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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北京之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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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到别墅区前红绿灯下,杨小平还没有到。他就下车了,看看天阴沉沉的,四边都是黑白相间的云,这天气就是怪,旱了半年,一点雨都不下,老百姓的庄稼都晒到了地里。这天一阴,人们就盼着下雨,可连阴了两三天了,连一个雨星星儿也没有盼来。
     
       “哥!”杨小平轻盈的身子像燕子一样扑了过来,挽住了祁贵的胳膊。祁贵很满意杨小平的表现,这种情景,再加上两个年龄上的悬殊,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他们绝对是父女俩。
     
       “上车吧。”祁贵替杨小平打开了车门。
     
       小车拐上一条大马路朝前驶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环球别墅区的前大门,两个保安拦住了车,祁贵摇下窗户把头伸了出去,保安见是这里的住户,就放行了。
     
       杨小平脚踩着红白相间梅花形地砖的院子,看看漂亮的两层带帽小别墅,快活地问:“哥呀,你带我来这里干啥?”
     
       “进去再说。”祁贵揽住杨小平的细腰,看了一眼她裙摆下的一双白白的小腿,身体微微一热,便迅速地打开了门,上到二楼时,杨小平惊呆了:新的席梦思大床、新的大彩电、新的窗帘……一切都是新的,脚下的木地板很有弹性,踩上去双脚特别舒服。
     
       “哥呀,这是谁的房子?”
     
       “是你的。”
     
       “我……”杨小平惊讶的话才说出了一个字,早已脱光衣服的祁贵就抱起了杨小平,杨小平大喊着撒娇:“不!不要…
     
       …”祁贵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杨小平的裙子,裤头。
     
       见杨小平赤条条的躺在了床上,他又不急着上去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苗条的身体,虽然皮肤有点黑,可那高耸的极富弹性的、不算太大的乳房令他心动,那光滑的躯体,还有那高低不平的隐秘之处,把他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他摸着杨小平坚挺乳房的同时,想起了他生命中的另外两个女人。
     
       他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为他们那个家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当年在农村里种责任田、伺奉老人、抚养孩子,里里外外一把手。他从没有感到妻子不好,上床后灯一闭,努力把性事干得热火朝天,他这样做一来是尽丈夫的义务,二来是让妻子感到他对她还是很好的。
     
       另一个女人是很出色的,别说跟妻子比,就是跟杨小平比那也能比得过去。这个女人就是环球大酒店的女经理方丽丽……
     
       杨小平被祁贵抚摸得性起,一把拉过了沉思的祁贵说:“在想什么呀?”
     
       祁贵没有上去,他看着杨小平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咋不记得?杨小平慢慢坐起来靠到了床头上,和祁贵依偎在了一起。
     
       十年前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出现在了眼前……
     
       采访笔记———祁贵(二)
     
       走哩走哩者越远了,
     
       眼泪花花儿飘满了,
     
       把心淹过,
     
       眼泪花花儿把心淹过了。
     
       沙平镇镇长祁贵独自到街上溜达,转进针织厂的大院子时,听到了悠扬的、动人的花儿,他径直走到了飘出歌声的窗前,一台织机前一位十五六岁、很干散的小姑娘一边“咔嚓、咔嚓”织着毛衣,一边在放声歌唱:
     
       走哩走哩者越走越远了,
     
       褡裢里的锅盔也轻下了,
     
       心上的愁肠就重下了
     
       穷光阴把我爹害苦了,
     
       爹爹他走到口外了,
     
       丢下呀母女俩受罪了。
     
       院里的迎春花开败了,
     
       我们把爹爹想坏了,
     
       清眼泪淌成个大海了。
     
       在“咔嚓、咔嚓”织机的响声中,祁贵听出有人在哭泣。他循声望去,一位五十多岁的农妇在哭着,手里拿着织好的帽子,麻利的在帽子上扎着花蛋儿,她是小姑娘的母亲。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姑娘停下织机吃惊地望着祁贵,祁贵也望着小姑娘,她长得很清秀、很漂亮,一件旧的短袖衫穿在她很单薄的身体上显得很宽大。一看就知道她家里不富裕,如果给这个很干散的女孩子穿上好衣服那肯定是很出色的。他想。
     
       “哟,是祁镇长呀!”妇人认出了进来的人是这个镇上的镇长,忙擦去眼泪惊喜地说:“快坐、快坐。”
     
       祁贵坐下问:“大娘,这是你女儿吧?”
     
       “嗯。”
     
       “人干散歌唱得也干散呀。”祁贵接过小姑娘双手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
     
       喧了一阵,祁贵就知道了她们家的大概。杨大娘告诉他,“干散啥哩?把人的心都唱碎了。”她说她女儿叫杨小平。她家在镇附近的杨庄村,丈夫为给她治病,债借了个一屁股两肋巴,由于还不上针织厂杨老板的账,她娘俩就来给杨老板干活顶债。这两年厂子黄了,她娘俩更得赚点钱,一来还债,二来她小哥又考了个大学。本说不让他上大学了,可是庄邻们都说娃子能考上大学不容易,挖窟窿借债也得让上,我心一横就让上了。这不,旧账还未还上,又添上了新债,小平她爹到新疆去搞副业,出去几年了连一点音信也没有,她大哥在煤矿,也开不上支,孤女寡母的,太不容易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扑噜噜流了下来。
     
       “怪就怪我不争气,前些年老害病,这下可好,老汉没有了,我这病也好了……”杨大娘擦了把眼泪说。
     
       “别这样说,”祁贵宽慰道:“杨大叔肯定会回来的。你生活困难我们镇上来帮你,你放心。”
     
       第二天,祁贵把自己家里仅有的5000元存款从银行拿了出来,准备交给杨大娘还账。杨大娘说啥也不收祁镇长的钱,她也是不敢收呀,可是,那天的祁镇长很坚决,他帮杨大娘还账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他说:“大娘,我虽然当着镇长,可我也是一个农民的儿子,镇长是干啥的,就是为人民服务的。我虽然工资不高,可我月月有个麦儿黄,家又不在镇上,吃饭也不需要花钱,你收下这笔钱先还上账,等你挣上钱,你可以慢慢还我,另外,我先想办法把小平大哥调进城里,他就能拿上工资,这是一。这二呢,让小平学个技术,我也想法在城里给她找个干的,这钱不就来了?……”
     
       杨大娘见实在推托不了,这再说祁镇长的为人别说在镇里,在全汤县也是呱呱叫,不收实在是说不过去,再说了,如果能靠上这棵大树,也是她们家的万幸。
     
       想到这里,她一把拉小平给祁镇长跪下了。她说:“快给祁镇长磕头,谢谢他的大恩大德。”
     
       此后,祁镇长和杨小平家就走得越来越近了。他
     
       隔三差五的来杨家坐一坐,吃一顿两顿家常便饭。杨大娘呢,时常让杨小平给祁镇长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杨大娘常叨在嘴上的话就是,你镇长在镇上没有个家,有啥要小平干的活,你就吭声,让小平给你干去。
     
       起初,祁贵也确实没有想要沾杨小平的便宜,他对一切有困难的人都是诚心实意帮助,只不过给杨家的忙帮得也太大了,一下子就拿出了5000元,所以杨大娘就在心里头把祁镇长当恩人看待。他下乡三天、五天回来,她总要杀一只鸡让他吃,他呢,下去几天就受罪几
     
       天,他自己不吃老百姓的,还给全镇干部都订了条规矩,下乡自带干粮。所以,每次下乡回来,他总要在杨大娘这里好好吃上一顿。当然了,他十次有九次都变着法儿给杨大娘在其它方面给予帮助。
     
       这天,他为小平大哥的工作调动喝醉了酒,回到镇上已经是夜里1点多钟了。他没睡觉,他要去针织厂到杨大娘家里去。一来让大娘给他做一顿揪面片子吃,二来让大娘告诉她儿子,工作调动的事儿办妥了。他哼哼叽叽唱着歌,摇摇晃晃来到了针织厂。他未叫门,从铁大门上翻了进去,看门狗大黑认识他,扑到他腿上,脚上闻了闻,便走开了。他径直到杨大娘的住处,一推门门是开的。他反手关上门,拉亮了灯,他说:“大娘,快起来,我要吃你做的行面揪片子……”
     
       他往床上一看,吓了一跳,杨小平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大张着双腿睡得正香,天哪!这丫头,睡觉咋连内衣都脱了呢?
     
       他本来想给她盖毛毯的,可是杨小平的隐秘之处清清楚楚在他的眼前,也许是发育未全的原因吧,那个地方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儿毛。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摸那个地方,光溜溜的特别舒服。
     
       这个星期未回家,对于一个健壮的男人来说,面对这么纯清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不动心的。他心里一热,忙过去插上了门,他怕她醒来吓一大跳,就没关灯,他把窗帘整了整,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衣服,心,咚!咚!咚!跳个不停。
     
       酒壮色胆,他毫不犹豫的上到了床上。
     
       在这方面他当然是有点经验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平的双腿分开……
     
       他小心的终于进入了小平的身体,这丫头睡得也太死了,其实,杨小平也醒来了,就在他抚摸她的时候,她感觉到很舒服,就急忙睁开了眼睛,见是祁镇长,她未叫,一来祁镇长是她家的恩人,二来他摸得她很舒服。
     
       祁镇长还是不敢动作太大,仍是小心翼翼的往里前进。一阵猛烈的剧痛险些让小平叫出声来,她咬紧了牙关忍着。紧接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渗透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声唤了。祁贵见小平用双手抱住了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完事后,他用热毛巾轻轻地擦着她,问她:“疼吗?”
     
       “疼,疼死人了。”她羞涩地说道。
     
       他抱着她挪了个地方,床单上是一朵鲜艳的红胡芦花。他忘情的亲她、摸她……
     
       祁贵在别墅里和杨小平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吃过午饭后,他把钥匙交给了杨小平。
     
       “小平,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的家。记住,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准到这里来。”
     
       “我妈也包括在内?”杨小平小心地问。
     
       “是!”祁贵从抽斗里取出房产证,交到了杨小平的手里说:“记住!任何人都不准到这来,小区卫生费、水电费,包括电视收费等,我都交上了。你呢,只管住,另外,手机号也不准告诉别人,最好关机,每天给我打一次电话,有空我会来陪你。还有,要出门先告诉我,我要找你我会打电话到厂里去的。”
     
       杨小平接过房产证看了一下,见自己的名字赫然写在上面,很激动,走过来抱住了祁贵的腰,把头迈在了他的胸口上。祁贵捧起杨小平的脸,在她粉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两下。
     
       “我走了。”祁贵走了出去。
     
       天还是阴沉沉的,他戴好墨镜走出了环球别墅区后。正好一辆的士开了过来。到大什字红绿灯南头时,自己的坐车早已停在了那里。
     
       “回家。”祁贵看了一下手表说:“回家睡一觉,下午三点来接我。”
     
       祁贵的家在市委家属院。他住的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普通楼房,室内的装修也很一般。跟他在大会上大讲特讲反腐倡廉一样,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祁书记特廉洁,是一个言行一致的人。祁贵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论多忙,中午他都要按时回到家里,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也就像晚上跳舞,无论多迟、多晚,他总要回到家里睡觉。中午不睡午觉,下午就工作不好,晚上不跳舞,他就没有精神工作。这一切,跟他最近的人全是知道的。当然了,跟杨小平的来往属他的最高级绝密,他最亲近的人也是不会知道的。
     
       “来呀,师傅,开饭了。”吴彦强见服务人员端来了丰盛的饭菜,对于波说:“我们大平县对客人是友好的,像你这样不明身份的人,我们也会热情招待的。”
     
       于波收起文稿说:“我说吴彦强,你们究竟要把我关到啥时候?”
     
       吴彦强哈哈笑着说:“谁关你了,你看你住的是高档房间,吃的是八菜一汤,这叫关吗?话不要说得太难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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