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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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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帝怒很无辜,受了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偏偏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好像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的样子,一人转向一边偷笑,也不理他。
       
       他推开椅子,在店内一楼其余客人和两个侍者的发笑的眼光下慢腾腾的走到隔壁的桌子。
       
       观月初和不二裕太吓懵了,根本没有想到玩笑似的举动会闹出那么大一个动静,他的手还揪着不二裕太的衣领,不二裕太目瞪口呆的看坐在地上还未回过神来的侍者,打掉观月初的手,俯身蹲到侍者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摆了摆手,转过头仰看着观月初,说:“学长,你说我们要陪多少钱?”
       
       “那是他自己跑过来乱拉扯,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都说了我们不是在打架了。这个店的老板怎么会请如此笨的侍者啊,早点炒了为好,连客人的玩笑动作都看不出来。比裕太还笨。”观月初毒舌的说。
       
       “那你们就不要在店里开玩笑啊!”手冢帝怒指着自己的头顶大声说,“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啊,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不二裕太忙从地上站直身体,九十度躬腰对着手冢帝怒行礼道歉。
       
       “笨蛋,你道什么歉啊,都说了是这个侍者扯掉桌布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要道歉也是地上这个石雕像道歉啊!”观月初把不二裕太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头顶草莓蛋糕,很滑稽的黑发少年,强忍着不笑,还假装凶恶的说。
       
       手冢帝怒朝观月初淡淡的一瞥,观月初被他的这淡然的一眼瞥得心虚的肩膀一缩,卷着额前的黑发的手一顿,眼睛闪躲着,不敢再看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将地上不知神游何方的侍者拉了起来,一边拿下他手上的白底蓝格子的桌布,当作是毛巾在侍者的脸上擦去果汁和糕屑,奶油,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食指在侍者的额心轻轻一点即放开。
       
       “啊,我的钱啊!”侍者猛然间抱头大叫,然后看到地上一地的盘碟杯勺的残骸,中间还有一堆白的、黄的、红的、绿的奇怪的膏状物时,眼中冒着愤怒的火焰窜到观月初的面前,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你赔我,否则我就让你们刷盘子刷一个月!”
       
       观月初觉得侍者的威胁特耳熟,这不就是刚才他威胁不二裕太的话吗?真是风水轮流转,短短三分钟不到,他就被一个笨蛋侍者给威胁了。
       
       “怎么赔?”观月初镇定的问。
       
       侍者的眼睛变成美元符号,手往身后一掏,一个电子计算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按键之后,他把计算器反拿着,举到观月初的眼前,上面罗列了要赔偿物品的金额,及最后那个总数。
       
       观月初见赔偿金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点头应下了,然后跟着侍者过去交钱;这时才有另外的侍者这来打扫,并安抚着别桌客人的情绪。
       
       交完钱的观月初发现不二裕太不见了,回头一看,被那个黑发少年拉着往另一桌走去呢。
       
       不会吧?!观月初惊愕的看着友好的坐在一张桌上吃甜点的立海大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和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这两个人怎么会坐在一起啊?不对,桌子边还坐了迹部景吾的跟班桦地崇宏,和一个很娇柔漂亮的女生。
       
       这个黑发的少年是谁啊?为什么会坐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啊?还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不二裕太,你个笨蛋,跑过去做什么啊?!
       ——
       “真的很抱歉,把蛋糕弄到你的头上和身上了。我会赔偿你的,我带你去美发店洗头吧,还有衣服的干洗费我会出的。对了,我叫不二裕太,是圣鲁道夫学园一年级学生,到时你只要拿着单子来找我就好。”不二裕太红着脸点头礼貌的说。他的脸红不知是被手冢帝怒的滑稽样子给憋的,还是因为先前观月初的玩笑举动给气的,总之很红。
       
       “呵呵,没关系,等一下我去店里的洗手间洗一下就好了。呃,你说你姓不二,我有个学长也姓不二,叫不二周助,或许是你的亲戚呢。”手冢帝怒微笑着,无所谓的说。
       
       不二裕太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手冢帝怒,拉开一个很自豪骄傲的笑容:“不二周助是我的哥哥。”
       
       “是吗?太好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吧。”
       
       手冢帝怒拉着不二裕太走回自己坐的桌子,让不二裕太坐在桦地崇宏的旁边,而他自己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坐下,很快手冢帝怒又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头。”
       
       “小怒,我去帮你。”真田弦一郎说着跟着站起来。
       
       “小怒,本大爷帮你。”迹部景吾的声音几乎与上者同时响起,紧跟着起身。
       
       手冢帝怒左看看,右看看,再前看看那个小脸有些微扭曲的南桥慧,眉毛一挑,左嘴角一勾,‘邪恶’浅笑:“好啊,你们都去帮我吧。裕太,桦地,你们就陪景吾的女朋友等一下,我们很快就出来了。对了,桦地,你叫侍者帮着打包十种蛋糕,等我洗好头就回家了,麻烦你了。”
       
       “好。”桦地崇宏应道。
       
       南桥慧咬牙切齿的看着走远的手冢帝怒,眼中闪着浓烈的嫉恨之火焰,似要烧死那个落在她眼瞳中的少年。
       ——
       “裕太,我们回去了。”趁着真田弦一郎还有迹部景吾离开的时候,观月初飞快的走到不二裕太的身后,在不二裕太的肩膀轻拍一下,说道。
       
       不二裕太吓得回头,见到是观月初之后,咽下了脱口而出的粗话,说:“可是那个我哥哥的学弟还没有出来。”
       
       “即然是你哥哥的学弟了,你就是先走也不会怎么样的。要找他的话回去问你的哥哥不就好了。”观月初说,拉起犹豫不决的不二裕太直接走人。
       
       桦地崇宏和南桥慧当然不会拦人,所以,他要走就走了。
       
       因为店内的洗手间只有一个浅浅的洗手槽,所以,手冢帝怒向那个熟悉的侍者借用店内后面的浴室。
       ———— 
       老板所扮的侍者把三个人领到他的办公室,沏了三杯茶,再让手冢帝怒去了后面的员工浴室之后就回大堂当侍者去了。
       
       迹部景吾左手横胸放着,右手肘撑在左手心,右手背轻托着尖秀,性、感的下巴,双脚相叠,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真田弦一郎也是双腿相叠,两手扶着单座沙发的扶手。
       
       两个人相对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原木的茶几,上面摆着三杯冒着轻雾的茶水。二十平方左右的办公室气氛很沉重,更是诡异。
       
       “小怒为什么叫你过东京来?本大爷很好奇啊,真田可以告诉本大爷吗?”迹部景吾忍不住问,语调很慢。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茶几上的热茶,冷硬的说:“打网球。”
       
       “哦,打网球?本大爷没有看到你们背球袋啊。”迹部景吾怀疑的说。
       
       “小怒收起来了。”真田弦一郎眉毛微蹙,说。
       
       “为什么你会牵着小怒的手逛街?”迹部景吾灰紫的眼眸迸出犀利的光芒,显然是不相信真田弦一郎的‘打网球’一说,所以根本就没有问为什么球袋是小怒收起来。
       
       “迹部,我不用事事向你来说明吧?这是我和小怒两个人的事!我是他的男朋友,为什么不可以牵他的手?!”真田弦一郎挑衅的一挑眉,交换了一下相叠的双腿,狂傲的说。
       
       迹部景吾放下右手,改变了一下姿势:双手抱胸,嘴角还勾出一个优雅致极的浅笑,不急不徐的说:“真田,你以为本大爷听了你的话会怎么样呢?不信?没那回事,本大爷很相信你的话。发怒?本大爷怎么会做如此没品的举动呢?本大爷可以告诉你,本大爷很喜欢小怒,或许可以说得更深一点就是爱了,因此本大爷不会被你的话所干扰的。真是的,本大爷为什么要在你的面前说这些话啊。真田,总之本大爷是不会放弃小怒的!”
       
       真田弦一郎一直都知道前面的迹部景吾是个高贵俊雅的男人,他所领导的冰帝网球部是非常强的,在短短的两年之中成了关东区最强的网球部,正选队直逼他们立海大的球队。这与迹部景吾的果敢、犀利、决断、赏罚分明等领导气质脱不了关系;迹部景吾还是一个嚣张、自恋、傲慢、优雅,总是将华丽挂嘴上的男人。他曾听有人叫他‘迹部女王’!真是很像啊。
       
       “那就凭各自的本事吧!因为我也不会放弃小怒。”真田弦一郎强硬自信的说。
       
       “啊嗯,真是的,只是几天不见,小怒居然又给本大爷惹了一个,还以为只有手冢一个对手呢。不过本大爷喜欢,说明本大爷的眼光不错,看中的人都喜欢。”迹部景吾仰头往沙发的靠背上一枕,右眼下方的泪痣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灰紫色的凤目深遂含情,尖秀的下巴与颈脖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手冢?手冢国光吗?他是小怒的哥哥吧?怎么可能?”真田弦一郎左手撑着扶手在额心揉了一下,问。
       
       “本大爷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美好的小怒,就是弟弟又怎么样?更何况,小怒又不是亲弟弟。”迹部景吾说。
       
       “没关系,我会让小怒喜欢我的。”
       
       “呵呵,看来小怒对真田你的感觉也还停留在朋友的阶层上啊。”迹部景吾轻笑。
       
       “你还不是,应该还只是叫名字的阶层上吧。”真田弦一郎反唇相讥。
       
       “并不是谁都可以叫本大爷的名字的,只有亲近之人和本大爷认定的朋友,而小怒,是本大爷认定的,将会伴随一生的爱人!”迹部景吾傲气十足的宣誓道。
       
       “你的家族会准你的爱人是个同、性吗?所以,还是不要打小怒的主意了。”
       
       “他们终会同意的,现在要做的是让小怒先同意。”迹部景吾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皱着眉毛放回去了。“啊嗯,真田,本大爷很奇怪你怎么成为小怒的男朋友的呢?”
       
       真田弦一郎嘴角一抽,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小怒是他赢回来的啊,可又确实是他赢回来的;只是当初的赌注是仁王和柳生提出来的。
       
       “怎么?不好意思说吗?果然是耍花招了吧。”迹部景吾狠利的扫了真田弦一郎一眼。
       
       “我跟小怒打赌,如果网球我赢了,就是他的男朋友。”
       
       “啊嗯?小怒同意了?也输球了?”迹部景吾双手撑着沙发两侧,上身前倾,讶问。
       
       真田弦一郎点头。
       
       “真田弦一郎,本大爷想不到你如此的狡猾!”
       
       “彼此彼此吧。”真田弦一郎说。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迹部景吾在用食物诱、拐小怒。
       
       “那是本大爷的追爱策略。”迹部景吾头轻轻一甩,额前灰紫的碎发晃出一圈金紫的流光。
       ————
       手冢帝怒看着胸前和裤子上的粉色奶油,又看了看镜子中头顶半块草莓蛋糕的造型,笑开了,脸上也沾着奶油呢,难怪其他人看到都是忍俊不禁的,连木头真田弦一郎和优雅至上的迹部景吾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吗?手冢帝怒的心中微微一动。
       
       将身上全脱光光,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方冲洗着头发,挤去了半瓶的洗发露才把头上的奶油和糕屑洗干净,洗完出来后,手冢帝怒光着身子站在那堆沾了奶油的衣服面前,懵了。
       
       他没衣服穿了。
       
       其实也不对,只是他的手镯中没有现代的换洗衣服。因为怕哥哥看出什么来,今晚偏偏没有在网球袋子中塞进一套换洗的运动装。而平时也没有想过要在手镯中放两套衣服,所以,现在手镯中可以穿的衣服就是刚来这个世界所带所穿的古装了。
       
       手冢帝怒拿着手机翻了到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又翻到了真田弦一郎的手机号码,紧挨着的是迹部景吾的手机号码,最后手机一合,小心的放到浴室一边的洗漱台上。
       
       意念一动,从手镯中拿出了那套与哥哥第一次见面时所穿的红衣和软靴。
       
       柔嫩纤细的小手在耳后轻轻一撩头发,滴水的黑发瞬间干爽,黑亮柔顺的披在背上,过腰及臀;再几下穿上红色的纱衣,层层叠叠,飘逸如仙,妖娆媚|惑。
       
       放在一边的脏衣服被收进手镯,打开浴室的门之前,手冢帝怒在自己的身上施了一个障眼法,别人看过来就像是他还是穿着黄灰相间的运动装,呵呵,这样就不用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来也可以了?
       
       然后,手冢帝怒带着略微得意的淡淡笑容推开了店老板的办公室的原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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