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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科普片里被压的那个人,看起来是很享受的样子……骗子!
       
       李力行瞧他可爱的样子,低下头细舔他的耳后,却换来包喜的一阵推打:“别别……我又要有反应了……”后面的几个字委屈地听不见。
       李力行安安静静地帮他把被子拉好,说道:“那睡会儿?”
       “恩……”包喜还是没有把头转过来,手却拉着李力行怎么都不放开,“陪我。”
       
       高 潮过后的房间,安静地让人舒适,大概是太过疲惫,包喜马上就睡着了,还发出低低的鼾声。躺在一边的李力行却很精神,因为他的手机里多了一条新消息,简简单单两个字“速回。”
       
       
      33
       33 翻他人旧账的时候要小心别把自己也给卖了
       
       中午,包喜睁开圆眼,好不容易挣脱了李力行环着自己的手,撑着脑袋欣赏着他一丝不苟的睡颜,叹气——都怪昨天自己迷糊了,连李力行高 潮的模样也没见到。
       隔着被子,他坦荡荡地跨坐在李力行的身上,腰上绕了一圈被子盖住重要部位。接着扑倒,瞪着圆眼睛观察李力行,直到对方的睫毛煽动,有的欲醒的征兆,他才努力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小子,说喜欢我!”
       刚醒的李力行还摸不到方向,半眯的眼睛对上了包喜,瞬间清醒了。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脸遮住,只露着双眼,一边伸出手滑进包喜的睡衣里。
       “不给做,”包喜扭了扭,把两只手赶出自己的衣服里,贴近李力行,“别不信,我真的喜欢你。”
       包喜隔着被子浅浅吻他,感受着布料的触感。没一会儿,那两只像蛇一样的手又钻进了他的衣服,抚上了他的背,摸着他的腰。
       包喜知道,这么一惊一乍,李力行多少有些不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正如他所料,这样猛烈的变化多少给李力行一些不真实感,总觉得眼一闭一睁,包喜又不见了。所以就老想摸着抱着,心里才踏实。
       包喜再次打掉他的手:“给你看东西,你就相信了……”说着,他半掩着白色的被子,伸长手想要勾来地上的衣物。在努力的过程中,被子已经从腰上滑到了臀那,半个光滑白嫩的屁 股就在李力行面前晃悠。
       当他好不容易拿来裤子摸出手机的时候,一只手臂环绕上他,把他往后拽,接着湿湿的吻落到背上,引起他一阵又一阵的快意。
       调整了姿势,改为面对面。李力行在他胸口游离,包喜一边感受着他的吻,一边想要拨弄着手机,没多久,一声悲鸣在包喜口中传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机莫名其妙的罢工了,怎么测试都开不了机。包喜伤心地看向李力行:“没了,想给你看的证据没了……这几年我一直在给你写消息,只不过都没有发送过……现在都没有了……”
       李力行心疼地抱住包喜,听着他不停的话语:“我喜欢你,要相信我……”
       这个家伙,原来……李力行淡淡地笑了,脸颊变为幸福的粉红色,他轻轻吻着包喜的脑袋,安慰:“过去的就算了,以后才重要。”
       包喜扁了扁嘴,道理是没错,可是……
       李力行见他仍然没有释然,坏心眼地吓唬他:“有没有想过,要是昨天你的手机在我打电话来之前就没电了会怎样?”
       包喜听着他厚沉的声音,猛地毛骨悚然——这将意味着又一次的错过,他后怕地抓紧了李力行:“那你信我了么?”
       李力行用嘴堵上他的嘴,吻得他头昏脑胀,好看地笑着:“你说呢?”
       “我不知道……”包喜的话语最后化成呻 吟,“我喜欢你……”
       
       本来打算让对方表白的包喜,不一会儿就把它变成了“我爱李力行”的剖析会,不厌其烦史论结合地重复“我喜欢你”。
       
       当李力行的手指又朝他的后方探去,包喜才恍悟过来,用双手挡住了屁股,从欢 爱中拉回一点理智:“那你说你信,你说你喜欢我。”
       又被盯上的李力行趁着脸还没红的短暂时刻,吻了一下他认真的左脸,说,我信;又吻了一下他同样认真的右脸,说,我喜欢你。
       这样的表白,不只让包喜放心,也让自己安定。
       
       整整一天一夜,两个雄性动物睡了醒,醒了做,做完再睡。到了最后,实在是体力不支,叫来了客房服务大吃一顿后倒床接着又睡。
       安静的套房里,弥漫着精 液的味道。大床上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勾抱在一起,地上是两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还有早已皱得不成样的白衬衣;不远的单人沙发上斜着一条领带, 另一条领带,匪夷所思的挂在电视机上;房间的走廊里,歪歪扭扭地放着两双颜色不同的鞋,其中一只还塞上了白色的袜子——
       这时候,从背后被抱着的鸡窝头,发出嗯嗯的呓语,脑袋扭了扭,不安分了一会儿。后边那个头发同样糟糕的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放开了臂膀,让前方的鸡窝头伸展了一下后,手臂又缠上了对方的腰。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了。
       客房服务送来了早饭不止,还递来了两只崭新的手机。
       李力行把一只交到包喜的手里,跟他说:“我把我的号码输进去了,快捷键2。”
       包喜高兴地借过手机,突然又发起火:“你以前的号码怎么停了也不告诉我?”
       李力行才想到以前做的又一件傻事,拉过包喜,认真的保证:“那个号码以后就只为你开通。”
       冷冰冰的李力行竟然说着这样暖烘烘的话,惹得包喜乐上心头。
       插好SIM卡开机后,一条又一条催命式的短消息蹦进手机,大多来自李皑礼——
       “人呢人呢?还要不要上班啊?”
       “快回来,我要被工作量压死了。”
       “怎么还不开机,当心我开除你啊!”
       ……
       
       吓得包喜飞快地穿好了衣服从床上连爬带滚到了浴室梳洗,李力行则一边观赏着包喜一边有条不紊地穿着衣服。
       最后,包喜梳洗完毕塞了两口早饭,含糊地跟李力行告别:“我走了,马上回来。”
       
       包喜离开后,套房内的温度瞬间下降到有让人添一件衣服的冲动。李力行的脸上也回归了平静,可心中是抹不去的幸福感——这样的幸福感,几乎完全覆盖了从前大大小小的揪心,失落,完全得好似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李力行穿好外套,当他正穿鞋时,门铃又叮咚叮咚地响起来,急切的频率让他没有空闲去看猫眼就打开了门。
       
       一个东西冲到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我喜欢你,不许结婚……丫丫的,我跑到楼下才想起来,听到没……”
       
       “别结婚好么,我喜欢你……”
       一模一样的口气打开了李力行心中最后一个结,他摸了摸包喜的脑袋,说:“我会不结婚的。”
       
       包喜的二次离去后,李力行摸出了原来的手机,拨通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了张裴,跟他说到时候回去了;另一个打给了李皑礼,让他带包喜回国——仍旧是没有语调冰冰凉的命令,可李力行的的确确是勾着嘴角说的。
       
       
      34
       
       34 即使是双脚冰冷,也不能放弃寻找春天。
       
       包喜赶回自己的酒店,见到的是已经打包完毕的李皑礼——他斜靠在大箱子上,嘴里叼着一根已经烧了大半的烟。
       “你还知道回来啊!”
       被李皑礼训的包喜心里竟是喜滋滋的。现在李皑礼在他眼里,有一种别样的亲切感——他侄子都给自己做媳妇了不是么。
       “骂你你还笑……”看着傻笑的包喜,李皑礼终于是骂不下去了,叹了一口气把行李踹给包喜,“帮你打包好了,准备回去了。”
       “为什么?”包喜悲鸣,他还想和李力行一起回国呢。
       “你毁人家婚礼,得罪了地头蛇,还不快逃回去,等着客死异乡?”李皑礼皱眉,虽然李力行没有跟他说回国的理由,可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点。
       包喜吞吞吐吐:“那李力行呢?”
       李皑礼环视四周,确认了没有东西遗漏,说:“已经回去了。”
       “不可能!我刚刚还和他在一起。”包喜摇头晃脑表示不相信。
       李皑礼走到门口,说:“管你信不信,我只要安全把你送回去就好。”
       包喜一边祈祷这不是真的,一边拨通了李力行的手机号。几声嘟嘟后,传来的是“对方已关机”。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包喜颤抖着手把新手机放好,还是在怀疑整件事情。
       “因为他输了,所以他要受惩罚。”李皑礼叹气,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就在上午接到李力行的电话之前,他接到了他要求他立即回去的命令。
       “惩罚?”包喜没理解,可听起来对李力行很不利的样子。短短两个字,竟让他心惊肉跳。
       “总之,先回去吧。”
       包喜知道不能勉强,何况看起来李力行有苦衷,只好心里悬着块石头,跟着李皑礼回国了。
       
       飞机上,还是摸不清情况的包喜总觉得有只小猫在挠他肚肠,怎么都不舒服。百折不饶地询问李皑礼,却只换来了“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的答案。心里有些丧气,可不一会儿就被一个点子给代替。
       
       另一头,李力行已经回了城,坐在卧室的床上等待“审判”。
       门嘎吱的开了,张裴走进,看到的是他的背。
       穿着正装的张裴人却不如衣服精神,总带着委靡懒散之气,他问 “想过最坏的结果吗?”
       此时李力行转过头,整一个神采奕奕龙马精神,中气十足的回答:“身无分文。”
       让张裴惊讶的不是他的答案,而是他的语气,他的表情——似曾相识,那种幸福感自己也拥有过。这样的富裕感不在于你有多少身价,身上穿的是什么名牌,而是在于握着你的手的,是否是你爱的人。张裴摊开了自己的手,心中不免失落。
       
       时间晃而已过,参加“审判会”的主判官们到齐后,穿着便服的李力行随意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身上流露着一股老革命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气魄。
       会议桌的左边,是他们集团的大股东们,右边则是王氏的几名重要人员,其中还包括了王思仪,李力行的前未婚妻。
       当中的那位,就是S集团的领导者,李力行的父亲,李皑荣。
       李皑荣年过六十,外表华贵神态肃穆。他脸上皱纹稀少,嘴角与眼角边不似普通年长者,没有一条深纹——由此可见,于素日他毕不苟言笑。如果李力行是一杯无色、度数不低的茅台,那么李皑荣则是同样无色度数却令人望而却步的烧刀子。
       股东们和女方之间的争执,在一见到李皑荣就结束了,现在两方人马只能无声的对视——自认委屈的女方,在李皑荣的视线范围之内,也不敢有任何的鲁莽的行为。
       直到李力行的出现,女方阵容之中才发出了细小的嘘气声。
       当表情严肃的李皑荣对视李力行,眼神里才出现了一种他人感受不到的温情。他用深沉醇厚的声音说:“开始吧。”
       
       从暖和的泰国回到正值倒春寒时期的城市,包喜很不适应,出了有暖气的机场后双脚瞬间冰冷。他拿出墨镜远远地跟踪李皑礼,在目标拦下一辆出租车后,他也及时地叫了一部车跟了上去。
       车外真的挺冷,湿冷的空气直往人的膝盖里钻,玻璃窗也因为室内室外温差较大,结成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见外头。包喜在有空调的车上跺了跺脚,才真正暖和起来。收音机里传来可爱的童声合唱,从“春天在那里”放到“小燕子”,首首都获得包喜的共鸣,情不自禁的在心里跟着唱。
       高速公路很堵,李皑礼伸着脖子也只能看到前方没有尽头的车队。他不耐烦地用食指轻敲表面——现在已经晚了半个多小时了。车子缓缓朝前进了一些,不一会儿又令人心烦地停下。李皑礼叹了口气,用手擦去了玻璃上的雾气,没有什么力气,索性就发起了呆。
       他多少有点好奇,对于侄子,大哥会怎么整治?作为父亲,他总给儿子最好的,作为儿子,他从来不质疑父亲,只会默默接受。
       可现在……一个包喜完全乱了套。
       
       大概是幻觉,玻璃上竟然出现了包喜的面孔。再一正神,的的确确是包喜——他正隔着两扇车玻璃对着李皑礼指手画脚。
       李皑礼突然觉得太阳穴很疼,他把窗放了下来,听到包喜鬼哭狼嚎的声音:“啊,没现金付车钱了,借点啊!”
       ——包喜怎么会知道李皑礼竟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怪不得出租车司机还格外热情地找他吹牛。等他发现时,计价器上的价格已经跳到了三位数,还正用比他心跳还快的速度往上涨。刚下飞机的他身上也没多少人民币,千想万想只能出此下策。
       李皑礼嘴角抽搐着帮包喜填了钱,把他叫道自己的车里。
       “你不奇怪他什么都不告诉你?”
       “奇怪,所以我想自己去问。”包喜笑嘻嘻地回答。
       李皑礼心说,你们两个都很奇怪。
       
       出租车终于是动了起来,而且很争气,再也没停过。
       下了高速公路车开进了一段小道后,停在了一个幽静的别墅区门口。包喜跟随着李皑礼走下车,两眼巴登巴登地看着这个如同园林般精致的坏境,堵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这是哪?”
       “跟来就是。”
       
       包喜踩着有些潮湿的石子路,脚又冰冷了起来。整个别墅区建造就像一个森林公园,在厚厚的万年青之中,房子才会露出一个角。至深处无花绿树边上的那一撞别墅,才是他们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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