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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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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林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对于我来说我却只想把自己化做一颗流星,买到自己喜欢的光碟,就赶紧从它上空划过,然后呆在自家电脑前。那一次,我买了一个硬盘。就在老板帮我在硬盘里装东西的时候。我遇到了那个美丽的女孩。我回过头看到她就呆住了:像动画片里可爱的少女,清丽白晰的皮肤,迷人,难以描述的大眼睛,极为精致的鼻子和小唇。她正低头看玻璃柜里的软件盘。我眼里的电波是那样的痴热。她根本没有抬头,就感应到了。羞涩的红晕飞上了脸庞。羞色的美!那是人类濒临灭绝的表情!!而她更是将其以惊人的美丽呈现给了我!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居然傻傻的笑了,她看到了,白了我一眼。转身准备离开。我低下头,心底竟然有些痛起来……就在这时,平时老板那势利得令人讨厌的笑在此时看来无比美好的留住了她:
     
       “你想买什么吗?看看吧。”
     
       她有些躲不开情面的走到老板旁边,声音悦耳动听,说:“我想问你一下?”
     
       老板说:"你想买什么?
     
       “不是,我想问一下,我在玩'暗黑',怎么到了第二个BOSS怎么都打不死它了呢?”
     
       我笑起来。
     
       老板说,你玩的是英文版是吧?可惜现在还没有中文版的出来呢。
     
       我鼓足了勇气,声音居然老大不自在:“我知道,你一定是把那些技能点浪费了!”
     
       她正眼看我了,眼神是那样清澈美丽,满是真诚的请教。我自信起来,说:“你玩的是哪一个角色?”
     
       “是女法师。”
     
       我就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用这角色。我说:“你应该把技能点加强在她的某一种技能上,不能每种技能都选。否则你就没有一个超强的技能了!明白吗?”
     
       她低下头笑了笑,抬起头来时满脸的不好意思:“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把技能点都用了啊。”
     
       “你多少级了?”
     
       “35级。”
     
       “那你就再炼5级,把那个火墙的技能加强到6点。应该还可以。”
     
       “可是现在再炼,经验值好少了啊。”
     
       “呵呵"我不客气的笑起来。"还算你级不高。如果40级你还打不过第二关,你的这个角色就废了!”
     
       她惊讶起来,“是吗?哥哥你得教教我,那些装备,我也不太清楚怎么用呢!”
     
       我低下头摸摸自己丑陋的大鼻子,时候不早了。我回到县城的车应该快到最后一趟了。但是我能这么说吗?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县城的。怕立刻看到她轻视的眼神。再说,我根本没有就这样离开她的打算。于是我说:“好吧。其实也很简单……”
     
       “……”
     
       这时候很多大学生模样的人涌进来了。几个小伙子看见她都愣了一下,然后就莫名的兴奋起来。嘴里叽叽呱呱嚷起来。这很正常,我想,他们不这样倒不正常了。
     
       这时老板告诉我硬盘已装好了。我接过来。付了钱。回头发现她已经站在门外微笑的等候着我。我大步走过去,突然感觉身后的人都看着我。就好像在学校时,走去讲台上领奖那样不自然。
     
       “去哪呢?”我问她。
     
       “我想要你去我家帮我看看我的电脑还有那个游戏。”她回过头一笑。
     
       我有些晕乎,停了下来。她说:“你别急着回去呀。吃了晚饭再回去不行吗?”
     
       我想了想,说:“不是啦。我去你家方便吗?你爸妈问起来怎么说哩”
     
       有几个人走过来,都露出奇怪的眼神。她没说什么了,赶紧往楼下走去。
     
       “我家没其他人,就我一个人在家。”她看着正在一级一级下楼的我说。
     
       她哪里知道,这样我更紧张了。
     
       但是我没说什么,只点点头。
     
       跟着她走上大街。看着川流不息却又非常安静的车辆。感觉如同是在梦中了。
     
       电脑里的事情说简单又不简单说复杂却也未必。我只说了一遍。她知道怎么去认识并合理选择装备了也知道该怎样“打死第二个BOSS"。装备一换角色就厉害多了,杀怪多经验值加得也就不是原来那么慢了。她很兴奋,操作起来。很显然忘了该怎么"处置”我。
     
       于是我打量起她的家来。其实我完全可以告辞了。但大家都知道,我是被吸引而来的。又还有什么力可以把我吸引走呢?她家里的装饰和摆设相当富贵。一些字画和瓷器什么的我一概不懂。但那个大大的挂在墙上的平板电视,我知道。是一万块的啊!
     
       她没有想到让我欣赏这个高清晰的在当时属于稀罕物的电视机。所以我看见它是黑黑的。像黑橡皮那样的黑。
     
       天很快就黑了。我看到窗外有了城市独有的夜光。
     
       我饿了。玩游戏的人一般是不知道饿的。我深知此理,于是毫不客气的去叫她。
     
       “是呀!我该请你吃饭的。"她"哗"的放出一个传送门。从几十个怪物的追逐和包围中"嗡”的一声回到营地。把捡到的一些稍有价值的装备存入个人物品柜。退出了游戏。
     
       “我请你吃饭吧!”我说。
     
       她停顿了一秒,看了我一眼,说:“为什么?”
     
       “我工作啦。你还在上学是吧?”
     
       她从电脑椅上站起来,把臀部的裙子往下抹了抹。说:“哎呀,今天你来是客人啊。以后你请吧。”
     
       还有以后?我的心“咚”的敲了一下。
     
       “好吧!走吧。你带路。”我内心是喜不自禁的。
     
       “你玩的是什么角色?”街上行人比白天还多。我们就坐在路旁的烧烤店门口。对面的女孩叼着吸管盯着我,脸上稍有不自然的羞色。
     
       “我有2个角色了,一个是野蛮人。一个是骷髅法师。”我喝了一口冰爽的漓泉啤酒。发现自己的嗓音却更阳刚了。
     
       “好玩吗?”她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没有试一下那些角色?”
     
       “没有。"她无所谓的摇摇头。"你说说。”
     
       这时旁边有两个小伙子向这边看过来。不知道是这个游戏还是她的声音吸引了他们。
     
       “野蛮人嘛。好象很简单啊,就是力大,能双手各拿一件武器。如果能同时拿上两件极品武器,是不是很厉害啊?”
     
       她点了点头没吭声。
     
       “我前不久打出一把刀,每砍中怪物一刀,就吸取它身上的血的百分之二十。”
     
       她还是没吭声。我笑了笑,说:“你想想,砍老怪会怎么样?”
     
       她终于抬起来,瞪大了双眼:“那就是说,你每挥一刀,你身上的血就加满了?”
     
       我笑,点点头。
     
       “真好啊。那你说的骷髅法师好玩吗?”
     
       这时候我们要的烧烤端上来了。
     
       “别老是想着游戏啦。我可饿啦。”
     
       她笑起来。伸出细嫰的小手,拿了一串鱿鱼。我吃的是一串羊肉。
     
       “对了,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告诉我你家里的电话吧。有事我可以问你啊!”
     
       她想的还是游戏!我说了我的名字和家里的电话。
     
       “啊,你是县城的啊!那你晚上住哪啊?”
     
       我知道是电话号码暴露了我。但是我看着她清澈的双眸和纯洁如春花般美丽的笑容,一点也没觉难为情。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说:“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在地质学院(现在改成工学院),去跟他挤一晚吧。天这么热,我等下叫他出来,我们去漓江游泳!”
     
       “我也想去!”她坐直了身子,高兴的一拍手掌,脸上欣喜异常。
     
       我愣了。几乎都不敢看她了。脑子里却浮现她穿泳装的身子。
     
       漓江的水不是十分清澈。但如果是有幸在路灯的照耀下,就可见水草绵长的在缓缓起伏舞动。朦朦胧胧。而踏上去湿滑柔软,仿佛踏上了一个梦。
     
       我更是有幸牵着这位小天使般的女孩的手,一步步缓缓走在这梦中。
     
       她和着洁白的连衣裙浸湿在水里。黑夜里宛如洁白的莲花。衣服透了,我隐约看见她的内衣是淡黄色上面似乎有卡通图案的。是的,洁净又可爱,没引起我一丝邪念。我本着英雄护美的豪情牵着她按她的要求慢慢走入河中心。那里路灯照不到了,我看不到她的内衣。我猜她是这么想。
     
       “就到这里了,再过去我就不知深浅啦!”我回头对她说。
     
       只见她眼里闪烁着对岸的灯光。有些欣喜有些胆怯的抿着嘴笑。感觉到她的手有一丝微微的颤抖。我知道了:
     
       她是第一次来河里!这丫头骗我了。她肯定不会游泳!!
     
       可是我没能说她什么。
     
       “剑心哥哥。”(我的名字原来叫建新,但大家都知道,那很土,所以我临时告诉她这两个字)
     
       “嗯。怎么?”
     
       “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我好怕踩在这些水草里!”
     
       知道男人跟女人的差别了吧?你喜欢的正是她害怕的!
     
       “怕什么?软软的,踩在上面多舒服啊”
     
       “什么呀!我老觉得里面很多虫,好象马上就咬我了!”
     
       “要知道这水草差不多铺满了河底了,再说乱走有危险啊!”
     
       我有些犯难了。看着她。她笑了笑。说:“我想踩在你的脚背上!”
     
       真是好办法!我有些难为情的正不知该怎么说。她已经大步踏过来,一转身,准确无误的踏上了我的脚背!我立刻陷入淤泥数寸,身子也晃动起来。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左手很自然的挽上她的腰。因为高度判断失误。其实是她的臀部。拉着她的手的右手因为距离缩短扶上了她的肩。她的脸上红晕漫过。低声说:“拿开你的手!”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一只手。但是一刹那我不知道把手放在她肩上是否也是错误。好在她一把抓住了我右胳膊。左手却还在她肩上。这个造型依然经典极了。她的脸上又掠过淡淡红晕。想了想,慢慢把身子向后靠。我配合着,双手在水里紧紧拉着她的手。
     
       我想起她说过她是游泳好手的话来,说:“你觉得很好玩吗?”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立即低下头,拿眼角白了我一眼。想了想,说:“好清凉啊。”然后慢慢地把身子沉入水中。直到水漫了她的下巴几乎到唇边。
     
       我看到河水缓缓的若有若无的从我和她之间流过。她的头发散落在水面浮起来,再慢慢的湿了浸入到水中。
     
       她是感觉到了我的严肃。又抬起头来看着我。那一刹,我看到她眸子里有一丝皎洁又有些许真诚的歉意,有幸福的喜悦又有初次的不安,还有几分感激和期待。突然,这一切都没有了,她闭上了眼睛微笑着说:“你是男人啊,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因为我知道,只有你敢带我来河里玩,而且以后也不会告诉我爸爸哦。”我的天,要多么清纯的眸子才能将如此复杂的情绪一一呈现?我赶紧闭上眼睛回味着。那一刻我一定类似惊艳于她的美丽做痴呆状。现在需要好好消化。
     
       “我的头顶还很热啊你帮我把头发弄湿。好不好?"她弓着身子把头向我的腹部移来,然后再略向后仰着头。说:"注意不要弄湿我的脸!”我放开她的一只手(朋友,你一定要相信现在我们的造型只有在花样滑冰里才能见到),轻轻的把水抹上她的头顶,再把她额庭上和耳际边的头发和她洁白的肌肤清晰的分开来。
     
       我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保姆。手微微颤抖着。而她一直就那么享受的闭着眼,微笑着。任我的手把水抹上来,又顺着她的头发流下去,抹上来又流下去……
     
       原本异常突兀的一切此刻竟变得异常自然而又美好。也或许是清凉的河水不停的带走夏日留在体内的热量。除了感受到下游解放桥的重建带来一丝嘈杂。我心无比的安静和圣洁。
     
       我没有叫我在地质学院的好朋友。但是我们却在吃烧烤的时候巧遇了我的几个好兄弟。他们都是开车的,都比我小。从某种性质上说,我是他们的老大。但此刻一个比较跳皮的叫邓君的家伙却叫着我的诨名喊:“###,你们在搞什么啊。啊?”
     
       我回头没好气的喊:“你发神经啊!我在给她洗头。”
     
       那边“哄"的一阵爆笑。似乎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女孩?她却好象梦中醒过来似的睁开眼,说:"好了,该你清凉一下了!”一边立起身来。双手攀上我的肩头往下按。谁都知道这样一来她刚才向后弓身仰头创造出来的距离此刻已完全没有了。除了她身上穿着薄薄的夏裙我可是只穿着泳裤啊。我自信已经完全感受到了她的内衣的质感。
     
       我赶紧说:“你站在泥里一会。没事的。我潜水给你看。”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我举起她的腰往后一放。转身潜入了水里。那一刹我分明看到了她的不解和不满。但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让自己凉透了,否则会很难堪的。
     
       我沉在水底。一秒一秒的数着。快到56秒的时候憋不住了。“呼"的冲出了水面。就听见她喊:"你搞什么嘛怎么游去那么远啊!快回来啊!很危险的。”她娇嫩的嗓音喊起来有些尖锐。换来那边更大的一阵轰笑。
     
       我说:“我去跟他们玩一会!”
     
       “不可以。”她还是喊。
     
       当然不可以。我迅速游到她跟前。她急急的踏上我的脚背。这一次她紧紧的抱住了我。我离开她仅一分钟。但她仿佛是由幸福的天堂坠入了黑暗的地狱,颤抖的身子表示她真正感到了恐惧。“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说。
     
       “我是说给他们听的。他们会说我重色轻友的。”我拍拍她的肩,笑着说。
     
       她抬起头来,脸色异常的苍白。勉强的笑:“是吗。我以为你真一点风度也没有哩!”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啊!”
     
       她低下头,说:“我身体不好。头好晕哩。快带我出去吧。”手指在我后背紧紧的抠了抠,似乎就晕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似乎明白了她说的:“只有你敢带我来河里玩。"看来我是犯了一个错误了。我无比的焦急起来,一边抱着她大步向岸上走。一边大喊邓君:”宝崽(他的诨名)快出去,把车发动起来。他们停止了喧闹,看了我们三秒钟,带着水响一窝蜂向岸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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