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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这个印象。
       拂著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著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软弱无力,也不知是被操太久的缘故。
       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著什麽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
       「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
       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
       颖洛拧眉微怒,对於不听话的人,他向来只想砍之而後快,可是对付的是不听话的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於爱的教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上身教来得俐落。
       他不太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以後他会慢慢的一一实行在颖夏身上。
       至於现在,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全身僵住的特性,简直跟兔子在受到恐惧时表现的假死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性又冒起来了。
       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
       「走过来,我没耐性等太久。」
       不要。颖夏在心里说。
       「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
       「不!」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
       「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
       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
       「那里……要是不上药,怕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上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你如果不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
       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熟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更惨,要被问起这伤怎麽来的,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来。
       父亲似乎真有诚心反悔,可是……
       或许真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全身上下都被父亲看光了,如果只是在秘处上些药,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他眼睛闭个一分钟,再怎麽难堪,也很快就能挨过去。
       乌黑的圆眼睛盯著地板,转来转去思量著,好久都没敢说出一个肯定的字眼,真让颖洛不耐烦。
       「不给我面子?算了,顾嫂……」
       「不要、不要顾嫂!」颖夏忙叫。
       「那麽,楼下的阿豪、外头的小马、阿辉,你挑一个。」说完,还装成正要往楼下喊人的样子。
       颖夏一急,过去要挡住他,终於示弱:「都不要,拜托……」
       颖洛停步,朝儿子扬扬眉:「说清楚,要拜托我什麽?」
       颖夏垂著眼,拉紧大浴巾,藉此掩饰羞窘之意,好一会才说:「你……你帮我……」
       颖洛靠近儿子,故意以他高大的身躯给与颖夏压力,用威猛刚强的气势逼问。
       「这个你是谁?你想请谁帮忙擦药?」
       「是……是爸爸……」颖夏又是低头,脸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般。
       颖洛乍然间愣呆了。
       「爸爸」这个词,对颖洛颖夏两人而言,算是新颖、陌生的名词,一个听来一个说,两人心中蓦地都起了异样的感受。
       电流冲激过心头,带来一阵麻麻的搔痒感。
       当然,只凭一声叫唤,并不会激发起颖洛这薄幸人多少的亲情,可是听在耳里,却明定起儿子与自己无可抹灭的连系感。
       他突然知道,颖夏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实实在在是属於他的,他生命中若曾经缺失过什麽,如今也都回来、完整了。
       满足与欣喜感油然而生,他哈哈大笑,一把扛起颖夏往床上放。
       「乖儿子,爸爸疼你。」
     
     
     
     
     侵占13
     
       颖洛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间如此高兴,头一晕,人就已经被放往床上,也就事他被摧残了整夜的那张床上。
       被褥床单依旧凌乱,沾染隔夜性爱的味道,颖洛不喜欢那浓烈的欲味,抓紧身上的浴巾刚要爬起,又被压下。
       「别乱动。」颖洛旋开药膏盖子,在颖夏面前晃了晃:「擦药。」
       颖夏咬咬唇,怎麽办?光是该摆出怎样的姿势让父亲上药,就已经超出他的想像范围了,父亲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更让他想吞回刚刚拜托帮忙的话语。
       「……我应该……可以自己擦……」颖夏伸手,第一次尝试跟父亲要东西:「药……」
       请求被无情的驳回。
       「你看不到伤口,乱擦只会白浪费药。」颖洛把透明的胶状药剂挤在手指上,催促著儿子:「快点。」
       缩著身体抓紧被褥,颖夏期期艾艾问:「怎、怎、怎麽擦?」
       「屁股抬起来擦。」
       「抬、抬起来?」脸都红了。
       颖洛往床沿一坐。「对,抬起来……怎麽抬?不是教过你?」
       颖夏心中怨念:哪有?
       颖洛读出他的疑问,哼哼一笑,故意凑到颖夏耳朵边,小声地说:「教过了,就是我从後面进去的那个姿势……」
       啊一声叫出来,颖夏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脸提到昨晚逼自己交合的某姿势,又恼又羞,手忙脚乱往墙边挤去,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紧张什麽?都说过不欺负你了。」颖洛把人给拖回来。
       颖夏偏头微微回望,眼里带点儿疑问。
       真的不欺负我了?
       「真的。」颖洛答:「你是我儿子,以後你听话,我也就疼你、爱你。」
       这瞬间,他是真的打算永远克制自己对儿子的欲望,世上漂亮可爱的人何其多,不差颖夏一个;再说,在上位者带人总得有方法与原则,赏善罚恶要分明,说出口的事情要是没做到,如何能收手下的心、以及独子的心?
       颖夏见他说得严肃,也觉得自己或许反应过度了,想著应该配合父亲,可是,要他主动做出那样可耻的、狗类交配的姿势,实在是……
       真的做不出来啊。
       为难、为难到脸都热了,却还是连跟脚指头都不敢挪动半分,他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耐性只够等待一分钟,一分钟过後,某只大手撩起浴巾,一巴掌拍向光洁裸翘的臀部,发出清脆响声。
       「啊!」颖夏哀嚎,这一巴掌又牵动他的痛处。
       「别浪费时间,上好药,带你下去吃饭。」颖洛冷著脸说。
       颖夏眼睛又红了,再也不想跟父亲耗在这里,心一横眼一闭,跪趴在床上,把脸埋枕头里,心里默默数著数字,1,2,3,4……
       数到20的时候,才感觉到父亲以一手掰开自己的臀部,羞耻之处再次见光,他全身再次僵硬,秘处也不自主的紧缩。
       「放松……」听到父亲这麽吩咐。
       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他知道父亲正盯著该部,这样的处境比昨晚被巨柱直率捅入更加的令他难堪与不自在。
       快点、快点结束,颖夏在心中用力的求。
       终於,粗糙长茧的手摸入股间,轻触著洞口周围,压摩著浅红色花办的每一道摺处,钜细靡遗,清凉的水感覆上,灼烫感压抑下来。
       「这里痛,对吧?」父亲粗浊的呼吸吐在儿子耳际、发上。
       「嗯……」颖夏的头仍埋在枕头里,以低细的呼声代替回答。
       颖洛盯著儿子密处,美丽红艳的色泽如同标靶的靶心,引领著他的目光集中注视,半晌也离不开去,颖夏更因为紧张之故,牵引著该处微震微颤,映在好色父亲的眼里,那就像是发出了一道诱惑的邀请。
       进来吧──
       著了魔似的,颖洛探入了手指。
     
     
     
     
     侵占14
     
       刚才擦药的时候,颖洛已经充分按摩安抚了颖夏密穴周围的肌肉,让该处变得柔软了些,使得手指侵入更加的容易,只是颖夏对那动作万分敏感,惊吓之馀,抬头,手肘拼了命的撑著往前要躲。
       颖洛动作更快,从下方拦住儿子的腰,拉回来不让跑。
       「怕什麽?」
       「不要……不要里头……」内里再次受辱,颖夏又要哭出来了。
       「该不会以为里边没事吧?」颖洛故意缓慢揉搓,手指轻勾:「这样……痛不痛?」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颖夏倒嘶一口气,整个无力,上半身又趴倒在床上。
       「痛……还有点痒……」说了实话。
       「所以帮你把药擦里头,是个男孩子就忍耐点,别扭扭捏捏的。」
       乍然以父亲的威严训话,反倒让颖夏惭愧,觉得哭哭啼啼的自己真的不像话,脸一红,不敢再发出抱怨,咬著牙忍下。
       颖洛见儿子乖了,有恃无恐又探入一根手指,转著手腕,摇动指端搓搔环绕,以帝王巡访领地之姿,尽情造访那不见阳光的禁区,外头还持续按压,若有意似无意地刺激穴口分布的神经细胞,要激起青涩身体的快感。
       安得什麽心,颖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颖夏脸泛红,连身体也热起来,在习惯了某种程度的痛感之後,父亲手指的翻搅,简直就是另一种程度的模拟性交,或多或少还是激起某种愉悦。
       有一种冲动想叫出声来,不过颖夏忍著,继续默念数字,1,2,3,4……
       「这里痛不痛?」
       「还好……」
       「那、这里呢?」
       颖夏一震,父亲的手指搔著某个点,忍不住轻吟一声。
       「啊……」
       略高於正常音质的调性,是动情的软软的媚音,突如其来,把发出该音的颖夏吓得羞惭无以。
       为什麽啊?为什麽他又发出那种、那种、那种羞耻的叫声?明明只是上个药,这下不是又会被父亲给瞧不起了呢?
       「这里。」父亲以一种胸有成竹的肯定语气,低笑。
       「不是……没有……」补救似地,颖夏求:「……那个、可以了……」
       当父亲的却彷若未闻,手指头流连忘返,里头肉壁的面积也没多少,几乎都被按捺过了两三遍,却还舍不得退出来。
       颖夏纯真,却不笨,察觉出父亲动作的不合理之处,环抱的手臂还愈捋愈紧,他纳闷,不过擦个药,并不需要如此亲密,甚至、那麽久。
       试著再次提醒:「可以了……爸爸……」
       颖洛又听见儿子喊出爸爸,这两字直接提醒他,自己与颖夏的血肉有多融合类似,抱著他,无间的贴近,可以听见心跳的频率都同步了,连儿子的体味都舒顺的不得了。
       已经步入中年了,居然还能如此动心於某个事物,这点认知让颖洛也惊讶得很。
       好喜欢这儿子啊,喜欢到想要更进一步的占有。
     
     
     
     
     侵占15
     
       欲望悄悄的、渐渐的、在颖洛无法自主控制的情况之下,勃发著。
       以为一个晚上卖力工作而耗尽了的热情,会暂时成为休眠的火山,等待下一次的蓄满期,却没想到在调戏颖夏的小游戏里,地壳下的岩浆快速满载,欲望又将暴冲出来。
       完全因为这个小家伙吗?颖洛很得意,自己的儿子就该有这种让他神魂颠倒的能力,即使确定了彼此的父子关系,不该乱序,可要是跟自己需求相冲突,那麽,思考方式就得绕个弯。
       他是黑道中人,生活在逞凶斗狠、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法律道德的观念对他而言淡薄如纸,一切只为了个人的利益来打算,既然近亲相奸最大的隐忧点在於後代产生畸形突变机率的风险性高,不过,他跟颖夏在一起怎麽胡搞都生不出孩子,所以──
       没什麽好顾虑的,看,小兔子正秀色可餐,装好了盘,就放在已经饥肠辘辘的恶兽前头,等著被享用。
       「……可以了……不痛了……」颖夏发现父亲出了神,再次发出微弱的请求,提醒著该结束了。
       「胡说,靠手能擦到的地方有限,还有更深的……」颖洛好意提醒:「你忘了,我顶到过更深的地方……」
       颖夏的身体自然记忆著那样的深有多深,昨晚行凶的阳物长度可观,不是手指能及的,而每个冲撞发生的瞬间,都让他有肚子被刺穿的错觉。
       「别再说……」细细的声音跟呜咽差不多。
       父亲为什麽能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提犯下的罪刑?被害者的他脸皮薄,总会被那样露骨的言词给弄到羞窘不堪,恨不得双方都能立刻消失了记忆。
       「别说什麽?」手指戏弄著敏感的内壁,颖洛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我家小夏……吃得好深?」
       抵不过恶兽的调戏,道行尚浅的夏小兔子只能惭赧重覆著期艾言词。
       「没没没……那里、那里不用……真的……」
       「我说过要疼你、爱你,舍不得你痛,药一定要擦。」颖洛抽出手指:「再一下下就好。」
       股间的异样敢除去,颖夏松了一口气,还想拒却父亲好意,一回头,眼睛大睁,瞳孔在瞬间放大。
       「你……」
       看见颖洛正在解开裤头,松开的拉鍊及微拉下的内裤里,浓密的毛丛往下延伸出三角的暗影,一根肉物急窜而出,怒张的态势如巨龙急欲昂首吞吐。
       就算是已经嚐过、看过那话儿,颖夏还是不敢直视,脸红撇开头的同时,不祥的预感升起,又是往前要逃。
       颖洛早料到了,他力大,只用一手叩住儿子的腰,就让对方无法逃脱无能。
       「不过是再上一次药,再一次就好。」说得轻松惬意。
       颖夏不相信,父亲目前的动作跟上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宝贝,爸爸不骗你,瞧。」就像把牙膏覆上牙刷刷毛般,颖洛将药涂上自己的性器之上,顶端的铃口及龟头处都抹上薄薄的一层。
       「你……干什麽?」颖夏依旧觉得大大的不妙。
       邪邪一笑,颖洛说:「乖儿子,这样才能把药送到顶痛你的地方……别怕、别逃,爸爸这次会很温柔……」
       颖夏不逃才怪,可惜他撅著屁股半跪半趴的姿势正好供心术不正者长驱直入的机会,加上腰部被抓,下半身被定住,猝不及防之下,一抖,臀间已经被凉而硬的东西给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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