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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遵命。」总管恭敬的弯身。
     慕容逸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想着刚才非踪猛擦唇的动作还一脸恶心的表情,非踪已明白表示他的感觉,不过,他不会死心,非踪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也许他会慢慢的接受他....
     「公子请跟小的走。」总管一脸面无表情,冷淡的语气,哪来的笨小子敢惹六少生气简直不想活了,他气惯的想着。
     慕容逸点头,垂下肩慢慢的步出碧波别院。
     15
     被熙然拽着手疾步的走回房,非踪任由他抓着,实在不太明白熙然怎么了?糟!该不会是误会他与慕容?
     非踪诧异的瞪着熙然相当不优雅简直可说是粗鲁的行径,向来优雅温文的熙然竟然用脚踹门!这简直...他用没有被抓住的手用力的揉眼睛,他是不是看错了。
     一进寝房熙然未停下脚步一路将他拉到床上,推倒在床,他双手撑在非踪的两侧居高临下的凝睇着非踪,双眸炽烈如火的望着他。
     小踪,你该是我的才是,为什么你要让别人抱你吻你,你喜欢他吗?是这样吗?小踪!熙然心里如火般的狂炽的烧着,他简直无法相信他小心翼翼的疼着宠着的小踪竟然与人拥吻,虽然一直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知道与亲眼看着是有相当的不同,亲眼所见之后他才晓得自己根本无法将小踪交给别人,他无法忍受任何人碰他的小踪。
     第一次与慕容逸见面,瞧见他看非踪的眼神时就晓得他对非踪是怀着怎样的感情,那绝不是朋友之情,是与他一般的深情爱恋的眼神。
     只是小踪你对他也是抱着这样的爱恋吗?
     「然!我有话跟你说。」非踪思索着要怎么开口对熙然解释,想到方才慕容吻他又对他说了那些话他就浑身觉得怪异、恶心,忆及适才的吻又忍不住有想吐的感觉,他实在不懂为何慕容会突然对他说喜欢他还吻他,他无法接受,慕容向来不缺爱慕者而且也有许多红粉知已,为何会突然就说喜欢他,是玩笑吗?
     望着小踪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熙然误以为他对慕容也有感情,他倾身抱紧小踪,痛苦在他耳边道:「为什么?小踪,为什么?」
     「啊!然,你怎么啦!」非踪困惑的抱住他,拍抚着他的背安抚,为什么熙然突然这么痛苦的叫着他还一直问他为什么?嗳!该不会熙然真的误会他与慕容才会这样。
     「我跟慕容...我们...」他结巴的说,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说他被慕容表白然后被强吻,实在太丢脸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强吻,他撇撇嘴。
     熙然抬起头,凝睇着他的脸,瞪着他红润有些微肿的唇瓣,有些愤恨的想,小踪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俯身吻住非踪的唇,狂乱的啃咬深吻,探入他的口中勾缠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手也没有空闲的扯着他的衣服。
     被熙然狂猛的吻给吓到的非踪,毫无反应的任由他吻,缠绵深情的吻持续许久,初时的惊吓也慢慢的回过神来,可以非常清楚的感受熙然的湿润热情的吻,两人的舌头亲密的纠缠着,他再度吓到,因为自己竟然不会觉得恶心想吐,为什么一样的行为自己却不排斥,是因为他把熙然当成另外的自己才不会觉得恶心?手放在熙然的肩上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自己该不该挣扎?
     就在他心里万分挣扎时,耳畔忽而传来熙然深情的表白:「小踪,我爱你。」他凝视着熙然的眼睛,向来温润毫无侵犯性的双眸一反平日的温和侵略性十足,眸底有着深情的目光,熙然一直以来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吗?
     太过震惊而无法言语,更无法拒绝熙然炽烈热情的吻,他被动的让熙然浓烈多情的吻他,愈来愈热情的吻让他神智迷离更加没办法思考本能的反应以及太过熟悉熙然的气味让他不由自主的回吻,他的此举令熙然愉悦吻得更加激情。
     熙然动作极快的脱下两人的衣服,压在非踪身上,热情的吻由红唇往下吻了下去,每到一处就烙下吻痕,宛如在做记号一般,他愈吻愈下面,舌头在非踪的肚脐上徘徊,修长洁白的手掌抚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来回的爱抚。
     「嗯...」非踪敏感的感觉到熙然的手在腿内侧爱抚,他迷离的神智方清醒过来,惊慌的发现两人一丝不挂,而且熙然的手不断抚摸着敏感的地方,他伸手握住熙然的手阻止他继续爱抚。
     「不行,住手,我们是兄....」拒绝的话未说完就被熙然吻进口里,他挣扎的推着熙然的肩,考虑着自己该不该一掌打昏熙然免得铸下大错,他暗暗抬起手正要一掌击昏熙然时,下身重要的部位却被握住爱抚,他腰际一软,手慢慢的垂下,抓紧棉被。
     炽烈的吻不知何时已结束,他突然听到自己呻吟的声音,吓的双手摀住嘴,高涨的情欲,极欲想要发泄的快感以及分身在别人的手中的羞惭让他无法自抑。
     凝睇着羞红着颊,忍着想要发泄的欲望,迷蒙湿润的眸子,细微轻喘的呻吟从手掌流泄而出,因欲望而不停颤动的身子全身泛起红光,眼眸流转间有着平日没有的魅惑,浑身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这样的小踪是他从未见过,也更令他着迷,他的下腹也跟发热,情欲高涨,他想要马上得到这样诱人心弦的小踪。
     「别摀住。」熙然拉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手爱抚他的欲望不放。
     「不要,然,放开...」非踪湿润的眼眸睇着熙然炽烈染着情欲的黑眸,他心跳加速的跳动,这样有如烈焰不再温文优雅的熙然好陌生。
     虽然极力忍住不发泄,但是在熙然的爱抚下非踪还是忍不住发泄在熙然的手中,不知何时已被放开的手,羞赧的摀住脸,怎么会这样!明明强忍住不发泄却还是...他暗暗咒骂自己没用,刚发泄过的身子虚软无力的瘫软在床铺上。
     熙然无限爱怜的吻着他的唇,狂怒的理智慢慢回复,他对小踪表明的情感,又对他做了这种事,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既然已做了,也无法回头了,那就做到底吧!至少明日非踪气愤不愿接受原谅他时,他还曾经拥有过非踪;手指又再度抚上他的欲望,温柔的揉搓,凝睇着非踪因情欲而羞红的颊,轻声的喘气,他满足的叹息,染上情欲的小踪果真如他梦中一样美一样诱人,他囓咬着非踪纤细的颈项。
     「然,你疯了,我们...我们是兄弟啊!」非踪急促的喘息,抓着熙然的手臂要阻止他的动作,但是手却虚软无力。
     熙然炽热的眸凝睇着他,眸里在听到他的拒绝与兄弟二字时闪烁着痛苦的微光,手中的动作未停,反而更为取悦他。
     不断的喘息,身体因为欲望而颤动,贴靠在腿间烫热的硬挺太过明显,让他不安的扭动,他想要阻止熙然做出背德的事,却因为太过舒服全身虚软无法阻止,他很害怕又无助,脑袋里只听得到熙然对他表白的那一句深情的话,熙然爱他!不是兄弟间的爱,是属于情人间浓烈情爱,他一直不晓得,如果晓得....他会怎么做?疏离熙然?不再见他吗?
     身体传来刺痛让他痛呼,紧咬着唇,忍着与平日在武林厮杀所受的伤不同的痛楚,他胸口一窒,感觉痛到无法呼吸,他急喘着气好减轻身体的痛楚,耳畔传来熟悉好听的嗓音对他抱歉的低语:「抱歉,小踪,再忍一下。」
     「好痛....」他喃喃抱怨着,这是第一次他喊痛熙然却一点紧张也没有,还要他忍着,他讨厌做这种事,好痛,而且这样的熙然让他不认识,似是变了个人。
     「等会就不痛了。」熙然轻吻他的唇安抚着,身下的动作未缓,依然律动着,还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插得更深。
     「我们这样...不成的,啊....」非踪抓紧身下的被褥,断断续续的说着,无力的呻吟。
     熙然不想听到他的拒绝吻住他的唇,压在他身上掠夺狂取,用力的深入他的体内,即使明知道非踪不愿依然不肯放手,如果只能拥有非踪一夜,那就让自己不要后悔,他们之间在他开口说出自己的情意时就已无法回头,无法回到以往了。
     **
     银月流光,荧光点点,夜色幽幽撩人心魂,深夜的寂寥有些许的忧悒,就如同荧曦居的主人。
     白凄沨站在荧曦居的回廊,凝视着坐在凉亭内仰望月华的二哥,一身单薄白衫将原本就瘦削的身材更显的瘦长,静望着伫立在银月下二哥的侧脸,是白日所没有的阴郁,孤寂微垂的肩背更能感觉二哥身上的重担,以及孤独,也许没有人会相信老是一脸轻松笑得灿烂、整人的二哥会有这般的表情与感觉,但是这样的二哥他却看过了几次,阴郁若有所思的表情,遥望着银月沉思的二哥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不敢问,怕问了会看到二哥脆弱的表情,当然这只是他所猜想,宛如强人的二哥会有脆弱的神情吗?
     「站在那做什么?」白少卿侧身睨他一眼。
     白凄沨步履轻移步上凉亭,落坐在二哥的对面望着他,二哥现在的感觉又回复到平日的神情。
     「有事?」白少卿轻酌一口香甜的酒液才开口问。
     「我以为二哥带慕容公子去碧波别院是要将那两个离家的家伙带回?但是却是二哥一人孤身回来?」白凄沨黑眸若有所思的缓道。
     「有什么好奇怪,你二哥体贴他们久未见面又即将分离所以好心的让他们好好的相处几日,怎么很怪异吗?」白少卿凤眸睨着他,幽幽的嗓音有着淡淡的慵懒。
     「是凄沨说错话了。」他低首认错。他才不信二哥这么好心,依二哥的个性带慕容逸去绝对是去搞破坏,不过二哥没带回那两个家伙真的令他诧异。
     「想说什么就说,别拐弯抹角。」白少卿起身踱到凉亭的栏杆,坐上去背靠着亭柱,喝着酒;俊美漂亮的脸庞在月光照射下有别白日的温和,给人一种冷冽的美感。
     「二哥,不觉得该为非踪与熙然配婚,他们年纪也不小了。」白凄沨垂首低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是认真亦或说笑。
     白少卿闻言转头凝视着他低垂的脸,轻笑,他微讽。「凄沨,我说了要说什么就直言何必如此绕着圈子。」
     「这种话不该明说,就怕被二哥极力隐瞒的人听到。」在兄弟间谁都知道二哥最敬重大哥,也因为大哥身体不适不宜太过忧心影响身体,所以二哥定不希望这事被大哥知道惹他烦忧。
     「既知晓,就连提都不该提。」他沉冷道,凤眸凌厉的睇着他。
     「不提!那该如何?总不能让他继续这样痛苦下去。」白凄沨抬眸望着他,语气里有着无奈与心疼,都是兄弟怎能放任不管,这样下去只会伤害到他,不能不管呀!
     「这事你别管,我自有打算。」白少卿抬头望着月华,淡道。对于凄沨晓得他极力隐瞒的事他不觉得讶异,以凄沨的才智要发现并不难,尤其是他与熙然相处的时间更长要发现也更容易了些。
     白凄沨看到二哥如此明白如果自己再问下去会惹火二哥,可是事情总不能搁着不管,二哥说自有打算,是什么样的打算?以二哥的行事风格他实在有些担忧。
     「憬天的事处理的如何?」白少卿忽然想起另一个被他整得很惨的四弟,不晓得四弟还活着没,不过以憬天的武功要应付那些被名利熏心的人该是易如反掌加上石阵的武功也不容小觑。
     「哈,那家伙根本不用担心。」白凄沨终于扬起了笑,想起被他与二哥整惨的四弟他一点同情心也无,要不是他乱来哪会让人找上不凡庄找麻烦,虽然不是什么大麻烦。
     「那家伙的确不用担心,只是他该做的工作也不能担搁。」白少卿想着那总是疯癫的四弟忍不住皱眉。
     「凄沨晓得,明日就派人去跟憬天说。」
     「夜深了,回房歇息吧。」明白表示谈话结束。
     白凄沨沉默的凝视他的侧脸,欲言又止的望着他孤寂阴郁的侧脸,这样的二哥,最后长叹,转身离开。既然二哥有打算就丢给二哥吧,不能怪他无情,只是这种感情的事实在难以解决,能躲即躲。
     遥望着天际,白少卿心里略微不安,然后暗笑自己太杞人忧天了,实在不像自己的个性。
     轻叹一声。
     「守在碧波别院外。」他对空无一人的庭院下着命令。
     一道身影跪立在他的身前,领命的点头。
     16
     一样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一样的柳树飘摇,一样碧绿清澈的湖水,一样的小船,一样的修长人影,却是不同的心境。
     湖畔四周扬起优美的琴音,琴声邈邈相当的忧伤哀凄,四周显得特别的沉重阴郁,琴音的主人也散发着忧戚之感。
     
     阿安站在湖岸遥望着湖面上坐在小船上的英挺人影,心里十分担忧的望着他,就怕他一个想不开跳湖,虽然心知小船上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事仍旧不放心的盯着。
     他不知道前几天六少到底与五少发生什么事?为何五少会一吭不响的离开,而六少知晓五少离开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凝思,每天就坐在小船上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难道是五少知晓六少对他的心意?所以才会不告而别?他要禀报给二少主知晓吗?
     「到底该怎么办?」阿安低声喃喃自语。
     「什么该怎么办?」清冷优美的嗓音低问。
     阿安吓一跳的转过身瞪着来人,是二少主!二少主走路还是跟以前一样无声无息,真是会吓死人,难怪没人敢在二少主背后乱说话,就怕被来无影去无踪的二少主听到。
     「发什么呆?什么该怎么办?」白少卿负手立在他身旁,一双璨目遥望着湖面中央小船上的人影。
     「回二少主,没什么,是阿安自个在自言自语。」阿安低头微掀睫毛望他一眼,心思百转,最后还是没将心里的烦恼说出。
     白少卿收回眼,侧头睇向他,深邃凤眸精锐的凝视他,唇畔似笑非笑的道:「熙然倒是将你教得好,真是忠心耿耿。」
     阿安垂眸不敢看他,咬着唇不语。
     「他这样多久了?」白少卿清冷的语气里严厉且冷冽。
     闻言阿安知晓二少主动怒了,不敢多加隐瞒。
     「已有四日之久。」
     白少卿垂眸凝思,冷淡的遗退他。「你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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