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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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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然搂着他的背,心中如擂鼓般霍霍直跳,如此明显的求欢姿势,他哪里看不出来?
       
       江诀一边轻轻啄着他的耳鬓,一边低声说道:“你真是舍得,一气便是五六日,让朕想得好苦……”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解对方衣服的扣子。
       
       李然以手挡住他,低声说道:“别在这里……”
       江诀凑过去吮了吮他的唇瓣,柔声说道:“放心,没人敢进来。”
       “朕辛辛苦苦拿下三个郡县,你都不慰劳一下吗?”
       
       他这话一说,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和没皮没脸。
       李然以眼神剜了他一下,一脸没好气地说道:“就你一个人辛苦吗?”
       
       江诀将他眉宇间的神色看在眼里,轻声一笑,一脸暧昧地说道:“好,你是大功臣。”
       “待会进了里间,你想让朕跪多久,朕便跪多久,纵然一整晚,朕也会满足你。”
       
       这话说得情 色之极,李然脖子一红,不轻不重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江诀甘之如饴地沉声一笑,再不做口舌之争,将脸压了下去,手上动作也是一派纯熟,三两下便将对方的外衣和亵裤除去,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继而一拉自己的亵裤,猛的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O(∩_∩)O~
     未完待续。。。。。。
     
     
     
     
     炙热情深
     
       江诀用力一挺,李然被他激得一仰脖子,呼吸几乎一窒,幽处开始下意识地紧紧收缩。
       一吞一吐,缠得江诀越发来了兴致。
       
       他二人方才冰释前嫌,彼此心中都柔软缱绻之极,此番一缠上,竟比从前还有感觉。
       江诀欺身将他压在长桌上,腰上动得几乎有些生猛,李然张开腿紧紧圈着他,身上半挂着一件里衣,虽然也不是全 裸,却比赤身裸 体躺在床上被对方进入更为情 色。
       
       江诀含着他的唇舌,几乎是一副想要将对方拆卸入腹的气势。
       事到如今,他二人之间最后的那一点点嫌隙,都在这紧密的结合里消失殆尽了。
       
       李然身上渐渐来了感觉,不时抬腰迎合,间或闪躲一阵,却逃不过对方越发深入的占领,江诀放开他的唇舌,一手托着他的腰臀,一手握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是不是这里?”
       这一声低沉沙哑,却隐隐都是挑逗。
       
       李然脸上早已红潮一片,听他如此言语撩拨,只能抬着身子以行动表达自己的感受,江诀得到他的回应,眸中越发深浅不一,晦暗如波。
       他低下头去,含住对方的唇舌,用力一挺,低声含糊不清地问道:“这里吗?”
       
       李然头一仰,一手揪住里衣,将那声差点漏出嘴角的呻吟吞如腹中,却还是泻出一声轻哼。
       他二人如今与外间守帐门的两人只有十几步之隔,外加一块帷布。
       如此近的距离,外面怎么可能听不见?
       
       江诀见对方难耐异常,偏偏还如此倔强,心头一跳,又一个深挺,激得李然猛得一仰脖子,幽处紧紧收缩一阵,如泣如诉一般。
       
       江诀的兴致越发高昂,整个人压上去,李然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搂上他的背,轻轻沿着他的椎骨摩挲。
       如此简单的挑逗,竟激得江诀小腹一紧,埋在对方体内的那个凶器猛地一弹一胀,李然被他一激,脚趾紧紧一蜷,幽处吞吐得越发激烈。
       江诀在他体内,舒服得如置身云端一般。
       
       “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受不了了……”
       江诀一边深深地占领对方,一边含着他的耳根轻声软语,李然脸上是一片情动之色,腰身轻抬,显然也乐在其中。
       
       江诀放开他的手,两手托起他的臀,放低身子,整个人压了上去,一下接着一下地深处浅出。
       他二人如今上身紧紧相贴,下身密密相连,彼此之间连一丝半点的空隙都没有。
       
       江诀从前可没有如此做过,更没料到李然竟然会对身体的贴合如此敏感,幽处收缩得比平时激烈得多。
       江诀心中一紧,抬头望过去,直至将对方看得闭了眼,眼底一片潮红。
       
       江诀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唇舌,说道:“睁眼看看我……”
       李然在情事上已不复从前那般生涩,纵使知道对方在挑逗,也没有抗拒,慢慢睁开眼来。
       或许是那个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太大,江诀剑眉星目的俊颜又靠得如此近,李然小腹一热,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汩汩而下,一股脑地涌下身去。
       江诀微微一愣,情难自禁地低吼一声,继而如擂鼓般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脸也压了下去,先是动情地吮了吮对方的眉眼,继而就见李然难耐地张嘴去勾他,江诀顺势含住他送过来的唇舌。
       一番纠缠,如此难分难离,深情在彼此心中满溢,刺激得各自心跳激狂,继而以更激烈的交合,来抒发那份深情和感慨。
       
       外间暴雨击地,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里面的呻吟和长桌摩擦地面的响动。
       时而轻快,时而沉重,正如李然此刻的遭遇。
       
       “小然,你真好,真好……”
       江诀在他耳边重复着不住慨叹,李然紧紧搂着他,腰身轻抬,撩得彼此都失了分寸,再不顾外间有没有人在,做得越发没了分寸。
       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传到帐外,激得守营帐的两个小卒子立马红了脸,好在丁顺及时赶来,才将他二人打发开去。
       
       这一轮折腾,好比久旱逢甘霖,彼此都情难自禁地久久不肯停歇,直至李然拔尖了声音抖着身子瘫软下去,江诀才在一阵狂暴的抽 插后,将热液洒入了对方体内。
       李然的内壁本就敏感之极,哪堪他如此刺激,抖着腰身足足收缩了十几秒,才松了腰软在桌上。
       江诀则压在他身上,粗喘了片刻,继而找到对方的唇舌,吮吞一番,才满足地放开对方。
       
       江诀粗喘着歇息片刻,手上再次不规矩起来,伴着腰上几个试探性的挺动,新的一轮攻势又开始了。
       
       李然眼底一红,低声说道:“这次轻点……”
       因为对方腰上的动作,这话听起来几乎有些断断续续。
       
       江诀眸底蕴着深情,轻声问道:“刚才太重了吗?”
       一边说,腰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李然口中一呃,内壁敏感得连根绣花针戳上去都会有所反应,更何况是那个又粗又烫的东西。
       
       “好,朕尽量……”
       这话一说,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李然被他一折腾,微微眯起双眼,眼中有怨有诉,只是如今这动作看在江诀眼里,却与撩拨无异。
       
       他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身,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味十足地按捏着对方的臀瓣,继而低下头去,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高挺笔直的鼻翼,又亲了亲他挺翘的鼻尖,继而咬上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道:“朕也想轻点,可是……”
       
       他嘴上虽说尽量,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见收敛,李然被他一激,只得抬腰去躲,江诀目中一红,咬牙切齿般说道:“你再这样,朕——”
       
       话没说完,已经难耐地俯身亲了下去。
       李然只能张着嘴任他为所欲为,腰臀被对方捉在手中,想要抬腰闪躲,却始终逃不脱,反而被越发狠狠地占领,初时还能低声求饶,后来连求饶都没了,只能软着手脚任对方在他身上驰骋。
       
       “实在难受就……”
       江诀在喘息的间隙里,轻声跟对方念叨了一句,李然难耐地刮了他一下,江诀笑着凑过去,一面吮着他脸上的汗珠,一面吻着他光滑细致的肌肤。
       李然难耐地揪着他的背,脸上的汗生了一层又一层,江诀轻笑着低声说道:“怎么这么湿?”
       
       这一句说得似慨似叹,李然初时还没听明白,后来就见江诀伸出一指在二人交合处搔刮一阵,继而将那根湿津津的手指横到他眼前,轻声说道:“瞧,满手都是了。”
       那个一瞬间,李然几乎想要踹死身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江诀哪里看不出他神色间的羞愤,腰间挺得越发欢快,逼得对方渐渐迷了心智,只能张着嘴难耐地呻吟,一声比一声破碎,而一切才开始而已。
       
       江诀将他压在身下折腾了一番,继而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李然心中一惊,下意识便夹紧了双腿,两手搂上对方。
       
       他微微睁开眼,视线里,江诀正双目灼灼地盯着他,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动。
       李然被那眼神盯得浑身颤动,江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亲亲朕,朕就不看着你……”
       
       “做梦!”
       李然咬着牙,忍受着对方在他体内造成的一波波热潮,江诀轻笑着没有追究,腰间动得越发大力,视线仍旧锁着他,不愿错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个情动的表情。
       
       李然终究还是被他看得难堪之极,低头将唇舌凑了过去,江诀抬脸来勾他,一番唇舌纠缠,彼此越发没了节制,偶尔视线相撞,三分是赧然,三分是深情,三分是动容。
       情到浓时,甚至放开了一切去迎合,去碰触,乃至去感受那极致的销魂滋味。
       
       他二人站着欢爱了一阵,江诀后来就抱着他进了内室,双双在床榻上又激烈地交合了一阵,才结束了这第二轮欢爱。
       
       *** *** ***
       
       夜已入深,帐内漆黑一片。
       江诀跪在李然两腿间,压在他身上,正在卖力耕耘。
       他一边动,一边凑到李然耳边,轻声说道:“小然,为了答谢你,为夫今晚可要跪一夜呢。”
       回应他的是对方龇牙裂齿的“闭嘴”二字,混合着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在室内回绕。
       
       江诀按着他的腰臀,再次深深一挺,一脸的无辜和放浪。
       李然拔尖了声音沉吟一声,十指掐着他的背,双腿簌簌抖动。
       “你轻点……呃……”
       
       江诀体贴地捋了捋他额际汗湿了的乱发,歇了片刻,再次深深一挺,李然的一声轻叫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呃……”
       
       听着这一声声难耐破碎的呻吟,江诀越发情难自禁。
       他将欲 望抽出又深深地挺入,再抽出再深深地挺入,如此回环往复,乐此不疲。
       李然在他的卖力讨好和好体力面前,只能随波逐流,任意拮取。
       
       *** *** ***
       
       翌日一早,李然醒过来时,外面天已放晴,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帐外漏进来,明媚之极。
       他稍稍一动,便觉得浑身上下犹如被巨物翻来覆去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叫嚣着酸疼,如此遭罪,自然在心中将对方的祖上好好问候了一番。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躺在他身后,绵密的呼吸显示他昨晚累得不轻。
       
       李然正欲挣脱对方的手臂起身,江诀却闭着眼靠了过来,轻声问道:“醒了?”
       李然隔开他缠过来的手,嘴上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
       “再躺会吧。”
       他一边说,一边埋进对方的颈间亲吻,一手轻轻捏上他的腰身,轻声问道:“腰疼吗?”
       
       青天白日之下,李然没有他那厚实的脸皮,只呐呐地应了一声,江诀这回倒是极为配合,不再言语挑逗,只卖力地替他揉捏一番,倒也舒爽之极。
       
       他二人起身后用完早膳,便将诸将领召至帅帐中,讨论几日后的渡江事宜。
       
       赤炼江的江水湍急,水中含沙走石,小船过不去,大船则很容易搁浅,所以历朝历代以来都是留国天险之一。
       北烨大军到了此地,被拦截在此无法继续往都城河阳进发,正是多亏了这条大江。
       
       江对岸,敌军已屯兵完毕,正等着北烨军一波波过去,再一波波蚕食。
       
       帐中,厉子辛等人蹙眉坐在下首,苦思应对之策。
       这一次,连沈泽那个百事通都破天荒地被难住了,只能频频去看李然。
       
       李然却在心中暗自嘀咕,心想你看我也没用,我又不是上帝,纵使能把自己弄过江去,可也没有神通广大到大笔一挥,就把那四十万大军全数搬过去。
       
       众人正在苦思良策,忽听帐外小卒来报,说户部侍郎史杰求见,
       江诀招了招手,示意那个小卒将人带进来。
       
       史杰进来后,视线在众人身上一扫,顿时有些瑟缩之意。
       军中之人,不管儒将也好,武将也罢,黑色铁甲一穿,就多少显得有些冷厉,带着一种气势逼人的咄咄之势,让人禁不住寒意顿生。
       
       李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笑着开口解了围:“这时候过来,是有要紧事吗?”
       史杰见了他,神色一舒,躬身朝他和江诀行了一礼,一脸恭敬地说道:“禀陛下、殿下,属下造了个东西,兴许能对渡江有利。”
       
       江诀挑了挑眉,似乎也颇感兴趣,遂带着众将士,在史杰的引领下,去看他口中那个所谓的“对渡江有利之物”。
       
       众人到了江边,便看到了一艘奇怪的船只,上面竟然横七竖八地挂了好几块“破布”,船两侧还并排按了五个圆形的车轮子,怎么看怎么古怪。
       
       史杰一看到他那宝贝,整个人竟变得神采焕发,脸上几乎都在放光。
       众人莫名其妙地互相望了一眼,皆是面面相觑。
       这么几块破布和几个轮子也能有利于渡江?
       这小子是傻还是天真?
       
       严文斌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到底藏不住情绪,冷声一嗤,眉眼间全是不屑,暗忖若这等破烂东西也能助北烨军渡江,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虽说众人不解,李然却看出了一些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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