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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司马小娴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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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中大草地上,骑着单车走进午后阳光里的红衣长发女孩,飘进我的目光时,一个声音惊喜地喊着:红衣长发,女孩你是一匹马。我以为是我喊的,被惊起来的郑老板散发着身上蒸腾的阳气,心惊肉跳地左右寻找。他说:好像是驹儿的声音在喊。
     
       我说是我喊的,他说不是,不是你的声调,是驹儿的那种靡靡之音。
     
       我又喊了一声,郑老板说这是你的声音有点像野驴叫。那个女孩停下,从自行车上下来了。
     
       见到女孩,惊慌的不是郑老板一个人了,我也惊慌了。这个世界上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以前我说没有。现在我说有。她不象一个真实的女孩,好像舞台上扮演驹儿的演员在表演。她长长的披肩长发,说话柔柔的发出靡靡之音。尤其是她圆圆的鼻孔,显得鲜嫩让我心酸。我不知道,别的男人会让女人脸上的什么零件感动,打动我的却绝对是圆圆的鼻孔和迷朦的目光。
     
       驹儿说:我看你们两个笨男人都傻了,是我喊住她,又追上她,把她拉了回来。
     
       这个女生叫司马小娴。是中大中文系的学生,已经实习结束,正在等待毕业分配。
     
       司马小娴后来跟我说,那一天她就像鬼迷了心窍。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们咋说她咋做,就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牵着她的灵魂走。一直跟我们走进了荒原部落。那一天我和郑老板在惊诧中缓过神来,有点得意忘形,没太注意,就觉得这个女孩长这么大,在这缘分的天空下好像就是在等待我。后来她一说我恍然大悟,绝对是驹儿搞鬼了。
     
       司马小娴穿着红上衣,飘逸着长发,在草地上走来走去,就像一匹小红马。她有时突然站在我面前,亭亭玉立。她个子高挺,乳房很适度,在露出的修长的脖子和胳膊中,根据在驹儿身上的体验,我感觉她也是一个好抱的女人,尤其是在床上睡觉更舒服。
     
       但是我只是感觉而已,驹儿不给我机会。
     
       由于受不良习气的影响,我觉得我做了投资人,又是编剧导演,又和她配戏演男一号,不用说有这么多的指标,就是任何其中的一个条件,根据潮流的游戏规则,她也该对我投怀送抱呀。更何况,我还是发现她的恩人。
     
       在摄制组里,由于我的强大优势,产生了强大的威力。尽管有人垂涎司马小娴,甚至对她要跃跃欲试,但是都被我的震慑力吓回去了,成了有贼心没贼胆了。
     
       我自己也不能总是犹豫徘徊,随着剧情的发展,我的进步显得非常缓慢。
     
       我不对她动点手脚,别人会不会说我有病,或者是傻瓜。我自己也觉得委屈,这么好的草送到了嘴边,我只是闻味,吃不到嘴里,这对我自己这样的一匹马是多么残酷的现实。
     
       有时我想就干脆当傻瓜算了,别浪费司马小娴的青春感情。她喜欢跟谁配上对,就跟谁干吧。但是她又太像驹儿了,我接受不了他跟别人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否则我也不会自告奋勇地来演男一号。当时我心胸狭隘地想:这影视界风气这么污浊,司马小娴别演完戏就跟演我的那个家伙好上,那种痛苦肯定是像驹儿跟人家私奔了一样,让我痛不欲生。不过见过我的人都知道,我这种尊容的人,也不好找,更不好演。
     
       这个司马小娴也跟不了别人,她每天像影子一样跟着我。从在荒原部落搭建影视城开始,我每天都怒火冲天。就是见了司马小娴没脾气。所以我一发大火,大家就赶紧叫来司马小娴给我灭火,大家送她外号叫灭火器。有的时候我发起火来,他们找不到司马小娴,我就火烧连营,把身边看得见的人,想得到的事都大骂一顿。
     
       我自己有时也纳闷,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呀?后来我研究自己,通过对自己做思想工作,搞明白了,是情绪堵塞,得不到发泄造成的后果。本来我的情绪通道是走下面的水路,水路不通,走上面的路就是火路了。水路是快乐的,火路是烦恼的。
     
       那么我是什么情绪受到堵塞了?司马小娴。
     
       这个司马小娴我已经进入角色,把她当成了百分百的驹儿。但是我怀疑她只是在演驹儿,在她的心里她不是驹儿。因为我们做的都是表面文章,没有实际内容。
     
       我怀疑错了。在海口,我在海甸岛上租了一大片荒地,搭建了建省前的客运码头和人才角的布景。好在我在海甸岛的房子里驹儿的东西还都在,完好无损。只是受到了潮湿,我们晾一晾,就派上用处当上了道具。驹儿已经离去三年了,我的痛苦也渐渐地淡了。
     
       我和司马小娴表演着我们开小吃摊,卖《海南咨询》,都已经演完了,她还温情地看着我说:哥,我太幸福了,我怀疑这不是真的,这样的人生,过一天就死了,人生也没白来,我也就满足了。
     
       我紧紧地抱着她,感动地说:驹儿宝贝,一直到地老天荒我都给你这样的幸福日子。
     
       我们长吻,我的嘴唇被咬得痒痒地痛。我快乐得要流泪了。我叫着:驹儿,驹儿,我的好驹儿,你终于回来了,哥想你呀。
     
       她叫着:哥,哥,抱我,用力抱我。
     
       她拉我的裤链,我慌乱地解她的纽扣。我们突然分开,四周一片漆黑,摄制组的人都走了。
     
       她说不行,甩下我,就跑了。
     
       我叫着:驹儿,驹儿……,突然意识到她是司马小娴,我们是在摄影棚里演戏。
     
       不过我预感司马小娴虽然不是驹儿,一个新鲜的驹儿又来到了我身边。
     
       我已经很满足了。回到望海楼酒店,我住在当年我和驹儿有钱了之后第一次住的那间房间里,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我在回味着今晚的美妙。
     
       想着想着,就全身火热,裤裆里就勇猛坚强了起来。我要找司马小娴。我伸手去拿电话,像魔鬼词典说的那样我要打电话时电话响了起来。靡靡之音飘进了我的耳朵:哥,我想到你的房间去。
     
       司马小娴几乎是穿着睡衣冲进了我的房间。她进来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和我狂吻了起来。吻得我几乎窒息了,她用手抓到了我的下边,就把嘴换了地方。
     
       我更冲动了,从她嘴里拔出来,就要干。她突然推开我,冲出被窝就跑了出去。
     
       我像受大刑的一样,自己日自己,躺在那里受煎熬。
     
       我打过电话去,她不接,出去敲门,她不开。
     
       天亮了,我的眼睛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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