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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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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的给这白马取这莫名其妙之极的破名儿,到底什么动机,简直不言而喻!
       偏我还只能摸着鼻子苦笑,顺着老婆大人的意思打着哈哈:
       “雪影呵……这名儿好……跟这马挺配的……”
       …… 唉,只要老婆大人高兴,他要弄匹通体雪白的马儿来影射成我,驯服的被他骑在胯 下,过过干瘾,便都由得他吧,反正,真正在床上,到底谁上谁下,不一早,就明朗化了么?
       这么一想,挥手便赏了这小鬼丫头屁股上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外加小脑袋儿瓜上一个没舍得用劲儿的爆粟。受了惩罚的小鬼丫头反而爆起一串银铃也似的咯咯娇笑:
       “哥,生什么气啊,本来嘛,皇帝哥哥起的这名儿,就是把雪影当成了哥哥嘛……”
       小坏丫头!真是讨打!
       顺手又在那小屁股上加劲儿揍了一巴掌,揍得小鬼丫头终于不敢再嚣张,我详怒威胁道:
       “小丫头家家的,倒尽会瞎说!再胡乱比喻,小心哥哥揍烂你的小屁股!”
       “咯咯……哥,你舍不得的……”
       小丫头一把揽住我的脖子,蹭过头来,一边撒娇,一边讨好的在我脸上小猫也似的一阵胡乱亲吻:
       “哥,咱们不看马儿亲热了还不行么,你带月儿出去玩儿呀……”
       ……
       恨恨看了一眼摆明舍不得“新婚妻子”的黑小子,而那……呃……雪影,又显然昨晚受了这黑小子太多的“宠爱”,连走个路都不利索,可别指望它这会儿能跟着我们一起到天山上狩猎。
       唉, 这两个家伙如此如胶似膝情深爱浓的,强硬分开,好象确有些不太合适,算了,就我抱着月儿出去逛,也是一样的。
       不过,重色轻主的黑小子,主子我记住你了!等你这几天婚假耍完,主子我也给你弄副“贞操带”戴戴,免得你TM一见到漂亮公马,就胡乱发情!
       ……
       我的轻功,施展开来,其实,比起黑玉儿的速度,也不会慢上多少,尤其,抚月这丫头,抱在怀里的感觉,轻得就跟只小猫咪似的,一点儿重量感都没有。
       天山的山脚距离少屹城,不过三十里地而已,想着雪山顶上的酷寒,又折回营房,拿了一张水獭皮毯给抚月备用。
       然后一路疾奔,直接掠到天山。
       ……
       四月的天山,尤在这艳阳当空的碧日晴天里看来,比起所谓的仙境,不知美上多少倍。
       满山的云杉和塔松,苍翠挺拔,随处可见的野蔷薇和金莲花,迎风摇曳。
       四下里,各种野生的果子诸如苹果、核桃、沙枣、樱桃和白杏,红的、黄的、绿的、白的都散发着成熟诱人的清香。
       小丫头欢呼一声,从我怀里蹦了出来,兴奋如只跳来跳去的小猴子。
       这丫头武功练得极差,不过,轻功倒还说得过去,这一跳脱我的怀抱,便当真如只小猴儿一般,轻盈的攀爬跳跃在这山林之间。
       一直如影随形的跟在丫头身后,宠溺的看着她追逐着雪兔和小狐的脚步,一时,又嬉嬉哈哈满嘴胡乱的塞着各种各样的野果,一时又叽叽喳喳,大声问询着,其实我也叫不上名儿来的不知名儿的野花野草。
       再一会儿,又蹦蹦跳跳采得大捧大捧的野花,编成漂亮的花环,强勾住我的脖子,非要给我戴在头上……
       那银铃也似的清脆笑声,一直飘荡在整遍山林……
       ……
       小丫头的幸福,是如此简单、如此畅意、如此纯粹……感染得我,也满心欢喜。
       一时完全忘记家中的纷争和烦恼。
       带丫头过来的原意是,本来只是要给她寻一只灵性可爱的小动物作伴,使她心有寄托,免得她天天腻歪着我,令我许多想做的事儿,都不好做来。
       然而,此时见得丫头如此开心,这天山中便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虫,一颗随处可见的小草,在小丫头的眼中,也极是新鲜有趣。
       想到这丫头长年都幽闭于王府,若非此次偷偷溜出来寻我,怕是穷此一生,也无机会见到这般美丽有趣的自然景致,心下怜惜之时,便觉三分羞愧。
       原来……我根本便算不得一位好兄长。
       唉,不管怎样,以后还是尽量多抽时间陪陪丫头吧。
       ……
       于是,本只准备玩个半天,便该回营,但一直享受着丫头开心畅意之极的笑声,舍不得收回丫头这份甜美纯粹到极处的幸福,这一耽误,便到了傍晚。
       当我抱着丫头、丫头满意的抱着我为她擒捉到的一只大眼睛的天山雪狐,两人兴冲冲的赶回军营时,才知,军营中出了大事儿……
       ……
     
       73、平地起惊雷
     
       未进城门,远远便先听得城中闹麻麻一片混乱和喧嚣。
       心上,立时大感不妙。
       我的兵,自被我拿异时空训练特种部队的严酷手段磨励以后,整支军队的面貌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寥寥数日的特训,我不能要求三军将士的体能和技能的提升,立刻便达到我心中想要的那个尺度,但三军在特训中,最起码应该收获一支军队最应具备的素质:
       临危不乱!
       我的军队我的兵,必须要具备最严密的组织性和高度的纪律性,“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只是对他们最基本的要求。
       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在军令未出之前,即使是数十万人齐聚一城,也能做到“飞叶应寻迹,落针可辨声”。
       事实上,在今天以前,我对我这支全新的西北三路军,基本算得满意。
       ——那日柳梦二十万大军压临少屹,我的十八万人马同样在城中码成黑压压齐整整的一片,人人精神抖擞,个个蓄势待发。
       但我军令未下,他们便静止如同山岳肃立,彼此之间,甚至能分辨各自的呼吸之声。
       三军俱都各就各位,只待我一声令下,就可呈猛虎之势,扑向敌军。
       虽然最后,我并未动用他们中间的一兵一卒。
       但我完全有理由坚信,我这支步履一致,紧密团结、令行禁止的西北三路军,即使不用柳昊月这张王牌,即使便与柳梦二十万所谓虎狼之师来场硬碰硬的肉博厮杀,胜利的那一方,也一定是我大炎。
       再之后,柳梦不战而降,少屹虽特准狂欢三日,但这几日里该训的功课,并未准允三军懈怠!
       便是狂欢,军队之中的狂欢,也是井然有序的狂欢。
       绝不会象今日这般,乱糟糟闹洪洪,几乎便混乱成一盘散沙。
       ……
       那么,城中究竟发生何事儿,令得我历经严酷特训的三军,会散乱得如此令人心惊?
       一想便想到天牢中的柳昊月,想到花鸷夜和琴天这对冤家,心上,便如擂鼓般的急跳。
       抚月一直窝我怀里,把玩着她的小雪狐,这会子也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耽心的抬头问我:
       “哥,你心跳得好急,出事儿了么,为何城里面会这么闹呢?”
       城门不寻常的紧闭着,里头发生何事儿,外头光靠听和猜,自是不能肯定。
       但,再出何事儿,也没必要令个小丫头来为我耽心吧,稳住心绪,我揉揉小丫头的头发,柔声安抚道:
       “月儿乖,抱紧你的小狐狸,哥哥必须马上赶回营去。”
       抚月乖巧懂事儿的点头,稳稳抱好了她的小狐狸,我便揽紧她的腰,直接从数十米高的城楼掠飞而入。
       ……
       于一城的混乱中,迎头撞见了正准备出城寻我的秦广宇。
       这满面虬髯的铁血汉子此时正一脸的灰败,满眼都是哀恸和悲戚,一见拦路的人是我,兜头便跪,话未出口,虎目中先已滴下泪来:
       “将军……柳梦的皇帝跑了……打死了一百三十八名士兵,陈将军和林将军都……都……都……”
       “都怎么了……快说!”
       听他都了数次,那个结果都没“都”得出来,我心下惶急,一把揪起他胸口的衣裳,生生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厉声喝问:
       “到底怎回事儿,你一句一句的给本帅吐清楚。”
       “陈将军和林将军……都伤得极重,军医束手无策……”
       被强迫直起身来与我平视,这爽直的军中第一神箭手眼眶泛红,他与陈天博和林阔素来感情最铁,此时心悬两人生死,早已失去惯常的冷静。
       被我抓住胸前衣襟,竟是顺势便想抱住我的双臂,但抚月在怀,正冷冷的盯着他,他一楞之下,又颓然缩回了双手,却还急切恳求的盯着我的双眼,语声微颤:
       “请将军移步,先去看看陈将军和林将军。”
       陈天博和林阔,一个是我突击营的统帅,一个是我前锋营的统帅,并现在立我面前的八尺铁汉——射击营的统帅秦广宇,加上殂击营的统帅孙南虎,这四人能力出众,本领过硬,都是我西北三路军中万中选一的猛将,且又都对我绝对忠心。
       是我除琴天之外,最信任的心腹爱将。
       这样的心腹爱将,我绝舍不得他们出事儿。
       听闻陈林二人只是伤重,并未伤命,心上稍安,也不想计较秦广宇情急之中的言行失当。
       那所谓军医束手无策的伤,不见得我便救不回来,只要都还有口气儿在,我要救的人,阎君,如何挣得过我?
       ……
       “那琴将军和何将军现在何处?”
       抱着抚月,边行边问,身后秦广宇亦步亦趋。
       如果只是伤了陈天博和林阔,那么,出事儿的时候,何祈良又在何处?
       柳昊月被我饿了数日,又闭着周身大穴,拿牛筋索牢牢的捆成一团,他这几日经脉不畅,连水也未能补充到一口,甚至连身体的排泄功能,都被我强行禁闭,便是再强,最初冲破大穴,挣断牛筋索之时,也会脆弱得怕是连一成的本事儿 都不能完全的发挥出来。
       有何祈良这样的高手在,辅以陈天博和林阔这俩儿勇冠三军的军队精英铁桶般的把守着,本不该有机会逃脱。
       不过,若是何祈良擅离职守呢?
       隐隐有些猜到事发的根由,一股怒火从心头慢慢憋上了咽喉,化成冰寒森冷的空气呼出口来。
       为何只伤了陈天博和林阔?
       何祈良那会儿在哪里?
       秦广宇,你为何不敢直说?你的心里,还想着为谁遮掩?
       ……
       “他们……下午打了一架,这会儿,都在满城搜捕柳梦那个狗皇帝……”
       等了小半晌,才等到秦广宇犹豫不决的回答。
       眼角余光瞄到背后那条粗豪的汉子,居然小心翼翼的看我一眼,连适才有些泛青发黯的脸皮也被憋得红涨起来,话也说得极不爽快,很是违背从前爽直得如同炮仗一般的风格。
       看来,不管是琴天还是何祈良,在他心里的份量,都很不低。
       满城搜捕?
       还搜捕个屁!
       关键的时候给老子玩儿打架,令得柳昊月有机可乘,这会儿那孤狼一般的家伙,已彻底的展开手脚,困龙解缚,此时正是最猖狂的时候,你俩儿拎不清轻重的小子真碰上他,就算是两个加起来,都不会是人家的下饭菜,还搜TM个屁!
       不过,柳昊月这不驯的强悍小子,还真能招惹到本帅的性趣儿呢,这被本帅拿非常手段虐待蹂躏了数个日夜,居然还能一口气打死我一百三十八个士兵,重创我两员虎将。
       这番脱困,还玩得真是招摇!
       若没料错,这会儿,这悍奴怕是早出得城门,踏上归程了。
       这帮愚蠢的家伙,尤其是琴天,居然还敢假模假样的关上城门来搜他?
       真TM的欠操!
       也罢,柳昊月,本帅这会儿脱不开身来拿你,但你记好,你这个奴,本帅要定了,便算你跑回柳梦,本帅也誓必追到柳梦,去擒了你回来!
       ……
       清啸一声,召琴天和何祈良并群将停止搜索,立即归位,中军帐内侯我。
       ……
       花鸷夜一脸铁青的立在中军帐外等我,见他除面色极其不善外,身上,并无丝毫损伤,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
       他的身份未露,此时不过只是主帅的一个客人而已,中军帐乃一国军机重地,不会允许他一个外人进去。
       而何祈良也没有进帐。
       这对小夜忠心耿耿的奴才,此时一身的脏污和狼狈,脸上肿得很是夸张,大概是因为人皮面具也拢不上去了,所以倒是第一回主动把真面皮露了出来,却因为脸上纵横交错的青肿瘀痕,同样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叹了口气,放下怀中抚月,令其紧随身后,换一脸肃穆,上前恭敬扶了花鸷夜,在他一脸诧然中,直接把他从帐外扶进帐内,一路直搀扶到帅位之上。
       ……
       这事态的发展虽然严重,却总算还能在我可控制的范围。
       只是,花鸷夜的皇帝身份,却必须公开了。
       当日隐藏他的身份,只是因为花鸷夜之前才干出那件轰动天下的“逼迫小翼王”事件,这事儿余热未散,若跟着又来上这一章“皇帝擅至边关私会情郎”的桥段,恐怕花鸷夜从此以后,便再也摆脱不了这“荒淫皇帝”的名号了。
       所以,想把这事儿直接遮个干净,到时再秘密送他回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对他不利的流言直接扼杀于摇篮中。
       然而,之中却漏算了琴天。
       原来这床上对我千依百顺的“乖奴儿”远没有我以为的那般听话,花鸷夜的身份一日未公开,他便可象这军营中的地头蛇一般,趁我不在的时候,随时欺上门去。
       今日,已经为此酿成大祸。
       ——何祈良也并非是个不懂事儿的奴才,若不是琴天迫花鸷夜迫得太急,何祈良担心自家主子吃亏,又怎会抛下看守柳昊月的重担,去跟琴天做一对儿斗鸡?
       ……
       这皇帝的身分,不遮,显然有弊,但遮,出的乱子,却会更大。
       两相比较,还不如直接公开他这皇帝的身分呢。
       至少,我不在的时候,不用再担心琴天这“地头蛇”,再敢挟众欺护花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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