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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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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声之后是散场。
      即使斗鞭已经宣告结束,没有骑士的命令,他的奴隶依然跪伏在台上,光洁的脊背,玲珑的腰线,一动不动却带着自成一家的魅惑。
      直等到最后一位观众离去,天花板上的吊灯暗了,骑士手中的鞭子垂了下来。
      他的奴隶侧脸贴在台面上,本来应该绝对看不到他握鞭手法的转变,却在他换了动作的顷刻将脸从台面上抬起,一步一步向后跪爬着退到骑士脚边。头,颈,背,稳定在一条直线上,臀依然保持挺立,蜷曲着跪伏,全身上下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超过骑士膝盖,安静优雅,如猫。
      骑士的鞭梢轻轻点在他右半边臀上,刚才在台上皮鞭加身血流如注依然纹丝不动的男奴居然颤抖了一下。
      rune笑着走向骑士,“不用太严厉了吧。”
      骑士没有说话,rune蹲下来轻轻拍拍属于骑士的男奴的脑袋,“见寻,你今天很出色。”
      骑士语声冰冷,“谢谢。”主人面前,M从来没有擅自接受赞扬的资格,rune的举动明显有些失礼。从斗鞭开始到现在,骑士一直安安定定地坐在椅上,如今依然未曾起身。
      Rune倒是一点也不在乎骑士的态度,“三千美金,今晚之前一定到账。”
      骑士这一次甚至没有点头。
      “不打扰了。”rune也垂下了鞭子,示意他的奴隶起身。输了斗鞭,似乎他的奴隶很怕他心情不好,颤抖得更厉害了。
      “等等。”骑士突然站起了身子。
      Rune停下了脚步,骑士快步走过来,这一次,他停在rune的男奴身后,仔仔细细地看,整整一分钟,等到开口时,语声却冷得如同凝冰,“见寻。”
      被叫到的奴隶立刻应道,“是。”领会主人的心意,本就是奴隶的本分。
      Rune转过了身,“不过一个玩笑而已。”
      骑士戴着面具,完全看不到表情,只是执鞭的右手腕骨处青筋疾绽。
      Rune同他对视,他却只是傲然站着,只等那个叫做见寻的男奴重新在他面前跪下,双手将一只皮质非常完美的钱包高举过头顶,骑士将擎着雪茄的左手垂下来,顺势将火星灭在见寻脖颈处。
      Rune笑道,“你总是这么暴力。”
      熄灭的半截雪茄立在见寻肩头,他是绝对优秀的奴隶,此刻依然没有动。骑士没有说话,只是用两根手指灵活地打开了钱包,夹出其中的一张卡,食指与中指并得紧紧的,直到rune面前。
      Rune伸手过来,却没有接卡,一扬手就揭掉了骑士脸上的面具。
      徒千墨。
      徒千墨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瞬间失去面具的他,唇色发白。
      Rune曲起中指骨节,轻轻碰了碰卡的边缘,“游戏而已,何必这么在意。”
      徒千墨收回持卡的手,不知他手指如何用力,等到左手回到腿侧的时候,银行卡已经在两根手指间折成了两段。
      Rune看向自己身侧的男奴,“你可以排出来了。”
      臀上带着梅花状血影的男奴感恩戴德的退下,rune望向徒千墨脚边的见寻,“你也出去吧。”
      徒千墨这时才冷声道,“赢了,就可以随意发号施令吗?”
      此时的徒千墨当然已经看出斗鞭的结果,并不是自己赢。他的每一鞭,伤痕裂口长度平均增加一公分固然难能可贵,可rune的每一鞭,裂痕边缘伤痕的细齿间距竟是完全相同,他同他比的,本就不是鞭痕的长度,而是更细节的鞭子击出划出的血刺的差别。更具讽刺意义的是,他原本以为rune的奴隶一直在颤抖是因为经受不住疼痛,走近才发现,原来他的后穴里竟带着灌肠液。那样力度的击打,又是公开的斗鞭,rune如此托大,对于徒千墨而言,不止是挫败,更是侮辱。这是对他身为调敎师的尊严的绝对蔑视。
      Rune却是轻轻叹了口气,“千墨,别像个孩子。”
      徒千墨沉默。他既然输了,就没有任何话可说。
      见寻膝行着退了出去,尽管,rune并不是他的主人,甚至,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做进一步的命令,只是,徒千墨与rune的僵持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来。他知道,这个地方,从这一秒开始,他已完全失去了逗留的资格。
      徒千墨坐了下来。
      Rune也在他身侧坐下,笑容温暖,“你知道,我陪你斗鞭不是为了三千美金。”
      徒千墨的态度很冷淡。
      Rune把目光投向他,甚至带着几分真诚,“马上就是曈曚的周年祭了。”孟曈曚的忌日,徒千墨的心情一定很糟糕,他陪他斗鞭,也不过想给他一个发泄的出口罢了。
      徒千墨淡淡道,“谢谢。我输了。”
      Rune仿佛完全听不出他语中的讥诮之意,“纪念活动方面,有什么问题?”
      徒千墨这一次站起了身子,“他是我的人。”这句话的内涵很丰富,拒绝也太明显。
      Rune望着他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徒千墨却在这时突然转身,“周五,斗绳。”
      Rune笑了,“我不是调敎师。”
      徒千墨点头,“很好。”
      Rune望着他,“好什么?”
      徒千墨伸手将他放在一旁的面具重新拿起来,“你明白自己的本分和身份,我替老爷子为你感到高兴。”
      陆由被慕斯从训教室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着头,只有慕斯递给他水的时候,才异常感激地几乎是抢过去,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才抬起头,其实,平常被罚单练的时候,几个小时不喝水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在阴暗又密闭的空间里,身上还带着伤,对食水的渴望被放大了很多倍。他舔了舔刚刚被润湿的嘴唇,“谢谢慕老师。”
      慕斯抬腕看了看表,“走吧。”
      陆由只是低着头跟着他,尽管后背的伤此刻痛得更纠结了,可直到慕斯带他来到车库,依然强忍着没有说一句,今天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便连谁都能怨的天也怨不得。
      他安静地坐在他的车上,更安静地跟他走下去,早都听闻慕斯家产丰厚,可真正到了这里,才知道即使是夜色中的别墅也带着端重的味道,车子还未到门口已有人列队迎接,所谓钟鸣鼎食之家,也不过如此。
      “二少爷,大少爷叫您回来之后去他房里。”
      “好的。”
      陆由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轻轻颤抖了一下。可还来不及辨认究竟是不是自己伤重脱水才会胡思乱想,慕斯已经吩咐道,“这位陆少爷,是我的同事,你请他去客房休息。”
      慕家的管家很懂事,殷勤的不卑不亢,陆由知他在忙,只道了谢就随他去。
      慕斯没再吩咐什么,可那一晚竟是也没有来看他,只是打了两次电话来,又叫家中的下人替陆由准备好了药。大概真的是因为训练有素进退有度,虽然是陌生的地方,陆由竟没有觉得太过不适。更何况,药很好,夜很静,被子也很暖,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陆由一张眼睛,却是猛然向后一退,甚至顾不上伤到自己,可还没蹭到后面的伤,就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四目相对,面前的人真正是朗目如星,“吓到你了。睡得还好吧?我是慕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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