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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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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越笑着说:“保护你呀,你看你,连一个卖鸡蛋的都打不过,还想一个人囫囵着回去?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事,跟你去你家乡玩玩,钓钓鱼什么的。你那里有没有河?”
     
       她那里河倒是有几条,钓鱼也肯定有得钓,但她还没对父母说起过他们俩的事,连她自己心里都不清楚他们俩算什么,就这么突然把他带回去,别把爹妈吓出病来了。她支吾着说:“你——行李都没带。”
     
       “那怕什么?现在是夏天,到了你们那里,买几条短裤就行了。”
     
       她听他说“短裤”,才发现他真的穿着短裤,虽然不是内裤那种,但也不是十分出得厅堂,两腿上黑黑的毛,像水冲了一样向下倒伏着,让她怪难堪的。
     
       他发现她在注意他的腿,抱怨说:“都怪你,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了,害得我——这副样子就跑出来了。”
     
       她想到他一听说她走了,就奋不顾身地追了出来,心里甜滋滋的,笑着嗔他:“活该!让你丢人现眼——”
     
       “我不怕,丢你的人,现你的眼——”
     
       他们小两口一样地打情骂俏了一会儿,他提议说:“站这里累不累?我们去找列车长补个卧铺,不然这样站下去,等站到你家,两个人都站成化石了。”
     
       卓越带着她去找列车长,花了一点钱,列车长那小小的休息室就成了他们俩的天下,虽然很简陋,床铺又是一上一下,而且又硬又小,但总比站着强。
     
       两人吃了一点东西,跑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卓越说:“现在还早,就在下铺坐会吧,等会再爬上去睡觉。”说着,他率先躺在下铺上,拍着身边那点空位子说:“你也休息一下。”
     
       她正在犹豫,他一拉,就把她拉躺下了,不由分说地就搂住了她。她被他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又见这里没别人,就不再打逃跑的主意,让他去搂,反正也不会搂掉一块肉。
     
       刚开始他很老实,似乎在睡觉,但过了一会儿,他就开始吻她的后颈,弄得她很痒也很激动。但他上次就已经这样吻过了,她觉得这次也没必要推开他,就让他吻了。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他的手摸在了她的乳房上,两只手,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她头一麻,差点晕过去,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刺激太强烈了,她只好咬着被单,也不管脏还是不脏了,不然的话,她肯定要叫出声来了。
     
       他一声不吭,又摸又捏的,一会儿握着整只乳房,一会儿又用手指捻她的乳头。他握着整只乳房的时候,她还挺得住,但他捻她的乳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在铺上扭动起来。
     
       他吓唬她说:“当心掉床下去了。”
     
       她不敢乱动了,只好挺住,挺住,但她觉得好想动,想哼,甚至想哭。好在她的身体慢慢习惯了这种刺激,只觉得舒服,而没有要发狂的感觉了。他好像也觉察到了,一只手松开了她的乳房,向下面摸去。她抓住他那只手,乱摇头,他耳语道:“只摸摸,不要紧的——会很舒服的——”
     
       一个“舒服”,说得她羞愧难当,恨他知道了她的感受,她宁可他自己在那里急切地想舒服,而不要这样——玩弄她,她觉得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玩弄”,又玩又弄的,还不叫“玩弄”?她总觉得爱情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很严肃认真的,双方都很热烈很投入的,或者——其实她也搞不清爱情应该是哪样的,就觉得眼前这事不像爱情。
     
       她使劲地扯他的手,但他力气比她大,扯不动,她就使劲拧他,揪住他手背上的一小点,就旋转着拧。
     
       他吃痛,松了手,放弃了向下游地段的进攻,退回到上游阵地。她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算牵了他的牛鼻子,至少也算抡了几下牛鞭子,管他呢,牵得住就牵,牵不住就打,能把牛的鼻子牵住,固然很好,但如果能把一头不听话的牛打服,也还算不错。
     
       他低声说:“好狠的心哪,真的拧?看我怎么报复你——”说完,他就开始新一轮进攻,这次不再隔着衣服进攻她,而是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了,她又惊又怕,生怕他那两只大手把她衣服绷破了。
     
       刚才被他握住乳房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又想哼哼了,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有很多分泌,她又羞又惭,不知道自己怎么是这样的人,生怕让他觉察了。但他好像是一个“提壶专业户”,干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差事,他轻声但有点得意地说:“很喜欢我这样吧?别不好意思,喜欢才是正常现象,不喜欢就不正常了,肯定是性冷淡——”
     
       他这句话似乎很有说服力,但他哪句话又没有说服力呢?他不论说什么,都是头头是道的,她一下子就听进去了,又开始担心自己性冷淡,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更正常些。也许应该喘得更大声一点?或者——哼哼?
     
       他似乎不在乎她喘不喘,哼不哼,只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他在上游阵地肉搏了一阵儿,又开始转移战场,向下游迂回。这次她的阻拦没那么强劲了,可能是因为思想上已经正常了,意识上已经迷失了,只怕自己的身体够不上正常的指标,被他说成性冷淡。
     
       他的手已经从裙子下面滑到了她腰上,勾住她小内裤的橡皮筋,就想往下褪。她觉得这不好,但没什么抵抗意识,只小声警告说:“说好了,只——”
     
       他很顺从地说:“知道,只摸摸——”
     
       然后她彻底缴械投降,而他则大举进攻,很顺利地就把她的内裤褪下去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得浑身战栗。他的手盖上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但很快又抽了出来,食指伸得长长的举到她眼前说:“看,动情了吧?”
     
       她看见他的食指上有亮晶晶的水一样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忘了这就是正常的标志,忘了刚才她还在害怕自己不正常,只觉得难堪,好像他在嘲笑她一样。她挣扎着想逃离他,但他箍得紧紧的,小声说:“内裤都没穿,往哪里跑?”
     
       她威胁说:“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叫吧叫吧,不叫别人不知道你有多舒服,我知道你早就想叫了——”
     
       她气昏了,恶狠狠地说:“你——是个流氓——”
     
       这话好像让他很受伤:“别动不动就说人流氓,我只是想你舒服,换了别人我还懒得这样伺候她呢——”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反应,因为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很爱她,又好像在戏弄她,她只想他此刻能够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他说那句话,那她就知道他这样做是因为爱了,但他没说,只在那里跟她打仗一般地比手劲。
     
       她挣脱不了他,嘤嘤地哭了起来,他仿佛有点吃惊,凑上来问:“怎么啦?”
     
       她不说话,只哭。
     
       他又问了几遍,她才抽泣着说:“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
     
       他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明白她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好半天才说:“这样不好吗?你不舒服吗?我觉得你很——舒服嘛——”
     
       她在心里骂他,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傻瓜,这样好不好,就看你说不说那三个字了,你说了,这样就好;你不说,这样就不好,为什么你连这都不懂呢?
     
       他惶惑地问:“你不喜欢?”
     
       她不回答,只哭。
     
       “你喜欢?”
     
       她还是不回答,只哭。
     
       “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仍然不回答,只哭。
     
       他的声音里有了一点不耐烦:“真的搞不懂你了。”
     
       她知道她再不说话他就有可能懒得管她为什么哭了,便撒娇说:“你就是搞不懂我,你就是搞不懂我!因为你不想搞懂我——”
     
       “谁说我不想搞懂你?如果我不想搞懂你,我干吗问你?”他停了一会儿,问,“到底是为什么哭?到底我哪点做错了?”
     
       “我要你说那三个字,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呜呜呜——”
     
       他笑了一下,说:“噢,就是要我说三个字?那就直说嘛,绕这么大个弯,又哭这么久,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大错误呢——”
     
       “这还不是大错误吗?”
     
       “好,是错误,大错误,我改过自新行不行?”他突然紧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小宝贝,小心肝,我爱你——”
     
       虽然他说话的腔调还有点开玩笑的口气,但他毕竟说了那三个字,而且说了很多遍,这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正儿八经地表达爱情,非得用这些邪门歪道不可。他那里还在“小美美,我爱你,小亲亲,我爱你”地念他的“三字经”,但她已经不再哭泣了,渐渐融化在他双手和双唇制造的出热浪中。他把她反转一个面,吻住她的嘴,用腿撑开她的两腿,一只手向下滑去,滑进了她的两腿间,在外面东摸西摸了一阵儿,就试图进入她的身体,她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往外拉,但他把“我爱你”说得更温柔更甜蜜了,她终于迷失了,放松了自己,他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身体。
     
       他开始在里面搅动,她觉得很难受,很难受,不是痛,不是痒,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一种她不得不绷直了身体来承受的冲击,一种既想他深入又想他退出的矛盾感。
     
       她跟那种感觉对抗了一阵儿,觉得有种奇怪的波浪在向她袭来,但都处于一个波浪即将拍岸,但却差那么一点距离的状态。她此刻无比渴望听到他说那三个字,但他不知为什么,此时变得一声不吭了,好像全神贯注于他的手工劳动一样,而她就像爬万里长城已经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里,只差那一里了,甚至还不到一里,可能就一尺远了,只差一只手拉她一把,她就能爬上万里长城了,但他就是不伸出那只手来。他一声不吭地工作了一阵儿,教导说:“放松了,别绷这么紧,要学会享受——”
     
       这简直像是一只魔掌猛推她一把,她一下子退回去五千里,他的动作不再让她有想叫的欲望,那里似乎麻木了,知道他的手在动,但没什么感觉。
     
       他换了一只手,又一声不吭地工作了一会儿,说:“怎么搞的?你怎么这么难到高潮?我的两只手腕都搞疼了——”
     
       两只魔掌!把她彻底推回到零点,她的身体起了反感,他的动作已经开始使她感到疼痛了。
     
       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抽出手来,彻底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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