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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相信你!”非凡毫不犹豫地立刻点头。
     “我也相信。”司戬很难得的“相信”自己的弟弟,“这家伙如果都对付不了就没人能对付了,平凡的事交给他万无一失!”他拍拍非凡的手说。
     “恩,说的也是!”非凡应着,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个可以说是被他自己带大的弟弟。
     一旁的司晋把一切尽收眼底,他也一直在等着开始行动的那一刻到来呢!今天早上收到了江易龄前几天曾经出了小车祸的秘密消息,看来离那一刻已经不远了啊……
     
     江易龄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的脸变得更加清隽了,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大海,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
     “既然不想说话为什么还要叫我回来?”江徇终于沉不住气问道。
     “快要考试了,你也该安下心来学习了,期末考试之前就住在家里吧。”江易龄头也不抬地说。
     “爸爸,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你想软禁我吗?安心学习?这么多年我不管安不安心,不也考上大学,学到现在吗?这时再说这种话,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江徇的话一出口就充满了火药味,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只要一看到父亲的脸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和他吵架。
     “可笑的是你这种想法,我禁得住你吗?你这两个礼拜不要胡思乱想,专心用功,过了期末考我就像以前一样,不再干涉你的生活。”江易龄看了江徇一眼,突然松了口。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吗?爸爸。我不记得你是一个会让步的人。”江徇狐疑地观察江易龄的表情,但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至少我还没有骗过你吧。”江易龄放下报纸,转向江徇。
     “好吧。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但我相信我自己,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想出去,你是关不住我的,我只想试试能否给自己和我最重要的人挣到一个安心生活的机会。另外,你还要答应去治你的手,我用不着你做什么,但你应该对安妮负责,如果你真心爱她的话。”江徇说完,站起来,夹着杂志和茶杯上楼去了。
     江易龄看着儿子的背影,不能确定他和自己究竟有多远的距离。这也是他的机会,唯一的机会。
     
     “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平凡看着面前那串透明的珠链,有些猜到为什么这两天都找不到江徇了。
     “这个你应该比我明白的,江徇要我把它还给你。”江易龄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却始终没有端起来喝过一口。
     “这不能代表什么,因为这不是阿徇亲手交给我的。”平凡拿过链子套在手上,同时注意到江易龄手上的绷带,看来他已经去过医院了。
     “相不相信我的话是你的事,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找他。”江易龄观察着眼前男孩的表情变化。那串链子果然是一件特殊的东西。
     “我可以不去找阿徇,因为他一定会来找我!我不去找他的原因不是我相信了叔叔的话,而是因为我不会逼阿徇在亲情与爱情之间作选择,那样对他太残忍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回学校去学习了。再见,叔叔。”平凡不卑不亢地回敬了江易龄之后,付了自己的果汁钱离开了这间他一点也不喜欢的咖啡馆。果汁又贵又难喝,在店里又不能大声讲话,真是不爽!
     
     “平凡宝贝,虽然我不是徇宝宝,可是你也不用失望成这样吧?”高文英发现今天平凡有些没精打采的。
     “谢谢你送糖来给我啦,小英。可是我还是好烦哦!你认识这个吧?”平凡晃晃胳膊上的珠链。
     “这个不是徇宝宝那条吗?他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我都找不到他!上次他向我借的参考书还没还呢!”高文英说。
     “这是他爸爸给我的,他说阿徇要把这个‘还’给我,他要我不要再去找阿徇。”平凡嘟着嘴说。
     “好老土的挑拨方式!现在连肥皂剧也不会用的!不知道那个大叔在想什么!别担心啦!”高文英摸摸平凡的头劝道。
     “我也知道啊,可是阿徇怎么办?我怀疑他被关起来了,我在想要不要叫晋哥帮忙,可是刚才又说了大话……”平凡噶嘣噶嘣地用力嚼着糖果,漂亮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
     “被关起来?有可能,可是阿徇的脾气怎么会乖乖被关呢?不过你到底说了什么大话?”高文英好奇地问。
     “我答应他不去找阿徇嘛,因为我说我相信阿徇会回来找我的,我还说我不会逼阿徇在亲情和爱情之间作选择!早知道就不说了!”平凡兀自苦恼着,后悔一时赌气说出那些话来。
     “就这样?说了又怎么样?又没有立合同签字画押的,随时可以反悔啊,你还是太老实可爱了,平凡宝贝!”高文英笑着说,“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陪你去找他,好不好?”
     “谢谢小英!我想再考虑一下,然后和晋哥商量一下吧……”平凡抱着腿,下巴枕在膝盖上说。
     “那就打起精神来吧!”高文英在平凡旁边坐下。二层床真是讨厌,一不小心就会碰到脑袋!
     “诶,小英?”平凡正在发呆,突然被高文英的手臂圈住,拉他靠在胸前,“喂,干什么啦!如果你敢乱来我就不客气喽!”
     “我不会在这种时候乱来的,现在正是你的心和徇宝宝贴得最近的时候,只是借你靠一下,先试用一下,也许以后就会考虑搬回家用嘛!”高文英笑嘻嘻地拥着平凡。
     “那你就不要乱讲话啦!”平凡不再挣扎,靠在高文英肩上,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对不起。”
     “为什么?”高文英挑眉,低下头问。
     “我喜欢小英,可是我爱阿徇!”平凡喃喃地说。
     “恩——这个我一开始就知道啊,我是慢慢接触多了才真心喜欢你的,一开始的确是半开玩笑半捣乱的,而且现在你不是也不讨厌我了吗?我这个人不算贪心,你说喜欢我我也会很高兴哦!”高文英抓抓脑袋说。
     “谢谢。虽然这么说很狡猾,不过我还是想和小英一直做朋友哦!你做的饭好好吃,你送的糖也好好吃!”平凡稍稍放松下来,吐着舌说。
     “好啊,那我就来做万年候补好了!”没想到自己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万年候补!呵呵……高文英摇摇头,总觉得最近自己的智商和行动力都直线下滑中。
     
     “安妮,你有没有看到洗手台上的手链?就是我平常戴的那条,昨晚洗脸时忘记了。”江徇问正在洗衣服的安妮。
     “那一条吗?是我拣到了,因为早上急着出门,我让你爸爸放在餐桌上,你起来吃早饭时没看到吗?”安妮回头,讶异地说。
     “什么?”江徇皱起眉,“我没看到啊——怎么回事?我去问爸爸。”
     “不用问了,是我拿去还给那孩子了。”江易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江徇身后,“我叫他不要再来找你,他已经同意了。”
     
     
     
     第二十三章
     “易龄——”
     安妮不知所措地看着在走廊上僵硬的对峙的两个男人——一对陷入亲人间不该有的硝烟味的气氛中的父子。空气好象灌入钢筋中的混凝土,不断的凝固,筑成了一道无形的高墙阻碍了两人的沟通,使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隔越远。
     “听到了就好好回房间去复习,我和你的导师谈过了,你们系里明年有意推荐你‘保研’,为了你自己的前途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收回你那吊儿郎当的不良习气,开始努力学习。”江易龄仍然保持着父亲居高临下的威严,虽然他突然觉得“父亲”这个称呼至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
     “我是学习舞蹈的,我的大部分学习并不是在书房里完成的。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继续读研,因为今天我要踏出这个家门,而你可能会‘命令’我永远不要回来。”江徇怒极反笑,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又摸出打火机点燃,用父亲最讨厌的“一站三道弯”的颓废姿势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墙上。
     “你真的为了那个孩子要离开这个家?你为了他可以不要你的家,不要你的父亲,甚至不要自己的前途?我不允许,不允许你做出这种蠢事!”江易龄的手握成拳,颤抖着紧贴在裤缝两边。
     “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爸爸?你一向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的,你怕看到什么?你不敢看过来,你没发现自己的眼神没有焦距吗?你阅人无数,只要看一下我的眼睛你就会发现我对这个‘家’唯一所剩的一点点感情也正在流失怠尽!”江徇曲起手指,下意识地刮着墙壁。
     “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恨我不关心你,没有尽到作父亲的责任,现在呢?是你一再拒绝我对你的关心!我承认自己以前的过失并不代表我会因为愧疚而继续放纵你,让你任意胡为!我,包括这个社会都不会承认你们的!而你,就算你不愿意,我仍然是你的父亲!”江易龄被激怒了,极力隐藏的心里最脆弱的那点第一次被一个人——他的亲生儿子狠狠地刺中了,让他发出了痛苦地哀号,而他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表现出任何一丝屈服,他抬头直接望进江徇靛黑的眸子——
     “怎么样?爸爸。被吓到了吗?那你一定没有照过镜子,我从来不会否认你是我父亲这个事实,我有一双和你一样的眼睛啊。我太像妈妈了,你们两个包括我自己一开始都没发现我竟然有一双这么冰冷的眼睛。所有的人都怕和你对视,但我从来就没怕过,你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你可以一眼将他们看穿,可是你从来没有看穿过我,我本以为是你没有仔细看,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们彼此看着对方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看穿的东西!我的记忆里你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身份——给我生命的男人,字典里的解释是父亲。”江徇盯着江易龄的眼睛,错愕、慌乱、受伤、愤怒……各种情绪交会着,证明他和正常人一样有着七情六欲。
     “你要不要认我这个‘同性恋’的儿子无所谓,随便你,反正对我来说感觉没什么两样,不过你放心,平凡教会了我运用感情的方法,你是我父亲,我永远承认这一点。安妮,以后拜托你了,我要走了,再见!”江徇侧过头,抱歉地对安妮挤出一个笑容,然后擦过呆立的江易龄身边走进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又背着回家时带的那个蓝色的迷彩背包走出来。透明鲜艳的色彩,平凡挑的。
     “江徇,站住。”当江徇再次从江易龄身边擦过时,他低沉沙哑却不容反抗地“命令”。
     “什么——”江徇的话还没问完,江易龄的拳头已经毫不留情地挥过来,他措手不及地被打倒在地。
     “易龄,不要!”安妮尖叫。
     “我不许你去找他!我不许自己的儿子沦为下流的同性恋者!我要打死你!”江易龄疯狂地冲着江徇没头没脑地拳打脚踢。
     “住手!不要打了!”安妮不顾一切地冲到江易龄面前,尖利的喊声终于唤回他的一丝理智,“江徇,走吧!快走!”她回头嘲呆坐在地上的江徇喊。
     “不准走!”看着江徇坚定离去的背影,江易龄再次疯了一般地吼叫,并且试图追上去。
     “不要,易龄,让他走吧!他是你的儿子呀!你打死了他自己也会活不下去的!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那就先打死我吧!我不希望做完20年的老处女之后再成为可怜的寡妇!我嫁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你不能再伤害我!”安妮用力抱住江易龄的腰哭喊着。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不想失去他——我不想——他是我的儿子,我的骨肉,我是在乎他的!真的在乎!”江易龄再也支持不住地跪在地上,这个坚强得不象人类的男人就这样趴在妻子怀里象个委屈的孩子一般放声大哭起来。
     
     
     “平凡!”江徇叫着面前朝思慕想的人。
     “阿徇!”平凡兴奋地扑进狼狈不堪的爱人的怀里,“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不知为什么,突然好想哭!
     “我要你!我永远要你!是我,是我怕你会不要我,我知道你爱我,但我怕你会因为爸爸的话而不要我——”江徇的声音也变得哽咽了。
     其实他们都是相信对方的,现在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想要往下掉。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找到了对方的唇,热情胶着的唇舌混合着眼泪让他们共享了一个酸酸甜甜的吻,好象梅子糖!
     …………
     凌乱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到了卧室门口,江徇踢掉身上仅剩的内裤,两人拥抱着翻滚在床上,像刚刚成年,第一次发情的野兽般噬咬着对方的皮肤和肌理——
     “啊!”镶进肌肤里森白的牙齿让平凡惊叫出声,眉毛痛苦地蹙起。
     “对不起,我弄伤你了……”找回理智的江徇抬起头,发现平凡雪白的肩头渗血的牙印,责怪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咬得这么狠!映在平凡带泪的茶色眸子中的自己的深黑色的瞳孔是透明而充满情欲的,突然发现原来这是只有他能看到的表情,原来自己的眼睛也可以如此清澄,带着浓浓的温暖的情。
     “用力地抱我吧,我想知道痛的感觉!”平凡像波浪一样摆动身体,诱惑着江徇释放出他所有的热情。
     “我爱你!”江徇舔着那带着甜味的肌肤,饥渴地含住樱红挺立的蓓蕾用力吸吮,淡红的乳晕周围敏感地浮起颗颗细细的突起。
     “啊——恩啊——不——这样不够,咬我——我要你咬我!啊!”平凡胡乱扯着江徇的头发,感到胸前突如其来加强的刺痛却将身子弓得更高。“哈啊——啊啊——”乳头被咬得肿了起来,胀成艳丽的玫瑰色,轻轻一碰都会痛痒难耐,而他却在这时移向了另一边,用同样的力道刺激着那朵半开的花,手指掐住那只肿胀的乳头旋扭揉搓。快感如电流般顺着腰椎扩散蔓延——
     “啊——呜——啊啊——”终于,脆弱的分身被滚烫的口腔包裹住了,牙齿一寸一寸咬过,来到晕染成桃红色的柱顶,含弄了一会,用舌轻轻托住,牙齿落下,掌握得恰倒好处,刚好能够激起他的兴奋的痛感——“恩恩——恩——啊!”虽然竭力忍耐,但白色的果浆还是抑制不住地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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