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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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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男人真让人不爽。」御法川气急败坏地说着。
       「自以为了不起,皮条客有什么好嚣张的。」
       「……呃、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您……太嚣张的话,之后可能会吃大亏喔……?」
       「喔?是吗?」
       御法川自仁摩身边离开,唰地一声扯下位于房间角落,某个家具上的白布。
       白布底下是一张古典风的床,遍布黄铜装饰的床架上,放有一块没铺上床单的弹簧床垫。
       看到秘书在床上铺起深蓝色床单时,仁摩心中萌升不祥的预感。
       「因为你的皮肤很白嘛,很适合这种颜色吧?」
       御法川指着床单,露出极为猥亵的表情笑道。
       「这是个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的时代,不觉得先保个险很重要吗?两个小时后你的左右手就会来,并把名单交给我。但在这之后,你一定会想办法报复。话虽如此,却又不能杀了你呢,这么做风险太大了。」
       御法川抽着烟说明道,并用手杖敲了敲地板命令手下。
       仁摩被两个人架起扔到床铺上。脸颊擦过全新的床单,感到一阵热辣。还来不及准备撑起身子,就有个人压到自己背上。
       这重量令仁摩无法动弹,有如蝴蝶标本般无助。
       脚踝的绳子被切断。
       如同取代解开的绳索般,被扣上项圈。冰冷的金属碰撞声令仁摩一阵悚然。这不是Pet Lovers的主人们为自己的宠物所带上的,那种美丽又奢华的颈圈,而是金属制类似大型手铐般的样式——奴隶的象征。项圈上连着锁链,抓着锁链另一端的人正是御法川。
       响起撕裂布料的声音。
       衬衫被刀子割成两半,躯干部分的布料被割下,只剩袖子分别挂在左手和右手的手腕上。御法川的手下们动作十分熟练,到底做过几次这种事了呢?不光是衬衫,连皮带也被割断,一把扯下仁摩的西装裤和内裤。
       仁摩全裸地趴在床上。
       「呃、啊……」
       压在背上的男人往后退,拉扯颈圈将仁摩揪起,冰冷的金属环深深扣入喉咙,痛苦还不足以形容这种感觉。项圈一直被持续拉扯到仁摩跪着挺起上半身。
       「喔,可爱的小狗狗。」
       御法川开口嘲讽道。
       「这个模样很不错嘛,老板降级为宠物呢。」
       仁摩什么话也答不出来。双唇因愤怒而发颤,脑中沸腾翻滚着。当然,对御法川的愤恨极深,但同时也无法原谅傻傻闯入这种陷阱的自己。接着,御法川的手下更拿出相机,听到拍下仁摩身影的快门声时,感觉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白皙的肌肤慢慢变成蔷薇色了呢,小狗狗觉得害羞吗?」
       御法川用手杖拍打仁摩的臀部。仁摩紧咬牙关压抑声音,拼命忍耐想大叫「别碰我,你这混蛋。」的冲动。
       「皮肤看起来还像二十多岁呢,噢,这种地方的颜色也很稚嫩。」
       御法川探头望向仁摩的性器,不怀好意地笑着。
       「这边如何啊?你这么貌美,想上你的男人也很多吧?」
       腰部被高高抬起,头则被按向床单。御法川抓住臀部的双瓣,用力掰开到甚至传出一阵痛楚。仁摩忍耐着令自己几欲晕眩的耻辱,因为他很清楚不论说什么,都只会让这个卑鄙的男人更开心而已。
       「哎呀,没有使用过度的迹象呢,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很紧。」
       「……!」
       手指浅浅地插入,将该处撑得更开。
       「来拍一下可爱的小穴吧,噢,可别把我的脸拍进去喔。」
       响起相机的快门声。要是现在手上有枪的话,仁摩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这些家伙吧。
       「现在也在准备录影罗。最近有网路这种东西嘛,散播影片也简单多了。好了,虽然觉得我来当你的对象也别有一番趣味,不过风险有点高。」
       演讲技巧极差的政治家自得其乐地说着。
       「这次我帮你准备了其他男人,开心吧,是你喜欢的人喔……杏二,你在角落做什么啊?」
       听到这个名字时,仁摩的愤怒到达顶点。
       甚至觉得脑血管可能会因极度激烈的愤怒爆开,仁摩瞪着深蓝色床单,怒不可遏地阵阵发抖。听到有人走近床铺的脚步声,但仁摩无法抬头。
       「仁摩,宠物蛇如何呀?」
       连御法川的声音现在听来都很遥远。
       「你跟杏二睡过了吧?这家伙的很大,要吞进去不会很辛苦吗?」
       熟悉的声音以冷静的态度回答吃吃笑着的御法川:「我还没插过他呢。」
       「他一直不让我上。」
       「是要吊你胃口吗?那刚好,你就尽情插入、把他弄哭吧。」
       「嗯,我会的。」
       脚步声响起,仁摩知道是杏二正往这里走来。
       仁摩的手臂被人抓住,再次被提起上半身。以跪在床上的姿势和杏二面对面。就算百般不愿,也会跟满口谎话又卑鄙的蛇四目相交。
       「这模样真诱人耶。」
       穿着黑色衬衫的杏二这么说道。
       不是平时的亲切表情,而是一脸似乎觉得很无趣的样子。仁摩不发一语地看着杏二,就算是逞强也不想把脸别开。感觉眼睛太过用力,微血管似乎都要断裂了。
       「你在生气吗?」
       杏二眯细双眼问道,伸手触碰仁摩的项圈,喀锵喀锵地拨动锁链。
       「骗了你我没话说……但说喜欢你是真的喔!」
       「……你还真敢说啊。」
       仁摩一回答,杏二便以手指抚向他的嘴唇。仁摩用力甩开头拒绝杏二的触碰,即使对将被侵犯一事放弃挣扎,也不想被触碰双唇。
       杏二以受伤似的表情望着仁摩。
       仁摩不懂他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受伤的是我才对。受伤的是被小自己十岁的小毛头耍得团团转的仁摩才对。而且他在这之后还要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熊熊怒火这种东西似乎不长久。
       紧接着袭来一股无法克制的自嘲和悲怆。不论怎么否定,仁摩都已明白了,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萌芽的情感为何物。
       被杏二温柔对待让自己感到欣喜。
       觉得被他疼爱很舒服,甚至想把一切委身于他。
       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有着和袴田的那段过去吧?仁摩很清楚被委身对象背叛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德性。从不吃、不睡到酗酒,最后发展为滥用药物,不知道给姑婆添了多少麻烦。就连花了三年重新站起来后,还是依赖着工作渡日。
       所以仁摩无法完全相信杏二。
       虽然无法完全相信——但仍对他倾心。在床上念绘本给自己听的时候就投降了,那是仁摩孩提时代的梦想。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希望绝不会看仁摩一眼的母亲能念绘本给自己听,不知道祈祷了多少次,希望母亲能跟自己一起躺在温暖的被窝中。虽然那是过于遥远的记忆,早就将之抛在脑后了,但杏二却让仁摩回想起此事。
       真是只极度残酷的蛇。
       「你这骗子。」
       仁摩这么说道。感觉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虽然不想哭,但怎样也无法克制情绪。
       杏二静静盯着滑过仁摩脸颊的泪珠。
       「你的确是蛇,是冷酷又满口谎言的蛇啊。」
       「遥英。」
       「不准叫我的名字!」
       「遥英……我说,告诉我,你是不是曾有一点点喜欢我呢?」
       杏二用指尖拭去仁摩的泪水,以温柔的声音说道。用那有如对恋人倾诉爱语般的声音和眼神,询问仁摩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我才……不喜欢你这种人。」
       仁摩脸色扭曲地回答道。
       「我最讨厌蛇了!这恶心的爬虫类——可恶,快点做啦,要插就快插好不好啊!」
       杏二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闭上嘴。
       「差不多该开始了,时间不多。」
       御法川命令道,杏二则回答:「我知道。」
       录影模式似乎已准备完成,杏二对拿着单眼数位相机的男人伸出手说:「那个借我一下。」
       「咦?」
       「我也想拍拍看,一下就好。」
       男人把相机交给杏二。杏二弯腰坐在床缘开始操作相机,御法川有些不耐地催促:「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
       啪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同时,本来拿相机的男人大叫道:「喂!」因为杏二把记忆卡抽了出来。当在场所有人都一阵疑惑的时候,杏二拿着相机起身。
       「大叔,接着!」
       「什……呜啊!」
       御法川大叫一声并双手掩面,牵着仁摩的锁链也应声落地。
       杏二把相机砸了过去。由于是在极近距离,御法川根本来不及闪躲,相机正中脸部。仁摩呆呆地看着秘书们叫着:「议员先生!」赶到御法川身边。
       杏二抄起附近的凳子,跳上位于窗边的床。
       「遥英,快趴下!」
       听到这声叫喊,仁摩连忙压低身子。
       发出一声巨响,窗帘后方似乎本来有个玻璃窗的样子。杏二接着拉开窗帘探头检视下方。御法川高声嚷着:「别让他们逃掉!」穿西装的男人们便往床铺奔来。杏二挥动凳子牵制男人们的动作。
       仁摩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还是知道这是逃跑的机会,摇摇晃晃地从不稳的床上起身,杏二迅速解开仁摩被缚的双手,说道:「走吧!」
       现在没空询问他「去哪里?」
       甚至无暇顾虑自己全身赤裸且还戴着项圈。总之先逃再说。逃离这里、逃离御法川。
       但当仁摩和杏二一起站到散满玻璃碎片的窗框上时,仍不禁停下脚步。
       「这不是二楼吗!?」
       外面一片漆黑。
       在点点星光中,可看出这里是老旧洋房的二楼,下头则可看到黑压压的灌木。
       「对,可是没问题啦!」
       「怎么可能没问题啊!」
       「没时间犹豫了喔!」杏二踹开追上来的男人说道。
       听到御法川淌着鼻血气急败坏地说:「快抓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逃掉!」而杏二则和另一个男人扭打起来。手背似乎是被玻璃碎片割伤了,不断地渗出血来。
       「快走,遥英!」
       叫我快走,是要怎么走啊。
       仁摩抓着窗框踌躇不前。杏二揍了男人一拳,被打飞的男人撞上站在他身后新加入战局的另一人,两个人一起从床上滚落。
       「快跳!」
       御法川从另一边爬上床,涨红着充满私欲的丑陋脸孔,打算抓住仁摩的脚踝。不想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碰。仁摩放开窗框,抬头望向天空。
       晚夏的夜空。
       星星比东京漂亮得多。
       仁摩屈膝一跃。
       如果是鸟就能展翅高飞,不过仁摩是人类,所以直直往下坠落。项圈上垂挂的锁链扫向肩膀,发出清脆的声响。
       背部感觉到一阵撞击。
       在这比预料中柔软许多的撞击的同时,发出「噗」的一声。一个大型充气软垫状的东西裹住仁摩身体,接着传来另一个落下的声音,杏二也跳了下来。
       「这边走。」
       传来一个不是杏二的男人声音,拉扯仁摩的手。
       仁摩听到这个和记忆中极相似的声音,不敢置信地看了对方一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果然是他,是袴田。在仁摩开口说些什么前,他就说着:「有问题等一下再问。」并把仁摩从软垫上拉下来。
       「现在逃跑优先,穿上这个快跑。」
       仁摩穿上他丢到地上的拖鞋后,被拉着发足狂奔。杏二也随后跟上。洋房中传出「快追!抓住他们!」的怒吼声。
       他们拼命在灌木丛中奔跑。
       细小的树枝不断划过仁摩赤裸的身体。杏二边跑边脱下衬衫披在仁摩肩上。
       穿过疑似庭园的部分奔到柏油路上,一行人跳上停在路边的厢型车。仁摩和杏二钻入后座,袴田则滑入驾驶席,接着立刻发动车子。
       「他们的车呢?」袴田气喘嘘嘘地问道。
       「已经放气了。」
       杏二也喘着气回答,仁摩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到无法开口说话。自孩提时代后就没这么拼命奔跑过了。
       「录音呢?」
       「一清二楚。」
       杏二从披在仁摩身上的衬衫口袋取出小型录音笔这么说道。接着拿起放在车上的毛毯,再次用毯子裹住仁摩的身体,他的动作就像是要藏起珍贵宝物似的。两人一瞬间四目相交,漆黑的双眸欲言又止地摇曳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仁摩以沙哑的声音说完,杏二便递上矿泉水瓶。虽然喉咙极度干渴,但也许是因为尚未平息的紧张感所致,双手不住发颤而无法顺利喝水。杏二见状一把抢下矿泉水瓶。
       「喂?」
       「我喂你喝。」
       转开矿泉水瓶盖,含了一口水凑上唇。
       「……嗯……」
       仁摩被顺势将压向椅背并被印下一吻。
       宛如甘霖般的水从杏二双唇流入口中,虽然有些迟疑,但敌不过口渴的感觉。仁摩拼命地啜饮着水,稍微溢出来的水皆由杏二伸舌为仁摩舔去。反覆了数次相同的动作,到了第五次时,吻中就不再有水了。
       「啊、杏……嗯嗯……」
       杏二按住扭动身子的仁摩,深深探入舌头。
       宽大的手掌怜爱地抚摸仁摩的身体,途中询问:「有没有哪里痛?」被御法川用手杖殴打的腹部阵阵发疼,但仁摩仍强作无事地回答:「我没事。」话一说完便被杏二紧紧抱住,吻也越来越浓烈。
       在黏腻的声响中,自驾驶席传来袴田的声音说着:「洋司,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吵死了,不要打扰我们。」
       「太猖狂的话,我会把煞车和油门搞混喔。」
       「你专心开车就好了!喂,遥英,把头转过来。」
       仁摩扭身躲过再次将脸凑过来的男人,喘着气,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道:「给、给我说明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袴田先生会在?还有,刚才他用不同的名字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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