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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终南山(四)[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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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赵拓仰起头,舒爽的低叫了出来。欧阳克一手握着他的男根上下快速的撸动,用食指在顶端回沟及小孔上来回摩挲,另一手则托着他下方的两枚肉球挤压,还时不时的将硬挺的肉根勾起,再放下。肉棒拍打在赵拓坚挺的小腹,爽的他低吼出来。
       “你……好,再快点……”
       “舒服吧?”欧阳克充满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赵拓耳边响起。
       “嗯嗯……”赵拓忙不迭回答,腰随着他手的动作向上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以至没发觉有什么反常。
       欧阳克突然双腿跨了过来,用半跪的姿势坐在他身上,臀部压住他的坚挺,在上头来回磨蹭,惹得赵拓又是一阵急喘,臀部拼命向上顶,想要再捅入之前那个令人销魂的密穴中。然而几次刚要探入洞口,却被欧阳克有意无意的错开。
       “咬住。”
       赵拓一愣,只觉口中被塞入了什么,分辨了下才察觉,是之前他塞入欧阳克嘴里的那个布条。赵拓不由失笑,真想不到他竟然喜欢这种调调,不过还没等他笑出来,自己那个宝贝兄弟被人突然用力一掐……
       “呜呜呜呜……”
       眼珠子瞪的都快突出来了,脸瞬间变的惨白。突如其来的痛楚让赵拓险些抽过去,犹如从云端跌落到地狱。前一刻还硬挺的流着口水的东西此刻可怜兮兮的被他捂着,若不是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只怕全教都都能听见他凄厉的惨叫。
       虽然看不见他的惨样,但从床的晃动感及空气中断断续续传来的痛苦闷哼声,欧阳克便可想象到赵拓此刻是什么情景。
       “你……你……”赵拓捂着自家红通通的兄弟,怒目而视,若不是行动不便,只怕扑上去生啃了他的心都有了。
       欧阳克当然瞧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冷笑一声,慢悠悠翻过身,“不用担心,我下的手,当然有分寸。只不过在根部掐了一把,暂时灭灭你的火,到明天一早就没事了。连个痕迹都不会留,绝成不了太监。毕竟今后我也不想自讨苦……”
       说到这儿,他也难道的有些不自在,停下来咳嗽一声,忽的沉着脸厉声道:“哼,反倒是你最近混的逍遥啊,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风流不风流的起来!姓郭的那蠢牛就不说了,今晚突然跑来摆脸的毛小子又是怎么回事?!还想给我下毒,哼,也不看看我白驼庄少主的名号是叫假的!就算我看不见,对付个半大的毛小子也易如反掌。”
       赵拓一愣,他对用毒下药完全没涉及,以至现在才听出欧阳克话里的意思。感情这两位一见面就在暗中交过手了,听他意思,应该是半斤八两……呃,是棋逢敌手,谁也没治到谁。难怪那天向阳走的那么不甘却又反常的爽快。
       只是……眼下他可顾不得那么多,就算知道没啥事,但嘴里还是咬着个布块,趴在床上不住哼哼唧唧。
       欧阳克看不到情况,光听他哼哼的凄惨。毕竟他也是男人,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被人突然绷住会是什么感受,只是一想到今晚的那个半大的毛小子,却不由觉得大快人心,反正他是爽到了,至于赵拓……两个字,活该!嘿嘿冷笑两声,挑着嘴角不怀好意的建议:“用不用我再给你揉揉?”
       赵拓虽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拼命把脑袋摇的都快掉了。喘了半天气,总算觉得下头那股火烧火燎的滋味缓和了点,才缓缓的抬起手,取出嘴里的布,半死不活的哼哼:“最……”
       “什么?”欧阳克皱眉,显然没听清。
       “最毒夫男心……”
       ……
       第二日卯时(凌晨5点—7点)不到,全真教众道士便因昨夜贼人夜探重阳宫藏经阁及欧阳克被劫走一事而乱作一团,教内上下紧急召开会议。好在托那个贼人的福,众人都以为这两件事是同一伙人所为,这才没人怀疑到赵拓头上。而赵拓也已全真教家务事为由,不去搀和。
       一大早,赵拓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哀怨、瑟缩、后怕的看了欧阳克一眼,叮嘱几句后便晃晃悠悠两腿打颤的出门奔向杨康厢房。
       到了房内,郭靖、尹志平等人均守候在此。尹志平事先告知师傅今日要替师兄杨康诊治,得了特批,这才得以在此。
       见赵拓也到了,童潇又用那种高深莫测、匪夷所思的眼神儿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才开始准备为杨康施针。
       他自怀中取出一只银盒,里面摆满大小不一的银针,其中最细如牛牦,最粗不过发丝,且均是中空。接着,又用温热毛巾沾手,从盒中取出一束针,先用烈酒浸沾,再用烛火烧灼,反复几次,方排在床边事先准备好的白缎之上。
       第一针扎下,杨康只觉一股热息由下针的穴道升起,体内郁结之处豁然流通。紧接着,行捻转提再插第二插针,却又是一阵清凉自头顶流过。一凉一热两股气流交替而错,冲袭着四肢百骸。
       童潇下针即稳且快,针距皆等,入针均一,手法之高明让周围人叹为观止,仅此针灸功夫恐怕天下便罕有人能及。一盏茶的时分,三十六个大穴一一走过,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待提针而下,杨康已感那凉暖两股气流水溶胶和,融会贯穿于全身的筋脉。
       “好了,杨兄可起身。”童潇将灸针撤下,擦拭毕小心致于银盒之内,这才要将额头已泛出的细细一层薄汗擦拭。赵拓随即递过一条汗巾,一笑。
       “童兄,大恩不言谢。”杨康将衣服披好,坐起身。
       “杨兄既是拓弟二哥,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只是这针灸需再有十日方可,之后杨兄再恢复武功,便可事半功倍。”
       “二哥,”赵拓见杨康精神气色尚佳,犹豫了一下,终上前问道:“二哥你身上之伤不知是何人所伤?”他虽确认了西域密宗一脉,却始终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郭靖亦对杨康这段时日以来的行踪极为担心,忙追问道:“二弟,这些日子以来你去往何处?怎么会受了伤?”
       杨康看了看周围之人,斟酌下缓缓道:“那日我离开后,有些放心不下父……放心不下赵王完颜洪烈,再怎么说他也养育了我这十八年,心里明明知道我不是亲子,却依旧对我极好,从未亏待过我。眼下我虽已决定认祖归宗,但总觉对他亏欠甚大,尤其是那日偕同母亲一同离去……”
       郭靖、尹志平似想说什么,却听杨康这么说,只得默然一叹。杨康顿了顿,垂下眼道:“只要不是涉及到宋金之争,这养育之恩是一定要报,是以我便返回金国,想看看情况。”
       “原先蒙古虽野心昭昭,却尚且臣于金下以韬光养晦。可如今却是养足了精神,公然反抗,那铁木真更派了他手下几员大将带兵攻打了京西重地紫荆关,此处距燕京只有200里,金国上下慌乱一团。虽尚有个别将领力陈以死抗敌,但那完颜珣(金宣宗)却是个昏庸的窝囊废,亲信的将领无一不是畏缩如鼠之徒,最后竟选择了捧着大把的财物去与蒙古求和,甚至连他自己的几个女儿也献了上去。父……赵王便是此次议和的特使。”杨康在说到“派手下几员大将”之时看了郭靖一眼,想来出征主将之中,应有与郭靖熟识的人。
       “赵王的心气我最了解,让他前去与蒙古媾和,他岂会甘愿。奈何圣旨已下,不遵便是抗旨,几经抗拒不成,还是出使去了蒙古。我怕路途有变,便悄悄在后跟着,以备周全。不出所料,到了蒙古,那主将记恨之前臣服于金国的种种,故意折辱于他,赵王气不过,与其定了赌约,双方比武决胜负。原本赵王手下有灵智上人等一干招揽的江湖人士,本不需担心,谁知,那蒙古主将却借此讥笑赵王金国无勇士。赵王大怒,当下决定不会以灵智上人等出赛比试。但除了他们,金国恐怕无人再能拿得出手,得胜的希望渺茫,我不忍他受辱,又怕他金国后会被罚,便扮成小兵而出。”
       赵拓忧心道:“二哥之心我能理解,只怕其中有诈。”
       杨康苦笑,“那蒙古主将几次相激,我便看出来,但却不能不出面。比武乃是三局两胜,前两局不过比试些寻常武艺,没了灵智上人等的相助,金国力拼,败了一局,另一局却是我使了些计谋,勉强保住一平,关键还要看这第三局。”
       赵拓一动,“可是这第三局比试的人有问题?”
       “不错,第三局蒙古那边的人是个叫巴特尔的藏僧,年纪比我大些,身穿藏袍,个子极高,脸型削瘦,一双眼更是精光四射。据说此人乃是西藏圣僧,蒙古第一护国大师金轮法王的嫡传大弟子。”
       赵拓不由呼了出来,“金轮法王?!”
       杨康诧异道:“对,正是金轮法王。三弟知道他?”看赵拓咬牙沉思,杨康又道:“我虽猜测那巴特尔定是非同小可,却不想他如此了得,内力洪厚,功夫高深,力大无穷,心智更是敏捷。刨除五绝等几位前辈,即便是灵智上人,沙通天等人亦不是其对手。恐怕同辈之中,亦只有三弟凭借独孤九剑尚可勉强与之一较。”
       向阳对杨康所说极不以为然,只认为是他学艺不精,冷哼一声道:“哼!夸大其词,一个番僧,又有何了不起。”
       杨康一挑眉,只笑了下,继续道:“我与那个巴特尔勉强过了约有三、四十招,便支持不住,被他连续两掌拍在胸口,败下阵来。我昏迷了几日,醒来后,虽感身体不支,却怕连累了赵王,亦对师傅等人不好交代,便连夜离开了。只是到宋金交界之处却再也支持不住,好在遇见了师傅,将我带回全真教。”
       巴特尔……赵拓思索着这个名字,疑虑万千。他只知道金轮法王门下的弟子分别是霍都、达尔巴,貌似还有个藏边五丑,却从没听说过巴特尔。嫡传大弟子……不会是那个传说中才华出众,却英年早夭,被杨过在英雄大宴上拿来忽悠达尔巴的大师兄吧?
       就听杨康继续道:“三弟,此人你需多加注意,看情形,蒙古方面亦有从武林下手的打算。武林之人……虽不乏忠义之辈,却更多的是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在武技之上。”
       “师兄……”尹志平虽知杨康所言不虚,却有所不甘,不禁开口唤了声。赵拓却理解杨康之意,他本来就深有感触。别的不说,就是童潇、向阳这些交好之人,若不是因为他的关系,只怕天下再如何大乱他们也不会在乎。
       过了一会儿,众人见杨康合上眼,知道他劳累,便都告辞退了出去。待到赵拓,却听他轻叫了声,让他留下片刻,尚有事相谈。
       “三弟,如今你需通知那人,及时做好准备,完颜珣本就体弱多病,这又被蒙古一吓,怕是没有两年好活的了。”
       如此说,金国很快便要出现皇位之争了?
       赵拓问道:“听说贵妃庞氏之子极有野心?”
       “不错,这些年来他一直与太子争夺王位。”
       赵拓沉思道:“依二哥看,这二人如何?”
       “太子完颜守绪志高才广、彼有卓识,倘若不是生逢乱世,面对蒙古这样的强敌,到真有可能挽救金朝于垂危之中。至于贵妃之子完颜守纯却差了很多,相比之下不过是志大才疏之辈,不足为患。”
       “多谢二哥,我记下了。一定会好好斟酌考虑。”
       “还有,蒙古此次作为攻金统帅的大将乃是木华黎,也极其了得,为人沉毅多智略,一改蒙古肆意杀掠屠城,夺地不守的惯例,而利用谣言矛盾,加以威胁利诱,收降了大批绿林大盗及地方土霸首领,为其守城夺地。蒙古兵本就突袭和野战,如此一来,辽西、河北、山西、山东各地数十城,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全部失手,归于其下。”
       “这人我也有耳闻,据说乃是铁木真手下“四杰”之一,屡救铁木真于危难。只是听说这次出征,他是抱病上阵的。”
       “嗯,你清楚就好。唉,想不到果然如你所说,这蒙古最终成了心腹大患。”
       “二哥今时只要好好休养即可,其余不必多虑。”
       杨康苦涩一笑,“不必多虑,我到真的希望能什么也不用去想。”
       赵拓一时没了言语,半响儿,安慰道:“二哥,其实……王爷想来也是惦记二哥的。童潇曾说,若不是之前你曾服用过灵丹妙药,应是撑不至今日。恐怕是王爷将自己续命用的丹药给了你。”
       看杨康愣愣的出神儿,知道他不愿再多说,赵拓岔开话题道:“对了,前些日子我们遇见了穆念慈穆姑娘,却不知怎么穆姑娘没有陪着伯父伯母,独自一人出来闯荡江湖?”
       杨康“啊”了一声,半响儿,竟声音中带了一丝颤,问道:“她……她可还好?”
       “那日我受了欧阳峰一掌,身受重伤,没有多加留意,不过单看面色却不佳。”
       一阵沉默后,杨康闭眼,痛苦道:“我……我对不起她,今生无颜再见她。三弟,我知道此乃不情之请,但……若你今后再见到她,她若有何不妥,帮我代为照料一二……”
       赵拓觉得稀奇,但杨康这么说,他也就答应道:“二哥自可放心,穆姑娘是二哥的妹子,自然也就是我的妹子,我若见了她,定会好好照顾。”
       杨康却哀痛的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赵拓见此便不再打扰,留他在屋内好好歇息。
       一出门,却见尹志平正候在外等着。他看赵拓出来,几步上前走了过去,开口犹豫道:“延之,我有话问你……”
       赵拓愣了下,略微一犹豫,点头与他一同走向后山竹林。
       左右见四下无人,尹志平踟蹰半响儿,终于问道:“延之,那采花大盗欧阳克可是……可是你救走的?”
       赵拓一惊,故作镇定道:“呵,志平为何这么问?听观中众位道长所说,不是昨晚有贼人潜入吗。”
       “那日你表现不同寻常,晚上我特地留意了下,虽然被童潇拖住,不知不觉睡了一夜,但隔天便听说欧阳克被人劫走……”尹志平咬咬牙,“那日在牛家庄,欧阳锋本是要杀了你,却是欧阳克哀求才将你救下。他对欧阳锋说的话,我因离得近,都听见了……你们……”
       赵拓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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