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第67章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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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替我擦背。”南宫天幕有些疲惫地开口,方才短短的时间,却比白日装疯作傻还要累人。
      “是。”来人站起身来,取过木架上的一条布巾,来到桶旁。
      “落阳宫的新侍卫统领?”南宫天幕懒散地开口。
      “是。” 背上的手一顿,又继续上下移动,力度适中,身后的人低声应道。
      “这释院的守卫,是你安排的?”南宫天幕舒服地喘了口气,问道,依然是慵懒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
      “是。”
      南宫天幕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身后之人的衣襟,猛力一拉,没有丝毫抵抗,来人的半截身子横过木桶,悬在半空,俊朗的容颜,温顺的神态,微抿着唇,安静地望着南宫天幕的脸。
      “你唤我什么?”南宫天幕紧紧地盯着柳如风的双眼,言语中已含了丝怒意。
      柳如风垂下了眼敛,避开了南宫天幕的目光,低声答道:“主人,属下今日被任命为落阳宫统领,不得不改口唤二公子南宫天斜为公子。”
      南宫天幕眼睛一眯,胸膛起伏,看着眼前的俊颜半晌,手上用力一压,将手中毫无反抗的人连头带颈没入了浴桶水中。
      这算什么?竟然对着大哥也唤公子?是否也是这般自称属下?区区一个落阳宫正统领,你便如此尽心尽力安排人手看守于我?
      眼前的身躯渐渐颤抖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令撑着桶沿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骨骼凸现!虽然练武之人,可以闭气沉入水中良久,但显然,柳如风并没有这样做……
      看着眼前没有一点挣扎的温驯身躯,南宫天幕眼中的薄怒渐渐消散,心头涌上一丝奇异混杂的感情,有满足,有温暖,有不舍,有怜悯……
      还未等南宫天幕理清心头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抓在柳如风衣领的左手,已自然地向上一提……
      看着正痛苦的呛咳,狼狈地喘气,一头湿漉漉热水的柳如风,南宫天幕松开了手。
      “柳如风,我是你的主人吗?”低沉飘渺的声音,一如南宫天幕此时脸上神情。
      咳嗽之声立止。您在怀疑我吗?柳如风沉默一瞬,忽略了心中的苦涩,跪下地来,抬头望着南宫天幕,低声说道:“属下今生的主人只有公子一人。自当年主人买下属下之时,属下的一切都已属于主人。”
      “呵呵……”南宫天幕嘲讽般轻笑,如若无意般,轻轻地问道:“对着我大哥南宫天斜,你是否亦自称属下?”
      柳如风一窒,一时之间答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自浴桶中站起身来,刚刚跨出木桶,一条干燥宽大的布巾轻柔地围上身来。
      南宫天幕看着跪在面前的柳如风,看着他认真细仔细地用那布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迹。看着他抬头望着自己依然滴水的湿发,动了动嘴唇,然后,那熟悉温暧的声音响起:“属下知错,任由主人惩罚。请让属下先替主人擦干湿发……”
      清朗的男性嗓声,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看着恭敬跪立的柳如风,微仰着头,温暖而柔顺地望着自己。
      南宫天幕猛然伏下身去,紧紧地抱住了那温暖顺服的躯体。没有抵抗、没有拒绝,南宫天幕轻松地将身下的人牢牢地压制在木质的地板上。
      “为什么?”南宫天幕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柳如风的肩上,身下的躯体微微一颤。
      “明明是我让你接受落阳宫的拉拢,为什么不辩解?反而请罚?”南宫天幕松开了口,略直起上身,一手撑地,一手轻轻挑上了那劲窄的腰间,黑色的锦布束带。
      “你明明是为了取信大哥,方如此安排看守此院的办法,为何不说?”将黑色的上衣褪至柳如风的双腕之间,扯动衣料,缓缓地在他双腕上缠紧……
      柳如风看着神情有些狂乱的南宫天幕,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公子的疯症并未痊愈?心里想着,更加不敢妄自弹动,只放软了身体,小心地收敛好因感受到危险而燥动起来的内力,任由着下身最后一件布料离开了身体。
      “你是不是觉得我又疯了?”南宫天幕伸手分开了柳如风的双腿,似乎想笑,脸上的神情却古怪之极。
      柳如风咽了咽紧张的唾液,早已顾不得此时难堪的姿势,只紧紧地看着身上的南宫天幕,极力顺从着他的动作——柳如风相信,此时自己若是让南宫天幕感觉到一点的反抗迹象,或许南宫天幕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或许——南宫天幕会再次发狂疯掉……
      可是——公子以前的疯狂,不是因为那幻香么……
      □的钝痛打断了柳如风的思绪,火热坚硬的肉刃粗暴地强行刺入。没有经过丝毫准备的干燥通道,激烈地抗议着那蛮横凶残的□。火烧般割裂的巨痛传遍了整个身体,柳如风却只能扬起了头颈,张嘴无声地惨呼,尽量伸展着身体,放松着肌肉,以减缓这凌迟般的痛苦……
      南宫天幕突然停下了动作,静静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痛苦隐忍的面容,脆弱修长的脖颈,战栗温顺的身躯……
      南宫天幕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猛地抽出了自己,看着那青紫怒胀的□上,艳红的血丝,残忍地满意一笑,又猛地深深刺了进去……
      “……”柳如风嘴唇微张,却仍旧没有发出声音。不是克意压制,而是瞬间超过了承受能力的巨痛,令得呼吸都中断了一瞬。全身痛得无法自抑地颤抖着,几乎瞬间弹跳起来,夺路而逃……
      极力忽略身体的激痛,强自压抑着暴起反击的欲望,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柳如风发觉经历过残酷训练得来的自制粮近失控……
      “你是我的!我的东西!”南宫天幕喃喃地说着,猛地伏下身,一口咬在那脆弱的颈间。
      柳如风喘了口气,乘着南宫天幕此时没有动作,略略调整了一下自己,双手被衣物束缚在背后,虽然轻轻运气,便可挣开,但别说此时情况不对的南宫天幕,便是正常的南宫天幕,柳如风也不想做出这样明显违抗他的举动来。只得曲起双腿,绕上了南宫天幕的腰间,艰难地道:“是,属下是属于主人的……”
      刚切进皮肤的利齿停住,南宫天幕抬了头,下意识地舔去唇边的血滴,看着柳如风的眼睛,露出了一个还算正常的赞赏笑意来,缓缓低头,吻上了柳如风苍白失色的双唇。
      看着身上有如嗜血疯魔般的南宫天幕,柳如风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在唇被碰触的瞬间,微微张开,放任那带着血腥味道的唇舌,探入口内,霸道而野蛮地侵占着自己……
      体内的内沥烈的涌动着,想要翻身而起,想要一掌击碎身上这人的胸膛,想要……
      柳如风拼命地压抑着心头不受控制的杀机,这种失控的感觉,不像自己,难道中了什么药物?
      巨烈的痛感腾然袭来,打断了柳如风的惊疑,也打断了那暴动的杀机……
      房中充沛着粗暴的低吼,与痛苦的喘息。
      南宫天幕一手紧紧地握着身下那坚韧劲窄的腰身,一手在□、精实的肌肤肆虐;一面狠狠地撞击着这具温顺的躯体,一面死死地吮咬着那流泄出断续呻吟的唇舌……
      良久,南宫天幕一声低吼,猛地绷紧了背脊,抓着手中的腰部,向身前一带,用尽全力地一撞……
      数股灼烫地热流在身体的深处迸射而出,柳如风只觉眼前发黑,身体早已痛到了麻木,好几次险些昏厥了过去。若不是想到还要赶回硎院,咬牙苦撑,只怕此时早已人事不醒……
      南宫天幕喘息渐平,低下头来,看了看身下脸色青白的柳如风,嘴唇红肿,明显被咬破的痕迹,□的身体上青紫交错,有指印,亦有牙印……
      南宫天幕目中先是迷惑,渐渐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闭了闭眼睛,不敢致信地睁眼,呆了呆,目光移向两人结合之处,一点一点移出发泄过后疲软下来的凶器,混杂着白浊的鲜血自无力闭合的穴口处流出,滴下地面,与地上早已聚成一滩的乌血混成一团……
      南宫天幕探手自床上扯过被单,裹起瘫软在地上,连合上双腿都办不到的柳如风,轻轻抱起。
      “主、主人……”柳如风忍着干燥发痛的嗓子,沙哑地开口,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早该回去的……
      “闭嘴!”南宫天幕暴怒地低喝,方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这绝非南宫天幕的本意,为何会突然失控,并没有闻到那幻香的气息,却如同疯了一般,无法控制自己……
      与面上的神情不同,南宫天幕手脚轻缓地将柳如风连同床单放到柔软的床上。
      转身几步急至那浴桶旁,仔细捧起一些渐凉的水来,闻了闻,伸舌一尝。果然——这水有一丝淡淡的熟悉香味,闻之不觉,尝之极淡,应该是用某些药物掩去了气味……
      南宫天幕松开手指,任那浴水落回桶内,微眯了双眼,走回房中,看了看床上的柳如风,扬声唤道:“水莲!”
      房门斜开一线,水莲闪身进入房内,双眼快速地一扫房内,浓郁地血腥伴着□的气息,令水莲不由皱起了眉头。
      “今日院中可有落阳宫的人?”南宫天幕强压下心头汹涌的杀机,低声询问。
      水莲想了想,道:“厨房中烧水劈柴的杂役是落阳宫的。”
      “叫他们来见我,理由随你说!”南宫天幕心中冷笑,大哥,你就生怕我疯得还不够么?
      “是。”水莲一惊,南宫天幕话中杀机必露!眼神一转,突然看见了南宫天幕的床上,躺了一人,黑发遮面,光裸的双足与肩膀,能看出那床单之下,必然身无寸缕,靠近床沿的左肩,一块蓝色的烙印,分外醒目——柳如风?!
      眼见水莲双眼发直,盯着床上仅披一张单薄床单的柳如风,南宫天幕皱了皱眉,身形一动,挡在水莲面前。
      “给我伤药,要最好的!”南宫天幕伸出一只手,看着水莲说道。
      水莲面上神色复杂,看了看南宫天幕,自怀中摸出两个药瓶,说道:“这是婢子自已做的……”
      “我要‘凝露’,不要告诉我没有,娘亲走时,不会不留下此药!”南宫天幕冷冷地打断了水莲的话语,说道。
      水莲怔了怔,将药瓶放入怀中,再伸出手来,掌中已换了一个瓷瓶!
      南宫天幕一把抢过,揭开瓶塞,嗅了嗅,果然正是‘凝露’。
      “你出去吧!”南宫天幕转身,急行至床边,解下帐纱。
      “是。”水莲见南宫天幕如若未闻,低了头,转身行出房去。
      轻轻揭开床单,虽早已知晓,南宫天幕的眼角却依然忍不住一跳,好在柳如风看似凄惨,实际全是外伤,想来自己那时失了神智,不过仅凭本能,倒也没有伤他太重。
      “方才见我神智不对,你便该自行逃开,又怎会伤成这样?”轻轻抹上‘凝露’,南宫天幕忍不住叹道。
      “属下不敢。”柳如风低声应道,心中不免自嘲,那时看着南宫天幕,显然已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虽然能逃,又如何能逃……
      宁可任由我凌虐,也不想令我发疯么?南宫天幕怔了怔,心头掠过一丝暖意,手上的动作越发地轻柔起来。
      “主人方才怎会突然失控?”柳如风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以前虽然也由南宫天幕上过药,但动作远没有此时的轻柔,有如爱抚……
      “还是唤我公子罢,以免有心之人听了去!”南宫天幕抬眼看了看他,叹道:“今日才至落阳宫,仅要了热水净身,不想便着了道。想是绝谷公子只余下这几人,大哥心急了些,想让我疯得更加厉害,才能更快地将卓消宫尽数消化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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