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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出书版番外五:一劳永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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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韵峥和蓝韵嵘身边从小就不缺女人喜欢,两人还不满十五,宫里的侍女们一见著他们两人就逮著机会明著暗著送秋波。两人一人是太子,一人是王爷,这身分尊贵不说,两人更是生得浓眉大眼,英俊潇洒。就是不抬出两人的身分,两人也是极讨女人喜欢的那种男人。京中不知有多少女儿家想嫁给这两人,可惜两人早已心有所属,连孩子都有了,这真真是叫人气结啊。
       当然,总有些女人不愿放弃,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何况是皇上和王爷。两人也不过二十来岁,哪有看著两人不心动的道理。即便听闻了白侯爷就是後宫当今真正的主子,可一个男子哪里能受得住这两位威猛男人的欲望,哪怕是入不了後宫,能使这两人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也是好的。
       只不过这两人,一位是皇上,常年在宫里,不得一见;另一位是王爷,虽然掌管著韵坊的生意,可要见上一面也是难於登天,有些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也往往被对方冷冷一瞥,直接无视之。叫一干欲女们捶胸顿足,不甘自己的花容月貌抵不过一个男人。
       不过,最近京城里来了一位寡居的老板娘打破了蓝韵嵘从不对女人和颜悦色的常例。她不仅天天出入韵坊,更是常常与蓝韵嵘私下茗茶,令人好奇之馀又不禁唏嘘,嵘王爷始终是年少啊!那位老板娘说是寡居,其实也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样貌是没话说,身段更是婀娜多姿,妩媚娇豔,而且还带著生过孩子後的成熟女子的别样风韵。
       更别说此女子算是一位奇女子,不仅独自把夫家的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还从南方搬到了京城,和韵坊搭上了关系。而且此女子看上去丝毫没有商人的精明算计,温婉端庄,还写得一手好字,做得一手好诗,简直就是万里挑一都难找到的佳人。唯一可惜之处就是她的夫君死得早,只有年迈的婆婆和一个十一岁大的儿子。不过嵘亲王能对她另眼相看,许多人都暗猜也许过不久这位女子便会成为後宫的另一个主人了。
       ※
       “唔……韵嵘……你不是,嗯唔……”
       “晚上要去溢香园谈生意,回来也不知什麽时候了。”
       凶猛地在白忻澈的体内进出,蓝韵嵘的汗一滴滴地往下淌,当他一阵猛烈的抽动後,他喘著粗气趴在白忻澈的身上,只觉得酣畅淋漓,好不痛快。
       晕晕乎乎的白忻澈无意识地摸上蓝韵嵘汗湿的背脊,摸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
       “怎麽了?”察觉到他的怔愣,蓝韵嵘抬起身。
       白忻澈在蓝韵嵘的肩膀部位细细摸了摸,很是惊讶地说:“韵嵘,你肩膀又宽了些。”
       “是吗?”蓝韵嵘耸耸肩,仍赖在白忻澈身上不愿起来。
       白忻澈又细细地捏了捏,承受著蓝韵嵘的啄吻,道:“你和韵峥这几年越发壮实了,和你们一比,我过於瘦弱了。”
       “怎麽会。”蓝韵嵘爱不释手地抚摸著白忻澈的腰身,“你这样子刚刚好。当然,只能胖不能瘦。不过你生了餮儿之後就没胖过了,还是胖些的好。没事就出宫找小四或童瞳去,要不就带著餮儿或芋头出宫走走,这样胃口会好些。”
       “好。”双腿累了的白忻澈把腿放了下来,蓝韵嵘摸著他的腿又来了欲望。察觉到体内的性器有硬挺的趋势,白忻澈红了脸,推推蓝韵嵘:“不是说晚上还要去溢香园吗?”他知道那里是什麽地方,但他从未担心过。
       “我是王爷,是主子,迟一些无妨。”蓝韵嵘含住白忻澈的嘴打算抓紧时间再来两次。
       ※
       掌灯时分,蓝韵嵘比约好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焦急等著他的诸人自然不敢有所怨言,嵘王爷肯来已是给了他们极大的面子了。五、六位惠耀有名的大老板躬身随著蓝韵嵘进了溢香园二楼最好的厢房,小厮手脚麻利地端上最佳的美酒和菜肴。蓝韵嵘此行带了童含绉一道,两人算是主客,二人一坐下,其他人才纷纷坐下,老鸨立刻把园子里最美的姑娘、相公带了上来让王爷和诸位老爷们挑选。
       这种场合蓝韵嵘若不选的话其他人也不会选,他不会扫了大家的兴,略微看了几眼後他选了一位姑娘,随後童含绉也选了一位姑娘,接下来其他人才挑了自己喜欢的,然後剩下的姑娘和相公便躬身退了出去。蓝韵嵘和童含绉选姑娘的理由很简单,众所皆知他们的另一半是男子,若选了相公,难免对方不会有别的心思。可蓝韵嵘并不知道,他选了姑娘,其他人却是更有心思了。
       几杯酒过後,气氛稍稍热闹了一些,再加上有姑娘和相公的娇侬软语,出来前在宫里和白忻澈恩爱了几回的蓝韵嵘脸上也带了几分惬意。童含绉一如既往地冷著脸,令身边的姑娘不敢随便。
       客套地寒暄了一阵之後,一位老板说:“王爷,谭某听说韵坊有意做脂粉生意,谭某对此有些经验,若王爷需要的话尽管吩咐。”韵坊要插手的生意那是稳赚不赔的,与其和韵坊抢生意不如从韵坊分一杯羹。
       蓝韵嵘淡淡道:“只是有这个想法罢了,若能做得成,本王自会开口。”
       “王爷只要愿意赏脸就成。”谭老板暗喜。
       另一位老板略有难色地说:“若说这脂粉生意,惠耀当属关家的‘玉秀’。关家几代都是做脂粉生意,早有口碑,若要插手的话实在是难。”
       童含绉目带深意地看了蓝韵嵘一眼,道:“既然是生意,自然会有风险。以前的‘韩家瓷’还不是一家独大,现在不也不如‘韵瓷’了吗?端看怎麽做了。”
       “这倒也是。”大家看蓝韵嵘的眼神都带了点暧昧,最近嵘王爷和玉秀的老板娘走得可是很近。
       蓝韵嵘什麽都不说,诸人也不敢在这上面多话,又扯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去。说了一阵,服侍诸人的姑娘和相公们便开始弹琴起舞,为诸人助兴。气氛正浓的时候,一位小厮敲敲门,得到应允後,他打开门跪著说:“王爷,玉秀的人给王爷送了一份礼。”
       “呈上来。”蓝韵嵘的脸色很平静,童含绉却是暗自皱了眉,其他人则马上瞪大了眼睛,歌舞声也停了。
       小厮双手捧著一个锦盒上前,把锦盒放到蓝韵嵘面前的桌上後便退了出去。蓝韵嵘也不避讳,当著众人的面打开了锦盒,只见锦盒里是一只绣工极其精美的明黄色的荷包,荷包上缀著一块墨绿的玉,鱼形的玉在荷花池内游戏,而荷花则泛著淡淡的花香。就是离蓝韵嵘较远的两人都闻到了荷花香,这是玉秀最有名的脂粉之一──“夏日荷”。
       童含绉话中有话地说:“王爷真是豔福不浅,在溢香园坐著都有人向王爷递相思。不过这鱼少了一条,都说相濡以沫,怎麽也该是两条鱼才对。”
       在座的恐怕除了童含绉没有人敢出声。这荷包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蓝韵嵘愿意,另一条鱼马上就能游过来。
       蓝韵嵘拿起荷包放到鼻端闻了闻,带点赞赏地说:“不愧是玉秀的香粉,就是香。”
       有人瞪大了眼睛,有人不敢置信,有人皱眉。不过皱眉的只有一人,就是童含绉。
       把荷包放回去,再把锦盒的盖子盖上,蓝韵嵘道:“告诉送礼的,这礼本王收下了。”
       “是。”在外候著的小厮立刻去传话。
       十足惬意的蓝韵嵘往身旁的姑娘身上一靠,懒懒地说:“刚才的琴弹得不错,继续。”
       弹琴的姑娘立刻走到他面前,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曲子。
       一顿饭,诸人吃得是心思各异,只有蓝韵嵘好像心情很好,喝了不少的酒,脸上都有了满足的醉态。从厢房里出来的时候,蓝韵嵘的步子都有些不稳了,他的侍卫把他扶到了马车上。同样喝了不少酒的童含绉却没有上自己的马车,而是掀开蓝韵嵘的马车帘子说:“王爷,我还有件事要单独与您说说。”
       “有什麽事明日再说吧,本王累了。”
       “……”看到了蓝韵嵘手边的那个锦盒,童含绉的眉心拧紧,放下了帘子。
       “回宫。”
       马车动了,看著马车走远,童含绉的心里是深深的担忧。
       ※
       回到宫中,蓝韵嵘没有回寝宫,而是去了父皇、父王和爹的寝宫养合宫。对门外的太监摇摇头,让他们不必通报,蓝韵嵘小声地说:“本王只是来看看小王爷。”
       “小王爷睡了。”太监掀起竹帘。
       “无妨。”
       穿过正堂,走进么弟刘天赐的卧房,蓝韵嵘的脸上带了微微的笑及宠溺。来到床边坐下,看著弟弟正呼呼大睡著,他掏出绢帕把弟弟嘴边的口水轻轻擦掉。
       “小王爷晚上用膳的时候还问王爷您去哪了呢。”照顾刘天赐的张嬷嬷小声说。
       蓝韵嵘从锦盒里拿出那个荷包放到弟弟的枕头边,低声说:“你把他荷包里的东西都装进这个里面,明早他醒了你就说是神仙给的。”
       “奴婢知道了。”张嬷嬷笑著应允。小主子这几天可迷神仙了,天天到佛堂里“许愿”,要橘子,要荷包,要漂亮的石头。
       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弟弟,蓝韵嵘又亲了亲他,这才走了。
       回到他们三人的寝宫,蓝韵嵘到浴间洗去一身的酒气,又换了身衣裳才进了卧房。被他缠了一下午的白忻澈早就熟睡了,刘韵峥还没有睡,靠在床头看奏报。在蓝韵嵘进来後,刘韵峥低声说:“明晚你在吗?小赐儿今晚问你了。”
       蓝韵嵘喝了一大杯茶後道:“明日我应该无事。我刚才到小赐儿那儿去了,给他换了个荷包,我吩咐张嬷嬷说是神仙给的,你别忘了夸他。”
       “你哪来的?”刘韵峥放下了奏报。
       “玉秀的老板娘送的。”
       刘韵峥沉了脸,他最近可是听到了些风声。
       “你想问什麽就问吧。”蓝韵嵘岂会看不出胞兄心中所想。
       刘韵峥侧头看了一眼白忻澈,指指外面,然後下了床。兄弟两人来到隔间,刘韵峥马上问:“你和那寡妇是怎麽回事?京城里都传开了。”
       蓝韵嵘窝在躺椅上打个哈欠说:“我知道传开了。韵峥,你不觉得烦吗?”
       刘韵峥愣了,盯著蓝韵嵘看了一会儿,他走到蓝韵嵘身边坐下,推推他:“到底怎麽回事,我自然是不相信你会对那个寡妇动心。”
       蓝韵嵘眯著眼睛说:“这几年想上我床的人太多了,烦,想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难道你就不烦?那些大家闺秀可都盼著‘皇上’选妃呢。”
       “烦。”刘韵峥诚实地回答,“一个个都是些不死心的家伙。”
       “所以说……”蓝韵嵘朝刘韵峥勾勾指头,每当这个时候就说明他有坏点子了。刘韵峥俯身过去,蓝韵嵘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刘韵峥点点头,一脸的阴谋坏笑。
       和刘韵峥嘀咕完了,蓝韵嵘伸个懒腰:“累死了,明早睡到什麽时候再什麽时候起床。”
       “成,正好,你睡醒了我这边也没什麽事了。”
       蓝韵嵘伸出手,刘韵峥起身把他拽了起来。喝了酒的蓝韵嵘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两人回到卧房,脱衣上床。蓝韵嵘躺在里边,明早他要睡懒觉,要早起的刘韵峥躺在外边。床帐放下,两人习惯性地搂住白忻澈,闻著他身上的气息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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