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醒来的滋味特别难受。
我意识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好像在个陌生的屋子里。
秦远之推门进来了。
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随后余岑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
我刻意忽略了秦远之,委屈又难受地看着余岑。
余岑挡住了秦远之的步伐。
他占了床边的位置替我轻轻揉起了太阳穴,说待会儿给我端醒酒汤。
我哑着嗓子问他这是哪儿,秦远之倒是先答了。
我这才知道自己一觉睡到了次日,还赶上了政商友好合作多少年的什么庆祝盛宴。
我问余岑怎么没把我丢回家,而是带来了晚宴的休息室。
他说你一身酒气就敢回家,嫌最近冷水冲得不够?
我哑口无言。
忽然又觉得开启了新的逃避惩罚的方式。
成功缠着余岑答应以后收留我。
秦远之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然后点了根烟。
他瞧见我被呛得直咳嗽,啧了声,又把那烟灭了。
余岑看了眼表,无奈地和秦远之走了,嘱咐我好好休息。
我怎么会乖乖听话。
等到头没那么晕了,就立刻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然后我有些后悔地僵住了步子。
是啊,余岑来了,我哥为什么不会来呢?
他本来正在和旁人交谈,鹰隼似的眼眸一扫到我,便直接走了过来。
我慌不择路逃回原来的休息室,被他堵个正着。
“夜不归宿?”
他看着我说道,然后反手落下了门锁。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刚刚那一小段路的逃跑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
他走近看了眼凌乱的被子,然后扯过我的头发,埋在我的颈间轻嗅了几下,眼神更冷。
“酗酒。”
他开口说了第二句话。
我被一把推到了床上,衣服也被扯了个干净。
只能委委屈屈地窝在被子里。
“呆着,结束后我来接你。”
第三句话。
然后我哥就走了。
我很憋屈,但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