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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快点,裤子……要弄湿了……”
       而戎易扬少见他这麽急迫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耐不住要泄精了,便退开一些,利落地一扯……可谁知,裤子退掉的当时,詹肆月已经忍不住了,仰头一叹,腿间就淌下一些淡红色东西,把矮塌也给弄脏了。
       这情景,活把两人吓了一跳,还说是流血了?可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像……
       “你……哪里不舒服?”戎易扬不敢再有动作,欲火再炽,只能压了下来,又伸手摸摸詹肆月平坦坦光溜溜的肚皮,关切道,“肚子疼?”
       “没、没有啊……”
       詹肆月亦搞不明白自己怎麽了,摇了下头,却见戎易扬一直盯著自己那里看,便觉得尴尬死了,不自觉就夹紧了双腿,掩耳盗铃一般得闭住眼睛乱叫。
        “你你你别看了……再看可又要出来了……”
       但最苦闷了当然戎易扬,本已经欲火焚身了,却还要保持冷静自持的样子。
       “你……要不然今晚就算了。”他说。
       “不行不行!”詹肆月却不答应,一伸手,施展“抱腰神功”,带著点撒娇的口气,“开什麽玩笑啊你,弄成这样就算了?不行不行,我不答应!”
       “那你确定自己没事?”
       戎易扬吃惊又无奈地问,詹肆月却坚定地点头,拍拍胸口道。
       “没事没事,我好好的!”苍天,你要就这麽走了,今晚我不得活活煎熬死?!
       於是……又是一番火辣辣的亲热,终於要进入主题了。
       “哎呀哎呀……不行……你怎麽……”
       不知怎麽的。詹肆月又不愿意了,一直扭来扭去,还哼哼个没完,戎易扬早就蓄势待发了,却几次都不能偿愿,折腾了半天,简直快给逼疯了,想不火冒三丈都困难。
       “你到底想怎样?!耍著我玩是不是!”他吼。
       “不是……我没想怎麽样……就是你那个、那个……”那个怎麽大得有点吓人啊……
       詹肆月不好意思说出来,戎易扬也等不及他磨磨唧唧,便啪的一下,将他翻了个身,跟只光溜溜的小乳猪似的,撅著屁股趴在了地上。
       “哎呀,你你你轻一点……”
       “啊啊……别那麽快呀……”
       “别……”
       总之,詹肆月还是左也不行,右也不好,戎易扬也算配合著他慢慢来了,却还是听不到他说声好,直给憋出了满头大汗,烦躁不已。
       而等他终於得以进到那个火热的地方时,便觉得自己魂儿也要飞了一半,尤其那里蹙缩得厉害,柔软湿润更胜以往,只叫他舒服得连连粗喘,忍不住摆动起身体……
       “啊,不行……别、别动……”
       詹肆月却又说不要,回转过头来,喘息不定,眼睛也水汪汪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却也很诱人。戎易扬可怎麽忍得住,虽也不想弄疼他,却也是真的停不下来,便弯腰抱住他,一边抚慰著,一边剧烈地动作起来。
       “呜……”
       詹肆月却哭了出来,身下一下子淌出了许多湿液,跟刚才一样,是淡红淡红的,沾湿了矮塌,前面更经不起挑逗,才一下,就在戎易扬手中泄掉了。
       戎易扬这才发觉,他可能不是真的难受,而是……怎麽说呢,也许是舒服过头了,反而会受不了?
       不过,最叫人在意的,还是那些淡红的液体……再想想那个叫自己亢奋起来的气味,戎易扬不免疑心重重。
       “你今天……到底怎麽了?”
       他将虚软下来的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边继续用力,一边问。
       “不、不知道……啊……”詹肆月神情迷乱,呜咽起来,“奇怪……身子……受不了呜!”
       “没沾到什麽什麽可疑的东西……吃的、喝的?”
       “呜呜……没……”
       “说真话……别敷衍我。”
       戎易扬向前倾身,詹肆月立刻惊喘一声,咬住了下唇,可过了一会儿,却又断断续续地说:“只有午饭过後,顾前辈说我……气色不好,便给了一颗……安神健脾的……药丸……”
       “药丸?!”
       听到这话,戎易扬确是大惊,扳过詹肆月的脸,质问道:“他下药毒我,你还敢吃他给的东西?”
       “没事……”詹肆月却淡淡一笑,轻声对他说,“顾前辈……是不会害我的……”
       “你怎麽知道?!”他那种心思歹毒的人,害谁没有可能?!
       “不会的,顾前辈说了……他挺中意我的……”
       “他说……他……”中意你?!!!
       这“中意”二字,詹肆月说出来是没觉得有什麽,可戎易扬听在耳朵里,却是与五雷轰顶无异,瞬间,嫉妒和愤怒的热血便在周身转了几个来回,涨得他全身都要炸了似的……
       “你……他……”他指著詹肆月,咬牙切齿,却忽然脸色大变,有点痛苦扭曲的样子,紧接著……
       “呃!”
       “……啊!”
       两人都忍不住呼出了声音。
       可想而知的,这时的状况便是……戎易扬……泄了……快得有失水准!
       啊啊……这……丢人,实在太、太丢人了!
       “咦?这麽快?”詹肆月竟还来刺激他,笑得还挺高兴的,“你早泄了呀……哈哈!”
       “你、你好像比我还快吧!”
       戎易扬气得都傻了,梗起脖子,牙都咬得哢哧作响。
       “这都是因为你……”
       他说,然後一用力,将詹肆月压在身下,面色狰狞。
       “你你你……要干嘛?!”詹肆月惊问。
       “干嘛……收拾你!今晚不会叫你好过的!”
       ……
       哎,良宵一夜呐……却看另一边呢?
       
       “呼噜……呼噜噜……”睡得正香。
       “米都、米都!”
       “干啥?!”迷迷糊糊睁开眼,“哎呀,原来是守卫大叔,怎麽了……都这麽晚了?”
       “你小子为什麽要骗我?!”怒问。
       “骗你?我没有吧……”无辜。
       “没有?”狠狠一笑,嗖得一声,掏出一个牛皮小包包,“是你说的吧,这药能叫我家女人怀小孩?”
       怀小孩?瞅了瞅那牛皮包,想起自己确实帮守卫大叔搞过这东西,便点了点头。
       “是啊,怎麽了?”
       “怎麽了?我家女人吃了这药,一个月,光是吃饭长肉了,晚上不等我回家就倒头大睡,哪有时间温存呢……你说,这是什麽破药?!”
       “啥?不应该吧……”惊讶不已,回想干阿爹是如何向他描述这药性的:可治女子不孕,还可增加她们那个那个的欲望……
       “明明就是不管用!”愤愤。
       “是麽……”
       於是,只好接过那包包,看了下里面的东西。
       “啊……”
       米都终於恍然大悟了,紧接著是尴尬万分。
       “大叔……”
       “啥?!”
       “错了……搞错了……”真的搞错了~~~~
     
     
     
     
     旺夫命 25(全)一改再改,大家别嫌烦...
     
       人们都说,草原上的春是个慢性子,每年都是千呼万唤才始出来的,可今年,它却一改往日的脾性,提早来到了这片土地上。
       入了四月以後,最是明显,日头还是惨白无力的,地上的草儿却一点点地反青了,甚是怡人。
       等东边吹来的风也带上了丝丝暖热气息,融化了高山雪水,沐浴其间的人们,就更是忍不住地欢欣雀跃,便连每年定时举行的摔跤大会,也被提前了一个月,想要趁著春光正好的时候,一同欢庆。
       於是,厥族男子们又跃跃欲试了起来,夜里发梦也是如何在盛会上一举夺魁,赢得荣誉、女人和牛羊无数,而女人们更是盼望,一个个争相打扮自己,仿佛这一年中能不能嫁出去,全要看这几天了!
       可忧心忡忡的人,也并不是没有,那些须发皆白的老人,从一开始就反对大会改变时间,认为这和天气的反常一样,是不详之兆……
       但,谁会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呢?春意盎然,水草肥美,战无不胜,万事大吉!如此想来,还有什麽好担心的?
       因此,摔跤大会还是按计划,热热闹闹地来了。
       那也是晴朗的一天,詹肆月起了个大早,穿戴好之後,便缠磨著戎易扬,让他与自己一同去看热闹,可戎易扬说他有事,晚些时候才有空,詹肆月便不高兴,他最近也爱闹闹小脾气,生起气来,便连铛儿也没叫,一个人就走了。
       然,一到摔跤大会的地点,还没走近,他就傻了。
       这是怎样的盛况空前啊……马和人一样多,男女老少都聚过来了似的,热闹得很。那边还有一些卖东西的,烤肉、油茶什麽的,他过去瞧了瞧,竟还看到了戎定的身影,正领著几个人,忙活著将货物摆出来……
       只是戎定没有发现人群中的他,他也懒得挤过去打招呼,便自己往别处去了。
       过了不一会儿,倒是又见到了顾前辈的影子,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找不到了,他挤过去看了看,也只看到那个达因王子,上身挂了两根红红绿绿的布条子,露出满身小山包似的腱子肉,走在一群同样赤膊的大汉中……
       耶……真奇怪,不是说这达因王子不参加摔跤大会的吗,怎麽今年也来了呢?
       詹肆月甚是好奇,但那群人很快走远了,他也只好离开,往别的赛场转了一大遭,才慢慢发现这摔跤大会的奥妙所在。
       原来,这远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只是几个壮汉打上几架就完事的小比赛,人家却是有许多项目的,像是赛马、射箭等等等,都很有趣。那些厥族汉子们也只有通过了前面的考验,才能进入最後的摔跤大赛……嗯,这也算层层筛选了吧?而等最後一赛结束,便是七天之後,届时,还会有盛大的酒会,姑娘们跳起舞蹈,要为夺魁的英雄大大地庆祝一番……
       哦,这也是他刚刚打听来的,但总之,这摔跤大会是丝毫不亚於那些自诩热闹非凡的庙会、灯会什麽的,也是乐趣多多呀!
       唯一叫人提不起劲儿的,就是他今日独自一人出来,人那麽多,他终有些摸不清状况,也不知哪边最好看,若是见到人家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他就更觉得寂寞了……
       哎,早知这样,何不等戎易扬一下呢,晚些就晚些,七天呢,晚了一时,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呀!
       正如此想著,却听到一个不甚熟悉的声音,明明白白是在唤他。
       “是肆月嫂嫂吗?”
       哈啊?嫂嫂?!
       詹肆月猛地吃了一惊,猜不到谁会这样叫他,只好在人群中前後张望著。
       “啊……这是……凤姑娘?”
       一个蒙著面纱的美妙女子却向他走来,只是他一时也不确定是否认对了人。
       毕竟,两次看到这女子,都是匆匆一眼啊!
       “呵,还真是嫂嫂呢。”那女子却肯定地笑了,驱马上前,“嫂嫂怎麽叫我凤姑娘呢,便叫甜儿就是了嘛。”
       “哦,甜儿……”
       詹肆月小声念了念这两个字,却不知为何,连牙齿都麻痒起来,表情自然也有些不自然。
       没办法,谁叫他两回见到这女子,两回都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呢?
       然,蔡凤甜却是一位少见的美人,就算面纱遮住了姣好的面容,一双美目也会传情达意,顾盼神飞的,也难怪戎易扬一度迷恋於她了。
       “说起来,嫂嫂为何一个人呢,易扬哥哥怎不陪著来呢?”
       蔡凤甜又开口,声音细柔甜软,就像清风拂杨柳的响动一般,好听的很……只是,可惜的很,詹肆月欣赏不了,反觉得那语调中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也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了,反正後脖颈的汗毛一下都竖了起来,他也只好伸手搓了搓,把它们压平,然後干笑两声。
       “你易扬哥哥……他晚些才来呢,啊哈哈。”
       “哦……如此说来的话,今日,我们姐妹俩就可以做伴了?呵,甜儿早就想与嫂嫂聊一聊了呢。”
       姐、姐妹俩?!
       詹肆月立刻被这个词眼震得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姐妹俩、姐妹俩、姐妹俩……回荡不止啊,不自觉就抬起手,抖了抖自己那两管宽大的女式衣袖……
       呜哇哇,太可恶了,看来回头一定要做一身男装了!
       可蔡凤甜却以为他摆手是在回绝自己。
       “怎麽……嫂嫂是不愿与甜儿同行?”她大受打击似的,形状甚是可怜,还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哎,说的也是,我本就是个无趣之人……况且,还做过对易扬哥哥不利的事,罪孽深重……活著……真是……招人厌……呜呜……还……”
       “啊啊啊,别哭别哭,那个……甜甜甜、甜儿……嫂嫂我陪你,真的陪你!”
       詹肆月忙得喊道,他真被这女人呼之即来的泪水给吓住了,那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活著招人厌”的话都说出来了……他若再不答应,下一句恐怕就是“还不如死了的好”了吧!
       唉唉,这女人……
       不过,惊慌完了,他倒也觉得她挺可怜,毕竟嘛,人家怎麽说也是个女子,孤身一人漂泊在异乡,就算再怎麽得大王的宠爱,也是快乐不起来的吧?
       如此一想,更有些心软了,便对蔡凤甜道:“那个,咱们一起去看赛马,怎麽样?”
       说完,还指了指那热闹的赛马场地。
       “嗯……都听嫂嫂的便是。”
       蔡凤甜的眼泪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还哭得一个怨艾,这时却已能笑得出来了。
       詹肆月好歹放了心,便招呼她往赛马场走,心想著,不管怎样这下也有人跟自己说话了,不会太寂寞……
       然,直直向前的他,却不见身後的女人,哪还有一丝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珠子那麽一转,狡黠姿态显露无遗。
       “诶,嫂嫂!” 她忽然上前,扯住詹肆月的衣袖,“你看,那边的人好多呢,咱们现在过去,只怕也看不到什麽了吧?”
       詹肆月一听,也觉得没错,望了望已将赛场周围个水泄不通的人群,心里不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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