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
“咱们坐下说吧。”李游拉着陶鹤坐到沙发上,两个人并肩坐着却都不开口。
“你能给我个理由么,为什么就单单不告诉我?”
听了这话,李游笑了一下,是自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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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拒绝你的帮助才是男人。
——什么意思?
——你从小就是很好的物质生活,所以你没法理解我,虽然我也不是穷的揭不开锅那样,但
是比起你的生活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我没想和你比……不是……我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但是总是有什么在作祟,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我。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
——差不多。
“彭!”的一声,陶鹤打开卧室的门,吓得李游浑身一个机灵。
“你干吗?”
“你他x的说我干吗!?李游你丫是傻X么?!你脑子抽筋了吧?”陶鹤气的直跳脚,“我承
认,我原先就是喜欢显摆我有钱!但是自从认识你以后我都不这样儿了,你丫看不出来是么
!?我他x的是为了什么帮你?!啊?!你说!你自己说!你他X的凭什么把我想的那么恶心
啊!?你他X的真够没心没肺的!擦!”
虽说脏字一个连一个,语气也不好,气场又不合,但李游的脸还是红了。进入这个状态的李
游和平时就不一样了,他不会在凛然的说些大道理什么的,只会专捡没用的说:“靠!你违
规!咱说好了用MSN沟通的!你给我出去!”
“出个P出!我他X的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还敢跟我叫板!?”我这气可还没消呢!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这出口成脏的,什么德行啊!
“成,你帮我清洁……”
狼吻就是说像狼一样的吻吧。没有NC场面,只不过是打奔儿而已。吻的这个天昏地暗的,喘
口气儿的时间都没留。松开之前,陶鹤咬了李游的下唇。没怎么着就是挺疼。李游一个拳头
就招呼上去,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色胆包天啊你现在!?反了你了!”
陶鹤捂着被打的地方不停的揉,“李游你可别逼我!逼急了我就失去理智了,到时候我可不
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啊!”
“什么失去理智!?”李游挑眉,“狗屁!你那是精虫充脑!”
“你嘴巴可也不干净啊,我得帮你清洁一下!”
“你趁早断了念想儿吧你!”边说着,李游抄起那本儿两厘米厚的设计书就扣陶鹤脸上了。
幸好陶鹤反应迅速,不然这脸还不给砸平喽!
“擦!你丫真下得去手啊你!?”此事件以陶鹤愤怒的咆哮告终。
“诶,你看你画的这个罐子,你对比着看看,颜色对么。”陶鹤敲了敲这位男生的画板。
男生看了看静物,又看了看自己的画面,十分茫然的抬头:“挺对的啊……”
“你跟旁边的衬布比较一下。”
比来比去,男生还是没有明白。陶鹤指着静物:“你的画面粉了,因为罐子不够重,而且你
的画面是孤立的。你让它和旁边的衬布发生点儿关系!”
发生点儿关系……?“怎么发生关系啊……”
“怎么发生关系你不会啊!?”陶鹤气急败坏,一把拿过男生手里的水粉笔,沾着颜料:“
这衬布不是黄的么,罐子不受环境色的影响啊!”
旁边的林清竹都要笑到岔气了,猛拍穆薄艺肩膀。靠!他竟然这么严肃的说“发生关系你不
会啊!”太搞了!不成了!还义正严词的,牛X!
李游则是撇撇嘴,哼,果然是龌龊之人说龌龊之话。
话说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暑假。自从进入夏季以来,林清竹就成天到晚在穆薄艺面前念叨
着“爱他,就请他吃哈根达斯”。穆薄艺一脸黑线……资金是没什么问题,关键是那店太远
了,这大热天儿的,吃一次两次不够,四次五次总够了吧,可林清竹不是啊,他这是没接没
完啊!
同一时间的李游正在很认真的做衣服。李游这一忙起来,陶鹤就百无聊赖了。除了去画室上
课,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十五天的假期课程结束后,陶鹤就更是无所事事了,赶上电视上放
还珠格格,陶鹤硬是从头到尾的看了一边,看完了直想吐血。
终于,在八月的某一天,陶鹤忍不住了,举着炒菜的铲子就冲了出来:“咱们去旅游吧!”
李游淡淡的抬头,淡淡的看了眼陶鹤,淡淡的敛下眼,淡淡的问:“去哪儿?”
“怀柔青龙峡!”
“去哪儿做什么?”这种地方不像是陶鹤的风格啊,他怎么着也肯定是要说去“哥本哈根”
“威尼斯”这种地方的。
“你看!你看这个!蹦极!多爽啊!!”
哦。敢情是想去蹦极啊,怪不得。其实李游不是特别想去,他自己又不钟情蹦极什么的,去
那儿干吗?如果一定要冠上个非去不可的理由的话,顶多也就去那儿画风景写生,然后照照
片儿,多没劲!
是啊,多没劲呐!
李游把背包放下。环顾了一下没有一丁点儿多余设备的屋子。农家院……真有意思-,-。
还不如在家里睡觉好呢!
而陶鹤已经跃跃欲试了,拉着李游就说要去蹦极。结果等到真的到了蹦极的地方,交了钱,
陶鹤又不敢跳了。
双人跳么,李游不耐烦的瞅着陶鹤:“你到底怎么着?”
“你等会儿……你等我缓一下……”
“你都缓多久了啊?”
“马上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