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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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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烟用过早膳后赶紧去找谢长齐,却被告说不在。
       这时,恰逢一年轻男子也来寻谢长齐。沈烟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才知道这人在比武时夺得了第一。想来自己走的时候比武依然正在进行,而沈清他们好像后来就没有参加了吧?唉,真是可惜了。
       那人知道谢长齐不在后便走了,走时和沈烟正好撞个正着,他礼貌地略笑了一下。沈烟看了,觉得这人那么文质彬彬的,一点都不像是比武得了第一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待到下午,谢长齐终于回来了,沈烟知道后立刻跑去找人,一问之后大惊:“你说那人死了?!”
       谢长齐点点头,面色也是难看:“我今日出去正是为了此事。”
       沈烟安静下来,脸上俱是凝重。因为刚才谢长齐告诉他,他派去请苍门的下人死了。
       “那请问前辈有何线索么现在?”
       “目前还没有,不过待会就应该会有了。”
       沈烟听着知道他一定是有线索了,心下也不急在一时,于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不一会儿下人就带着一人进来了,鹤发童颜,走路竟无一丝声响。来人正是被人避之如瘟疫的柏邑。
       柏邑见到他们二人时面上没什么表情,而眼中似是带了淡淡疑惑。
       “柏先生,”谢长齐见到他竟然也是称呼尊敬,不敢托大,“请你来,是想请你看看,这个究竟是何利器所伤?”随后他拿出一快沾着血迹的灰布给他。
       沈烟这才想起,沈清似乎说过,这柏邑乃是一代兵器大家。而那块沾着血迹的布片,看来是取自那死掉的小厮身上了。
       这小厮也甚是可怜……若是因为他此行的目的地是苍门而被害的话,那苍门……想到这里,沈烟就更加担心起沈清他们了。他们这一去,不就是正好撞上了枪口么?万一那杀了小厮的人还在,难保他们不会遇上。
       不过,仅凭一块布片,能看出些什么呢?他很怀疑。
       沈烟脸色难看,再抬头时,谢长齐和柏邑都是面色凝重,这叫沈烟更加心绪不宁。
       “怎么了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沈烟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细听之下便会发觉里面的深深担忧。
       二人目光齐齐转向他来,柏邑开口问道:“你是谁?”
       “在下沈烟,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是这件事……说来复杂,但请前辈把你们的发现先告诉我。”
       谢长齐转头对柏邑解释道:“他也可以算是苍门的人,告诉他吧。”
       柏邑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缓缓道来:“这布开口平齐,没有一点拉丝,断得干净,显是极为锋利的利器所至。而这利器宽只一寸不足,刃极薄。使器人腕上巧劲十足,虽然一击致命,但是所用力道却是不多,”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谢长齐,目光锐利而又得意,“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处致命伤应该不深不浅,致命即止。”
       “不错!深入心腹三寸有余,却是恰好割断了心脉没有伤到其他内腑。”谢长齐点头到。
       “此伤……”柏邑脸上忽然露出笑容来,“应该是‘离骚’所为。”
       谢长齐脸色暗了暗,低声道:“看来是不会错了……”
       “谢前辈所言为何?”沈烟看他神色又是紧张起来。
       谢长齐抬眼道:“这离骚十五年来一直在一个人手上……那人便是‘北鲲鹏’智哲。”
       柏邑自然知道那人是谁,看沈烟疑惑的样子便难得好心解释说:“那智哲是‘天行门’的木主。”
       “那他为什么要杀这个小厮呢?”
       “……许是不想叫苍门人下山吧。”谢长齐代替他回答到。这是现下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沈烟听后心里着实担心沈清他们,于是辞了谢长齐奔回房中收拾收拾,赶紧喊了关铭就要上苍门去。
       关铭见他满脸担忧都是为了那沈清和沈杰,心里泛起了阵阵酸意。但是仍抵不住他的请求只得诺下。于是二人连夜向苍门赶去。
       马车在沈烟的要求下一路狂奔,没多久的功夫已经走了大半路程。
       沈烟的头忽上忽下地点着,路途颠陂,好在车内关铭叫人垫上了兔毛软垫,不至于叫他在不算短的路程中叫苦不迭。
       中午,关铭把沈烟叫下了车,实在是不忍他终日在车上坐得腰酸背疼的。沈烟也知他是好心,虽然心里焦急但还是听从了下车去。用过午膳,依然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不久终是到了那苍门山下。
       关铭领着沈烟左拐右拐地上了山。若是没有关铭的领路,要顺利上山恐怕得有神仙领路才行。不过焦急的沈烟并未留心这些个机关,只顾急急地跑上了山,待扣门见到了诧异不已的沈清沈杰二人,这心才算是放下来了。
       “烟儿?!”两声惊诧脱口而出,看着那熟悉的笑容,连日的思念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般激起了阵阵涟漪。
       “清哥杰哥!”连日来的焦急叫此时的沈烟也是难以自抑地飞奔过去。
       “怎么了这是?”二人见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实在是疑惑极了。
       随后带着他们进了内堂见着了岳映才把事情如实相告。众人听得也是疑窦丛生。
       “本来清儿和杰儿已经说了这事儿。没想到原来是那送信的人死在了半道上。这事也是奇怪了些……”岳映坐在上首的位置听完沈烟的叙述后如是说到。
       “烟儿,辛苦你了。”沈清温柔地抚着风尘仆仆的沈烟的发,眼里尽是满足。
       天下间最窝心的事,便是有人关心着自己。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只是……他的目光转向沈烟的左手,那只手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另一个人的手掌心。
       而那人,正是关铭。一个极其难缠的家伙。
       关铭的脸色并不好看,因为沈烟进门时竟然不管自己直接扑进了别人的怀里。饶是平日里任性的关铭竟然忍下了这口气,心里想着:他只是太担心他们了而已。可就是这么平覆着自己的情绪,还是忍受不了这人和别人太过亲近,所以一直死握着他的手不放。这已是他的极限了。
       残瑞缓缓从后堂走了出来,他们见着了都是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二师傅,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随后找了习惯的位子坐了下来。眼睛扫过沈烟时难得的开口道:“沈烟?”
       “二师傅好。”沈烟见到他也不怕,微笑着打过招呼。
       “嗯。”看着眼前依然稚嫩如少年的人,残瑞不禁想起了自家的傻瓜,再看那张脸,也是丝毫没有岁月的痕迹,只是眼角眉梢的韵致怎生地更加迷人了?
       心下一动,看得那本来神经不算细的人也下意识的回过头来。
       残瑞笑了,虽然只有轻勾嘴角,却叫岳映看清了里面的意思,一张老脸又羞又怒总是红得特别快。
       一旁待着的步律那么多年又怎会不知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心里暗笑着走过去,左手倒了杯茶水给岳映,右手扶着就递了上去。一副自然的样子几个徒弟也倒是看惯了没有反应,岳映自己也是被服侍惯了忘记有沈烟这个没看习惯的人在场。
       沈烟看着他们,两秒钟后忽然脸红得不像话。
       “你怎地脸红成这样?”沈杰看他样子奇怪不禁又是担心起来。
       “我、我……没事……”他边回答着沈杰边平覆着自己的情绪,可眼睛还是不自禁地望向了岳映那边。
       他们见他反应奇怪也都看了过去,只见岳映和步律的姿势实在是……而残瑞因为步律的打搅变得有些不满,所以此时也是枕了岳映的肩靠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三人的样子叫他们一下便明白了沈烟脸红的原因。
       那副交颈关怀亲近暧昧的样子,要说正常那绝对是不正常的——至少,在沈烟这个不习惯的人看来,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
       “咳、咳……”不知是谁假意咳了两声。
       岳映转头看向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地一把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二人,尴尬地笑,结果却是比哭还不如。心里暗叹:自己本来还指望着在这沈烟面前保持威严的……
       “二师兄,你还是哭起来好看些。”步律故意认真说到。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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