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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澳!!你个黑框黑框!!劳资和你拼了!!!
       在这个灰不鲁突的城市某处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场,小文彻底怒了.
       无处可去,无处可逃,索性背水一战,绝地反攻!
       在回B市的火车上,小文闭目养神,韬光养晦,心里琢磨着如何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如何能够杀人不见血,如何能够最大程度地增加仇人的痛苦,折磨他,摧残他,糟践他----当然是正常意义上的糟践,他就是上狗也不会上那只狗!
       而他身后离开的城市里,他那个失火的小区,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是:居委会大妈已经开始辟谣了.据说是某单元某楼层某室家的孩子玩火不小心----造孽哟.
       而B市某车行里,那辆肇事车也正静静地等待喷涂,掩盖身上的刮痕,而它的主人并不是小文认为的臧澳手下,而是一个买驾照从未上过道又酒后驾车的SB马路杀手.
       所有这些错误的信息给小文造成了精神上强大的压力,引导着他向着一条不归的悲剧之路而去,他抱着 “你要弄死我我就在你之前弄死你”的求生本能向着那对他心存怜悯根本不想弄他的敌人而去.也许这是场生活的偶然,也许必然.谁知道”如果”之下,事情是否会有所不同.从实用主义的角度讲,这些对小文将不再有意义.
     
       第 25 章
     
       算来离家出走也不过小半年的事,就算科技再日新月异,山还是那山轱辘还是那轱辘B市还B市,小文自以为的处境并没有什么改变。
       他没想到自己回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熟人居然是臧澳。
       当时他推开医院病房的大门,就见到那男人正拿着暖水瓶往玻璃杯里倒水,老妇人一脸感激欣慰低声地说着什么,好一副母慈子孝图!
       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场,臧澳偏头看过来。
       两人都僵硬着不动了,目光却纠缠在对方的身上,谁也不挪开。
       臧澳自然有他的心思,没想到心上人会突然出现在眼前,而小文则是与仇人想见分外眼红罢了。
       一个是牵肠挂肚;一个是郎心似铁。
       可外人就不这么看了,说的好听点就像古龙的两个高手都等着对方露出破绽;说的再好听点简直像两个乱世鸳鸯久别重逢,无语凝噎,就差那么点执手相看泪眼了。
       “小文……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了?”还是从外面回来的文爸爸撞破了这一场梦魇,把人拉进房间。
       然后是亲人叙旧,父母两个先是连声追问小文的境遇,又怕冷落了客人,一个劲地夸臧澳,说是多亏了他的照顾。
       小文只关心自己老妈的伤势,对臧澳还是不冷不热的。
       臧澳也识趣,呆了一会就走了,走之前对小文说:“你能回来……挺好,多呆几天吧,你爸妈都挺想你。”
       小文抬了抬嘴角低声说:“你不是也想我。”趁臧澳没回过神来,转身回去了。
       小文听完父母对车祸详细的描述之后就接受了父母对臧澳无上的赞美,说他如何如何帮忙联系老大夫做手术,如何如何帮忙照顾,如何如何仁义。这赞美如祥林嫂的呓语,渗透到他们生活的各个部分。
       小文忍不住提醒他们:“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你去问问他会不会对随便一个车祸的人这么好?他是有目的的!这个目的还很邪恶,你们不要受了一点小恩惠就没有是非观念了。”
       父母也不跟他吵也不跟他急,看着他叹气,“你说我们咱们家还有什么能让人惦记的?别说没有,要是有我还真想他开口要了去……我也想,欠下这么大个人情可怎么还。”
       小文快气背过去,什么叫“开口要了去”?什么叫“人情怎么还”?他气哼哼地说:“你们放心,不要你们还一分钱,我还!”
       臧澳大概知道小文不喜欢见到他,从他回来见了那第一面之后就再也没主动现身,倒是二老惦念,说是之前明明每天都来的,现在突然就不见了是不是有事脱不开身,催小文去臧澳处看看,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小文也不推脱,有什么好推脱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等着让麻烦找你还不如去找麻烦。
       他也不知道臧澳在哪工作,就只好到只去过一次的臧澳母亲家的小区外等着,抗着一箱石榴,进来一辆车就瞅瞅。
       终于,那辆眼熟的保时捷卡宴车轮滚滚而去,戛然而止,又急吼吼地退回来。臧澳放下车窗有点不相信地叫他:“小文?”
       小文左在他那箱金秋九月的石榴上说:“我来谢谢你对我爸妈的照顾。”
       臧澳有点迟疑地下车走过去,说:“你客气了。”
       小文站起来踢踢箱子说:“送你的,别嫌弃。”
       臧澳笑了笑,“难得,你还记得我好这口。”
       小文说:“我记得我是一个籽一籽地吃,你是像啃苹果一样啃。吃的满脸都是。”
       臧澳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地说:“对。你吃不过我。”
       突然尴尬起来,想起两人这么说着话,连忙搬起箱子放到车上说:“到我家坐坐吧。我妈也念叨你。”
       小文推辞,说:“不打扰了。我今天就是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最后这句话还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恨。
       可是说者有意听者无心,臧澳谦虚地说:“谢什么,我小时候有一半时间是在你们家长大的。”
       小文说:“可惜我已经知道了就不能当没发生。”
       臧澳语塞。
       小文说:“这箱石榴当然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万一,你还想要什么我就送你什么。”
       臧澳连忙推辞说不用不用我什么都不缺。
       小文说:“这么着吧,我看你什么也不缺要啥有啥的,就缺个床伴,不如我以身相许你看怎么样?“
       臧澳唰地脸白了,想了想,又红了。
       脸怎么白了?是因为立刻想到这话里暗示的一个不争的事实——他曾经对此人施暴。
       怎么又红了——那还是因为这一事实,那些残暴的或者旖旎的画面,虽然过了很久也总是出现在臧澳的性幻想中。
       但臧澳毕竟是臧澳,小文能够激起他瞬间的懊丧或者纯情,但基本上他不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多半还是一路走下来,风雨无阻。
       所以他咳了一声,正色说:小文是你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段时间为你做的事不是特意做给你看,更不想要你报答什么。你远在C市,照顾不到的地方我顺便帮你看上一眼也没什么。
       小文说:你怎么知道我在C市?
       臧澳说:你妈告诉我的。
       小文说:我从来没跟他们提过。
       臧澳说:……是嘛。
       小文说:你果真调查我跟踪我?
       臧澳说:现在治安不好,很多无头尸命案,你在那种情况下失踪我自然要为你的安全负责。
       小文捏了捏拳头,咬了咬牙,恨死这个烂人和他那一点都不愧疚的语气,他跟踪他,破坏他未来的爱情,指使老板解雇他,放火烧他的房子,撞折他妈的腿再假惺惺献殷勤,现在他还说的云淡风轻……人怎么能这么坏!人心怎么能这么歹毒!!
       小文忍下一口气说:“所以我更应该好好报答你,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这么绝。”
       臧澳尽量自然地拍拍他肩膀说:“别想太多了,我真没那个意思。”
       小文的愤怒又上一层,跟他玩欲擒故纵!跟他玩得了便宜卖乖!
       理智啪地瞬间烧断,他一个纵步上前揪住臧澳的领子扑身过去,臧澳没想到他突然发难,反射神经好到很想将他甩出去,可是意识先潜意识行动,他决定暂时看看小文发飙到什么程度再说,“你这是干什么?”他冷静地问。
       小文说:“看不出来吗?多明显啊,我在投怀送抱啊。”
       臧澳:“……好象不是这样的。”
       小文不由分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吧唧一口啃在臧澳的脸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臧澳说:“你别这样……松开松开,咱好说好商量……”
       小文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来,咱们到你车上先来一炮……”
       两人推推搡搡不清不楚地正纠缠,一人在那边大喊:“诶!谁的车?这谁的车?”
       转头看,竟是有点眼熟一小交警,记不得在哪见过了,对方倒是记性好的很,一看是他俩眼亮了。
       臧澳说:“我的车。”
       交警说:“提走提走,这现在不准停车不知道吗?”
       臧澳说:“不知道。”
       交警说:“昨天刚改的,现在知道了吧。”
       说话间小文还没怎么太反应过来,还挂在臧澳身上,他刚才有点气疯了不管不顾的,等回过神来一准不好意思。
       小交警见自己的话没有立杆见影的效果,毫不顾忌地数落起来:你们也是,这么大人了……这是大街不是你们家屋里把一关眼不见心不烦讲点文明成不成,人旁边还有孩子呢。”
       再往旁边看,街对面一个豆丁正一边舔棒棒糖一边流鼻涕眼巴巴的,脚下蹲着一条晃着舌头的狗很欢乐地看着。
       ……
       等到违章车辆一溜烟跑了之后,小交警拿出电话。
       “喂是我,你猜我又见到谁了?”
       “……”
       “笨啊你还猜不到。”
       “……”
       “我跟你说这次是铁证如山啊!当街就那个上了!!现场直播啊!!激情戏,我要是不出面干预的话就知道滚到车盖子上了!!”
       “……”
       “向毛主席发誓是真的!!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别挂别挂……今晚上咱们吃什么?”
     
     番外
     
     制服的诱惑——元旦特典
     
        子曰:无论什么人都经历过青涩如幼果的时候,谁都有纯情如纸的年代。
       可是李铭不记得张伟青涩的样子,虽然李铭自己也曾经在穿开裆裤的时代就耍过流氓,但是他一直觉得自己那是淘气,或者预支下荷尔蒙什么的,内心还是纯洁,甚至是傻的,因此算不得数,但是张伟不一样,他从小就那样,一直那样。
       李铭五岁之前一直以为他二姨家的是个漂漂的妹妹,脸蛋白白胖胖的很可爱,头发软软的颜色又点浅,偏偏又点小眼窝,看上去就跟洋娃娃一样,每次被抱来他们家玩的时候都很乖,嘴里塞上奶嘴就不会哭了。李铭的妈妈每次见到他都把他的脸蛋亲得吧嗒吧嗒的,嘴里疼着:“我们家的闺女哟真好看!”
       李铭也觉得这个小妹妹好看,不要小看小孩子的审美,人在学会说话之前就学会这个了,说白点就是天生的——人天生好色。他不是经常能见到这个受到公主般待遇的小妹,也就是年节亲戚聚会的时候亲近亲近。妹妹比他小三岁,李铭五岁之前就没怎么和他交流过,他倒是想,但妹妹还不怎么熟练汉语。
       李铭五岁的元旦,他们在姥姥家团聚,大人们忙里忙外的,连传统用来看孩子的二姨也被临时叫到厨房帮忙,客厅里又人玩麻将,又人看电视,扎着小辫辫额头上一点胭脂的妹妹孤单的坐着,李铭又点眼馋地看着,小孩子总归还是喜欢小孩子的,他靠过去,妹妹看到了凑近的哥哥,很乖巧很欢乐的笑了。他大着胆子摸摸妹妹的脸蛋,又摸摸那软软如小鸡崽的头发,李铭心里高兴极了,平常他是不许随便碰的。妹妹也被摸得高兴,大方地把手里的女洋娃娃送给他玩。李铭并没又接过来,而是突然起意唰地掀开了妹妹的小裙裙。
       妹妹和幼儿园的同学一样穿着小裤裤。
       妹妹瘪着嘴,哇地哭了。二姨叉着手从厨房出来说贝贝怎么了?
       妹妹哭天抹泪的也不说。
       李铭蹦起来举手说:“二姨我知道我知道,贝贝想尿尿了,我带她去!”
       二姨好像很忙,手还湿着,犹豫地说你会嘛?李铭大喊我尿的可好了!然后很高兴地把妹妹从沙发上给运下来,歪歪扭扭地扯着上厕所去了。
       李铭把妹妹拉到小马桶前站好,然后扯下妹妹的小裤衩,然后他看到了小牛牛,他又点概念混乱地琢磨,抬头看妹妹,妹妹哭到尾声还又点一抽一抽的,但是看到马桶就嘶嘶地尿了出来,还不忘冲哥哥羞涩一笑……这是李铭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调戏张伟,之后就一直被调戏来着。
       李铭想不明白自己这么正常的一个人怎么会挨上张伟那么娘们的表弟?他二姨曾经希望李铭能利用假期特训给马上升入初中的表弟培养点男子汉的“野性”,整个夏天,他带着他,去踢球,去游泳,去打仗,可是
       踢球的时候人家玩球,张伟被球玩,跟着跑啊跑啊连球在哪里都弄不清楚了,最后只好负责买汽水,送毛巾,给表哥擦汗之类的小活
       游泳的时候张伟上面穿着有点长的衬衫,下面泳裤,说什么也不下水,还说什么羞死人了。
       去打仗他就躲到垃圾箱后面,看到表哥被揍就吓得梨花带雨,看到表哥赢了就跳着脚拍巴掌兴高采烈的。
       暑假过去了,李铭成为朋友的笑柄,他回家和张伟发飚,发狠地警告他:以后不许再跟着我!再跟着我揍你!!
       张伟细长的腿蜷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整个人藏在后面,露出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那是他们一起度过的唯一一个暑假。
       所以说李铭和张伟虽然是至亲的两姨兄弟,可是并不亲。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李铭结束了阶段性的历史性的反思,表情复杂地看着上身穿着交警衬衫制服打着领带一丝不苟下半身除紧身内裤□的张伟,而后者正端详着镜子里自己如玉的容颜,时而侧身捏一捏自己盈盈一握的细腰,然后把帽子很撩人地摘下,白手套一根根手指地咬下,领带很诱惑地松开,皮带帅气地抽开,猛地拉开胸襟,露出消瘦苍白的胸肌,赏玩地从上向下自摸,全程配以如梦似幻的朦胧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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