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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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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抓着我的手羞答答地放上胸前,此时也不免奇怪,回过头来大声说:“为什么?那谁就可以在水里做爱啦?”
     
       说得这么大声,不免把我吓了一跳,却又不禁好笑,说:“洗吧,洗了我告诉你为什么。”
     
       “我不洗了,我不臭,你闻闻,我香着哪。"天使说着,一边转过身来,她不比我高,此时却踮起了脚。就在我的鼻子前,晶莹的双乳在粉红的灯光下迷人无比。我伸手揽住她的臀一把将她抱起:"那去床上吧。”
     
       她却又急羞起来,低头伏在我肩上,伸手直拧我的背:“不行,你这色中饿鬼。”
     
       “……"我呵呵把她放下,就想转身走出浴室。天使却又恢复了调皮状态,说:"你别走。”
     
       “怎么?”我表示奇怪的看着她。
     
       她把牛仔裤脱了,穿着黑色的内裤,一边看着镜子一边扭着模特步说:“你不觉得这是人间难得一见的视觉盛宴吗?美女洗澡给你看!"她伸出食指:"要你从头欣赏完!”
     
       我抬头闭上眼,想:“天使,真有我想象不尽的可爱啊。”
     
       我们躺在洁白的床上,因为夜幕的降临和洗浴后,凉意盛浓。天使叫我把空调关了,她脸上幸福的红润还没褪去,却又开始调皮了:“说吧,说谁就可以在水里做爱?”
     
       我笑道:“这是我炼气功后得到的认识,我认为,在水里做爱会伤元气。”
     
       “气功?你认为?”
     
       我点了点头,说:“我教你一套简单的健身美容功,你坚持一个月啊,那就精神饱满,面色红润,什么化妆品都不用了。”
     
       “得,我本来就不用化妆品。”
     
       我赶紧陪笑:“那是,我的天使天生丽质,这功不炼也是可以的。”
     
       “可是我想试试。”
     
       “先教你打坐吧?”
     
       她一咕噜坐了起来:“好”
     
       我躺着仰头呵呵表示大笑,伸手将她抱下来,说:“我先说说基本的。”
     
       “嗯”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气功呢,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就是说,我们每个人体内都有血液系统,神经系统,呼吸系统……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气系统,不同于呼吸系统的,因为看不见摸不着,而被人忽视了而已。气功就是通过静心感受,培养意念指引循环并强化这个系统的功能而已。”
     
       “是嘛?你说的这么专业!"天使笑起来。"这个气系统一般起什么作用?”
     
       天使如此可爱,我是不遗余力的将我所知道的都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其实都不难,难就难在要坚持。知道吗?三天打鱼可不行。"天使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可我坐不了多久,就累了。”
     
       “那你躺着炼也可以,睡着了也不怕。”
     
       她闻言大喜,赶紧躺下来抱着我,我小声补充说:“炼气功,就得注意节欲,就是做爱的次数不能过多。”
     
       “那很简单,你以后少碰我就是。”她赶紧一把将我放开,然后得意的笑。
     
       “还有就是要有宽大的胸怀,平静的心态,不能满脑子计较争斗,否则怎么静得心下?当然,生活环境也要相对简洁,安详。”
     
       天使想了想,说:“我们去哪住?”
     
       我想了想,笑到:“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一见就不想再回家。”
     
       ************
     
       当我牵着马,驮着天使慢慢的爬上高山,看到那个美丽的小湖。她果然欢呼了。当我拿上自己的背包时,她却真的决定不走了,要住下来。看了我简陋的草屋也不以为异。傍晚考察队回来了,她上前一个个叔叔阿姨的叫。我尴尬的站在她身后,微笑着接受考察队员们最犀利的考察目光。最后是李彦雯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的天使。包括告诉她,她们女队员是如何躲在树下布帘子里提了热水抹身子。如果她的帐篷够大的话,我想我的天使晚上就不会跟我睡在我的草屋下,草床上了。晚上天使和衣而眠,睡之前抱着我说了两句话:“这里的水好甜,空气好好啊!""以后不管怎么样,无论你到哪里,我都跟着你,真的真的再也不分开了!”之后果然见她睡得非常香甜。我心里感觉很是欣慰。
     
       第二天就是考察工作结束的日子了。他们似乎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黑叶猴。但想到要“回到人间"去了。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的,如同来时一样的兴奋。队长非常客气的把一千二百块钱用信封装了双手递给我,并说:"辛苦了。”我非常感慨的接过。小心的揣在上衣口袋里。
     
       本来我们就该随着考察队一起下山了。天使却留恋不已。我不忍扫她的兴,只好麻烦我的搭档送些食物和炊具上来。没想到他非常高兴,然后指了指身后,神秘的说:“他们走了,我请你吃野味!”我一愣,理解的笑了。这时李彦雯和她的同学走过来,非常认真的给我们留下了地址和电话。当她挥手告别时,我心里的感激使我好想去拥抱她啊。但我知道在中国,这不太合适。
     
       天使是对的。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这美丽的人间仙境加倍的温馨起来。我们沿着湖畔的小路相偎相依的漫步。浪漫温存过后,天使一手抱着我,一手不停的把我的头发往上抹说:“老公,这里真好,你就在这里陪我度过我生命里最后一段日子吧。"我认真的看着她,说:"你相信吗?我有一个姨妈,二十年前因为脾癌晚期,医院都拒绝治疗了。说她回家最多半年可活。可现在还好好的哩!”
     
       “是吗?她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她也没怎么的。注意饮食啊。在县医院买些药吃啊。锻炼身体啊。不过她经常跟人说,她想开了。多活一天就赚了一天,就开开心心过好那一天!不能让来之不易的那一天过得不快乐!我觉得这心态非常重要。”
     
       她低头想了想,说:“是啊,每天住在医院,靠那些什么人体白蛋白啊,血浆啊,维持着生命又有什么意思呢?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开开心心的,你能照顾好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真的象幸福的孩子一样撒着娇。我在她脸上重重的吻了一吻,说:"这主意不错,可是妈妈会怎么说呢?”
     
       “她有心理准备的了,医生早就说过我的病已没有什么治疗意义。从我停止靠药物维持,走出医院,她就知道意味着什么。你下山打个电话告诉她,就说我跟你在一起,非常好,她能理解的。”
     
       我有些疑惑,也真正感到沉重起来。但这只能在心底,我必须把快乐和信心给她。说:“好吧。我们把这里建成一个美丽的家!我还有一点积蓄,叫山下的村民来搭一座漂亮的小木屋,怎么样?”
     
       “太好了,想一想都美得不得了。"她快乐的拍手叫好。"我还有几千块钱哩。明天你去镇上,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回来!”
     
       我看着她美丽的欢颜,又哪里有一点病人的痕迹?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被她的情绪感染,用手指着湖面说:“我首先就买两根鱼杆,钓鱼给你吃!”
     
       “是吗?有鱼吗?”
     
       “有,我去游泳时还咬我哩……”
     
       ……
     
       我们高高兴兴回到草屋,兴致勃勃的商讨。是搭木屋还是木楼?朝向欢快的瀑布还是面向幽静的小湖?这个湖该叫什么名字呢?我躺在草床上,天使时而想出一个点子,便高兴的扑上来拥抱我一下。并打开我的背包,开始“筹集"资金。当她拿出我的日记本,看到里面的红包时,问:"谁给你的红包呢?”
     
       “是上次妈妈回来带我去一个部长家,那个部长给我的。”我一直是幸福而微笑的看着她。
     
       “是宋伯伯,给你多少?”
     
       “我没看,两百吧。”那红包真的很薄。
     
       “不会,我看看。拿出来建我们的'家',可以吗?”
     
       “当然,拿出来看看。”
     
       我看到她灵巧的手指抽出来,不是红的钞票。而是一张淡蓝色的纸。“是支票!”我吃惊了。
     
       天使比较得意:“我就说了,怎么会是两百那么小气。8万!”
     
       我惊得坐了起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爸有股份在他那里的。你懂了吗?”
     
       我太懂了!但我马上想的是:“你这次回来没去看爸爸?”
     
       “去了,黄祉璇也去了。为什么以前谁都不许去看他?现在谁都可以去了呢?”
     
       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孩子。我重新躺下,张开双臂,她一手拿着支票趴在我身上。我温柔的说:“我想,用这些钱给山下的小村子建一个小小的水电站。”她斜着眼跳皮的笑着,意思是这点钱够吗!?
     
       我拍了拍她的腰,说:“水电站可小可大,小的小到什么程度呢?一根毛竹钻空了引水就可以发电了。”
     
       她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那是什么水电站啊!”
     
       “能供一家人三只灯泡哦!”
     
       她一头趴下来,躲在我耳边,笑得停不下来。我抱紧了她,看着“门”(就一窟窿)外,想的是内心最担心的事。她却咬起我的耳朵来,接着是脖子。我把手伸进了她的牛仔裤,感触到温暖细滑的皮肤。
     
       “OK!你怎么总是喜欢大白天来事呢?”她抬起头,脸红红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冤枉吧?
     
       我赶紧把手拿出来,说:“没有啊。”她松了一口气,翻身下去躺在我身边,又笑起来。
     
       “还笑?有那么好笑吗?”
     
       “不是,我现在想的是,你当初背着这8万块钱在拉萨乞讨,岂不是在捉弄人吗?”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严肃的说:“不是,那不是乞讨。”
     
       “那是什么?”她认真起来。
     
       “用最卑贱的形式表示认错,向神认错。希望得到谅解,乞讨神赐予好的命运。”
     
       她闻言侧身过来,把头放在我胳膊上,一手摸着我的脸说:“想妈妈了?”
     
       她这么柔情的问我,反而使我眼泪从眼角滚落,长长的滑过脸庞,耳朵。我任她替我把眼泪拭去后,用一丝宽慰的微笑回报她深情的双眼,微微颤抖的唇吻向她,然而她的眼泪已止不住,热热的落在我脸上。
     
       “以后我叫你宝宝。”吻后她微笑着轻声说。
     
       “那我叫你什么?”
     
       “……也是宝宝。”
     
       “嗯,那你就是宝宝的宝宝。”
     
       “你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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