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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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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在了第五教学楼楼下。
       谢直树猛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像是要划清界限般,连道谢都忘记了,挪动着并不灵活的身体匆匆忙忙地往教学楼里走。
       何翌还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谢直树的一系列动作,哭笑不得,脸上表情扭曲着。
       感情是把他当成了饿狼猛虎是怎么着?别说这里光天化日的,就算黑灯瞎火他哪里敢对谢家树在乎的人出手?而且就算他再可爱,他何翌也只是把他当朋友而已啊,还能对他做出什么来不成。
       和何翌拉开了距离才感到安全似的,谢直树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来自于身后的疼痛。刚才走的太急,稍稍愈合的伤口似乎又被撕开了,虽然被处理过了不至于流血,但是却疼得厉害。
       教室里前排已经坐满了人,谢直树以往都是坐在前面的,前排那里虽然还有一个空位,但恰恰在谢家树的旁边,大概是给何翌留下的,他只好找了个后排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不坐下还好,pi股刚沾在椅子上整个人就弹了起来,动作间又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丑态百出。刚才坐公车的时候也是,车上的人还以为椅子上有钉子,盯着他猛瞧。
       好不容易挨着椅子坐上了半个pi股,谢直树的头上已经冒了汗,体温愈发地高了,整个脸都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绯红。
       “喂,你没事吧。”旁边有人看到他这样随口问了一句。
       谢直树像是被人家窥探到了不堪的隐si,着急着否认,颤抖着提高音调,几乎是尖叫出来:“没事!”
       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甚至是坐在最前排的谢家树,也在这个时候回过头。谢直树猛地低下头,没有看到谢家树的眼神。
       “喂!”谢家树突然叫了一声。
       “喂喂!”
       “喂!谢直树!”
       被点到名字,谢直树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看向叫了他半天显然已经怒气冲冲的谢家树,不由得脖子缩了缩。
       “你过来这里,”谢家树比了比身边的椅子,“没看到我有留位置给你吗?”
       后背麻酥酥地起了一身疙瘩,谢直树扯了扯嘴角:“不、不用了……”就算看到了,怎么会知道那是留给他的。而且他们以前有走得这么近还会帮忙占座位吗?
       女学生们一大半的都回头看着谢家树,好像在控诉他不知好歹一般,一双双精心装饰的眼睛齐刷刷地瞪着他,好像忤逆了谢家树就是忤逆上帝,该受天谴。
       被瞪得毛骨悚然,谢直树偷偷看着谢家树愈发不好的脸色,只好把刚拿出来的书又塞进包里,一瘸一拐地朝谢家树走了过去。
       虽然他的姿势相当诡异,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跛了一只脚,也没有太在意,倒是谢家树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刚走到谢家树旁边,何翌就进来了,看到谢直树上前拍了他肩膀一下:“你跑这么快做什么,都是上一堂课的,我载你过来你也好歹等我一下啊。”
       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谢家树恶狠狠的眼神,何翌猛地跳开,一个马克杯结结实实地扔到了墙上,摔得粉碎。
       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啊……何翌暗叹幸运,灰溜溜地跑到后面去,再也不敢招惹这个有事没事就破坏东西的魔王。
       旁边有脸色不善的谢家树坐着,谢直树这一堂课听的是浑浑噩噩,倒不如就干脆逃了这节课来的舒服。身边的人明显被怒气包围着,谢直树知道他生气了,谁让他逆了他的意和何翌接触?
       本来身上就不好受,再加上身边有这么个人,他愈发地坐立难安起来。
       pi股突然被人捏了一把,谢直树打了个哆嗦差一点就叫了出来,转头看向谢家树,那家伙竟然道貌岸然地坐得笔直,看起来和认真听课的好学生无意,那只手却在下面做着有辱校园风气的事。
       前后的桌子靠的极近,谢家树做的一切都被桌子挡住了,后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旁边的人都在听课,也没注意到谢直树在遭受什么。
       谢直树不敢叫也不敢动,由着他在他pi股上摸过来摸过去,手指甚至放在他臀丘附近,沿着尾椎慢慢的下滑。
       他全身都在颤抖着,脸色愈发地不好,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竟是谢家树将手指隔着裤子推进他后庭里。虽然仅仅进去了一点,那饱受摧残的地方也疼得厉害。
       谢直树手指抠着桌子呼哧呼哧地喘气。
       教授扶了扶眼镜:“这位同学,你对我讲的有什么意见?”
       因为这堂课很多个班级一起上,教授对谢直树这个“风云人物”虽然有点印象但也说不上名字。
       谢直树涨红了脸,那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手终于拿开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没、没有……”
       “那你来答一下这个题吧。”
       在大学里基本都是教授在上面说学生在下面听,上课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这种情况少之又少。谢直树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扶了扶眼镜半天没从前面的屏幕上看到教授讲到了哪里。刚才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中,哪里顾得上听课?
       看谢直树半天没说出话来,以教学严谨闻名的教授怒了:“你叫什么名字?”
       在这种情况下被问到名字,基本上结业学分会受到影响,谢直树刷白了脸,苍白的嘴唇抖着:“我、我叫……”
       “他生病了,应该在发烧,”身边的谢家树竟然站了起来,得体地微笑,“我可以送他去医院吗?您看他现在脸色很糟糕。”
       认出了对自己说话的人是谁,教授笑着点了点头:“原来真的是生病了吗?那么你们就去吧。”
       如蒙大赦,谢直树感激地看着谢家树,就好像那人是救他的天神,而不是导致他刚才那窘境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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