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第102章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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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越心沉下了脸色,道:“南宫谷主,断魂谷与绝谷相交多年,还望南宫谷主多加考虑!南宫谷主方才的话,梅越心可当作未曾听见,梅越心先行告辞,三日后再来听闻南宫谷主的答复!”
      南宫天幕微眯了眼,看着梅越心一行十人离去的背影,阴沉下脸色来。
      这梅越心说话,软中带硬。不惜与绝谷翻脸么……
      “南宫谷主,天色已晚,想来南宫谷主已是累了,不若先进庄内休息一晚?!”杜苍山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拉着柳如风,来到了正自沉思的南宫天幕面前。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杜苍山面上那僵硬的笑容,又看了看他身旁的柳如风。眼下不知这苍穹山庄与柳如风倒底是何关系,方才这苍穹山庄庄主竟唤他为“吾儿”,更是有些靠向绝谷的意思在内,难道——那苍穹山庄的杜小姐与如风……
      南宫天幕略一沉吟,瞟了一眼柳如风,强压下心中的急怒,道:“如此甚好。有劳杜庄主安排。”
      走入杜苍山安排下的院子,南宫天幕挥退了苍穹山庄带路的庄丁,沉默地站在院。
      柳如风默默地站在南宫天幕身后,看着身前夜风中独立的白衣,心中酸甜苦辣,交错纷杂。谷主此来,想必也是为了问天宝刀吧……
      南宫天幕心中的疑问太多,一时间纷纷扰扰,塞满了整个心田!
      梅越心与柳如风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柳如风会来到苍穹山庄?如风竟会如此袒护着苍穹山庄!
      那杜如凤又是怎么回事?竟然两人不顾男女之别,众人面前牵手相系。难道……这二人已成亲?否则,杜苍山为何会那般称唤如风?
      “谷主,此院内外皆已清查,并无苍穹山庄之人监视!”一条黑影自院中飞掠而出,跪下地来,低声禀道。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那影卫行了礼,飞身后退,隐入暗处。
      南宫天幕走进院中房屋,回转身来,看着身后六人说道:“你们自去选一间休息,不必再过来!”
      “是。”五名随着南宫天幕而来的侍从躬身应了,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柳如风没有动,只觉身前的南宫天幕,一直盯着自己。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叹息一声,上前一步,将身前低头静立的柳如风轻轻地抱进了怀中。
      这个人,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一时间,什么杜如凤、梅越心,都已抛去了脑后。南宫天幕紧紧地抱着柳如风,将头埋在他的颈间,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失而复得的庆幸与欢喜溢满了胸口……
      柳如风默默地站着,任由着那拥抱着自己的双臂越来越紧的力道,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明知道或许不应该,却忍不住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拥抱住身前的人……
      “呵呵……如风,你这是在讨好我么?为了苍穹山庄……”南宫天幕的笑声从颈旁传了出来,低沉干涩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一丝痛楚,一丝无奈……
      柳如风身体一僵,原本一时情不自禁,却被南宫天幕如此误解。柳如风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无力地放下了双手——若说苍穹山庄,柳如风想要保住母亲与妹妹,又与保住了苍穹山庄有何区别?
      南宫天幕缓缓地松开了拥抱着柳如风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柳如风却垂下了眼,不敢与南宫天幕对视。
      南宫天幕深吸了口气,只觉脑中空荡荡的,也不知一颗心,落去了何处,钝错的疼痛自心底渐渐浮起,盈满全身。南宫天幕厉声喝道:“柳如风,你竟然敢背叛我?!你的誓言呢?”
      柳如风大惊,跪下地来,抬头望着南宫天幕阴沉突变的脸色,急声说道:“属下没有!”
      “没有?这七个月来,你既然活着,却不回谷,就连消息也未传回,你可知我……我……我……那杜如凤、梅越心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忘了你侍姬的身份吧?!”压抑半夜的怒气,冲口而出,南宫天幕身子晃了晃,恨恨地盯柳如风,抬起脚来,便想要一脚踹了过去,僵了半响,却终是没能舍得,只得重重一脚,踏在地上。
      柳如风呆了呆,说道:“属下那日落下山崖,一个月后初次醒来,见是梅姑娘救了属下,以为主人早已知晓……后来,发现身在外谷,以为是主人的吩咐。直到一个月前,梅姑娘准备回转断魂谷,方觉情形不对。主人……可是将属下送给了梅姑娘……”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一直不知道你还活着!送给她?你可听说绝谷中人,能有活着脱离之人?”南宫天幕咬牙切齿,说道:“离开绝谷?你这辈子是不用想了!”
      “是,属下明白。属下亦曾说过,属下的一切皆是属于主人,又怎会起这背离之心?!” 原本一直惶恐不安的心,随着南宫天幕的话语,落下地来。柳如风松了口气,恭敬地俯身,虔诚地叩下头去,前额抵地。
      南宫天幕沉默了一会,道:“你又怎会在这苍穹山庄?那杜如凤是怎么回事?竟能让你如此护着他们?”
      “梅姑娘封锁了入□路,属下逃了出来。原是想乘此机会,来南阳看看母亲与妹妹,不想母亲改嫁于苍穹山庄庄主杜苍天,杜如凤正是家妹。”没能得到准许,柳如风保持着跪叩的姿势,不敢起身。
      柳如风看不见南宫天幕面上神色,一时间心中忐忑,南宫天幕出现此处,自然是为着问天宝刀而来。先前院中之际,若不是自己反映得快,只怕南宫天幕便已向杜苍山下了辣手……
      南宫天幕怔了怔,妹妹?难怪初见那杜如凤时,觉得她与柳如风有几分相似……
      叹了口气,南宫天幕说道:“起来罢。梅越心又是怎么回事?方才竟然想要讨了你去?!”
      柳如风直起上身,却是不敢起来,想了半天,方偷偷地瞧了瞧了南宫天幕那无什表情的俊美脸庞,低声说道:“梅姑娘救了属下的性命,又是主人的……未婚妻子。属下不知为何梅姑娘要回断魂谷,属下原以为是主人将属下送与了断魂谷,但无主人手令,属下始终不太相信。便想等梅姑娘走后,属下再回绝谷……”
      南宫天幕眉稍一扬,冷笑两声,道:“哦?!梅大小姐没说要嫁了给你的话么?”
      柳如风抬头,惊骇万分,道:“怎会?梅姑娘不是主人的……”
      “我的未婚妻子?”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冷笑道:“她早在六个月前来绝谷,当面向我退了婚事!你别说你不知道!”
      梅越心竟然早已向绝谷退了婚?公子不会是以为自己勾引了梅越心罢?柳如风顿时心乱如麻,看着南宫天幕暴怒的神情,喃喃地道:“属下、属下真的不知……”
      “你不知道?”南宫天幕一把抓住了柳如风胸前的衣衫,将他跪在地上的身体扯了起来,手臂回缩,柳如风的整个人已贴在了南宫天幕的身上,“你二人在外谷时,孤男寡女,日日同处一室!你也要说,你不知道么?”
      柳如风一怔,谷主南宫天幕怎会知道这些?难道是梅姑娘告诉了他?可那时,虽然同处一室,却是被梅越心打着疗伤的借口,实则拿自己试药罢了……
      柳如风张了张口,却又想起了那些药中,大多都是□一类,不由脸上难堪,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见柳如风这般神色,南宫天幕只觉胸口又痛了起来,一如那日捉了梅越心的一名仆侍,问出这些话来时,心如刀绞的感觉。南宫天幕狠狠地抓着柳如风,怒道:“她还想要带你去断魂谷?!她竟然还敢来向我讨要你?!若不是看到她在断魂谷主之女的份上,我那里还容得下她活到现在!你……是不是也想着跟她去?你竟还敢说没有背叛我?!”
      南宫天幕手上用力,柳如风虽然偏瘦,但常年习武的身体也有上百斤重,却在南宫天幕这一扔之下,如同没有半点份量一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房内靠墙的大床之上。
      南宫天幕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左右看了看,便欲寻找绳索来捆住柳如风。
      柳如风眼见南宫天幕暴怒以极,只当南宫天幕正要寻找物什收拾自己。手掌在床上一撑,便欲翻身下地,再行解释——便算刑求,也不能弄脏了南宫天幕一会休息的床铺……
      不料他不动还好,这一动作,南宫天幕却以为他心虚欲逃,怒吼一声,合身扑上前来,将他死死在按在床上,怒道:“你还想逃?”
      柳如风怔了怔,反映过来,放松了身体,忍着压在腹部那钢铁一般的生硬的腿膝,被大力压制住的腹部隐隐生疼,低声道:“主人息怒,属下不是要逃,属下只是……”
      “闭嘴!”南宫天幕诉叱一声,反手一掌,搁在柳如风脸上。
      满含怒气的一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内力,全无防备的柳如风,被这一掌,打得脸侧向了左方,右脸眼见着肿了起来,口中瞬间散开了一股血沫的腥味,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双手手腕一紧,已被南宫天幕猛然抓住,高举过头,压制在头顶上方。
      南宫天幕也不去寻那绳索,腾出右手,伸指一挑,解开了柳如风腰间束带,用力一拉,抽出那长长的束带,便将就这衣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头顶的床方上。
      将那双没有丝毫反抗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床方上,南宫天幕方坐在柳如风腰腹间,喘了口粗气。
      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柳如风红肿的左颊,眼神闪了闪,终是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如风,我不想打你!我给了你机会,可是你却骗了我……”南宫天幕低声呢喃。失而复得的欣喜,不愿相信的欺瞒,仿若两把利剑,在心中天人交战。
      柳如风顾不上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而散落开来的衣衫。手腕被绷紧的束带勒得生疼,柳如风看着南宫天幕阴晴不定的脸色,也不敢运劲震断,只能默默地忍受……
      梅姑娘竟然早已亲往绝谷解除了婚姻?却又为何没有告诉自己半分,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看来,梅姑娘那时神思恍惚,并不是因为谷主南宫天幕?那些含着□的东西,也并非是她无意之举?
      可是梅姑娘为何如此?若说梅姑娘当真喜欢自己,可是柳如风却是想不出来何事让她动了这般心思……
      散落开来的衣衫,裸 露出精实优美的胸膛,靠近左胸之处,半寸长短的一道旧伤痕,吸引了南宫天幕的注意。这是——那时留下的罢?伸指轻抚上那深色的痕迹,指尖传来了温暖的感觉,一如无数个夜里,拥抱着这人缠绵悱恻……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南宫天幕俯下身来,轻轻吻上了赤 裸的胸前,一侧乳 粒。侧过身体,一只手,顺着安静躺在床中的身躯,滑入裤中,探向柳如风的胯间,手指轻轻合拢……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碰触,柳如风一震,迷茫地低头,望着南宫天幕俊美的脸庞,禁欲已久的身体慢慢地温热了起来,似乎一直渴求着这样的碰触一般……
      手中越渐肿胀的热度令得南宫天幕微微一顿,柳如风对于性 事向来淡薄,以往虽然时常欢好,却总要自己费上一番功夫……
      南宫天幕诧异地抬起头来,眼见柳如风正低头看着自己,虽然半边脸颊微肿,完全的右脸却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离,情 色动人……
      南宫天幕叼着那颗细嫩的朱果,贝齿轻错,手掌略略用力……
      “呃……”略带痛楚的呻吟响起。
      身下的身躯微微战栗着,却没有半分躲闪。那紧闭的双腿反而略略分开,越加方便了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
      南宫天幕松开了牙齿,左手轻轻贴上那微肿的脸侧,内力流转,一股热气透掌而出。
      看了看恢复正常的俊逸脸庞,右手的动作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南宫天幕吻了吻微张的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微闭着的眼睫一眨,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幕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温顺地应道:“是……”
      “是什么?说!”南宫天幕手掌一紧。
      长久不曾发泄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风呻吟一声,身躯一弹,分 身在那紧紧包裹着的手掌里,顿时又大了几分。
      血液汹涌、沸腾起来,燥热的情 欲袭满了全身,柳如风闭了闭眼,忍着南宫天幕喷洒在鼻间发痒的热气,艰涩地道:“是……舒服……”
      几乎无法听清的低语,吐出嘴唇,柳如风脸上已是红晕满布。
      “那梅越心,也能让你这般舒服吗?”近乎残忍的冷冰话语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紧……
      “啊……”无法言语的巨痛,自男 性最脆弱的部位传来。柳如风瞬间僵直了身体,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情 欲与温暖瞬间退去,全身冰冷,额角渗出激痛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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