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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春日,落樱缤纷,粉红色的花瓣洋洋洒洒,拂过了多少少女情怀。在一扇窗口旁边,站着一个紫罗兰般的少年,竟不比那开得正灿烂的樱花逊色。
     
      少年有一头鸢紫色的微卷头发,柔顺的贴在圆圆的脸上,如水温柔般的鸢紫色琉璃眼眸,有着的是不合年龄的成熟,他微眯着眼,似乎在享受着这和煦的春风,又似在品尝着樱花的芬芳。
     
      倾国倾城。
     
      而这个少年,名唤幸村精市——
     
      我是视角转换的分割线——
     
      朦朦胧胧中,我感到一股令人安心的温暖将我包围,仿佛置身在海洋之中,却没有丝毫的呼吸困难。
     
      正当我享受着如母亲般的温暖时,一股强大的斥力似乎想把我挤出这个温暖的怀抱,我拼命的挣扎,想继续留在着安心的地方。
     
      可是,最终无力的我,还是被迫被挤了出来。遇到久违的空气让我的肺部一阵难受,哇的一声,貌似是哭声,喊了出来,好受多了。
     
      想看看是什么地方让我如此安心,沉重的眼皮要一点也不给我的面子,想呼叫那个令我安心的怀抱,出口的却是与本意相违背的哭声。
     
      事情往者我不敢想像的方向发展,四周很吵杂,大家唧唧歪歪地说着貌似是日语的语言,让我无由来的更恐慌。
     
      运转着大脑,模糊地忆起我是在泰山旅游,想继续深入地思考,无奈却被困意袭击,我意识逐渐模糊了——
     
      时光冉冉,我是主角终于能睁眼的分割线——
     
      等待是痛苦的,我战战兢兢的熬过了十几天失明的日子,看不见的眼睛及无法自由动弹的身体让我一度以为自己从泰山掉下来,变成植物人了。
     
      好在,在我极度绝望的熬过十几天后,黑暗中迎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尤记得那是一个明媚的天气,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时不时有乌鸦成群飞过,高唱着“八嘎”之歌。
     
      真是美妙的歌声啊。重拾光明的我心情愉悦的想。
     
      环视周围,纯白的一切。
     
      还真的被我猜到了,我真的从泰山掉下来了。不过还好只做了十几天的植物人。我试图动动手指,发现如饮水般容易后我兴奋的抬高手,然后我囧了,彻底的囧了。
     
      该不会医生趁我在植物人期间给我动了什么奇怪的手术吧?不然我那不算漂亮的干扁的手怎么会变成莲藕般白白胖胖的短截婴儿手…
     
      哪吒…
     
      脑海里忽然浮现莲藕人哪吒…我欲哭无泪的想,医生是封神榜看多了吧…现在实验成功了,医生估计能领一大笔奖金吧?那我这个实验品跟他要点福利费不能算是过分吧?不知道那个无良医生有没有顺便帮我把脸上几点雀斑还有痘印给顺便除掉。
     
      正当我挣扎着要起来照镜子时,“砰”的门开了。
     
      走进一个青少年,柔顺的黑发泛着黑亮的光,耳边的鬓发恰到好处的拂过露在衣服外面的锁骨,那双黑瞳是寒冬里的一抹春风,温暖的让人想要靠近。
     
      然后帅哥温柔的笑着向我走进,我可以感觉到我十八年未曾萌动的春心开始泛滥了,胸口的小鹿砰砰砰的乱撞。
     
      “宝贝……”
     
      冷静冷静冷静,抑制着自己想要扑倒眼前帅哥的冲动,我自我催眠着,要给帅哥一个好印象。
     
      “我是你爸爸呦,来,叫爹地。”
     
      晴天那个霹雳,我雷了。这是什么状况?我那个开始秃头却丝毫也不肯承认还自以为头发很有型的老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型了…
     
      联系我那莲藕般的白白胖胖的短截手,我灵光一闪。
     
      莫不是…我穿越了?赶在时代的尖端,我穿越了?不是什么狗屁的实验,而是婴儿穿了?
     
      那我的福利费不就泡汤了吗?那我坚守了十八年的初恋在还没开始就得以失恋告终了吗?
     
      霜打茄子般无精打采的看着眼前企图逗我笑的年轻帅哥。我心里一阵不平衡。丫的你没事这么早结婚干嘛,绝对未成年!一点也不为国家日益严重的人口压力问题做贡献。等我能说话了我绝对要去向党和领导们告密!
     
      我绝对不承认我这是迁怒,我绝对不承认这是对我已然逝去的初恋的怨念,我绝不承认这是我的报复。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男儿身。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穿到的国家是日本,没有所谓的计划生育,也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那帅气的便宜老爸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常常被腹黑的老妈整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融入了这个世界,把上一世的家人珍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不再介意这一世的性别,乐观的接受了来着女生们的爱慕的眼光。
     
      后来的后来,我再也不记恨我那便宜的老爸了,反而为他娶了我妈妈这样的腹黑女而深深的同情,每当看看见他为忽而辣忽而苦忽而酸的饭菜痛并快乐地享受时,我会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阿门。”
     
     
     
      腹黑就是这样养成的
     
      我叫幸村久美子,是一个美丽知性,智慧与美丽并存的女子。
     
      我有一个3岁的儿子,还有一个20岁的老公。
     
      我现在过得很幸福,老公很听话,儿子很乖巧。可是,千篇一律的生活让我有点乏味。
     
      所以我会适时地制造一些“小小”的意外,来增添我的乐趣。
     
      这也是现在为什么我老公闪着泪花,既快乐又痛苦的啃着芥末面包。说是面包,其实更切确的说,应该是芥末。因为那个面包只占了总重量的5%
     
      昨天老公回来时我发现他的衬衫有一个唇印,聪明如我当然知道这个唇印在公车上无意间得到的几率为90%,再加上我对我老公的了解程度,这个唇印可以直接判定为意外。
     
      可是…
     
      最近实在是很无聊啊,于是我扁扁唇,委屈的问着精鸿,也就是我老公是不是不要我了。
     
      精鸿很惊恐,紧张的用手指擦拭着我那根本没溢出的眼泪,说真的,有点痛。
     
      “久美子你不要乱想,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啊。”
     
      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我的眼在我自己狠掐自己大腿后泪光闪闪,“真的吗?精鸿不会因为我变黄脸婆而不要我吗?”
     
      “怎么会?久美子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眼神瞥见了窝在墙角偷听的儿子在抚平着胳膊上的疙瘩,我在心里勾起一抹笑,叫你偷听叫你偷听。
     
      我狡黠一笑,“那为了表现你的真心,今天就试试我做的菜吧。”
     
      精鸿雷打般的全身僵硬,想要拒绝却担心我怀疑他的真心,脸色阴晴不定的左右犹豫了好久,最后终于视死如归般的点头。神经大条的没有发现我在看到他点头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
     
      看着儿子在角落里鄙视着精鸿,我不禁感叹。为什么刚开始那个很好骗的小孩变得越来越精了呢?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吗?还是丈夫好玩啊,这么多年了都还是这么好糊弄。
     
      O(∩_∩)O~今天做什么料理好呢?尝试做一下香蕉榴莲咖喱饭吧!心情愉悦的我迈着轻松的脚步走向厨房,丝毫不理睬精鸿迈着沉重的脚步在柜子里翻找着胃药——
     
      ======我是视角转换的分割线——
     
      我叫幸村精市,是一个聪明可爱的3岁小孩,也是一个一出生就有意识的小孩。
     
      我有一个漂亮腹黑的母亲和一个帅气小白的父亲。
     
      我一直觉得我爸绝对是前世欠了我妈一笔债,不然就是得罪了上帝,或者是他有被虐症。
     
      不然不屑于对我爸施展精湛演技的妈妈每次用漏洞百出的演技时,我爸总会信以为真呢?
     
      说真的,我很理解我妈妈,对于一个小白施展过于精湛的演技实在是很浪费。反正怎样都能骗到,与其千方百计地绞尽脑汁地费力地思考,不如灵光一闪胡编乱凑省力一点来坑人。
     
      善变如女人,从妈妈每天逗弄我试图让我哭的行径,我可以察觉到她对一成不变的生活很乏味了。无奈对于心理年龄20岁的我,要哭出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容易。
     
      看着老妈的手段越来越究极,为了让我哭而无所不用其极,又最先的单纯的拿走我的玩具到后来的蜘蛛慢慢升级,我开始恐惧未来可能出现的东西,所以我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只希望她能放过我。
     
      可那毕竟是资深的老狐狸,我这一点道行哪里是她的对手,所以她的手段还在继续升级。
     
      不在被整中得被虐症,就在被整中腹黑。
     
      深刻注意到这一点的我,坚决拒绝成为老爸那种逆来顺受不受不舒坦的小白级人物,所以我爆发了,无时不刻的关注着老妈一举一动,准备偷师。
     
      记得有一次,大概是我三岁的时候,爸爸的衬衫上印上了一个唇印。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在公车上意外得到的,毕竟日本的上班时段公车都挤得像腌菜,而且就我老爸那气管炎症状,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偷腥。
     
      可是我老妈不相信。
     
      我敢打包票,她绝对是太无聊了。任何结婚中女人该有的白目她一点也没犯。
     
      看到老妈为了泪光闪闪而掐自己大腿时,我为老爸悲哀,他小白到令老妈那种说哭及哭的演技都懒得施展,而且动作也是相当的毫不掩饰。
     
      黑线,我老爸居然还没发现,还灌糖水似的说“久美子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恶……这么没品味的肉麻恶心话也说得出口,边抚平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我疑惑着当初我老妈到底是看上他哪儿了?
     
      难道说腹黑都喜欢亲近小白?可是欺负小白的话,一点都没有成就感吧?
     
      带着疑惑,我瞄向那对夫妻,看到老爸为了表现真心而视死如归地答应品尝妈妈那生化武器般的料理时,我强烈地鄙视他了,妈妈连掩饰都懒得给得奸计得逞地笑,他居然都没发现…
     
      看来想要偷师,在家里是行不通的,这三脚猫的腹黑工夫学了还不如当小白呢。
     
      于是我决定自力更深了,进行了一系列的特训。
     
      首先就是喜怒不形于色。
     
      首先我想到的是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你的真实情绪,结果以被老妈不知从哪弄来的蛇给吓得大惊失色而宣布失败。
     
      失败了就从失败的地方站起来,于是我再次想到一直笑也是一种掩饰情绪的方法,但最后还是以我嘴角抽筋,说话都费力的结果而宣布失败。
     
      前两个特训失败了之后,我沉思了好久,终于发现了弊端,一成不变的话,会激起老妈让我变脸的兴趣。所以我毅然的放弃了,我放弃了只有一种表情的作战方法。转向了多表情作战。该笑的时候笑,该忧郁的时候忧郁,让所有表情能随心所欲的地表现出来。
     
      辗转消磨了好多时光,我终于赶在被老妈整死的前头练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神功。为此我在某个炎热的午后终于黑了我妈妈一把。这成了我出师的标志。
     
      虽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扫野整个同龄阶层,能有几个是我幸村精市的对手。于是我恃无忌惮的称霸整个同龄阶层,一直到一个名唤不二周助,腹黑天才的我的克星出现。
     
     
     
      有趣的新家人
     
      战战兢兢的活了六年,我从一个纯良的小白沦落成一个狡诈的腹黑。
     
      而造成我如此境地的始作俑者却老是抱怨着我越来越不可爱。终于在我六岁的时候,做出了抛弃我的决定。
     
      是的。那对无良的父母说要去美国度蜜月。因为我变得不可爱而玩起来不激情(妈妈的说法)同时不想我这只4000W的大灯泡(爸爸的说法)在蜜月之旅照明,所以造成了我现在站在纽约的机场,等着妈妈的手帕交——越前伦子来接我去她家借宿。
     
      话说这个越前伦子,是武士南次郎的妻子。对于能够控制传说中的人物的女人我一直抱着崇拜的态度。是什么样等级的腹黑,才能驾驭着传说中武士级人物。
     
      远处走来了一位美丽的女性,标准的东方女子的娇小身材,脸上挂着的是端庄的温柔笑靥。不愧是骨灰级的腹黑前辈,这样的笑容让人被整也绝对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扬起笑容,我优雅地走向那位美丽的女性,行了绅士礼:“初次见面,伦子阿姨,我是幸村精市,很高兴认识你!”^-^对于前辈,最大的敬意就是直接施展你腹黑的max级
     
      伦子阿姨温柔的笑靥似乎僵了一僵,干笑着,“这笑容和久美子还真是像啊。”总能让我升起即将被整的预感。
     
      “O(∩_∩)O~,因为我们是母子嘛。”难道说伦子是直接用武力控制南次郎的?
     
      “呵呵呵”怎么看怎么僵硬的笑在伦子阿姨脸上拉开。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进谷底,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前辈顺便偷下师的。
     
      低迷的随着伦子来到越前家。
     
      眼前的景色让我的低气压一扫而空,成片的橘子林种在海边的断崖上,橙黄橙黄的橘子闪着诱人的光芒,点衬着绿油油的树叶,煞是好看。带着咸味的海风轻轻的拂过我的脸,远处零落的几只海鸥高亢的歌唱着,清亮的歌声传来。真是一副惬意悠闲的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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