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帝奇情录第一部-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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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下身仍与身下人连着,探直了身子去找工具,一扯之下,凤辞华方忍不住漏出一声闷哼。荒帝奇怪地低头看,见凤辞华脸色煞白,咬紧了牙关,偏要与自己斗气,难怪刚才被撕裂时也未发出一点声响。
     
      荒帝叹口气,手指套了玉势去寻地方,只是皇后的那里被他挤得满涨,一丝缝隙也无,只有缕缕鲜血滑落。他拿玉 势左右顶来顶去,却实在无从撬开其门径。这时他发觉身下的身躯微微地颤抖,他一手撑在床上查看,瞧见皇后无声将脸埋在枕被间,眼角潺潺地滑下泪水来。
     
      “哭什么哭啊,一个半都还没进去呢。”荒帝气闷地扔了玉 势,又抽了一下,觉得若无配合自己也弄得难受,只好惺惺退出来。
     
      双龙入洞没弄成,白让皇后为一混小子做了口戏,还弄得雪白鲜红,一地狼籍。荒帝十分不爽,但今日也只好放过皇后。他叫了人来清理,打算明日再与皇后细细算。
     
     
      一两日后,荒帝看到送去皇后那里的公牍悉数被打回来,不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去打探消息的宫监回来报,自陛下临幸之日后,皇后一直没起身,什么也没吃,太医来也束手无策。
     
      荒帝凝眉思考片刻,道:“他当然不能吃东西,可是有喝些什么没有?”
     
      太监惶恐地低下头:“不知,据说是水米不进,那就是没有的了。”
     
      荒帝一拍桌子:“放肆!连个准信都无就敢来回报,养你们实在浪费粮食!滚,去看看皇后是真绝食还是养伤中,查不准回来砍了你们舌头!”
     
      太监只得诺诺而去。荒帝又在书房中旋了两三圈,等不得,一气自己去了皇后寝宫。
     
      他第一次自己从外殿走进内殿,过了十二重殿门,每道门前八名宫女,瞧见皇上皆诚惶诚恐地低眉俯首。红纱飘下幕帷,进最后一重门时,他看见那个叫晏紫的少年正守在门内。新仇加上旧恨,他以挡道为名,一手重重将少年挥开,晏紫往后一个趔趄,几乎滚下阶。
     
      绕过几扇大理石的屏风,红纱遮着帷屏。宫女退让开去,荒帝将帘栊掀起,看见皇后合眼仰躺在床上,浓密的发缕从身侧垂下来,盛在案几上的金漆木盒里。荒帝见皇后容颜憔悴,唇色发枯,遂握了那露出锦被的纤长手指,柔声轻语道:“梓童,平白同朕见什么气?气一气就算了,快起来吃东西,别弄坏自己身子。”
     
      皇后一动未动。荒帝又道:“那天你不也欺负朕了么?且最后朕也没舍得叫你双龙呢。为这点小事生气,实在好没道理。来,只喝几口藕粉,算是卖朕个面子。”
     
      皇后就像死了一般,连气息几乎没有。荒帝握着他的手,并不作怒,反而安静在旁边坐了一坐。过了一会,他拿起银羹,舀粉羹自己含了一口,俯身下去,用牙齿和舌将之顶进皇后喉中。然后一口,又是一口,倒是发觉其中意趣,乐此不疲了。
     
      凤辞华就算晕得有些浑浑噩噩,此时也全醒了。他微睁开眼,正看到荒帝一张笑得恶贯满盈的脸,嘬着舌头向自己凑过来。他胸中一呕,露出嫌恶神色,下意识地拿袖子挡起嘴,偏过头去避开。
     
      荒帝愣住了。他素知凤辞华冷口冷心,有些不近人情,但他怎能觉得他一介大荒国的君主恶心?他生气地扳开凤辞华的手,硬是又将那一口推进他喉中。凤辞华有气无力地转开脸道:“不要弄了,我自己吃。”
     
      荒帝面孔僵了僵,哼了一声,转身欲走,但又有点怕自己这个大坏蛋一走凤辞华又不吃了,于是威胁他:“要是这一顿不喝下一碗鸡丝人参粥,我就杀一个你身边的人。晏紫或是宫女,老子挑到哪个是哪个,绝不留情。”
     
      说罢把栊帘一摔,忿忿走了出去。荒帝回去过了个把时辰,又来皇后宫中。问人:“吃了么?”答曰吃过了。又问:“在哪里?”答曰:“仍在床上将养。”荒帝便又走进帘栊去,说不能老是闷在屋里不见阳光,要抱着皇后出去看看梨花。
     
      凤辞华躺在床上平视着帐顶,淡淡道:“我不去。”
     
      荒帝冷哼一声:“朕放下政务专门来侯你,敢说不去?”不由分说就把床上只穿着柔软里衣的皇后扯起来。皇后无奈蹙起眉,勉强道:“即使要去,这样怎好?来人更衣!”
     
      荒帝大不耐烦等人,自己抓了案几上整齐叠放的一层层衣袍就往皇后身上去套。衣衫拿到手里才发现,里外竟有九层之多,天又不甚冷,有些他感觉穿来全无必要,遂扔了,一边说“怎么你穿的这样麻烦”一般胡乱为皇后批了两三层内袍罩上外套,再绾上玉带。荒帝幼少时在民间长大,所以做这些并不费力。拿起袍带,他在盛衣的漆盒中翻找一番,抓起几个皇后平时坠挂的饰物,举到皇后面前质问道:“我送你的坠子呢?”
     
      皇后道:“你甚么时候送过我坠子。”
     
      荒帝道:“不是坠子,送的时候是镯链。前日还看见的。”
     
      皇后侧过脸移转视线,道:“扔了。”
     
     
      将皇帝御赐之物扔掉,敢情是不想活了。荒帝瞪了皇后半天,忽然阴森森地笑:“好啊,胆子越来越大。朕赠给你的信物转手就扔,那朕赐你的男奴下次来岂非也没见了?好不识抬举!既然这样,晏紫今天就跟朕回宫去!省得下次来就不知被你扔去哪了。”
     
      饶是凤辞华对荒帝的厚颜无耻早已习惯,还是免不了有些惊讶。他看了看荒帝,慢慢方道:“悉听陛下尊便。但那叫做唐夏的男奴,能与晏紫换过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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