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反复进行了三次。
我到后来已经什么力气都没了。
从最初的屈辱和不甘，再到麻木。
我适应得很快。
到了第三次，我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放松，让余岑将管子插入我的身后，一点点导完那些液体。
当着别人的面被折腾到近乎失禁，逐渐习惯那种被温热液体充满的感觉……
我感到了熟悉的、发觉被掌控而产生的惶恐不安。
咬着牙忍耐的时间越久，最后获得解放时的满足和舒适感便越强烈。
我好像体会到了余岑话中的含义。
一丝隐秘的愉悦感逐渐萌芽。
折磨告一段落。
我意识有些昏沉地想着幸好前段时间困得浑浑噩噩没什么胃口，基本只喝了点白粥和牛奶，现在还不至太过丢人。
下一刻，我绷紧了身体。
有根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而后又忽然拔了出去。
秦远之听起来不大高兴：“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这么麻烦？”
然后又没有声音了。
我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声问能不能摘下我的眼罩。
然后我亲眼看着余岑将圆润光滑的跳蛋推进了我的体内。
还没完全合上的后穴稍显吃力地吞下了这些。
一颗，两颗，三颗。
强烈的异物感让我忍不住皱眉。
秦远之却说：“你会喜欢的。”
然后他拉过我的手指，按下了按钮。
我的喘息立刻变了调，甚至带出了泣音。
它们在我体内高速震颤着，还一路被秦远之的手指推着往里滑。
深处的嫩肉被反复剧烈摩擦。
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与不适和蚀骨的酥麻混杂在一起。
我从来没当过下面那个。
一时之间被这新奇又陌生，还夹杂着些难以言喻的、屈辱羞耻的快感激地止不住战栗。
“下一课，用后面高潮。”
余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