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之滚了，我哥没有。
他往上撩开我的衣服，看了看加重的伤口。
又扯过我下巴看了看被咬破的嘴唇。
他闭上眼呼出口气，才问我：
“陆景焕，你真能折腾。
你知道没我护着，你会死得多难看吗？”
我答不上来。
又联想到刚才秦远之说的抛弃，心头发慌。
我大着胆子扯住我哥的袖子，毕竟我不敢碰他手。
他垂下眼看我。
话在口中翻滚了好一会儿，才问出来。
“你什么时候会再也不护着我了？”
我看着我哥的眼睛。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我哥眼神更冷了些，他一根根地掰开我的手。
然后拽着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胯下。
“等我对你硬不起来了，你就可以被那群豺狼撕了。”
他是这么说的。
我心中有预感，却也没想到对方这么直白。
被抛弃的恐惧让我彻底丢开了本就无谓的羞耻心，便也直接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操我？”
我哥看了我一眼，扯了扯领带。
他说：“我等着你哭着求我干你的那一天。”
然后他出门找护士要了口腔消毒液，一遍遍给我漱口。
细嫩口腔里被咬破的细小伤口被消毒水一冲。
那滋味真是永生难忘。
等到他说干净了，我已经疼得快没了知觉。
他坐在一旁给我重新换药。
又活活把我痛到意识又清醒了回来。
我忍不住倒吸冷气。
总觉得他是故意让我这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