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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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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品武士或术士一向是作为最后手段,往往四品出手就意味着决胜负的时刻来临了。但现在对方却出动四品武士护卫骑兵小队扫除陷马区的障碍?!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情形却不容杜格思考,如果言非墨不出战,等他们将陷马区打扫干净扬长而去的时候,对波利考尔的士气是一个致命的打击,紧接而来的骑兵冲锋瞬间就能决定胜负!
       又要考虑到万一言非墨出战,对方出动两个四品武士……对言非墨来说过于凶险,杜格一时处于两难的局面,倒说不出请求言非墨出战的话了。毕竟言非墨并不是波利考尔的人,愿意留下帮忙是一回事,拼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杜格你让大家稳住。我先去试探一下,如果对方另一个四品武士没有随军,那你们再行动。”言非墨说完,骑着小灰向着对方冲去。
       言非墨愿意出战,让杜格松了一口气:“骑兵第一至三小队准备!以冲散敌人为主要目标!”如果可以,杜格也想派出五支骑兵小队将敌人的五百骑兵吃下,但是现在他们经不起这样没有丝毫战略意义的消耗,只能以驱散为目的。
       看到言非墨单骑冲出去的时候,陈思玄一口气哽在胸腹之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哽在那儿。
       这两天,言非墨忙着和杜格商讨军情,在变得千疮百孔的波利考尔附近考察,忙得像个不断被人抽打的陀螺似的滴溜滴溜的转个不停。根本没有好好的休息,而他的话,言非墨更是左耳进右耳出,如果没有他在一旁盯着,言非墨连三餐都省了!在吃法的时间,言非墨也是和杜格他们一同讨论现在的情况,往往就是随意的吃两口,就讨论得浑然忘我了。
       让陈思玄又气又无奈,唯有将固本培元丹当成润喉糖,一颗接一颗的往言非墨嘴里塞。
       不过经过短短的两天,陈思玄也总算知道言非墨那种该死的性格了!在大义面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服从国家利益。如果陈思玄不是确定自己身处异界,他一定认为言非墨是在红旗下长大的孩子。
       难怪会为了哈斯巴提前任族长的一饭之恩而千里迢迢赶回来!!
       让陈思玄不解的是,言非墨和杜格他们讨论军情从来没有避开他,却也没有人提出要他帮忙。杜格那群人就算了,他们说了陈思玄也不会往心上搁。为什么言非墨也是一个样呢?甚至有几次杜格他们将话题转到他身上的时候,言非墨也故意打岔,将话题从他身上绕开。
       难道言非墨不知道,只要他愿意,就能扭转这个不利的局面吗?虽说真元力只恢复了一点点,对现在的情况是杯水车薪。但他手上的符箓的威力言非墨是见识过的,短时间内打造出一支和小灰实力旗鼓相当的“骑兵”对陈思玄来说是举手之劳。……
       陈思玄将焦点放在言非墨为什么不出声要求他帮忙这个问题上面,倒忘了他自己是否愿意为了言非墨而破例的问题了。
       言非墨的出战,除了让陈思玄觉得满心的不舒服外,波利考尔的士兵也出现了骚动。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思玄摇摇头,这场仗不用看,他也能猜到结果了。如果没有意外,胜利将会属于来犯的杰斯泽部落。
       一支军队的强弱,并不是单纯的以作战能力而言。往往很所细节方面的点滴,就能体现一支军队的能力。
       言非墨他们因为地形的问题并没有看到,或者是没有留意。但陈思玄却看得清清楚楚。杰斯泽的骑兵大军停下的时候,每匹马都是左前蹄及地的时候才放慢速度,右前蹄、左前蹄两个小碎步之后,整匹马停止运动。非常整齐一致的动作,虽然还没有达到三万匹马的动作有如一匹马的动作这个惊人的程度,但已经足够让陈思玄刮目相看了。
       杰斯泽千里奔袭而来,按道理大军应该疲倦不堪。杰斯泽的骑兵或步兵却仍然保持着良好的军纪,戒备的骑兵与骑兵之间保持着恒定的距离,已经下马的骑兵就在坐骑的旁边休息,彼此之间没有交谈,只是默默的静坐。而那些负责扎营的步兵在工作中也没有窃窃私语。
       陈思玄还注意到,开始扎营的时候,那些步兵迅速分成五人一小组扎一个帐篷,从他们熟练的动作以及明确的分工可以看出平时有经过专门的训练。还有一部分的步兵将那些木筏竖起,开始在营地外围建起了一排栅栏……看那些士兵整齐的将木筏竖起插入泥土的动作,……从步兵扎营以及用木筏建成栅栏的熟练举动就知道,杰斯泽是早有准备。
       一方千里奔袭,一方以逸待劳。
       按常理,波利考尔应该胜券在握。趁杰斯泽大军疲劳之际发动攻击方为上上之策。但是情报的错误,让波利考尔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误区。步兵对骑兵,唯有以静制动。用步兵一双腿,和骑兵的四只脚比速度,那是找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骑兵再累,如果催促坐骑撒开四蹄不要命的狂奔,步兵是望尘莫及的。波利考尔想利用陷马区削弱骑兵冲锋的优势,再摆好阵型步步逼进,如果能逼得杰斯泽的骑兵下马,直接和步兵交锋,那他们有机会可以撑到哈斯巴提的救援到达。哪想到杰斯泽还有两万精力充沛的步兵。先机已失,这个优势丧失殆尽,不提也罢。
       再看,一方准备充足,一方仓促应战。
       ……
       陈思玄看看对方静悄悄的大军,再看看已经吵得好像一个菜市场似的波利考尔军队。怎么看都像精锐对上一群杂牌军。
       他又哪知道,遗迹宝藏一向推崇个人武力,标榜个人的英勇。无论是外来者或是本来的人,都在一昧的追求个人实力。就连在战场上,也是讲求个人勇猛,奋不顾身的冲锋在前,如杰斯泽展现出来的纪律前所未闻。往往是一声令下,除了极少数的特别队伍是有队型之外,所有士兵都是各顾各的冲锋。如波利考尔这样的表现才是正常。
     
       新人旧仇
     
       “他就是言非墨吗?”杰斯泽军队的中央里面,一个穿着白色术士袍的俊俏男子看着驱马上前的言非墨说道。那是一个让人一见难忘的美男子,金色的波浪长发比天上的阳光更耀眼亮丽,眼睛是森林的绿色,青翠深邃。宽宽的额头浓厚适中的剑眉,英挺的鼻梁,神来之笔勾画出来的唇形,方正的下巴,组合成一张非常纯粹的男性面孔。坐在马上的身姿挺拔,宽肩窄腰,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缰绳,说话时,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似乎他说的人并不是一个棘手的敌人而只是一个普通的牧民。
       在这个美男子身边的赫然就是臭名远播的昆西,他的双头仍然如一年前般丑陋得让人无法直视。此时昆西那双牛眼带着不加掩饰的淫邪眼光在这个美男子的脸孔以及身体上扫视,驱马凑近利亚斯的旁边,也不顾忌这里是军营,身后是他的士兵而前面就是战场,伸手在利亚斯的腰上抚摸,道:“黑发黑眼。这是言非墨的特征。”突然想到那个一年前那个疑似神灵的人也有着一头黑发。
       想到那个可能是神灵的人,昆西眼前不能自已的浮现对方抱着银焰和兰斯两人跃进迷雾森林的妙曼身姿。大手抓起利亚斯的披散在身后的一缕金发揉搓着。眼里的精明之色一闪而过,定睛细瞧却发现那眼里除了更明显更浓烈的淫邪之意外,看不到其他的心思。放开手中的金发,昆西拦腰将利亚斯抱到他的马上,一只手充满暗示性的大力揉搓着利亚斯的臀部。
       “……”利亚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绿色的眼睛里有某种不明情绪一闪即逝。再一细看,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和刚才发问时没有任何的不同。但是从他死死的抓紧马鞍泛白的手指却能窥探出他内心的一点点情绪,应该是一种剧烈的不甘以及怨恨。
       感觉到顶在自己臀部的坚硬,紧紧的圈住自己的双手,以及身后愈发粗重的气息,……这样的事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都不能够适应。利亚斯压下从胃部冲上来的呕吐感,平静的说道:“族长,这是评估言非墨实力的最佳时机。也是试探波利考尔真实情况的机会。我的练兵之法是否有效,从这个小范围的接触就可以……”被昆西隔着衣服狠狠的顶了一下,利亚斯的双眼闪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仍然没有多大的变化。
       “我知道,不过你实在是太诱人了……”除了跑掉的银焰和兰斯外,昆西所见过的人当中还没有谁能和利亚斯相比的。所以,在吸取了银焰和兰斯两人身上的教训后,昆西在发现利亚斯的第一天就占有了利亚斯,即使后来发现利亚斯在练兵上很有才能,利亚斯也没有摆脱昆西性奴的身份。只不过看在他的练兵才能份上,利亚斯是专属于昆西的性奴而不需要去伺候其他人。
       “给你两个选择,在这里,或者跟我回营。”昆西双手潜入利亚斯宽松的术士袍里,恣意的抚摸着那一身光洁的肌肤,蹂躏着两颗小小的茱萸。
       “今晚……”
       听到利亚斯的拒绝,昆西拧着利亚斯胸前的两颗茱萸狠狠的旋拉。似乎就要被拧断的痛楚让利亚斯脸上闪过一抹痛楚之色:“族长,今晚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现在请你允许我……”
       话语被昆西打断:“利亚斯,我可爱的小奴,你有哪个晚上不需要好好伺候我的?还是你想去伺候其他人?加布里已经跟我说过很多次了,他对你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的……”
       听到加布里的名字,利亚斯的面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无比。加布里就是此刻正和言非墨对恃的四品武士。昆西曾经将利亚斯作为笼络的礼物送给加布里七天,那七天的经历对利亚斯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地狱的盛宴。
       “……回营里……”利亚斯缓缓的说道,这算是妥协了。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利亚斯你想亲眼看看,那我满足你这个请求!”
       昆西一手将利亚斯按在马背上,缰绳一甩,将利亚斯的双手绕过马脖子捆好,半趴在马背上,推高利亚斯的外袍,一手扒下利亚斯的裤子,掰开用力绷紧的两半明月,对准利亚斯干燥的□一插到底。双手抓住利亚斯的窄腰,拉出去拉回来,开始原始的活塞运动。
       静悄悄的军营里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何况昆西根本没有掩饰他现在对利亚斯所做的事情,在附近的可以清晰看到,角度不对看不到的却能嗅到那一丝逐渐扩散的淡淡血腥味,人在专注某样事情的时候,会对这件事特别敏感。所以,昆西大力进出利亚斯身体时发出的“噗呲噗呲”的声音在周围的士兵耳里无限放大……
       嘶的一声,利亚斯身上白色的术士袍被昆西扯烂,飘落在地上。利亚斯看着白色的衣料落在地上,被昆西当众侵犯而显得痛苦的双眼流露着对现在以及未来的惘然。
       不经意的对上一个坐在马旁休息的骑兵的双眼,那眼里有着错愕,更多的却是浓烈的欲望,似乎恨不得对昆西取而代之,将他撕裂一般的眼神……
       利亚斯空洞而麻木的看着地上的衣服,无须四处察看,那越来越多集结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知道,他一年的苦心白费了。他在这些士兵面前竖立起来的铁血不可反抗形象和地位被昆西轻易的击溃。
       “利亚斯,认清你的身份,你是我的性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与的。不要妄想一些不符合你身份的东西……”昆西贴着利亚斯的耳朵轻声说道。说完狠狠的撞击几下,泄出来后解开利亚斯双手的束缚一把将他推下马。
       对利亚斯来说,跌在地上造成的只是身体方面的痛楚,和心底那逐渐扩大的绝望相比简直不堪一提。巍巍的伸手去拿破碎的衣服,想遮掩自己这一身的狼狈,耳里却飘进昆西的一句话——
       “性奴是没资格穿衣服的,利亚斯你要学会遵守性奴的本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需要衣服……”
       原本近在眼前,伸手可及的衣服被昆西用长枪挑开。利亚斯赤身裸体的跌坐在地上,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贪婪视线似乎恨不得将他撕碎,他浑浑噩噩的想到:没有显赫的身份、没有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性奴就是他在遗迹宝藏的最终定位?!
       ……
       随着距离的逐渐接近,言非墨和加布里都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了。
       “是你?”看清加布里的五官后,言非墨惊讶的说道。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加布里觉得身体上那道差点将他劈成两半的刀痕因为见到言非墨而作痛,身体被劈开的声音似乎又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本来只是存了试探之心的言非墨在见到加布里的时候,杀意慢慢的浮上言非墨的双眼。
       遗迹宝藏十七年,言非墨的手绝不是干净的。在战场上、在角斗场上、在任务中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但言非墨只有一次主动出手杀人,那个人就是加布里。
       加布里,南部平原十年前有名的变态杀人魔,一连屠杀十七个村庄,共一千五百多人,所有人都是被徒手撕裂,开膛破肚而亡。人头被加布里挂在屋檐下,每个人的脸上还残留着胸腹被破开,四肢被撕裂的扭曲神情。身躯则被木桩贯穿,好像指示牌一样插在每一户居民的房子旁边,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四肢则在村子的中央被堆砌成一座金字塔。
       当时言非墨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追踪加布里,才在怒澜江边堵住加布里,在付出一手一脚的骨头被加布里捏碎,以及四根肋骨被加布里硬生生的掰断的惨烈代价后,劈了加布里一刀,将他踢进怒澜江,原以为加布里就算不死在那几乎将他劈成两半的一刀之下也会葬身水怪的嘴里,哪想到今天居然见到加布里活得好好的出现在眼前。
       毫不躲闪言非墨几乎化为实质的凌厉视线,加布里摸摸自己的左边肩膀,这个位置有一道巨大的刀疤,从左边肩膀一直到右腰侧,全拜言非墨所赐:“见到老朋友就是这样的反应?真让人失落……说起来,我要感谢你的,如果没有你当年的一刀一踢,我也没有这么快可以进入四品。老朋友,为了答谢你当年的招呼,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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