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一字之差,天翻地覆。
我的喘息和求饶被尽数无视。
他们肆意亵玩着我赤裸的身躯。
冷眼看着我一次次临近高潮又被硬生生终止。
我汗如雨下,再也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有颗跳蛋无意间抵在一处软肉上。
快速旋转碾磨着,让我本就恍惚的神志一下子被扯成碎片。
我没有成功射精。
但是我高潮了。
甚至感到自己的内壁在止不住地痉挛。
余岑抽出了软棒。
我看着白色的浊液从小口慢慢淌了出来,一点一点滴落到地上。
他让我亲眼目睹,我如何被剥夺射精的权力。
也让我明白,此刻我由谁掌控。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更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我的痛苦。
我的欢愉。
都由不得我。
我瘫软着趴在楼梯上,喘息了会儿。
身后插着的、高速旋转着的按摩棒让我每动一下都难受极了。
但我仍然缓慢而艰难地往前爬着。
秦远之当初说的话,有一半变为了现实。
如果我来不及在落日前爬上三层,我就得含着这根东西入睡在他们给我准备的笼子里。
秦远之站在我的身后,将那根东西抽出一半,然后又狠狠推了进去。
我被顶得膝盖一软,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再也爬不起来。
我看着窗外的余晖逐渐黯淡。
认命地被对方抱起,戴上皮项圈锁进了笼子。
余岑站在笼子外,伸手进来摸了摸我的头发,遗憾地说了声时间太短。
我还没懂什么意思,就听到皮鞋有节奏地敲击地面的声响。
我疲惫地抬眼,看到了我哥。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
打开笼门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声音冷淡极了: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