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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线条粗犷的男子,平日给她们的感觉也是无比刚硬。此时呈现无力化的健壮身躯却透着无助的柔弱,并且在凄惨中隐隐散发着情色的味道,让往常只能用英俊来形容的人看上去显得…美丽……
     懒得理会旁边那三个莫名其妙就涨红红了脸的女人,南宫莩此时对于父亲的忽视非常地不满意。虽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大部分归咎于他自己,但他就是不能忍受父王在面对着他时不理不睬的!
     看样子用一般的手段是叫不醒他了,连刚才那样大的震动都只是让他皱了下眉头而已。
     这种级别的痛苦还不够是吗?那就……让他再痛苦一点!
     一点都不认为袭击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是种耻辱,成拳的左手捶向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着的小腹——果然立竿见影。
     痛苦地呛咳出鲜红,快要将内脏击碎的重击让南宫岱从床上直挺挺地跳起来,却又马上颤抖着缩成一团想减轻痛苦。
     显然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头皮接着传来疼痛。头部被拉扯着转动,因无法承受的痛楚而无法集中焦距的模糊视线中只见几道略显熟悉的纤弱身影。
     “那边的三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女人出现在他身边?!
     以这样粗暴的方式被强行唤醒的似乎只有身体,意识还在非现实的世界中徘徊,南宫岱只是茫然地看着、被动地听着,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南宫莩只当是他已经无话可说。弯下腰直直望进此刻显得朦胧的晶亮黑眸,言语的毒刺就这么自然地流泻而出。
     “父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啦?竟然要三个女人才能满足?”讥诮的笑浮现在形状美好的红唇边,另一只手伸向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后庭,毫不留情地刺入。
     翻搅着手指在经过鲜血与精液洗礼的内部制造更多伤痛,轻咬着张开却已无力发出惨叫的肿胀红唇,直视着瞪大得仿佛要脱出眼眶的眸,轻柔的低诉却将尖锐的木桩狠狠刺入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不过,像你这种被自己儿子操才能得到快感的下贱身子…这些无趣的女人能让你爽得尖叫出来吗?”明明说的是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南宫莩却还是显得无比优雅高贵。
     “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只是偶尔来帮忙的邻家小女孩,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污秽。
     想解释,嘶喊到几乎失声的嗓子却实在无力继续。
     “不是什么?”越来越轻柔的吐气如兰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廓,熟知葭莩两兄弟的南宫岱却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气,并且为之颤抖不已。
     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已经麻木的背部重重撞上墙壁。无力地沿着墙根滑落,留下蜿蜒的血痕说明他曾经到此一游之后就只能趴伏在木制的床板上小心翼翼地呼吸——每次起伏都牵动得背上如火烧般的痛。
     “我和葭哪次不是让你爽到尖叫的?还是说你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目光凌厉地扫向已经处于化石状态的三个人偶,成功地让她们缩起来发抖。“所以你跑出来找女人,是吗?”
     “…她们……只是来……咳咳……”感受到身边凌厉的杀气,一向最明白葭和莩对人的冷酷无情,南宫岱急着想解释,却因为急着说话而牵动了一身的内伤外伤。
     “不要着急啊父王,”伸手抚上南宫岱宽厚的背,完全是孝顺儿子在帮咳嗽的父亲顺气。“你说她们是来干吗的?”完美的父慈子孝,如果忽略掉病弱的父亲瞬间痛不欲生的青白脸色和孝子满手的鲜红。
     浅浅地绽放出绝美的笑容,加重南宫岱背部伤势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那笑看在旁观的人眼中是无比的嗜血残忍。
     “我只是在岱大哥不在的时候帮忙照顾一下小圜。”鼓起所有勇气一口气说完,蔸儿自己都很惊讶竟然没有在瞪过来的杀人目光中吓得将到口边的话又原路吞回去。
     没有结巴也没有语无伦次,虽然抖抖的颤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南宫莩还是惊讶与这个乡野女子难得的勇气。很少有人能够在他带着怒气的注视下还能完整地把话讲完,这个小女孩倒是比很多大臣将军都要勇敢。
     “小圜?”有点熟又不是太熟,目光随着蔸儿转想桌上的那一坨不明物体时才想起来。出门前葭似乎是交代过的…出生才几个月的第三王子也被父王带走了…他也是顺着这条线索才找到他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个他从没见过的小鬼还是他的恩人喽?
     一向是对于除了父王之外的事物没有什么好奇心的,扫过去的眼却因为胖胖的小手中所抓的物体定住。
     那是……
     以为自己就要被杀死,让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吓得几乎让自己的口水噎死,青筋突起、咬牙切齿、脸色乌黑的青年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向的冷静自若都消失了,蔸儿几乎快认不出面前这张狰狞的面孔。
     幸好南宫莩的目标并不是她,似乎形之有物的视线正狠狠地盯住放置在桌上的襁褓。
     圆圆胖胖的小小身子正在好梦中幸福地吐着泡泡,完全没有感觉到身边越来越冰寒的冷冽。
     几乎要以为南宫莩要将这个脆弱的婴而置于死地,蔸儿正打算就是会被杀也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见面色阴沉的青年朝襁褓伸出手,却发现自己因为被他惊人的气势压迫而全身无力。
     眼睁睁地看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婴孩身上停留良久,缩回来时襁褓中无声无息——就要为自己的失职痛苦得放声大哭,却见红通通的小圆脸上仍然是一连串幸福的泡泡。
     僵直的身体直到他转身走后才恢复活动能力,将桌上的襁褓抢回手里仔细打量。
     小圜安然无恙,只是手中一直握着的东西没了。
     刚才他的表情好可怕呀…结果只是要拿那东西吗?为什么却是一副想杀人的恐怖表情……
     
     紧握的手几乎将手中脆弱的物体捏断,望向床上一脸灰败与惊吓的男子,南宫莩只觉得怒气从手中温润的物体上蔓延开来,迅速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我记得曾经说过要你把所有她的东西都交出来的吧?”将手直伸到他瞪大的双眼前,手中的物体几乎就要戳进南宫岱的眼睛,“现在,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回事,我亲爱的父王。”
     那是…璇玑一直佩带的碧玉簪,他从朱雀王宫唯一带出的两件物体之一。只是代表他对亡妻的思念而已啊…
     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让莩的怒火平复,反而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悲惨,闭上眼,南宫岱静待莩接下来必定如同风暴般的怒潮袭来。
     “这么想念母妃吗?以致于要把她的东西带在身边?”
     翕动了一下唇角,即使撕裂了他的嘴巴也不会说出来的事实是:比起已经去世将近五年的王妃,他挂念更多的是那两张总是笑着看尽他羞耻模样的美颜。
     那是困扰了他将近三个月的沉重,想知道自己的心为何竟会不受控制地想着他所逃离的那两人,却又不敢深思。那答案是绝对不被允许浮现在意识表层的罪恶,应该永远沉在深深的角落里任其腐烂发臭,即使是死亡也不能说出口的……
     南宫岱脸上视死如归般的壮烈显然让脑中仅剩的最后一根理智的细弦绷断了。抽出身上的腰带将小麦色的手臂捆绑在身后。无力的粗壮手臂似乎成了摆设的装饰,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南宫莩还是绑得很紧,以防止接下来必定会有的挣扎反抗。
     伤痕累累的强健躯体颤抖着企求着哀怜,但正在火头上的暴君完全不予理会。毫不费力就将远超过自己体重的沉重躯体翻转,沾满鲜血的手抓住软垂在双腿间的脆弱分身,将手中的尖锐对准紧闭的铃口。
     意识到他将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做什么,南宫岱惊恐地瞪大眼。想逃脱,疲惫至极的身体却只是一阵无力的晃动——根本无法使掌握住他弱点的莩动摇分毫。
     “不不不不不————”徒劳的呼喊只是更显出他的悲惨而已,心中异样的惊恐却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冰冷的玉质撕开他最脆弱的部分,在他的惨叫声中缓缓深入。似乎是故意要延长他受难的时间,莩只是很有耐心地、缓慢但是坚决地刺入。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地方被坚硬寒冷的物体强行撑开探入,巨大的痛楚使南宫岱恨不得立刻死去。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南宫莩只是淡淡地扔给他一句:“敢寻死我就宰了那个小鬼。”
     全身都因痛苦而痉挛着却连解脱都不被允许。牙关紧咬到出血,南宫岱只能选择忍耐。
     
     震惊于眼前上演的惨剧,一直生活在民风淳朴的乡下,从未经历过这样超越所有最荒谬想象的情景,三个呆楞的女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望着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的南宫岱以及带着绝美的微笑望向她们的美丽青年,越发无力的心抖得更厉害了。
     好可怕……她们竟然会以为他是神仙下凡……
     “她是来照顾小孩的,那你们呢?”温婉的笑容,轻柔的低语,铃兰和歌涅仿佛看得到他周身闪耀的灿烂光芒,果然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我送鸡蛋……”
     “…我来送蔬菜……”
     “是吗,真是谢谢你们了。”
     被恶魔的微笑所迷惑的两人呆呆忘了要害怕,歌涅将装着鸡蛋的篮子交到向她伸出的手上。铃兰将方才掉落的蔬菜重新捡起来装好,所以稍微慢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相信你们岱大哥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心意的。”转头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床边的矮柜,看向已经痛到昏厥的南宫岱,目光又恢复成嗜血的红,“我会让他都吃下去的,你们呢,要在这里仔细看着喔。”
     虽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从迷瘴中清醒过来的三个少女还是觉得有一阵冰凉的风吹拂过带起她们满身的鸡皮疙瘩。
     
     抓起有着优美线条的修长双腿架在肩上,悬空的下半身将已经一片狼藉的后庭清楚地呈现在他面前。伸手在被严重撕裂而张着血口的洞口来回搓揉着,伤口再度裂开的痛楚成功将昏迷中的神智拉回残酷的现实。
     “这是人家特地送过来的新鲜鸡蛋哦,父王你可要尽量多吃一点才行啊。”拈起一枚鸡蛋就这么硬生生塞入!
     “…什……呃!”才刚刚清醒却被下体撕裂身体的痛击倒,不仅是原有的伤口裂开了,在莩的蛮力下,他似乎听到了肌肉被强行扯断的哀鸣。
     想挣扎,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和下半身悬空的姿势却让他根本无法使力,而莩残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紧绷着身体想抗拒,第二枚却还是进入了。
     感觉到脆弱的甬道内部被撑到极限,被密密填满的不适让南宫岱想吐。腹部也传来饱胀感,莩却仍然想将第三枚塞入已经到达极限的内部。
     “住手……我…不行了啊……”摇晃着头,放弃所有尊严地哭泣着哀求,却还是无法阻止疯狂的莩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
     “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父王。”轻触吞入三枚鸡蛋的地方。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很辛苦地含着他最后塞入的物体,仍然有一小部分还露在外面,但已经再也无法深入了。
     有些遗憾地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淡红色的圆形突起,南宫莩将目光转向另一篮翠绿。
     “你似乎是不喜欢人家特意为你准备的鸡蛋啊。”轻轻放下抖得越发厉害的腿,对着扭动着想将体内的异物排出的南宫岱,南宫莩只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阻止了他的蠢动,“如果让这些蛋在你的里面碎掉的话,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内脏被挤压,身后的甬道内被塞入沉重的物体,还要提心吊胆地防止它们碎裂会造成的可怕后果。僵硬着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南宫岱只能任凭莩摆布自己的身体。
     屈辱地趴跪姿势也有好处,至少将脸深身埋进被单中的他可以不必看见自己此时羞耻的模样以及莩必定会笑得得意的嘴脸。
     将染满血和汗的粗壮大腿分开,握住劲瘦的腰肢向后拉扯,仍然小心翼翼地含着三枚鸡蛋的红艳小嘴就暴露在眼前。
     “现在轻轻地使力,慢慢的……”本来想直接用手来取出,但是想到这样做必定会对已经经历太多的后庭造成过于巨大的伤害。为了接下来的美食还是忍耐吧。
     看着颤巍巍抖着的小嘴慢慢倾吐出满是红白液体的蛋来也是不错的享受。混合着鲜血、肠液与先前南宫莩留下的体液,南宫岱遭受苦痛折磨的证据却让这一幕理应悲惨的景象显得无比妖媚。
     屏住呼吸才终于忍过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巨大的物体经过受伤的黏膜与入口时激烈到几乎深入骨髓的痛。终于得以松懈一直紧紧绷的神经,饱受折磨的身体立刻尖叫着痛楚。
     疲软的身体只是靠着莩的支撑才没有倒下,虽然风从洞开的穴口吹入体内的感觉怪异且不适,但是比起方才塞满危险物品的恐怖感觉已经是天堂与地狱之别了。
     才想要松一口气,发烫的入口却感受到一阵不适的凉意。
     迟钝的神智还来不及感觉到恐惧,长驱直入的粗大物体就已经填满了刚刚才得到解放的空虚。长大、冰冷、表面有着粗糙颗粒的物体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内部,已经饱受折磨的肠壁痛苦地痉挛着。
     “这可是绝对美味的鲜嫩黄瓜喔,父王你一定会喜欢的。”整条有六七寸长的碧绿黄瓜几乎都进入了,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快速抽出,又再狠狠插入,南宫莩重复着会让人痛不欲生的折磨。
     被反复撕裂的入口已经痛到麻木,黄瓜表面粗糙的突起在快速的抽插中刮搔着柔嫩的内壁黏膜,火烧般的痛苦攀升着似乎永无止境。
     已经无法发出哪怕是最微弱的呻吟,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冷硬的床板上,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摆而摩擦出的伤口在此时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体内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断裂的不是他的痛感神经,而是折磨他感官的凶器,很不幸地在他体内最深处断裂成两截。终于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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