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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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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以濡茫然的坐在拉门前望着院落中的植物。
     
       他恨浅仓拓对他做的一切,但他更恨他自己,无数次的强暴,他居然从中找到了快感,这是多么可耻的事情。
     
       靠在门边,骆以濡啃着指甲,浅仓拓把他关在这间和室,每天从外面一回来完全不顾他的挣扎就开始逞着兽欲,一次又一次直到没了力气。
     
       唯一不同的是,他再没弄伤他。
     
       原来那几日的温柔只是假象,他在等他的伤愈,然后再一点点征服他,就像是把羊养胖了再宰杀的感觉。
     
       他陪他在这个房间里的矮桌上吃饭,强行抱着他睡觉,不管他的感受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再醒来时就只剩他一人,可吃过中饭后浅仓拓就会回来,重复着前一天的事情,周而复始。
     
       不过,庆幸的是男人再没用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折磨他,只是无休止的欲望罢了……
     
       他真不懂,他是男人,浅仓拓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欲望,去抱女人不好吗?硬邦邦的身体怎么想都不舒服,那家伙还乐此不疲的……
     
       不知道浅仓拓的脑子里都是什么,不过却总能在不经意间发现他的一抹柔情,他喜欢帮他梳头发,每次抚摸上他半长的头发时总会发出一声无心的叹息,他也喜欢帮他穿衣服,将那宽大的浴衣套在他身上却又总故意的把穿好的衣服扯乱,让那宽大的领口挂在他的肩头。
     
       好象是撒娇的恋人……
     
       可每次他提到要走或者是骆家,浅仓拓就会十分生气,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摧残,狠狠的疼爱。
     
       做过之后浅仓拓又经常会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他,总觉得那棕色的眼睛里带着伤痕,可是男人从不表现出来,一如既往的强势。
     
       骆以濡不了解那个冰冷的男人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只为羞辱吗?他们没有仇怨,理由呢……
     
       说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心中的期盼从未间断过,等着弟弟送来自由。
     
       浅仓拓的存在太过很危险,前一刻对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下一瞬便压在他身上,蹂躏他的身体,并摧残着他的尊严,他像是他的玩具,确切的说,他更像他养的宠物。
     
       对他好,偶尔的宠溺,换来的是更多的折磨。
     
       不知他走时,那混蛋会是怎样的表情?
     
       骆以濡完全了解,当他从这里出去那日便是浅仓家没落之时,不管是他还是骆以沫都不会允许骆家背上这样的耻辱。
     
       浅仓拓在玩个危险的游戏。
     
       拉门的声音响起,看看时间,也该是浅仓拓回来的时候了。
     
       他们依然无言相对,浅仓拓一关上门便从后面抱住他,鼻子拱开他脖子上的头发,张嘴便开始挑逗般的啃咬起来……
     
       心中无声的叹息,这男人真的是属狗的,他身上从脖子到大腿都是浅仓拓的牙印。
     
       骆以濡杵在那里,对他的热情不迎接也不抗拒,吃了药不是他的对手,更多的是这样的啃咬他早已习惯。
     
       “闷了?”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很好听,可在骆以濡耳里和鬼魅却无两样。
     
       他真想问他,把你关在一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你烦不烦,可骆以濡还是什么都没说。
     
       把骆以濡抱到自己的腿上,舔咬着他的脸颊,浅仓拓含糊不清的说:“出去逛逛,晚上有庙会。”
     
       暗淡无光的眼睛立刻渲上兴奋,他知道日本的庙会是怎样的热闹,对于这个一直像囚犯般生活的他来说这无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出去,说不定可以想办法逃掉,至少也能和骆以沫联系……
     
       狐疑望向男人咫尺的脸,他这么轻易放他出去,莫不是又准备了什么对付他吧?
     
       “真不想出去啊,一碰你就忍不住……”眯着眼睛的男人不知是否看到骆以濡眼中的疑惑,自顾自的耳鬓斯磨,低哑的声音将他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怀里的身体骤然一僵,懒懒的抬起眼睑,骆以濡正用一付‘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剩下的部分回来再做,现在顺了你的意,晚上要乖乖的。”骆以濡别扭的转了过去,他从他的脸侧看到了一抹淡红,不知那是气的还是真的害羞,不管是哪个,他都喜欢。
     
       在他耳上轻啄一口,让他坐到了化妆台前。说是化妆台,不过是一个带着镜子的矮桌罢了,里面除了一把牛角梳别无他物。买这个的原因很简单,他喜欢看自己为他梳头时镜子中的倒影,那感觉,很像恩爱的夫妻。
     
       “真的要出去?”不太确认的声音响起。
     
       “我干嘛要骗你?”帮他梳着头发,浅仓拓淡淡的说,“不过庙会是在晚上,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四处逛逛,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们去买。”
     
       骆以濡早就想说,浅仓拓你不像少爷,倒该是个仆人,无论梳头还是按摩,那技巧与手法都十分了得,惬意的闭着眼睛享受,他梳头的感觉就像在按摩,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好了’。
     
       “浅仓拓!你个混蛋!”骆以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骆以濡忍不住骂了出来,那混蛋把他的头发绑成两条冲天的小辫子,如果顶着这个发型的人是个5、6岁的小女孩那倒是很可爱,可是,这该死的发型顶在他的头上只有两个字来形容:怪异。
     
       噙着笑,浅仓拓摆弄着自己的杰作,“不喜欢吗?蛮可爱的。”
     
       “混蛋混蛋混蛋!你给我拆掉!”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他不觉得梳成这样的自己跟可爱有什么关系,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可笑的。
     
       “‘混蛋’都快成了我的带名词了,斐儿你很少骂人吧?不然怎么除了混蛋骂不出别的?”笑着拆掉那冲天小辫,浅仓拓调侃着因气愤而变的愈加红润的脸。
     
       “无能的白痴。”闭上眼睛拒绝看男人堆着笑的脸,骆以濡咬牙切齿的骂了句。
     
       “我是不是无能,你最清楚吧?”听到他骂的话浅仓拓俯下身子在骆以濡的耳边暧昧的问了句,随后他自然的看到男人的两腮染上了红色,好看的样子让他那般痴迷。
     
       从来到日本,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交谈,骆以濡不禁想,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也许他们会成为朋友吧,可是他也清楚,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他们根本不会相遇……
     
       手指绞着漆黑的发,男人眼中的调笑不见了,浅仓拓望着镜中那人的双眼,轻声道:“在你们中国,可否有这样一个传说?远古时候,彼此相爱的男女结合成为夫妻,睡在同一榻上的两人,长发在枕边混到一起,分不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故此,被称之为结发夫妻。”
     
       镜倒映出的连满是认真,他没听过那个典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这个故事胸口会有酸涩的感觉……
     
       “我也是听来的,不知道讲的对不对。”认真与哀伤在一瞬间消失,男人似乎又带上了以往的面具,淡笑着直起身子继续帮他梳头发。
     
       才建立起欢快的气氛不见了,骆以濡一脸茫然的坐着。
     
       “哎呀!你干什么!”正在发呆的他突然觉得头皮一疼,条件反射般的回头瞪人。
     
       浅仓拓扬起手里从他头上拔下来的黑发,而后又从自己的头上扯下一根,在骆以濡面前把它们系在一起,笑着问他:
     
       “这是不是就叫‘结发’?”
     
       “浅仓拓你是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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