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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忿怒难平,他开始恶劣地玩弄被压制在怀中的少年,淡粉色茱萸在他的揉捏下变成了深紫色,每一下的挤压,都可以感到连羽因为疼痛而抽紧的呼吸。但不管被怎样对待,他始终抿着唇不发一言。他的沉默,更加煽动了秦缚身体里那股急切地想要报复的欲望。
       强有力的双手,强硬的分开了少年修长雪白的双腿。
       未被开发过的处子之地暴露了出来,新鲜粉嫩的色泽,密报上记述连羽的年纪是十六,应该还没有经历过情事,娇嫩青涩得像是刚吐出花蕊的水仙。但是这朵被连御蓄养得水灵亮泽的鲜花,马上就要被他秦缚动手折下。
       伸出手指探向他紧 窒的秘穴,可以看出连羽非常害怕,轻轻地碰触便立即强烈地收缩,但他依然不开口求饶。秦缚的唇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意,这种自讨苦吃的家伙,他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然之间全部捅了进去,连羽美丽的双眸猛地张大。
       娇嫩的内壁,像是丝绸一样光滑柔软,牢牢地吸吮着他的手指,秦缚身体里的某个地方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不顾身下的少年痛得脸色发白的反应,他很快地把探进去的手指增加到第三根,连羽未被开发过的身体青涩得不像话,他不想换成自己的欲望闯进去的时候,会被夹得无法行动。
       连羽痛得不住的颤抖,但是秦缚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把探进穴口里的三根手指收回,连羽已经满脸都是泪,身体因为痛楚消减而稍为放松下来,秦缚抬起他的双腿,挥舞着火热的欲望,不容分说地闯进了他柔软的身体里。
       连羽痛得只能张大了嘴不断地抽气,身体里那个脆弱的地方因为痛楚条件反射地收缩,极力地想把硬闯进来的粗大异物排挤出去,但是知难而退从来不是秦缚的作为。
       强壮的身体有力地挺进,肌肉随著动作收缩和起伏,撞击一次比一次有力,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嵌进少年身体里的部分,像是行进中的灵蛇,越战越勇,以势不可挡的强悍力量,开避着更深处的道路。
       他的强势终于战胜了连羽的本能,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下之后,热烫的鲜血迸流,润滑之下,紧 窒的地方渐渐松动,颤颤悠悠地打开了一丝裂缝。秦缚看准时机,猛地一个激进,一下子闯进了最深处。
       连羽一个激凌,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已经被秦缚完全的侵占。
       他挥舞着双手,想要推开身上的凶兽,可是,那强有力的身体,却象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被贯穿的地方,感受着那灼热的硬物越来越激烈的推进,铺天盖地的痛楚让他几乎晕厥过去。
       完全是野兽交合一般的狂暴,秦缚整个身体激烈地抽动起来,在连羽的体内疯狂地冲撞。少年无声的眼泪,滑落在厚实的手掌上,热烫热烫,他猛地感到腹下一阵抽搐,身体最顶端处感受到一阵寒意,他狂吼一声,一个奋力的挺进,在连羽的身体里面射了出来。
       发泄过一次,还远远不够。他一把揽住那柔韧的腰肢,就着结合的姿势,让少年大张双腿,整个人坐到了他的身上。
       连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被泪水浸湿的双眼迷离地仰望着头顶上方,已经渐渐找不到目光的焦点,而秦缚再次涨大的欲望,依然嵌牢在他的身体里。
       胸前两点茱萸被咬噬得挺立肿胀,丰润挺翘的臀间紧紧含着不断抽动的巨物,修长雪白的双腿,染着红白交织的液体,无力地垂在秦缚强壮的腰间,任随激烈的动作上下摆动。看着怀中的少年清澈的眸光,因为痛苦而逐渐迷离,秦缚的快感如浪潮般涌至。
       只是报复,一次就足够了,但是欲念盘根错节,他根本不知满足。如此疯狂,他归究为是蔓离花的药性。性烈如火的蔓离花,把他身体里沉睡的欲望全部都激发了出来。
       最终抽离的时候,少年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雪白的腿间,情尽之后的白液缓缓地流出,秦缚看得下 体又是一阵抽痛。他阴沉着脸把已经昏迷过去的连羽推开,穿好衣物,踏着那股交合后浓烈的气息,转身离开。
       明晃晃的火把蜿蜒成一路,照亮了幽暗的丛林,已经入夜,连御仍然亲自带领着卫队,在密林深处继续搜捕毗沙王秦缚。
       “君王,已经是夜晚,还要继续吗?”
       “找不到秦缚和连羽,全部人都不许停下来!”
       连御看着源源不断地,向前做着迅速移动的火把长龙,没有回过头,背对着身后的卫队指挥官辗尘下命令。
       “弘夙”年轻的卫队指挥官辗尘心中一凛。
       连御迎着火光骑在马上,他从后面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绷得紧紧的背影。他的声音里流露出焦灼,以及无法掩饰的担忧和恐惧。若秦缚真的伤害了连羽,只怕他的君王所有的理智都会崩溃。
       他知道那个干净清澈得不像是凡尘所有的连羽,对他的君王来说有多重要。从中午开始,他就一直带着人追捕,没有停下来歇息,甚至连进食也没有。只是在连绵数十里的莽莽丛林中,进行地毯式的搜捕,成功逮到逃脱的毗沙王的机会有多大?唯一的希望就是——
       “或许,二王子并没有落在毗沙王手上。”
       连御终于回过头,眼神阴郁地看着与他一起长大的指挥官,“辗尘,你觉得我还可以自欺欺人下去吗?”
       与他对视,真切地感受到黑亮的眼中传递过来的伤痛,辗尘明白这一刻,任何的言语,都无法安抚眼前这个绝望的男人。
       “我会继续指挥卫队,直到找到二王子为止,请君王停下来歇息!”
       心中那只湿冷的利爪越攥越紧,连御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他用马鞭甩打周围的树木发泄,扬起无数的枝叶纷繁错乱。他怨愤交加地嘶叫:“他像玉质瓷器一样脆弱易碎,受了痛楚也不懂得哭喊,现在落在秦缚手中,你叫我如何停得下来?我根本停不下来!”
       辗尘默默地看着连御躁狂地发泄。他明白他的君王,一直深爱着那个干净美好的少年,并且倾尽所有守护着这份超越伦常、深入骨髓的情人之爱。连羽不可以出事,若秦缚真的毁了他,那么同时毁掉的,还有他英伟的君王。
       秦缚回到山洞中的时候,连羽已经醒来,被撕破的衣袍重新穿回了身上,蜷缩在一角一动不动,像是被逼进绝境的幼兽,样子十分可怜。
       听到声响,他抬起了头。随着秦缚高大的身躯靠近,清澈的眼眸里涌过越来越多的恐慌。
       原本以为他会昏迷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已经醒来。秦缚并不担心连羽会逃走,身体被他伤成这样,他还能走得出多远?他即使是爬,也不可能爬回“弘夙”的宫城。大步走近连羽,他把用衣袍下摆兜住的野果全部倒在地上,冷声道:“开口说话,你就可以吃东西。”
       连羽绝望地看他一眼,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蜷缩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的倔强再次惹怒了秦缚。
       五指曲张,指骨发出咯咯脆响,秦缚用力地抓住连羽的肩膀把他扯近自己的身边。少年被逼仰起脸迎视他,琥珀色的眼眸里含着水雾,像是宝石一样美得让人心惊。居高临下,秦缚清晰看到他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上,遍布的红紫咬痕。
       那些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没有办法忘记深埋在他身体里得到的销魂快感,秦缚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三两下扯掉少年身上凌乱的衣袍,翻过他的身体把他压在枯叶上,按住圆润的臀瓣,一下子就闯了进去。
       雪白的腿边残留的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已经接近凝固,然而很快,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重新被撕裂,覆盖掉原来的。在那种热烫的包容之下,秦缚的欲望全部被挑起,他像是野兽一样,狠狠地蹂躏着身下的少年。
       在极度疯狂中,他终于听到少年呜咽的声音,很细微很弱小,呜呜咽咽,像是幼兽的悲鸣不绝。他的欲念来得快,退得也快,一下子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消失殆尽,他抽出还没有发泄的凶器,不再看连羽一眼,坐到洞口闭上了眼。
     
       05-生死攸关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一点清冷的月色从洞外照进来,安静了许久之后,身边响起了轻轻的移动的声音。秦缚微微地张开眼。借着一点暗淡的亮光,连羽缓缓地伸出手,捡起了地上的一只野果,捧在手心里久久地凝视。他身上的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滑下去的部分,露出了柔滑的肌肤,在清冷的月色下,透着暖玉一般的光泽。
       凝视半天,他开始小心翼翼的咬手中的野果,很轻很小口,像是小松鼠啃咬松果。
       他的眼中,闪动着幽幽的泪光。
       秦缚在黑暗中重新闭上了眼。
       天明,还在昏睡中的连羽被秦缚抱上马。他惊慌地躲闪,他害怕这个男人,更害怕与他接触时,他突然而来的欲望。结果身上的伤口被扯裂,他的眼里一下子又凝结了水雾。
       秦缚冷声道:“在连御见到你这副鬼样之前,你死不了。”
       连羽眼中剩下的都是绝望。
       穿越密林一直往北走,前面荆棘丛生,渐渐的已经没有路。秦缚不得不下马,用随身的腰刀割断荆棘开辟道路。
       连羽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四周安静得带着诡异,秦缚警觉地猛然回过头,率先看到的是连羽惊慌地张大的双眼,然后再是在离他面门不到半尺远的地方,藤蔓上盘缠着的一条绿色的毒蛇。
       蓄势待发的毒蛇嘶嘶地吐着信,马上的少年僵硬得像是雕塑一样。
       秦缚手中的腰刀甩了出去。空中划过一道弧光,毒蛇准确地被劈成两截,腰刀最后颤巍巍地钉在了一株大树上。这种情形之下,任何人都应该大声惊叫,但少年由此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瞪着那条已经被劈成两截的毒蛇,死死地在粉色的唇瓣上咬出绯红的印记。
       秦缚忽然明白过来。
       “你不会说话?”
       少年缓缓地垂下了眼眸,带着湿意的长睫毛扑闪了两下。
       那一刻,秦缚想起落水河畔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震撼。他躺睡在暖暖的金色的阳光中,亚麻色的发丝被勾勒出细碎的金边,绯紫色的槿花落满了一身。睡梦中他垂下柔软的长睫毛,干净清澈,像是星辰化作的精灵。
       眼前这个不像是凡尘所有的少年,竟然,天生缺憾。
       黝黑的洞穴,凌乱的枯叶积了一地,明显可以看出挣扎之后的痕迹。洞外的光线折射进来,枯叶上凝固的血迹,刺痛了连御的双眼。他俯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几片衣袍的碎片,痴缠地凝视,久久不语。
       “君王——”
       辗尘担心地看着他。
       眼前的一切,只说明了一件事:幸运之神始终没有眷顾,连羽果真落在了秦缚的手上,并且曾经遭受不堪的欺凌。
       他们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颀长背影,烙着无法抚慰的悲伤。辗尘的心里翻江倒海,他能感受到连御的自责与悲痛,却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劝解这位他一直追随的君王。
       沉寂良久之后,连御终于重整羽翼站了起来,没有多说一个字,他凛然地下令:“继续追!”
       再往前走就是落水河尽头的山结了。
       秦缚带着连羽溯流而上,目的是要找到水浅的地方渡河。穿越落水河对岸的密林,可以到达“维陀”的边境小镇归春,然后途经归春重踏“毗沙”的国土。
       使访“弘夙”,修整和约。来时带着卫队,前呼后拥,志得意满。回时徒手一人,落魄挫败。
       连御给他的耻辱,秦缚在睡梦中都咬牙切齿。
       山势嵯峨,水流湍急,前面的地方马匹已经走不过去。秦缚松开缰绳,把紫骝马放归山林。这匹紫骝马跟随连羽多年,极有灵性,虽然束缚被解开,但它依旧留在原地不走。
       连羽被秦缚拖着继续往前走,频频地回头,眼里泪光闪动。
       秦缚阴沉着脸,用脚尖剔起一粒石子,直直地击向马腹。紫骝马嘶鸣了一声,终于掉头沿着来路跑进了密林里。
       身体的伤口很痛,连羽连步子也迈不开,而心里更是悲酸绝望,他的泪水不可抑止地落下。
       明明恨不得把所有的怨愤都发泄在他身上,但他这副样子,秦缚一时间也没有拿他发作。他把连羽整个抱起来,腾跳着越过水急的地方,然后攀上石壁,贴着仅可一人容身的窄道,一步一步地走向落水河对岸的密林。
       连羽的泪水一直没有停过。
       越往北走,距离“弘夙”的宫城也越来越远,没有了魄力英伟的兄长,连最后熟悉的紫骝马也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遭受眼前的一切。被俘虏作人质,一次一次地被侵犯,所有的这些,都超出了他能力承受的范围。
       他后悔没有遵从兄长的禁令,他不应该私自离开那座安全的宫城。
       即使有日可以回到泷翼宫,也一定不会再有人抱他,吻他,用温润的眸光注视着他,读出他心底里想说的话。他被男人侵犯,身体有洗刷不掉的耻辱,他的存在只会令兄长蒙羞。况且,这个强势如魔鬼的秦缚,会放走他吗?
       滚烫的眼泪浸湿了胸前的衣服。
       秦缚的眉心拧结,冷硬空洞的心脏仿佛也被泪水灼到,在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图之前,他沉声说:“等我归国,可以放你回去。”
       连羽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
       黯淡的双眸,因为获得希望而重新绽放出光彩,像是最美的流星在空中划过。那种美丽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秦缚有一瞬间被迷惑。突然,他一个滑足,超出重力承受范围的山石出现松动并且裂开,紧急的关头,他用尽全力把连羽往外一抛,然后自己随着断裂的石块一起,往崖底急坠而下!
       连羽被重重地抛落在地上,全身都几乎摔散架,他趴在断崖上探头看去,秦缚已经及时地抓住凸起的山石,阻止了身体的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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