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德行是好词儿!”陶鹤磨磨唧唧的换了衣服,磨磨唧唧的洗漱完毕回来了,看到写字台
旁边有两把椅子,李游坐在其中一把上,桌子上有早餐,桌子好像也规整了点儿,弄得还挺正
式的。
不是……这什么情况……
“陶鹤,你过来坐下。”李游头都没回就撂了这么一句。
陶鹤就跟个孙子似的过去了,然后坐下。半天开口挤出一句:“那个……”
“我买了早点,你边吃,我边跟你说点儿事儿。”
“啊?那个……”
“你赶紧吃,趁热。”
“得……”
陶鹤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瞥着李游。这李游一脸纠结,弄得陶鹤心里头也毛毛叨叨的。“那锅
,吴缩泥……”泥到底想干啥嘛!?优化泥自缩嘛!
“陶鹤啊……”李游这声一出来,那小笼包正好卡陶鹤嗓子眼儿。
“唔……#¥%◎¥(×”泥缩!
“上次你说,那个事儿,你知道吧?还能生效么?”
“唔??”陶鹤抓过豆浆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这才缓过来:“什么事儿啊?你说清楚点儿!”
搓火!李游听了这叫一个搓火!什么什么事儿啊!?还能有什么事儿啊!?不就是说开画室的
事儿么!?
“诶你倒是说啊!”典型的火上浇油。
“……”
“不会是让我还你钱的事儿吧?”
“你丫是……就是开画室的事儿!”你丫真是猪脑子都不如,李游真想这么骂来的。
陶鹤一脸恍然大悟,“哦,这事儿啊!”不过虽说是恍然大悟了,可是他不太知道为什么李游
不直说。哎,大家原谅他吧,因为他猪脑子都不如啊。“你又想开啦?之前你不是不想开么?
”
有句俗话说的好,不打馋的,不打懒得,就打那不长眼的!
李游噌的站了起来,有些愠怒:“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给句话,开是不开?”这猪脑子!
“不是我操,你丫急什么啊……”陶鹤话还没说完,李游就摔门出去了。陶鹤同学,你真应该
多吃点儿核桃补补脑子了。
虽说李游气节了,但是他还是理智的;虽说他拉不下脸来主动去找那猪脑子,但是那位来找他
来了,并且带着穆薄艺拉着他和林清竹一起去吃火锅。冬天就是吃火锅的季节。
“小游,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穆薄艺幽怨的看着李游。
我操你大爷陶鹤!你丫那大嘴巴什么都跟别人说!猪脑子!“没想告诉你。”李游冷淡的回应
——看吧,诚实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并且这一点在李游身上充分体现。
听了这话,穆薄艺的头都要垂到桌子上了。
“那什么,咱就不说这个了!就说,一起开画室你俩也一起!成吧?”陶鹤正说的兴头上,姜
甄贞给他来了个电话,说想见面,索性,陶鹤就让姜甄贞来这儿找他来了。因为离姜甄贞家不
远,没出几分钟姜甄贞就来了。
但是姜甄贞一来气氛忽然有些尴尬,毕竟李游和林清竹都跟姜甄贞不熟,也没什么话可说,况
且他们四个男的都挺有默契,不想在姜甄贞面前提起李游妈妈的事儿,所以就不欢而散了。
穆薄艺,林清竹和李游一块堆儿回宿舍,陶鹤当然要送姜甄贞回家了。路上的时候,姜甄贞问
:“陶鹤,你没觉得咱们最近越走越远么?”
“可能吧。”确实,陶鹤最近是没什么心情联系姜甄贞,但是他偶尔也会发短信问问她的情况
啊!比如说问问她的脸怎么样了,因为伤口不深,基本上已经好了,就是还有一点红。
“陶鹤,”姜甄贞突然停下脚步。
“恩?”
“你和李游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概是11月中吧,今儿都15号了,应该是认识有一个月了,怎么了?”陶鹤奇怪姜甄贞为什
么忽然提到李游。
姜甄贞笑了一下:“没什么,就随便问问。那你们现在挺铁的?”
“铁……倒也说不上,不过也还可以,他人还不错。而且他们宿舍那林清竹原先,就是小时候
还和穆薄艺认识呢,挺有缘分的吧,李游他们宿舍就跟我们宿舍楼下。”
“哦,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都到这儿了,我自己回家就成了。”
“那你路上小心啊。”
“恩,拜拜。”
“再见。”
李游一脚踹开407的门:“你们俩!到底是谁老往下头掉CK的内裤!?”李游一只手拿着内裤
,另一只手还拿着设计书。
穆薄艺一见着李游倍儿激动,指着陶鹤就大声回答:“他——”
“你钱多烧的是吧!?”李游把内裤扔过去,刚准备走就又掉过头:“那什么,我瞅了一个
地儿,跟金鱼池那边儿,两居室,我还没过去看呢。”
“你今儿有课么,咱一起去看一眼?”陶鹤这才搭腔。
“没课。”
“那一起去吧!这就走!”
一听这,穆薄艺急了:“诶,那我呢?”
陶鹤扭头寒碜道:“你赶紧把手头儿那论文写了吧,还惦记着出去呢……”
“我操!没你们这样儿的!!”
出来校门,李游和陶鹤发生了不可避免的纠纷。李游说,先坐个公共汽车再倒地铁过去;陶
鹤二话没说伸手儿打了一车。最终在司机不耐烦的催促下,以李游妥协告终。
好么,从海淀到崇文这么老远,眼瞅着计价器的数字猛增,李游就纠结了。这可都是钱啊。
但是陶鹤不在乎,他是有钱人。下车的时候李游提出要和陶鹤AA,然后司机又不耐烦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