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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没想到那天一顺手能搭救出一个一辈子的朋友,毕竟在这样一个路遇交通肇事送伤者进医院都能惹出一身官司、为了抓小偷挨了刀子都没人作证的社会中,我没指望打个架还能“打”出一个朋友。
     
       所以我跟裘小洛一致认为,在我们总体倒霉的一生中,也是零星走过不少运的。
     
     
       (下一段就让他俩为庆祝这阶段性成果嘿咻滚床单……嗯……回见~)
       又扯远了,呵呵,这些事儿往后慢慢再说,那天晚上我跟裘小洛可是有点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意思——
       一个要做小生意了,一个要演男一号了,在我们眼里这就是双喜临地下室啊,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想要嘿咻一番以示庆祝的了。
     
       于是裘小洛摇头晃脑美滋滋的主动抬起脑袋亲上我嘴巴,四片嘴唇这一接上立马点着了火,他的小舌头是我尝试过的最灵巧的舌头,舌尖打着转撺掇我那劲头能把我整个人都转晕了,嘴皮子特别软,糖一样带着甜——
       所以我一直觉得跟喜欢的人接吻是种福气,那滋味儿一溜烟能甜到心里去。
     
       裘小洛闭着眼睛,眼睫毛盖住微微颤动的下眼皮,才洗过的头发还没干透,老实说都出来这些年了,我还是分不清楚飘柔跟海飞丝味道上闻起来的区别。
       他额前有几缕碎头发已经风干了,飘飘然跟着他脑袋左右摆,不多时又再度被脑门上的细汗打湿。
       我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搂着他的小身板。把他搂在手里那感觉很奇妙,明明很充实,却又总觉得抓不住,好像他轻松一抽身就能随意躲开我似的,虽然他从来不躲。
       摸到他腰下的内裤,他配合着轻轻抬了抬屁股,两条胳膊环上我的背,而我的背也早就不疼了。
     
       不激烈也不嚣张的吻一直持续到我们都干净了之后两个小兄弟亲密接触,我们俩的脑袋才拉开些距离,视线清晰后,他眼角有点清润的光色,唇上也像涂了层红,白皙的小脸顿时给映照的愈发诱惑。
       裘小洛匆匆的匀整着呼吸,显然还没有从那个吻里缓过来,一只手抓住我小弟轻轻撸着,添了波澜的声音特别好听:
       “……这两天……戏就能杀青……带子送回去后……我们就开拍邱少云……到时候我就有真正的……第一桶金了……所以你那两千块的本儿……我能出……”
     
       我摸着他脑袋,联想到他正儿八经的在合同上签字的模样儿,心里头真是替他高兴:
       “行……这个机会难得……你得抓住……好好演……兴许演好了下回再拍个罗盛教……导演还能找你……”
     
       裘小洛给逗得哈哈直笑,小手也加快了速度,我贴着他一路亲下去,直达小树丛。
       裘小二已经有点抬头,微微打颤半挺着身看起来跟他主子一样,也很高兴。
       轻轻亲它一下,它立刻打个哆嗦,裘小洛跟着也立刻弹起半个身子:
       “岳岳岳岳翰伟……别别别别这样……”
     
       抽雪茄这事儿我们俩很少做,不是因为我们本来就穷,而是这个圈子里老实过日子的跟GV里头那些花式根本不是一回事,一般用手就足够了。
       但是我高兴的时候思维也很跳跃……所以顺便就给他抽了一回。
       裘小洛左扭右歪往后退,弹簧床也跟着吓得一阵哆嗦,我牢牢扳着他的腰眼,手搭在他股沟上,凭经验那一带也是这小东西的敏感点。
     
       果然,他挣扎了没多一会儿就贴身跌回了床上,呼呼喘着气,小手不由自主地勾着我脖子往上拉,拽的我脖子一阵发酸。
     
       很对不住的是,我的嘴上功夫不怎么好,所以裘小洛这回没少受罪,刚有点想冲的意思就被门牙不小心箍住了,刚想缓缓劲儿又被舌头卷出一阵热,听他在上方“啊——唔——嗯——哎——”就知道他心情有多么的波动……
     
       但是笨鸟总也能飞上天,给我点时间,我也能把他撺掇舒服了。
     
       裘小洛来回被我折腾了得有足足二十来分钟,总算是满足的哼哼出来,裘小二终于要忍不住大喊“我要冲”了。
       裘小洛急匆匆半撑着身子大力推开我,接着撸了撸射出一道白弧,正好打在了墙壁上。
     
       “嘿呦,你这厮真行啊,看这条抛物线甩得……这要是让房东瞧见了不得罚咱俩钱啊……”
     
       裘小洛倒在床上大口喘,小胸脯一上一下跳得急,冲我翻个白眼骂:
       “……亏你个文盲还知道……什么抛物线!……这钱该罚!……罚这钱你拿!……”
     
       “我拿我拿……我给你擦擦给你擦擦……舒服吗不舒服吗舒服不舒服你倒是给句话呀……”
       一边哄着,我随手撕了截卫生纸,故作轻柔状有意无意的逗裘小二玩剪子包袱锤,裘小洛赶紧夺过了我手里的纸,明明一张心满意足的小红脸,非要憋着笑故意挤眉头:
       “你滚你滚……别跟我弟弟套近乎……没比你更坏心眼的人了……”
       说着就自己擦,卫生纸轻轻扫过他身下,皮肤上还带着我的指印,微微泛起了红。
     
       于是我弟弟很想跟他套近乎了。
     
       这次不想让裘小洛趴着,我很想看清楚他所有的表情,于是索性就势仰面压倒,单手绕过他膝盖窝抬起了他一条腿。
       裘小洛伸出手指头就戳我脑门:
       “岳翰伟你这个混球!把老子的腿放开!你这是想折了老子的腰啊!老子明天还得斗志昂扬炸碉堡去呢!到时候直不起腰来那不笑话大了啊!”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另一条腿也向外分了分。
     
       借着裘小洛的精,我缓缓把东西往他身体里送,尽管全身的血都冲到那东西上了,我还是不想伤着他一丁点,他喜欢我才愿意我进去,我怎么舍得他疼。
       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会疼,手指抠紧了弹簧床边沿,眉头轻轻皱着,微微仰起了脸。
     
       我语文一向不及格,所以不怎么会形容,只知道他的脖子不长不短,喉结不大不小,肩膀不宽不窄,身上不胖不瘦……反正就是正正好好,我怎么看怎么喜欢。
       看他浑身发颤,我俯身贴上他轻轻压下去,他挣了挣,渐渐踏实了下来。
       含着他耳垂亲着他耳后,身下我那东西进去了。
     
       随着他低沉的呻吟声飘在地下室潮湿的空气中,我们头顶上的灯光和身下的弹簧床,还有周围的一切,瞬间都有些摇晃。
     
       在裘小洛身上,我□□的不算快,不到最后忍不住的时候,基本上都属于细水长流型打夯,因为实在不想看到他被戳的上下颤动,虽然我没有承受过,但我认为那样很难受。
       即使是到最后冲锋的时候,我也抱紧了他跟他一块抽动,我想或许给他点力量,他应该可以感受到其实在这种事情上我们很平等。
     
       那天晚上没戴套,射在他身体里头了,完事了他下手轻轻一摸,在自己大腿内侧沾了些我的白浊,举起手指头他看了半天,扭头问我:
       “……岳翰伟……你说我……我……我以后……会不会……松了啊……”
     
       我倒在他旁边侧躺着看着他,这小东西认真起来其实很有趣,眼睛黑亮亮的等着答案,只不过这问题有点让我不知所措。
       “……怎么了……怎么这么问……不会的吧我们又不是经常做……不过小洛,你要是不想你就说……我保证不会禽兽……你怎么了……”
     
       裘小洛勉强侧过身子面对我,抿了抿嘴唇:
       “不是……没什么……我就是刚才想到有一天我要是松了也老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你看,我就说他这人傻吧。
     
       “裘小洛,说句不好听的但也是真心的,你就是死了,我都稀罕你。”
     
       裘小洛眨巴眨巴眼,憋不住笑了,伸出胳膊揽着我,笑眯眯弯起了嘴角:
       “岳翰伟,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不会说话的人……不过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有一天不待见老子了——老子咬也要咬断你岳小二!到时候你丫可别哭!哼哼!”
     
       我非常诚挚的冲他点头,顺势也伸出胳膊揽住了他:
       “放心吧裘大爷,联合国垮了也不会有那一天的,小的要跟你好好过日子一起过好日子,明白了不。”
     
       裘小洛嘻嘻笑着,闭上眼睡了。
       他睡着的时候,都在嘻嘻笑着。
       一个星期后裘小洛提了两千块钱给我,这是他把剧组给他预付的一半酬劳加上他手头的现钱一块凑出来的,那戏他拍下来能拿三千多,作为一个新的不能再新的人,能拿到这个数都是王一明和导演跟电视台那帮人好说好商量争取下来的。
     
       我掂着这钱,想到报纸上那些明星动辄十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片酬,不知为什么就忽然觉得裘小洛压根就不会有那一天。
       这个直觉很不好,我把钱收好,一边催眠裘小洛是影帝,一边动身去找刘海涛。
     
       我们俩合资五千,买了个三千七百块的小吃车,剩下一千三都备了材料,到头一算还不够钱买穿串用的铁签子和竹签子呢,刘海涛又多掏了几百,我说记在账上吧,他说不用,友情赞助。
     
       就这么着,头天夜里裘小洛帮我穿了一晚上菜串肉串,第二天我和刘海涛推车子上街开张做生意了。
     
       我一直坚定着免费赠送开张第一位客人炸羊肉串的信念,结果客人是两位工商。
       一边吃着我炸好的羊肉串,一边问我:
       “你新来的?划片了么?办手续了么?摊位费交过了么?”
     
       我头接着就大了,总琢磨太顺利了,原来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
     
       结果刘海涛从车子底层掏出包,拿出了蓝皮本,递了过去憨直的解释:
       “交过了,这是我的许可证和卫生手续,去年底办的,今年开张,年初去审过了,您看看哪儿有什么问题我们再办。”
     
       那一刻我觉得我欠刘海涛又多了点,本来我就是小份参与合资,这下子更好,他本来就打算认真做的事儿,前期准备都齐了,也许就是在等一个契机下决心辞职自己干呢,顺便把我带上了。
       后来我问过他,是不是见我混得潦倒可怜我才捎着我做生意,算是拉我一把。
       他却说做人不能把自己想的这么低贱,有本事就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有能耐就经得起别人的埋汰,他看我是个靠谱的人,就不会管我从来哪儿来。
     
       他这句话我后来一直都记得,有种找到方向的豁然感。
     
       我们的小吃车很受欢迎,尤其是那个吃了头发盒饭跟我们发飙的武术指导,每天晚上收工后都过来要几串铁钣鱿鱼,我们开玩笑问他也不怕从我们这一车肉串里吃出头发啊,他却大咧咧说别说是小吃车了,要是我们配餐送盒饭,有头发他也当没看见。
       我们俩笑得啊,双双跟他打保证要是我们俩开配餐外送公司绝对不会有一根头发出现。
       他听了接着来精神了,说好啊,就等我们把公司开起来,他能拉动周围相熟的剧组都订我们的盒饭。
     
       我和刘海涛对了对眼笑了,我就是那个时候理解了同道中人的概念——有一种目标默契到不用讲出来,都能朝着一个方向使劲儿。
     
     
       后来天热了,裘小洛又提议我们摆上扎啤一起卖,这样一来武术指导更欢了,把朋友都招呼过来了,涮菜吃肉喝啤酒,好不热闹。
     
       渐渐的,我们的小吃摊多了小桌,多了马扎,多了板凳,多了南来北往的食客。
     
     
       一切都按照预想跟希望越来越接近,唯独裘小洛并没有天天蹲在我摊子旁边啃免费菜串,我总给他留个凳子方便他随时过来,但他很少有空,赶戏赶的热火朝天,晚上累的做梦都背台词——
       “你们先走……我垫后……”
       把我给乐得啊,费老大劲憋住了笑没把他吵醒,看着他我就琢磨:这厮真是下功夫了,轮也该轮到他成功了吧。
     
       可我们俩似乎注定不能同时交好运,我这边小吃摊风生水起慢慢收回了成本开始实打实赚钱了,他那边戏都演了三分之一了出了岔子。
     
       那个跟剧组为了钱闹矛盾的男主角回来了。
       裘小洛那天晚上提早收工就不大对劲,一个人晃荡到我们那小吃摊子上就更不对劲了,跟着还自顾自的接了杯啤酒找了个小桌坐下开喝——这说明绝对不对劲、一定有事了。
     
       刘海涛大体知道我跟裘小洛是什么关系,过来把我手里提的正准备加到烧烤炉里的火炭接过去,拍拍我轻声说:
       “我来吧,你过去看看。”
     
       我顺手挑了一盘煮好的菜串和炸好的肉卷,也接了杯啤酒,在裘小洛对面坐下。
       裘小洛毫不客气,抓起肉卷就吃,小口小口喝着酒,没说话。
     
       “还真成大腕了啊你……白吃白喝不说,还不理人了……怎么了你?”
       “别跟我提大腕这俩字!再提掀你摊子!”
       “别别,这可不是我一人的摊子,再说了,敢情我的摊子不是你的摊子啊……”
       “……”
       “到底怎么了?不跟你说了么有事别瞒我。”
       “……我那戏黄了。”
     
       裘小洛愁苦的大体上一说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主角跟电视台高层关系不一般,先前不知为了点什么小矛盾,男主角就故意在钱上跟导演过不去以此给那高层耍脸子,结果导演怒了,高层也没吃这一套,正赶上新人裘小洛便宜的身价在那儿摆着那么一对比,几方一商量倒干脆把男主角踢出局了。
       可这世界就是一张超大号关系网,裘小洛网外人一名,自然爬不过人家那些早就千丝万缕打好了结的网中人,男主角只要服个软,裘小洛基本跟炮灰画等号。
     
       说到底还是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和了,历经这一番风雨正好给感情增添了砝码,肥水终归流自己田里去,几方皆大欢喜,就是麻烦裘小洛受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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