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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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男人：你好，亲爱的美人儿。
忧郁美人：你是谁？干吗这样叫我？
北方男人：你以为呢？
忧郁美人：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北方男人：那你想找谁？你不想找青铜骑士么，你不想找一个叫田野的北方男人么？
忧郁美人：哦是你呀。你真烦人哪，名字总是换来换去的，害得我好找啊。
北方男人：呵呵。我这是想给你一个新鲜的感觉嘛：）
忧郁美人：是么？你这个人哪！
北方男人：我的美人儿，你终于来了！我又看到我的宝贝了，真好啊。亲爱的，你也让我等得好苦哇。
忧郁美人：我也找你找得好苦啊。本来昨天约好了的，可是昨天的网页硬是打不开，真是把人给急死了。
北方男人：我这边也是，折腾了大半天，怎么也不上了网，所以今晚九点就上来找你了，一上来就大声喊叫你。
忧郁美人：是么？你怎么喊的？
北方男人：我是这样喊的：我的美人儿，你在哪里？喊了很多遍，可没有人理我。不，后来有人理我了，骂我是个疯子：）
忧郁美人：嘻嘻。对不起了亲爱的，让你受苦，受委屈了。
北方男人：你要是再不来，没准儿我真的会发疯呢：）
忧郁美人：会么？不至于吧？
北方男人：那可不一定啊。我太想你了，亲爱的。
忧郁美人：我也真的好想你啊。其实，我七点半的时候上网看了一次，你不在。
北方男人：哦。那正是我的散步时间。每天晚上，我都沿着古城墙散会儿步的。其实，今天下午点四点钟左右我还盲目地上来找了找你呢。
忧郁美人：看来我们是错过了，今天下午三点钟时我也上来了一次，找了找没发现你的名字，又等了一会儿我就走了。
北方男人：我的美人儿，你让我想死了。宝贝快让我吻一下吧。
忧郁美人：好，吻你亲爱的。
北方男人：亲爱的美人儿我的宝贝吻你想你……
忧郁美人：好啦亲爱的，我们好好地说会儿话吧。
北方男人：好吧，不过看来今晚也不可能说得太尽兴，因为信号太差了，字根本就打不出来，打出来也是半天都上不去。
忧郁美人：别着急亲爱的，慢慢地打，慢慢地来。
北方男人：只能如此了。不过，下午的时候网上人少，信号可能要好些，如果可能，我们以后就下午上来说话吧，那样就会说得更尽兴一些。
忧郁美人：好啊，我反正又不坐班，除了上课时间。
北方男人：我也不坐班。再说啦，我什么时候都愿意陪你啊。
忧郁美人：谢谢亲爱的，你约时间吧。
北方男人：那就先约一下吧，免得一会儿说着说着掉了线上不来了。明天下午三点之后，我们上来好好地说它一个下午，行么？
忧郁美人：好呀，但你不能因为陪我，而影响你的事业呀。
北方男人：不会的，“革命生产两不误”嘛。
忧郁美人：是的，上网也是生活的一种补充吧。生活中找不到的，网上或许可以弥补。
北方男人：其实，原本我并没有想到网上是一种什么补充，只是随便来看一看的。
北方男人：喂，你走了么？
江南女儿：你还在么？
北方男人：你是……？
江南女儿：我是你的忧郁美人儿啊。刚才我去换了个昵称。
北方男人：呵呵，你也学会这个啦？：）
江南女儿：跟你学的嘛：）你是个好老师嘛。
北方男人：真是个好孩子啊。哎，你现在真的是我的宝贝么？愿意是么？
江南女儿：当然是你的宝贝了。
北方男人：是我心中的宝贝么？
江南女儿：是呀。你说呢？
北方男人：我的宝贝，那就让我再好好地吻你一下吧。
江南女儿：嗯。你的火力太猛了，我都快受不了啦。
北方男人：我的美人儿，你真可爱啊。我的宝贝，我才用了这么一点儿力，你就受不了啦，以后怎么办？：）
江南女儿：亲爱的，你知道么？在现实生活中，我这个人是很保守的。或许我在思想上比较开放，但在行为上还是相当传统的。
北方男人：这一点我能感觉到。不过，你这样的女人要是真的爱上了，那很可能是死心塌地的。
江南女儿：也许吧，我不知道。
北方男人：现在，我正在等待着这种可能性的到来啊。
江南女儿：其实，我是一个有时候想走出围城而又不敢的女人。
北方男人：哦。我可没有鼓励你走出去呀。至少现在我不会鼓励你。
江南女儿：为什么？
北方男人：你要是走出去了，而又不走到我的身边来，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嘛：）
江南女儿：瞧你这个人，这叫什么话嘛？
北方男人：一句很认真的玩笑话嘛。
江南女儿：唉，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漂亮的，而又把自已装在了X子里的女人。
江南女儿：那个字我打不出来。
北方男人：“套”字么？
江南女儿：是的，别笑我呀，快教我一下怎么打出来。
北方男人：DDU。
江南女儿：套——我打出来了。
北方男人：那还不快谢谢我？
江南女儿：谢谢你，我亲爱的坏男人。
北方男人：呵呵，快叫声老师吧。
江南女儿：老师好！
北方男人：瞧我的宝贝多乖啊。
江南女儿：喂，想问你个问题好么？
北方男人：女人总是问题很多的：）你问好啦。
江南女儿：你可要如实回答啊。
北方男人：好的。
江南女儿：你，在现实生活中，有情人么？
北方男人：哦，这种问题啊。
江南女儿：请回答我。
北方男人：你以为呢？
江南女儿：不要耍滑头哦。快放老实坦白些！：）放心吧亲爱的，我不会太在乎的。
北方男人：呵呵，我还是承认了算啦：有过。
江南女儿：我就知道你有。
北方男人：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江南女儿：这么说，现在没有了？
北方男人：是的，现在没有，至少这几年没有过。
江南女儿：不会吧？我知道的，像什么诗人啦，作家啦，那可是女孩子的偶像呀。
北方男人：呵呵，莫提当年啊，那些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哪还有女孩子喜欢诗人的？除非她有病了。再者，我并不太在乎有没有人喜欢我，对我自己来说，重要是有没有我喜欢的人。
江南女儿：我不相信。在我的感觉里，你是个相当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没有情人呢？在女人面前应该是很有吸引力的嘛。我是说，你一定是那种很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
北方男人：应该是吧，如果她有眼力的话。
江南女儿：呵呵，你这种回答很耐人寻味嘛。
北方男人：我是说，我这个男人嘛，可能只对某个品位和修养都不错的女人才有点儿吸引力，比如你：）
江南女儿：呵呵。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我喜欢。
北方男人：但问题是，我这个人太过挑剔了。说实话，一般人我是很难喜欢上的。
江南女儿：哦，这点儿我也感觉到了。
北方男人：我的这种挑剔不但在接触之前，接触以后更是如此。
江南女儿：可我听说，男人找女人时，大多是不太讲对方档次的，差不太多的也就行了。
北方男人：也许吧，我不知道。那是别人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是个唯美主义者，有时候是个完美主义者。
江南女儿：而女人就不同了，她要想找男人就小心得多啊。
北方男人：那我就来个“以眼还眼”吧。现在我问你：你有情人么？
江南女儿：没有。真的没有。
北方男人：想有么？
江南女人：怎么说呢？有时候想过，但不敢往深里想。
北方男人：为什么？
江南女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了情人是好还是不好。
北方男人：呵呵。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女人不怀“春”啊？
江南女儿：这好像是歌德的话吧？你现在引用它是什么意思？
北方男人：我是想说，世上的男男女女，哪个不想有情人呢？只要他（她）还敢面对自己内心的情感世界的话。这也许并非什么好与不好的事情，而是一个你愿意不愿意，能够不能够的问题吧。而这种问题要复杂得多。
江南女儿：也许你的话是有道理的。
北方男人：亲爱的，你愿意不愿意有一个好情人呢？比如我：）
江南女儿：愿意啊。说实话，这些天有了你，我的感觉是很美妙的。
北方男人：（没办法啊，我们又说到了这一个）：现在先在网上做我的情人吧，亲爱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在精神上恋爱，好么？
江南女儿：好。就只在网上啊。
北方男人：呵呵，当然啦，现在只是在网上，只能是在网上。
江南女儿：不，我想只在网上。
北方男人：好啦，亲爱的，至于以后我们不必想那么多，好么？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
江南女儿：是的，这才是我的好情人。吻你……
北方男人：亲爱的，我的好情人，我喜欢你，爱你吻你……
江南女儿：别太抒情了好么？
北方男人：哼！抒一下又怎么啦？不可以么？
江南女儿：我都快感动死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受不了啦。
北方男人：可别价。我不想让你感动，我只是想让你感到高兴快乐。
江南女儿：亲爱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是个坦率直爽的好男人，你不会怪我对你不够坦诚吧？
北方男人：不会的。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对方怎么做，那是她的事情，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江南女儿：不过，我在精神上可是对你很真诚的呀。
北方女儿：我愿意相信这一点。但现在的问题是，我喜欢你，爱你，至少在网上。
江南女儿：你这个男人很特别嘛。
北方男人：也许吧。
江南女儿：所以深深吸引住了我。
北方男人：呵呵，但不要太深了啊：），我的保守的漂亮的忧郁的美人儿。
江南女儿：没办法啊，现在我有些身不由已了。本来这几天要写一篇论文的，但思想老是集中不起来。
北方男人：怪我么，亲爱的，要我道歉么？
江南女儿：哦不，网上的恋爱真的很奇妙，也很美好啊。
北方男人：是啊亲爱的，现在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江南女儿：你以前有过这样的感受么？
北方男人：NO，你肯定是我在网上的最爱。你之于我，是个大大的例外哦，我从来不跟聊过的人再聊第二次，也从未在网上找过某一个人。
江南女儿：过去我不怎么进聊天室，上网也大多是去检索一些资料。
北方男人：我也很少上网聊天，我没有这个时间，也似乎没有这种兴趣。
江南女儿：平时我也很忙的，也没有时间上网聊天。
北方男人：要说嘛，时间我倒是有的，与那些忙碌于生活的人相比，我的确是个闲人，只不过我没有上网聊天的时间罢了。我宁愿在大量的空闲时间干许多其它事情，也不会到网上去跟人聊什么天儿。
江南女儿：在这一点上，我们也是一样的。
北方男人：说来可笑，过去我曾很看不上整日价上网聊天的人，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落到自己头上了。现在看来，我是“堕落”了呀。我甚至也解释不清这是为什么。
江南女儿：你不觉得这种“堕落”也很快乐么？
北方男人：是啊，轻度或适度的堕落，往往是让人快乐的。也许，堕落得越狠就越是快乐吧。现在，我是自甘“堕落”了啊。我亲爱的美人儿，让我们一起尽情地“堕落”吧。
江南女儿：呵呵，好啊。我愿陪你一起“堕落”。
北方男人：其实嘛，“堕落”也是有条件的，有对象的，不是谁想“堕落”就能“堕落”，也不是你想什么时候“堕落”，就可以什么时候“堕落”的。
江南女儿：是啊。过去我总是以为知音难寻，也不屑于在网上交什么朋友。
北方男人：我上网也没有想到过交朋友什么的，只是上来看看，偶尔聊一聊，聊也就聊了，聊过也就算了，没想到碰上你，居然喜欢上了，居然爱上了。
江南女儿：哦是么？那我太幸运了。
北方男人：也许是这样吧。
江南女儿：不过，我觉得你是很浪漫的男人，是个讲究感觉而看重过程的人。
北方男人：是的，我不否认这一点。
江南女儿：我可不爱那些看重结果的人。
江南女儿：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呢？
北方男人：在想你呀。在想你现在的样子。在想一个远方的，我没有见过的南方女人。
江南女儿：亲爱的，你瞌睡了么？我可不想让你太瞌睡了啊。
北方男人：怎么会呢？面对着这么好的女人，面对着我的美人儿，我会瞌睡么？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一天一夜不睡觉啊：）
江南女儿：我的大男孩儿啊，你真坏呀，是不是又想调皮了？
北方男人：不过，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我得心疼你呀。
江南女儿：我也不瞌睡，我不想离开你。
北方男人：是不是喜欢和我就这样呆在一起？
江南女儿：是呀。
北方男人：亲爱的，我是不是很调皮？很有趣？很有味道？：）
江南女儿：是啊，现在的人活得太累了，活得太不真实了，纯真的人太少了，看得精神之爱的人不多了，所以我喜欢你啊。
北方男人：而且我也很“听话”是吧？：）比如，我现在就不说与通电话的事儿了，尽管我现在也很想。
江南女儿：哼！如果你老是想与我通电话，我就不跟你好了。
北方男人：现在我没有说这个啊。我是个好情人吧？
江南女儿：还可以吧。不，是很好吧。不过我没有体验过这个。
北方男人：现在你不是正在体验着么？
江南女儿：你真的很坏啊，你在一步步地拉我下水啊。
北方男人：那你现在还不赶快表示一下？
江南女儿：我不知道怎样表示，不知道表示什么。
北方男人：你这个笨蛋！不会吻我一下么？这个还要我教你？
江南女儿：你骂我？！
北方男人：哪儿的话，是喜欢你嘛，这种骂不是昵爱么？
江南女儿：也许吧。不过，我不太习惯这类话。
北方男人：好吧亲爱的，接受你的批评，以后我会注意的：）
江南女儿：嗯，那就好。我喜欢更文明一些的爱。
北方男人：知道了。那么现在快点儿吧，吻我一下。
江南女儿：吻你，亲爱的……
北方男人：亲爱的好宝贝，刚才我是喜欢你，才说了句并非骂人的亲昵话。
江南女儿：我知道的。也许我们所处的文化背景不同吧。不提这个了，只要我们相爱。
北方男人：至于说到文明，你要知道，我们中原可是一个文化大省啊，它是古老而文明的，所谓中华民族的发祥地是也。
江南女儿：我们是长江的女儿。
北方男人：我们是黄河的儿子。
江南女儿：呵呵，你是中原之子啊。
北方男人：但我这个北方的黄河之子喜欢南方的长江之女啊。
江南女儿：我住长江岸边。
北方男人：我住黄河之滨。
江南女儿：数日思君不见君。
北方男人：夜夜想你难相见。
江南女儿：嘻嘻。
北方男人：哈哈。
江南女儿：亲爱的黄河之子，你简直太可爱了，还是让吻你一下吧。
北方男人：我的长江边上的宝贝啊，让我们接个吻吧好么？
江南女儿：嗯。轻一点儿啊，浅浅的……
北方男人：好的，我会心疼宝贝的。不过，我可是想好好地与你接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哦。
江南女儿：嗯，来吧。
北方男人：时间要长一点儿，你要闭上眼睛哦。
江南女儿：嗯。
北方男人：我轻轻地揽住你的腰，尽情地吻你，我的好宝贝。
江南女儿：嗯。
北方男人：你真是我的乖宝贝啊。
江南女儿：亲爱的，你可真会诱惑女人哦。
北方男人：不，亲爱的，我真是这么想的呀，我的宝贝。
江南女儿：我也想呀。
北方男人：是么宝贝，你也想了么？
江南女儿：是啊，亲亲你心肝儿。
北方男人：吻你，我的心肝宝贝。
江南女儿：只可惜啊，鞭长莫及。
北方男人：然而，心却可以抵达无比远的地方。
江南女儿：是的，心可以越过时空的界限。
北方男人：心可以穿越无边无际的暗夜，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当然也可以穿越这白白的，像墙壁一样厚厚的屏幕了。
江南女儿：是的，我相信是这样的。
北方男人：亲爱的，现在我的心已经抵达了你的心里，已经飞到了你的身边。
江南女儿：是的，我能感觉到，我也是这样的。
北方男人：而且，现在我身心上有一种幸福和美妙的感觉了。亲爱的，你有么？
江南女儿：当然有啊。
北方男人：亲爱的，你就是我的忧郁美人，你就是我心中的宝贝，你就在我的眼前，你就在我的心中。
江南女儿：嗯。这就是精神恋爱吧，它美妙而纯洁。
北方男人：应该是吧。反正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真的没有过。
江南女儿：我也不曾有过，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北方男人：我的美人儿啊，在此时，在此处，我把它给了你，你也把它给了我。
江南女儿：哦，是的。但要是我不美丽，你又如何面对呢？
北方男人：现在我没有想这个问题。在我心里，你是美丽无比的。对于我来说，目前这样已经足够了。不是么？
江南女儿：是的，亲爱的。
北方男人：我们正在彼此相爱着，如此地真诚，如此地亲近，如此地美妙。这还不够么？不管你怎么样，你现在就是我亲爱的忧郁美人。
江南女儿：谢谢你亲爱的。你放心好了，我真的很漂亮，而且是那种内在与外在和谐统一了的美丽，要是见了我，你一定会怦然心动的。
北方男人：愿上帝保佑我有足够的好运气吧。
江南女儿：不过，亲爱的，现在我们这样好，我心里多少有点儿不安啊。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北方男人：没什么亲爱的，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与任何别人无关。这是我们两个人内心上的，精神上的事情。
江南女儿：嗯，现在我不想那么多了。
北方男人：要知道，每个人都是他（她）自己的。他可以是别人的丈夫，她可以是别人的妻子，但他（她）仍是他（她）自己的。
江南女儿：亲爱的，我信你的话。
北方男人：在我心目中，你是个好女人。
江南女儿：可我现在这样与你……
北方男人：只要她是一个好女人，不论做什么她都是好女人。反过来说也一样。我以为，重要的是，一个女人首先她应该是个好女人，然后才是别的什么。一样的，一个男人首先他应该是个好男人，然后才是别的什么。
江南女儿：嗯。言之有理。其实嘛，我身边是有不少男人喜欢我的，可我从来都不心动。
北方男人：哦，是么？现在心动了？
江南女儿：你说呢？知道么，我的那些学生跟我的年龄差不多。他们都很喜欢听我的课，有的很崇拜我，上课的时候他们直直地看着我，他们喜欢我的声音，喜欢我的笑容……
北方男人：亲爱的，现在我也想听你的声音呀。
江南女儿：哦不。亲爱的，别让我有太多的内疚好么？
北方男人：呵呵，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这么说一下，只是这么想一下嘛。我并不要求你现在就做什么呀。
江南女儿：好啦亲爱的，夜已经太深了，我们明天再说话吧。
北方男人：好吧亲爱的，你早点儿休息吧。
江南女儿：亲爱的，我真的很爱你啊。让我好好亲你一下吧。
北方男人：晚安宝贝。别忘了我啊，宝贝……
江南女儿：深深地吻你，深深地吻你……
北方男人：亲爱的好宝贝，愿你梦里有我。
江南女儿：我都吻你那么多了，你没有一点儿表示么？
北方男人：深情地吻你，亲爱的。
江南女儿：还有呢？
北方男人：吻你，梦见你……
江南女儿：还要——
北方男人：梦里和你在一起，梦里抱着你，和你一起入眠……
江南女儿：不，不要这样嘛。吻你亲爱的。
北方男人：吻你一千次，吻你所有的一切，吻你的全部。
江南女儿：不要全部嘛。只要心就行了。
北方男人：是的，用心吻你的一切和全部。
江南女儿：只要心！
北方男人：就是全部，一点儿也不剩。
江南女儿：不嘛。
北方男人：就！
江南女儿：就不嘛。
北方男人：就要！
江南女儿：就不嘛，就不嘛。
北方男人：就要就要就要就要……
江南女儿：……，……
北方男人：好啦，亲爱的，别闹了，睡觉去吧，我的好宝贝。
江南女儿，亲爱的，我爱你，用心爱你。
北方男人：我相信。我相信你。我也一样。
江南女儿：亲爱的，明天下午我们再相会好么？
北方男人：好啊，三点钟以后行么？
江南女儿：四点吧。此前我可能还有点儿工作要做。
北方男人：好的。就四点吧。听你的。当然要以工作为重。至少不要耽误工作。
北方男人：是啊，爱要互相提高，爱要互相进步嘛，至少不要相互拖累。
江南女儿：是的，这样才有意义，这样我才会更好地爱你。亲爱的，吻你……
北方男人：晚安亲爱的，吻你宝贝。带着我的吻，带着我的爱走吧，去睡吧……
江南女儿：好。我的好情人……
北方男人：亲爱的，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
江南女儿：不嘛，我要和你一起走。
北方男人：好吧，我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