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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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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弄得眼角发湿,热得简直像在发烧,脑袋也不太清楚说起了胡话:“师父……呜……好烫……烫死阿莲了!”师父俯身,怜爱地吻了吻我的眼睛,低声自语:“青楼的东西果然很不一样。”我听得明白,却浑浑噩噩不懂是什么意思,只觉快感横冲直撞在体内,却得不到舒解。双腿似想要更靠近师父一般地缠紧他的身体,腰肢自动抬起扭个不停,臀离了床腾空,迎着师父的手指,更不知耻地追逐上去不让其离开。
       手指突然抽走,我还未来得及叫不要,却手上一沉。师父塞了样东西到我手中,笑得不怀好意,“阿莲很热么?用它来冰镇一下。”我随着他的话茫然看去,手心里放了一根三指粗的玉势,这种东西清欢从前给我看过,但现下脑子一片糨糊却想不起是做什么用的。只能由师父引导着,颤抖着手绕到自己后方,握着玉势缓缓插了进去。
       “啊!”玉势冰凉,我瞬间从那媚药膏脂中清醒了大半,“师父,你!”师父的脸上竟然还挂着该死的委屈,“是阿莲说热,我才替你找到这个的。”哇——千不该万不该,今日就不该来菡萏馆,谁知道下一刻师父又会寻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快、快把它拿出……”我话未说话,后面却因为受冷一下子缩紧,内壁牢牢地裹住那根东西,快要捂成暖玉。
       师父握住玉势,丝毫不听我的话,反而拉动着□□起来。“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师父竟然施了仙术,将那根东西复又变得像冰一样冷。这样冷冷热热,进进出出,我再也忍不住,尖声叫着射了出来。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无力地垂在师父的胳膊上,腰臀也重回了床铺。师父拔出玉势,却听啵的一声,后面竟跟着流出了不知什么水,在被面上晕成一大滩。我紧咬下唇,忍住这种太过难堪的感觉,师父“好心”解释道:“是刚刚的膏脂融化了吧,啧,好多。”说着竟然还把那个玉势拿到我的眼前,“这上面也湿淋淋的。”
       我眼眶一红,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师父低下头来吻我,堵住我的泣音,唇舌相交那么缠绵,仿佛刚刚说出那样恼人的话的不是同一张嘴。羞愤渐渐褪下,心头却涌上些许莫名的委屈,我仰起脸,别扭地闭紧牙关,享受着师父讨好般地千方百计哄我张口,然后无比温柔地绕上我无处可逃的舌头。明明这样深深地吻着,下身却冷不丁一涨,师父招呼不打一声,突然就进来了。
       我不依,去捶师父的胸膛,他轻轻一笑,直起了身子。他今日特别爱玩花样,忽而慢条斯理,缓缓抽离然后整根没入,忽而又快进快出小幅□□,却死命撞在我最敏感的那一处。我抬起手背捂住嘴,却发现呼吸跟不上喘气,快要把自己憋死。而鼻音浓重,只发出更令人脸红的声音。手背几乎要被咬破,师父微怒拉下,我再也控制不了,那些声音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我被弄得泄了两次,师父竟还丝毫没有出精的意思,凭什么神仙在这方面都天赋异禀!腰几乎麻木,我顾不上后果,勉强集中精神暗念口诀,后面陡然一收,师父猝不及防,毫无准备地射了出来。
       呼——终于解放。师父懊恼无比,气哼哼地看着我,却突然微微一笑。我刚暗道一声不好,他已塞了什么进来,后面顿时被堵住,师父留在里面的东西都流不出来了。我后悔也来不及,软声向师父讨饶,他却微笑道:“这东西留在里面,于你修炼却是大有好处。数千年的道行,难道不配称上精华二字?”
       我哑口无言于师父的无耻,他却自说自话地念了一段口诀给我听,叫我依言调息周身灵气。我无法,只好照做,忍住酥痒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被我吸入体内。待到终于大功告成,我长舒一口气,师父拔出那个玉塞,笑眯眯道:“只练习一次怎么够?待会儿,阿莲试着再来一次,可好?”
       呜——
     
     
     
     番外五 下山(三)
     
       昨日去一趟菡萏馆,不但没获得任何关于清欢的消息,却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师父几乎折腾到天亮,实在是气死我了!
       芙霞的眼神颇为玩味,我回想起方才离开菡萏馆,师父抱着酸软无力的我走出正门,种种投射过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恨不得找个洞钻到地下。我、我再也不要理师父了!
       师父装作没看见我的黑脸,径自吩咐芙霞准备渡江。我生气尚未结束,不愿和他说话,待到过了江坐上马车,才想起来问:“我们这是去哪里?”
       芙霞在外赶车,车厢里只余我和师父。他微微一笑,随手拿过一只软枕垫在我的腰后。我脸上一红,其实现在我乃妖灵体质,昨夜又着实吸收了不少仙气,早就恢复得神清气爽。哼,不靠白不靠,我扭扭腰,狠狠在那垫子上蹭了几下。师父一边剥着橙子喂我,一边道:“你不是要找那个叫清欢的凡人么?”语罢便将天命镜递给了我。
       镜面上,果然诉说着清欢后来的命运。他被鉴月救出菡萏馆,也同我们今日一样渡过江回到了故乡。随后半生平淡安和,在乡间当一名私塾先生,娶了一个清秀女子,几亩薄田,三儿一女,最后在子孙环绕中含笑离世。
       我心中一片宽慰,鼻子却有些发酸。镜子上却突然天翻地覆,转眼清欢回到数十年前,仍是菡萏馆最红的公子。盛极一时,却抵不过年华渐老,客人一个个离去,他被赶到后院,成了专供粗人泻欲的下等娼妓。最后染上一身脏病,无人替他来治,孤苦伶仃死去。
       我手一抖,天命镜几乎要掉到地上。师父替我接住,我抬头仓惶问他:“怎么回事?究竟哪个才是清欢的命运?”师父柔声安慰我:“阿莲不要怕,前一个才是。后面那个是他原先注定的命运,但遇见你之后,就已经被改变了。”我将信将疑,“天命镜上的命格还能被改变?”
       师父点点头,我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所以,那个时候我让鉴月去救清欢,师父就知道他的命格将要变化?”师父含笑看我,却不说话。我心中有些感动又有些长久的积怨,“什么时候,你竟肯放手任我去做这逆天之事?”
       阿彤死的时候,师父你为何不愿救他?
       “对不起,阿莲,”师父深深看我,“这个道理,我终是明白得太晚。我生来便是神仙,长久拘泥于天命,虽在凡间却不愿改变苍生命格,有的时候甚至见死不救。直到你下山,我担忧你在外,取了天命镜来瞧你的行迹。可是你本就为我所造,魂魄游离三界之外,天命镜上根本没有你。我那时才知,所谓天命竟是一文不值,你的存在既然已是最大的逆天,我再做一百件逆天之事又如何?”
       他这样说,我也终于释然,轻轻拉住师父的手,握在一起。“对了,师父还没告诉我,我们这是往哪里去?”师父道:“从京城过江,往南走上半天,有个山庄叫兰庄。兰庄现今的少庄主,便是清欢的转世。”
       我大喜,“师父是带我去见他么?”师父微笑点点头,我却恢复些理智,“虽然是转世,但毕竟已不是清欢,我平白无故又何必去打扰他的生活?师父,我们还是回去吧。”师父道:“兰庄风景甚好,我们难得下山,去看看也无妨。只是阿莲需记住,凡人忘断前尘往事,便不要轻易提起空寻烦恼了。”
     
       兰庄建在山脚下,十分秀美。师父拉着我去敲门,芙霞依旧作了丫鬟打扮,家仆出来应门,师父道:“我们是慕名前来赏兰的。”家仆不请不愿地放我们进来,低声嘀咕:“又来了?哪天家财都给少爷败光了!”他声音虽小,但我们皆非凡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一路走来,庄园景色美不胜收,我暗道:“清欢这一世,倒是投了个富贵胎。”待家仆领我们到客房后退下,我忙问师父是怎么回事。师父道:“兰庄的少庄主爱兰成痴,曾经放出过话来,只要同是天下爱兰之人,全都欢迎来兰庄赏兰。”
       不用说,师父也是从天命镜上看来的,我不由奇道:“清欢从前总是冷冰冰的,长了一张刀子嘴,真是难以想象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师父道:“转世之后,性情大变不足为奇。”芙霞最爱花花草草,忍不住道:“方才一路走来怎么没有看见多少兰花?”师父笑道:“我们去拜会一下少庄主便是。”
       芙霞若是丫鬟的身份,跟着一起赏兰恐怕不便。她摇身一变,换作一套富家千金的行头,对着师父笑吟吟行了一礼,唤一声大哥,随即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得无比邪恶,“三弟!”我哭笑不得,也不同她计较,跟着师父一起去前厅拜会主人。
       等了一会儿,少庄主没有出现,庄主却和夫人一起来了。入座看茶,夫妇二人视线带着惊叹转过我和师父,便盯着芙霞看个没完。芙霞自我感觉极是良好,外加做戏的本领更是一等一,双目微垂,笑不露齿,十足大家闺秀的派头。我被弄得一头雾水,这算怎么一回事?
       庄主轻咳一声,终于开口道:“公子三人可是兄妹?”师父道:“正是。”庄主满意地点点头,“不知公子从何而来?”师父继续答:“家乡在西面,此行来京城游玩,听闻了贵庄少庄主的逸事,特地慕名而来。”庄主点点头,神色莫测,夫人却忍不住道:“敢问这位小姐,今年芳龄几许?”芙霞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不过估计看在对面二人眼中却是她羞涩一顿。芙霞几岁了?说出来吓死你们!我灵机一动道:“家姊年方十八,是六月里生的。”夫人面上浮起喜色,“小姐可曾有婚约?”
       我和师父再怎么不通世俗也该想明白这诡异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我低咳一声,拼命忍住笑意,“不曾。”师父好笑看我一眼,无可奈何中又带了些宠溺纵容。芙霞趁着庄主和夫人低头窃窃私语,飞来一眼暗含千刀万剐。我向她扮一个鬼脸,专心去听对面二人在说什么。
       夫人道:“芳龄十八,又是六月里生的,和瑄儿真是天作之合。”庄主道:“你那么急作甚?我还没问清楚家世,连父母做什么营生,家里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夫人生气,“真是没有眼色!这样的人品相貌,家中定是非富即贵,等你这样慢吞吞的,人家姑娘早就当娘了!儿子的事你多上点心,不然真娶了那个山野女子回来,有你丢脸的日子!”庄主顿时丢了气焰,“夫人教训得是。”
       我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偷瞄一眼,师父装成没事人,芙霞继续扮演羞答答。那厢庄主正了正脸色,道:“犬子倒和大公子年纪相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师父面不改色地编道:“在下凌澈,家弟凌生,家妹凌霞。”夫人笑着接口道:“凌小姐温柔乖巧,我膝下无女,看了真是非常喜欢。”芙霞细声细气地答一句多谢夫人,我差点连早饭都要吐出来——温、柔、乖、巧,这四个字真是没有一个与芙霞是沾边的。
       庄主受了夫人的鼓励,温和道:“二位公子,既然来到我这兰庄便是一种缘分。凌小姐既未婚约,犬子亦尚未结亲,不如由在下和兄长做主,替有缘人定下这门亲事?”芙霞尚未来得及变色,却听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爹,您在胡说些什么啊!”
       一个青年迈进前厅,“爹,娘,孩儿不是早就说过,这辈子除了阿蓝,谁也不会娶!”庄主气得吹起了胡子,“你这个逆子!”说着便怒冲冲地离开。夫人追着他出去,回头对儿子嗔叫道:“你啊,早晚把你爹气出病来!”
       青年转过身来,向着我们歉然道:“让诸位见笑了。”他穿一身青衣,相貌顶多算得上清秀,及不上前世十分之一的颜色。但他面带微笑,身带兰香,却是一见便让人心生好感。
       这位便是兰庄的少庄主,清欢的转世。
     
     
     
     番外五 下山(四)
     
       青年含笑,向我们拱一拱手道:“小生宁瑄,不知诸位如何称呼?”师父把方才现编的介绍又说了一遍,寒暄一阵,我们说明来意,宁瑄顿时高兴地领我们去了兰园。
       兰园里果然种满了一盆盆兰花,芙霞亮了眼睛,缠着宁瑄问东问西。我和师父懒懒地跟在他们身后,四周兰草葱茏,兰香扑鼻,实在适合于闲庭漫步。
       盆中之兰或鲜艳或素雅,却始终少了一份山野灵气,我向师父道:“这里虽然皆是珍品异种,倒还比不上出云山上不知名的溪涧,乱石间的一株野兰。”师父尚未说话,宁瑄却回身,兴奋无比道:“小公子原来也是爱兰之人!来兰庄的客人那么多,个个赞不绝口,殊不知小生最心爱的兰品却生在这后山荒谷。今日得遇知音,定要邀公子随小生一同去后山赏兰!”
       我自是满口答应,师父拉住了芙霞,道:“我们就不去了,在兰庄等你。”芙霞有些失望,却明白师父的意思,暗地回敬我一个鬼脸。我向师父暖暖一笑,他这是故意留机会让我和清欢的转世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我便跟着宁瑄出了兰庄去往后山。山路崎岖难行,我走了小半个时辰,汗湿衣衫,忽然峰回路转,空谷赫然便在眼前。
       满目翠意,一条溪流蜿蜒而过,映出日光随轻波跃动。巨岩之下,兰草遍地丛生,既不似盆兰的纤弱,又不脱本性的高洁,而我一眼望去,兰丛之中更是灵气盎然。宁瑄回过头来,脸上流了汗,却笑得极为满足,“凌公子,小生的这个兰园,如何?”我笑道:“空谷幽兰,实在是再妙不过。”
       他微笑,领我走到溪边一块巨石之后,石背阴处生了一株及膝的兰,碧叶蓝花,周身似有雾气轻笼。宁瑄看着它,如痴如醉道:“在这个谷中,小生最爱便是这株兰。自无意中发现后,夜夜魂牵梦绕,每日都要来看她一次才安心。”我心中一顿——此兰怕是已然成精,宁瑄可不要被兰中精魅缠住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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