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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抬头,「你刚才说什
       麽?」
       「回皇上……」刘瑞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宁玥端著茶盏往嘴边送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即嘴角一弯,将茶盏递到嘴边轻抿了一口。
       自那天再一次偷溜进来之後,那个人又来了好几次,隔三差五的,每回都神不知鬼不觉,大
       内高手如云,但连宁玥也不得不钦叹那个人飞檐走壁的功夫。
       他决心要杀他,但不知为什麽就是下不了决心,几次三番都被那人占了便宜,但自己却如被
       种了蛊施了诱,反而越发期待那个人的出现。
       是因为那个人总是和自己说些外面的事?还是因为那个人每次来都会带新奇的东西来?抑或者……那个人是整个宫里唯一一个没有把他当作皇帝的人?
       所以他回养心殿以後总会换上便装,如果那个人先来,刘瑞便会来通风报信。
       他有些沈溺在这种游戏里不可自拔。
       「替朕更衣。」宁玥放下茶盏,站起身。
       「是……」刘瑞取来便服换下他身上的龙袍。刘瑞仔仔细细地替宁玥穿带,但是似乎心里想
       著什麽事以致手上出了不少错,不是系错衣带就是绑错绳结。
       宁玥也查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怎麽了?」
       刘瑞想了想,「皇上觉得这样好麽?」
       宁玥一愣,刘瑞继续说道,「天朝不忌男风,先帝也有收男宠的例子,奴才见那人也喜欢皇
       上喜欢得紧,要不也不会总是冒著危险偷溜进来……只是那人来路不明,只怕对皇上不利
       啊。」
       被刘瑞这麽一说,宁玥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那个人叫什麽名字。
       只因每次那个人都要把自己逗到翻脸不可,不然就是把自己拖上榻直接做到连话也说不出
       来……
       「皇上……皇上?」
       宁玥回过神来,「朕自有分寸。」说著便走出了御书房,刘瑞跟在後面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挥退候在养心殿门口的侍女,宁玥自己推门进去,门还未掩上已经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脸上被亲了两口。
       「想我不想?」
       宁玥曲起胳膊肘就往龚修文身上撞,龚修文利落闪开,脸上不正经地笑,「你不要每次都这
       样麽,
       什麽时候也笑著欢迎我一次?」说著闪身贴到宁玥跟前,手指勾起宁玥的下巴,「其
       实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只是你面上挂不住,所以每次都给我脸色看?」眼见宁玥脸色难看
       起来,龚修文却没有要停意思,反正他已经摸清楚了眼前这个,论身手是绝对打不过自己的,所以尽可欺负,然後脸皮又薄又死要面子,几句玩笑就能让他炸毛,那种怒兼不爽又无
       处可发的表情最是可爱。
       「你每次见到我都是想要将我大卸八块的表情,但是每次到了榻上又是欢喜得不得了。」另一只手滑到他身後,隔著衣服揉了下宁玥紧翘的臀,手指有意无意地戳刺的那个隐秘的地方,「那里啊,又湿又热,紧紧缠著我,
       像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一样……」
       果不其然,宁玥被他几句说得脸红起来,
       一双明眸眼含愠怒瞪著他。龚修文也不管,不怕死
       地揽著对方的腰,鼻尖几乎碰到鼻尖。
       「到哪里去了?我等了好久。」
       宁玥没有出声,龚修文缠著他,嘴唇在他脸上脖子到处游移。宁玥并不讨厌这样,
       只是方才
       刘瑞的话一直盘绕在他脑海里,平时被龚修文几下就撩拨起来的欲火,今晚却是心有不从。他推开龚修文在一边坐下。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几次三番潜进宫里?」
       
     偷龙记 10 撒肉末
       龚修文被问得一怔,肚子里捉摸著,总不能老实说自己是来偷玉玺的吧?
       便笑道,「我是什麽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疼爱你的就好。」
       宁玥垂著的眼眸一抬,手里的杯子还没砸出去,龚修文已经到了他面前轻握住他的手。将杯盏从他手里取下,拽著宁玥那只手送到嘴边亲了亲,「不相信?」
       宁玥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脸去,手上用了些力想要把手抽出来,龚修文反而握得更紧。
       一个要躲一个不让,两个人暗自较劲像争闹的孩子一样。
       「放手!」
       龚修文摇摇头,「不放!」
       宁玥额角青筋暴起,「放手!」
       龚修文沈著脸有些不悦地将手松开,然又趁宁玥不注意的时候猛得抱起他将他扛在肩头一路扛到了床上。
       宽衣解带好一阵亲热厮磨,除了粗重的喘息便只剩了肉体撞击的声响。龚修文纵情起来不停的叫著宁玥的名字,一声一声,和著龚修文所带来的激烈律动一同撞进宁玥的心里,心底有
       什麽正一波一荡,仿佛在回应一般。
       约摸一个时辰後,
       两个人才气喘疲惫地分开,
       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好像浸了水一样。
       龚修文的欲望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被长时间撑开的後穴未能闭合,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濡湿了大腿内侧。
       感觉有些怪异,让宁玥红潮未褪的脸上重又烧了起来,正要起身,被龚修文伸手勾住又倒回榻上。
       两人沈默不语地躺著,一片浓烈的麝香气息里萦绕著一股祥和及安然,有几分不太真实的感
       觉。
       宁玥敛著眼眸想了一阵,然後开口,「你上次说的事……是从哪里听来的?」
       龚修文有些莫名,手指玩著宁玥鬓边的发丝,「什麽事?」
       「……」宁玥有些犹豫,但终是开口又问,「就是你说的当年延心殿的那场火……」
       龚修文自然是不知道宁玥心里打的什麽主意,只当他是担心他的皇帝主子。
       「那个啊,我是从花楼里我的老相好那听来的。」
       宁玥眉角一弯,冷冷看著他,
       龚修文连忙笑著去亲他,「是以前的相好……她也是无意中听
       到的。那天有人借著花楼寻欢却是约了人在那谈事,她当时就在隔了一道拉门的房间里。那
       人告诉上卿大夫那些事,说要联合几位藩王,一但时机成熟就杀进京城拥立新帝……」
       「他敢!?」
       两人皆是一惊。
       宁玥是惊讶自己一时冲动失了口,龚修文则是惊讶宁玥这突如其来的骇人气势。但他也没多想,只当他是替他主子的江山担忧,便手抚著宁玥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宁玥沈敛了一阵又问,「那个约上卿大夫的人是谁?」
       龚修文勾起嘴角笑,「再来一次,你自己坐上来动,服侍得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
       「你说什麽?」
       龚修文凑过去啃啮他的耳珠,牵著宁玥的手抚上他又已经抬头的男根,「我要你自己
       来……」
       宁玥听清楚後的脸色已经不是用难看可以形容的了的,龚修文该庆幸自己早一步把他藏在暗格里的匕首给拿走了,不然此刻自己身上 铁定要多几个窟隆。
       宁玥拧著秀眉狠不能一口将眼前之人身上的肉咬下来。
       但是……从他口里也许可以知道谭华太子的遗子现於何处……
       叫人来将他囚禁天牢严刑逼供?
       宁玥低头看向龚修文,不行,万一他给假的消息反而打草了惊蛇……
       龚修文见宁玥脸上变换过十七八种表情,突然心生寒意,
       自己那玩意儿还在他手下,他的脾
       气也清楚几分,要是恼羞成怒一下……
       不成!不成!
       这宫里已经有这麽多公公了,多他一个不多。
       龚修文不动声色地想要牵著宁玥那只手挪开,没想到宁玥反而认真起来。身子一翻将龚修文压在了低下,宁玥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扶著他胯间火热的那话对著自己身後的密穴,缓
       缓坐下去……後庭里还残留著龚修文先前释放的东西,借著这些的润滑,宁玥不费什麽力的将龚修文的男根全数吞了下去。
       坐在龚修文腰上,双手撑著他的胸膛,深喘了几口气,开始缓慢而有些艰难得动起来。
       龚修文也惊异他竟会真的这麽做……为了他的皇帝主子竟能屈就至这般地步?!
       这样一想,激起了他的凌虐欲,便伸手抓住宁玥的腰用力往下按的同时挺起身。
       对方的欲望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得宁玥背脊到头皮都阵阵发麻。
       龚修文玩弄著他胸前挺立的乳尖,带著几分嘲讽的口气,「你就这麽向著你的皇帝主子?为
       了他的江山竟然愿意像个娼妇一样主动坐到男人身上这样晃动著腰。」
       宁玥听罢,动作猛然一滞,
       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他是堂堂一国之君啊……在做什麽?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这个江山,这个王朝,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江山,没有一丝是属於自己的……
       当个明君,当个千古称颂的明帝,
       自小就被灌输耳边,被教导进骨子里了,这里没有自己,
       只有朝野,只有江山!
       过往的委屈纷涌跌起,一时酸楚袭来竟是抑制不住的眼前花了一片。
       龚修文正沈浸在极上的快感里,忽觉胸口湿湿凉凉,一抬头,却见宁玥红著眼角,眼里水雾
       弥漫,凝结成珠的水滴正漫出眼眶,而那幅表情却又好像强忍著不愿失态一样……
       龚修文心里一动,以为是自己欺负他欺负得过了,伸手抹了抹他的脸,
       抱住他翻了个身又将
       他压在了身下,「那个人对你真的这麽重要?不惜委屈自己也要帮他?」不禁长叹了一声,
       腰下温柔得动著,「你听好了,那个约了上卿大夫密谋谋反的人是……当今的吏部尚书。」
     
     
     偷龙记 11
       「吏部尚书陈慎?」
       宁玥惊讶之河蟹词语体一震,吞纳某处的地方一阵紧缩,迫得龚修文舒爽之下精关失守一泄千里。
       龚修文尚还沈浸在释放之後美好的余韵里,宁玥已是擦干净身上的浊秽起身穿衣。
       见状,龚修文也随意披了衣服下得榻来,从背後抱住宁玥,「怎麽?现在就要去向你的主子通风报信了?」
       他知道宁玥心里向著他的皇帝主子,每每和他说起外面的事,他总要问,四海是否稳定?百姓是否安乐?若是点头,他总会露出一副欣然的表情,让龚修文有些恍然,几乎生了好象是他正坐镇江山的错觉。
       为此,龚修文自然是有些不悦,他不知自己这样究竟算什麽,对方的态度总是处於若即若离的状态,前一刻还耳鬓厮磨,下一刻眼神就像要把他丢出去斩了一样。
       他到底是皇帝的人……
       而自己,或许只是一个在他静锁深宫寂寞之时聊以慰籍的人……
       「你还不走?」宁玥挣开他的手走到一旁。
       龚修文又随了上去,「这几日城里有集市,还有灯会,可热闹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宁玥根本没听见龚修文在说什麽,一心想著要马上让人去查陈慎和当年延心殿那事的关系。
       不想龚修文衣服穿穿将他一揽直接跃出窗外,又一提气跃上了瓦檐。宁玥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就要挣扎。
       「哎!你想摔下去吗?」
       宁玥看看底下黑咕隆咚的,心里一悸,安静了下来。
       龚修文紧紧将他抱在怀里,「问你总是不愿意的,我悄悄带你出去散散心,然後再神鬼不知得把你送回来,愿意就点头。」
       宁玥放眼望这寂寥深重的宫闱,殿檐斗拱琉璃瓦,圈圈绕绕,层层叠叠。而很远的地方,灯光通明,烟花璀璨,似乎很热闹的样子。往日就算他偷溜出宫,也只是在皇城周围走走,不敢逗留,於是远处那无声的喧哗暗暗诱惑著他。
       「去?还是不去?」龚修文又问了一遍。
       宁玥看著远处,然後又低头看脚下的皇城,想到再过不久就要准备早朝,不觉暗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不……」回拒的话还没有出口,被龚修文一掌劈在颈後昏了过去。
       * * *
       宁玥醒过来,只觉得脖子後面一阵阵的疼,张嘴想要叫人,却发现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於是神智一下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并非躺在养心殿的龙床上。抬眼看看四周,红被粉帐,梳妆镜台……分明是女子的房间。视线落下,看见某个该拖去凌迟的家夥正趴在床边睡得嘴巴开开,脸上还腆著特有的那不正经的笑,梦语呓喃,「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宁玥……你来、你来陪我……」
       宁玥怒由心生抬手照著对方脑门上就是一掌,龚修文却仍是睡梦懵懵,抬手摸摸被扇的地方,嘴里咕噜咕噜不爽了几句,接著再睡。
       宁玥气得瞪大了眼睛,见一掌扇不醒他又连著扇了他两下,龚修文只是不耐得甩甩手挥苍蝇一般。
       宁玥磨了磨牙抬脚要踢上去,不想脚踝被一只手牢牢把住,先前还睡得很熟的人正抬著头笑脸盈盈地望著他,「打了那麽多下还不够?用脚未免太狠了些吧?」说著张嘴在宁玥的脚背上咬了一口,引得宁玥身子一颤。
       脚背上一圈牙印,龚修文松嘴时还舔了两下,留下口涎湿亮。宁玥用劲将脚抽回来扯过被褥表情嫌恶得擦,眼见擦得一片通红好像要蹭下一层皮来,龚修文有些不忍地握住他的手,幽声道,「你身上身下还有哪里我没有舔过的?这会儿才开始嫌恶心?」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宁玥脸上更加挂不住,轰得一下脸红到脖子根,被封住哑穴不能说话只能把眼睛睁得更大地瞪他。
       龚修文早已摸清他脾气,也不去管他,顾自叫人送来热水和食膳。
       宁玥坐在床上生了会儿闷气,突然想起什麽来,抬头看看窗外,接著脸色一凛,也顾不得只披了单衣,头也没梳,鞋也没穿,跳下床就往外跑,被龚修文一把拉住。
       「哎──你上哪?」
       『放手!我要回宫!』宁玥用口型告诉他。要是宫里人发现自己不见了,不定会乱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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