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给我做了清理。
浴缸里,他把该碰的不该碰的都揉了个遍,才将我擦干抱起,放到床的一侧。
他自己在另一侧看着报表,在床中央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经过之前的剥夺睡眠和强行适应,这距离不会引起我内心的排斥。
我疲倦极了,昏昏欲睡。
又在下一刻惊醒,转头去看我哥。
正巧和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对上。
我背上一寒,立刻撑起酸痛的身体艰难地朝我哥那边挪去。
他静静看着我。
直到我主动搂住他的腰,将头枕进他的臂弯。
我哥才合上报表,按灭床头灯,说了声:
“睡吧。”
逃过一劫的我松了口气。
努力放松身体适应我哥的气息。
半梦半醒间。
唇上好像有什么柔软的触感。
次日我哥罕见地没有去公司。
因为我又发烧了。
前段时间担惊受怕着被调教,精神压力太大。
再加上昨天又被狠狠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我要是再不倒下,简直都对不起之前浸半小时冷水就能进医院的自己。
我烧得有些迷糊。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什么胡话都出了口。
又拽住我哥的袖子哭着让他滚。
话一出口我就吓得有些清醒过来。
我哥倒是没动怒,先按了铃让护士过来换输液袋,才反握住我因输液而冰凉极了的手。
他的掌心特别暖。
声音仍是冷的,语气却好像有些无奈:
“是你先拽住我的,还想让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