是从那一刻起,让我在对你的感情里,又加上了一些不知道的东西。」
      「不知道的东西?那是什么?」
      「那个……我也不清楚,总之就是不会再把你当成子弟看待了。」
     
      「那、那就是情人了?」
     
      「傻瓜,那时候你是用强的,我的心里又还爱着弥月,哪里会把你当作情人。不过,也不是真的把你当作仇人,不一样就是了。」
      脱干净了两人的衣衫,魏行风又抱着弥星小心地跨进木桶,轻轻地为他擦拭起来。
      「第一次打了你,气停下来,我就一直好愧疚,听说你昏迷了一天都不醒,不知怎么的?我就把那唯一的一颗大还丹给了你,想必在那个时候,我就已对你有情,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唉?你不是说你是为了不让弥月伤心吗?」
      「那个是后来才想出来的,我给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个。再后来,我每欺负你一次,就会后悔一次,可是那时候对弥月的执念末消,要我移情别恋,却是万万不能。」
      原来如此,原来会促成魏行风心情转变的,还是弥月的恋情,知道此生无望,从打击中缓过神来,魏行风才发现了他的好处。这样一想,那还真是千钧一发。
      「还好,还好你只几天就消了气,若是再晚一点,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傻瓜,星儿……」大概也想到了这个可能,魏行风忽然抱紧了弥星,后悔地蹭了又蹭
      ,「不会见不到的,起先我是气你逼走了弥月,让我的心愿成空,可是真的把你折磨成那样,关进了柴房,我又一直惦记着你。这几天里,我好像想你比想弥月还多呢。」
      「是吗?那就是说……你其实几天前就爱上我了?」
      「也不是,真的意识到爱你,的确是在今天。不过我想,不管是昨天、今天还是明天,只要有人找我来见你,看到你竟然为我弄到了这副田地,我一定会幡然省悟,进而爱上你的。」
      听着魏行风把自己的心路转变,缓缓道来,一股踏实又甜蜜的感觉,也慢慢地占满弥星的心头。
      人可以怨天,但是人不可以不认命,这是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失败的弥星所得出的结论。
      但是今天,弥星却要对自己说:各人的天命的确有好有差,但是不尽全力,就只会怨天尤人,那就永远都到不了幸福的彼端。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好像现在,历经千辛万苦,生死劫难,他终于还是赢得了魏行风的爱情,赢得了这一生的幸福。
      在那里你侬我侬地磨蹭了一会,急剧上升的温度,让这对心意相通的恋人很快就按耐不住。再加上弥星身上的伤势,让他的双腿左右分开地挂在桶沿,魏行风随即便再一次地贯穿了。「怎么样?感觉还可以吧?是不是又好了一点了?胸口还疼不疼?」
      魏行风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不在意的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可以当作看不见:憎恨的时候,就是再怎么凄惨,都撼动不了他的同情;而喜欢的时候,爱着的时候,他是什么都愿意为对方付出,感情、生命、尊严,甚至是非常理的,他什么都可以为爱人舍弃,宠溺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史上所有的昏君,他就是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情痴。
      这会儿,明白到了弥星的好处,明白到了弥星的重要,他的心思就再也离不开弥星的安危,可以说,如果能让他早日痊愈的话,他就是拼尽全力,把内力全都还给弥星,也是在所不惜的。
      「怎么样?还要来一次吗?我们再行功一次吧……」
      「啊啊啊……行风、行风……啊啊啊啊……」
      四肢高挂在桶沿上面,藉着浮力的作用,极度突出的臀部,任由男人不停地进出着,除了高声尖叫以外,这时的弥星,哪有那个能力去回答魏行风的问题。
     
      被翻搅的内壁,就好像有干条万条的虫蚁在蠕动着,水面的晃动,一波波地冲刷着他的胸口,令那两个急待采摘的朱果散发着诱人光泽。
     
      「这里……啊……行风……这里也要……啊……」
      「这里吗?好……这样舒服点了吗?……那这样呢?……另一颗是不是也要……」
      凑过头去,嘬起其中一颗果实,魏行风努力讨好着弥星的要求,不曾想,才爱抚完了第一颗,那边的弥星竟又急得呜咽起来。
      「你这个大笨蛋!呜呜呜……下面……下面不要停……啊啊……快点……快一点啊……」
     
      「啊?哦,我马上就来,这样呢?这样好吗?」
      「啊啊啊……上面……还有上面……」
      「哦哦,上面,再弄一下上面!」
      「笨蛋!笨蛋!笨蛋!你到底会不会做,不会做就骑上来!让我来做你!呜呜呜……下面……下面啊……啊啊啊……呃……」
      「好啦好啦,我们现在才练到第一层,所以被这个起手势给困住了,等练到了第三层,只要肌肤相亲,神功便能运转自如,到了那时,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呜呜呜……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啊……啊啊啊啊……」
      「快则两三个月,慢则半年,应该不会很久的。」
      「这……这还不久啊……啊啊啊……那、那你骑上来……我不要再做下面的一个了……呜呜……啊啊啊……」
     
      不知不觉间,就连弥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精神已经一刻好似一刻,而且明白到魏行风的心里有他,顺带着他还就此撒起泼来,把那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憋在心里的怨气,以及想要任性撒娇的心愿,一股脑儿地都给甩了出来。
      「你上来,你坐上来……」
      「我被你打,被你骂,被你欺负了那么久,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竟然还要让我难受好几个月……」
      「人家从六岁起就爱着你了,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你才爱了我一天,应该是由我来疼爱你才对……」
      而且啊,一旦真的撒开了娇,弥星还真是撒上了瘾,一见魏行风好像化了的柿子一般,绵软温柔,极尽宠溺,这会儿啊,弥星又想起了在上位的风光来。
      「行风那么可爱,我就是想要行风,我就是想爱行风,让我做!」
      几番执拗,终究是抵不过爱他的心,等挪到了床上,魏行风就真的敞开了身体,在弥星的身上坐了下来。
      「好啦好啦,星儿说什么都好,只要星儿一辈子爱我,谁上谁下,我都没所谓啦。」
      「那是当然了,我已经爱了你半辈子了,好不容易才求得你的心,我是永生永世都要和你不离不弃的。」
      看着自己的硬挺一点一点地没入到魏行风的体内,弥星的心就好像开了花般地喜悦。至此为止,他终于可以确定魏行风的心,魏行风的情,已经完全都移到了他的身上,而且感情的升温,还有一刻千里的趋势。
      「嗯……啊啊啊啊……星儿……星儿……啊啊啊……你觉得怎样……有好一点了吗?……胸口还疼吗?」
      「嗯,已经好了很多,行风,你好棒,我们以后也这么做吧。」
      「好啊……嗯……只要你喜欢……怎么都可以……星儿……啊啊啊啊……」
      身后被插入弥星的肉棒,双腿跪在弥星的两侧,双手紧紧握住了弥星的双手,不停颠动着的魏行风,除了让弥星血脉贲张,恨不得尽情冲刺以外,也让弥星爱怜到了无以复加。
     
      「行风,我的行风,我可爱的行风……」
      「星儿……我的星儿……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啊啊……」
      「吻我,吻我一下,你还从来没有吻过我呢。」
      顺着弥星的要求,魏行风马上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嘴巴。可是,还没等他尝够了滋味,忽然之间,魏行风又像发狂般地竖起了身体,大力地上下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星儿……星儿……我不行了……我要……我要……下面……啊啊啊啊……」
      刚刚才经历过这样的滋味,弥星哪能不知道魏行风的感觉,他能够有片刻的停歇来满足他的愿望,弥星就已经高兴得快要飞上天了。
      「叫我弥星,叫我的名字,行风,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叫我弥星。」
      「弥星……弥星……啊啊啊啊……弥星……」
      「对,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男人了,你要叫我的名字,我的行风,我最爱的行风。」
      「我也爱你……星儿……我也最爱你了……啊啊啊啊……」
     
      「是弥星,叫我弥星……」
     
      「弥星……弥星……我爱你,弥星……」
      久早逢甘露,这天的情事可谓是激烈而又绵长,要不是守在外面的坤提醒了一声「弥星少主的身体虚弱,运功过头,恐怕不好。」这两个情意正浓的人,还不知要胡天胡地地闹到什么时候。
      「星儿,你好厉害啊,居然能骑到主子头上。我们平日里见了他就有三分怕,你怎么一点都不怕他啊?」k
     
      「怕他?为什么要怕他啊?那你怕不怕坎啊?」
     
      隔日,穿着雪白丝绸小衣,斜靠在床上,弥星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崇拜的白梓他们。
      「我倒是觉得坎他们老是扳着脸,一副传说中的官差面孔,那才是可怕得紧呢!」
     
      「怎么会!坎哪里有什么官差面孔,坎是最温柔的了。」
      「对啊,坤就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对主上尊敬,对兄弟友爱,对、对我也很好……哪里可怕了?」
      好嘛,他只想调侃一下单纯的白梓,没有想到,这下子可引发了这些人的话题,你一句我一句地,都把自己的情人说得天花乱坠,好像他们真的是带着一张张开了花的脸,在这里进进出出的一样。
      可是转念一想啊,只要去掉了那些光环和华服,在情人的眼里,王孙公子、大侠魔头,还不一样都是枕边人。
      「一大早的,你们在比谁的相公好吗?」
      正在这时,才跑出去一会儿的魏行风,托着一个盘子出现了。他那没头脑的发言,不知怎么的?配上了这张出尘面孔,就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那些个男人们顿时都闪过一边,给他留出一条走廊。
      真是的,这人真是能够破坏气氛。
      摸透了魏行风的习性,弥星可不吃那一套,翻了翻白眼,为了缓和气氛,他忽然灵机一动。
      「你手上端着的是什么?我可不可以不吃?」
      明摆着的,盘子里放着的药丸,一定就是给他吃的。平日里,再苦再累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弥星,今天却顺势撒起娇来。
      一方面是内伤未愈,身子还动弹不得,另一方面,这些天来都没怎么好吃好睡,形容憔悴了不少,再加上他那张天生的娃娃脸,这么一蹙眉啊,还真有那种西施捧心,风情万种的味道。直看得那个爱意大盛的男人,赶紧三步两步地坐到床前,把弥星揽进怀里。
     
      「这是我早上刚配的药丸,对你现在的身子最好。你看,怕你会觉得难吃,我还特地搓得这么小,你就稍微吃一点吧。」
      「不要,我这个病就是不吃药也会好的,我不想吃。」
      「那你就慢慢吃。」
      「不要!」
     
      「那你吃了,我就陪你练血玉神功,这个怎么样?」
      「哼,这个还可以。不过,为什么要叫血玉神功啊?那块石头我也见过,通体透明,如果叫火玉神功还比较确切吧。」
     
     
      「对、对,他本来就叫火玉神功,弥星说得对,火玉神功、火玉神功,原来我们之前竟叫错了呀。」
      受了那么多年的怨气,弥星本来也只是撒撒娇,赚点心理平衡而已,可是没想到他的一句玩笑话,到了魏行风的耳里,居然就认起真来了。不但摇头晃脑地咏颂了一番,回过头来,看到那些目瞪口呆的下属们,他转而又扳起面孔说道。
      「听到了吗?那个叫火玉神功,以后不许再弄错了。」
      好嘛,以前就为了弥月的一句话,这么大好的一门武学就变成了血玉神功,现在又为了他的一句话,好不容易叫习惯的名字,居然又变成了火玉神功。
      「嗯,嗯,火玉神功,火玉神功。」
      「知道了,主子,我们以后不会叫错了,是火玉神功。」
      他这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那边的那群人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再加上从外面进来的坤、离等人,大夥竟然共同一致地都跟着魏行风瞎起哄。
      「呃……那个……我觉得那边那个也不应该叫做掸子,应该叫做净灰,拿他一拂灰就没了。」
      「嗯、嗯,听到了吗?以后那个东西就叫净灰,也不要说错了。」
      「是、是,净灰,净灰。」
     
      「弥星,你看看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们叫错名字的?我们就一起把他改过来吧。」
      昏,说那个火玉神功是无意,说那个净灰是气话,没想到眼前的这些个男人,居然都盲从到了这个地步,个个都给他来了个指鹿为马。唉!好在他博览群书,通晓古今,要不然,他岂不是要成了弥月第二了。
     
      翻着白眼,哼着鼻,不过要说心里不高兴,那绝对是骗人的。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的喜悦,只让弥星的冷脸维持了片刻,不多一会儿,他就喜孜孜地搂住了魏行风的腰,由他服侍着把那些药都吃了。
      心意一旦相通,神功便能日进千里。而魏行风又是难得的痴情种子,之前迁怒弥星的时候,弥星什么都不好,现在爱上了弥星,就变成了什么都好,这两个经历了单恋、痴恋加苦恋的人,终于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出,每日里都彷若蜜里调油,恩爱无尽,练这个火玉神功倒反而成了房事之余的顺便了。
     
      过不了三个月,山下又传来消息,弥月和他的情人出现在西子湖畔,而且据说他的那个男人也不是那种很精明的人。担心哥哥的生活起居,弥星赶紧派了两个护卫带上他们的爱人下山暗中保护。
     
      见这边基本上没啥大事,只留下两对情人在这里值勤,其他属下便也纷纷带着爱人游山玩水去了。
     
      「弥星!弥星!我回来了!」
      一晃又过了半年有余,这一日,外出将近一年的弥月终于回来了。不但是弥月回来,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至爱,一个傻傻的男人和他的娘亲。而最让弥星感到惊讶的,还不是这些人的奇特,而是弥月怀孕了。而后,过不了一刻钟的时间,经由那个号称是毒手药王的后人,弥月婆婆的诊治,他居然被宣告也怀孕了。
      「弥星,真是太意外了!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要为我生孩子了!我们要有儿子了!啵啵啵啵!」
      他这边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呢,魏行风那边倒是乐昏了头,也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人家把脉的手才收了回去,他就立刻扑过来抱着他又亲又跳,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形象。
      「那个……我真的是怀孕了吗?练火玉神功真的会怀孕吗?」
     
      当然是真的会怀孕了,就这个神功的名字究竟是『血玉神功』还是『火玉神功』争论了一番,对于怀孕的事实,大家很快就肯定下来。
      可是别人在那里欢欣鼓舞,另一种纳闷的感觉,却又悄悄地爬上了弥星的心头。
      火玉神功是敛天地精华为己用的神功,会改变人的体质并不奇怪,但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呢?这几个月来,除了前两天给魏行风得逞了一次,他并没有给魏行风其他机会啊。
      才两天的时问,不会就那么快吧?
     
      招呼着这些人安顿下来,回到了床上,弥星仍是想不通地支着脑袋。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我什么时候怀上的呢?」
      「哦,这个我知道,就是那天找到了新的温泉,我们一起去洗澡的时候怀上的。」
      「唉?」
      正嘟哝着呢,同样爬上床来的魏行风,突然就插了这么一句。
     
      「去洗澡的时候?那天不都是我做你吗?这怎么可能?」
      「原来你都不记得了呀。那天做到昏天黑地的,趁着你躺在池边,我不是也做了你一次吗?应该就是那次怀上的吧。」
      「唉?唉?」
      经他这么一说,弥星好像也有点想起来了,那天做了几次以后,已懒得重覆运动的自己,好像是给魏行风得逞了一次,难道……就那么一次,他就怀孕了?
      「弥星,等你生了这胎,你再让我做好吗?我们要生很多的小孩,叫你娘亲,叫我爹亲,这多好啊。」
     
      「哼!你就想啊!快点坐上来吧,我现在是怀孕之人,要养胎,不能做剧烈运动,从今天起,都改由你用骑乘位好了。」
      「行,行,只要星儿帮我生,我就是累点没关系。嗯……我要把你放进去了哦……」
      「是弥星!不是星儿!嗯,真棒,行风的里面真是越来越棒了,行风……」
      「弥星……弥星……我爱你……」
      「行风,我也爱你,几个我都帮你生,我只爱你,行风。」
     
      月圆人和,看来很快,黄山之上就要迎来新的生命了,明天也又会是新的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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